“是、那是。贝勒爷我是绝对放的,绝对放的。”王承恩猛点头,其实心中都笑开了花,放人?肯定放人!不过放人前嘛,王承恩要先将这后金的皇族彻底腐化!
招降这多铎贝勒,根本就不可能;一刀宰了是痛快,可是却毫无价值。为什么后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谋取明朝,还不是这群土包子看中了明朝的花花世界绮丽多姿!
王承恩就不相信后金皇族能在明朝的花花世界中不被糖衣炮弹腐化的!任何一个朝代,最怕的就是领头的先腐化!
“带进来!”王承恩朝左右太监喝了一声,然后相邀多铎在酒席前坐下。一会儿后几个妙龄歌妓被武监带进大厅,多铎看到这几个妙龄佳人,眼中闪过饥渴的光芒被王承恩一眼捕捉到。
王承恩心头大乐,这多铎确实如史书上记载的一般,为人放荡、风流好色,因为嫌弃自己府里的福晋、小妾不够味道,经常外出**,最后中标,一命呜呼。
遵化城为明朝军事重镇,城内自然没什么象样的妓院。不过后金人的审美观点有些歪曲,也就凑合着先给多铎用用,待到回了京城,将四大胡同里出名的窑姐全往多铎身上招呼,王承恩还怕他不被自己控制吗?
“奏乐、起舞!”王承恩一身大喝。
被带来的歌妓们乐曲、舞蹈同时一起,顿时整个大厅内歌舞升平。王承恩让多铎坐在首座自己这的赢家、宴请的主人反而坐在下座。
“这第一杯,小的擒了贝勒爷,自然是谢罪的。”
王承恩朝举起酒杯,其实自己喝的是白开水,多铎桌上的却是十足十的杜康!多铎对王承恩的话不至可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双眼时不时的瞄向那些歌、舞妓。
看来美色,确实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不可免俗的妙物!
“这第二杯,小的与贝勒爷不打不相识,算是结识了新朋友。”
听到‘朋友’二字,多铎一愣,手中被子迟迟不举。王承恩自然明白多铎在想什么,哈哈笑道:“贝勒爷请放心,找到机会,小的自然会将贝勒爷安全的送回沈阳。”
多铎道:“明人狡猾,承诺不可信!”
说完,多铎将酒杯里的酒再次一饮而尽。多铎自然明白,落在王承恩手里,要杀要剐只不过是王承恩一句话而已,多铎那里不清楚不能得罪王承恩的道理。
王承恩一脸无辜道:“哎呀,贝勒爷何出此言,小的若要将你交给皇上早交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呀,何必冒着杀头的危险放贝勒爷呢。”
多铎想想也觉得王承恩这话有些道理,可是明人狡猾,不可不防。不过,眼前不停摆动着柳腰的舞妓,也让多铎的思维有些迟钝,他一口又将杯中的酒水喝尽。
“来,小的再敬贝勒爷一杯。”
……
王承恩不停劝酒,多铎当王承恩劝酒是在与后金示好,不停的喝。直到多铎看着眼前的舞妓嗤嗤而笑,眼中满是**,竟然挣扎着站起身,一步三摇的朝大厅中的歌、舞妓走去……
王承恩看着多铎一脸猪哥样子,暗自冷哼一声,然后对左右武监打了个手势,武监们跟随着王承恩退到大厅外。
王承恩对守卫的武监冷声道:“没我的命令这大厅内任何人不许出来,任何人也不许进去!”‘是!‘门外守卫的武监们集体大喝。
………【章124 听天由命】………
几日,王承恩白天让所有原东厂的探子四下出动探察的动向,晚上便夜夜笙歌,将多铎这后金的皇族土包子贝勒侍侯得舒舒服服,如堕欲海不能自拔。
到是多铎这个花心大萝卜看在美女的份上,由前期的敌视王承恩,到现在变成半信半疑,心中也时犯嘀咕,这明人到也不是那么坏!
是由于几日来纵欲过度,多铎每天早晨从温柔窝中爬起来,几乎一步三摇晃,亏损得厉害。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承恩看着多铎的熊样,心头嘿嘿冷笑。只要多铎有好色的弱点,还怕腐化不了吗!要不了多少时候,王承恩就会让一只豺狼变成一只哈巴狗!
王承恩利用多铎好色的弱点,却没想到自己也跟多铎差不多!
这日,王承恩正在遵化正门城楼上晒着东日的太阳,其实名曰晒太阳,其实是等丁离手下的探子送遵化城外的军情。只见城楼下一骑飞驰而来,王承恩一见这人心中一紧,连忙下了城楼,这骑正是丁离手下的探子。
“报!”这探子正是前几日通知王承恩前途有后金兵马的人,自然认识王承恩。
王承恩急急喝道:“有何情况,快说!”
“后金前锋三万大军朝遵化奔袭而来,兵部侍郎刘之纶领一万兵马驰援遵化正在路途上。”这探子继续道:“祖大人逃脱后金追剿后与重庆总兵秦良玉部‘白秆兵’会合,现在也正朝遵化赶来!”
王承恩听完探子的禀报。心头大惊!
‘白秆兵’!这可是当时比之关宁铁骑还要响铛铛地部队。若不一直人数偏少,这支后金铁骑客星部队怕是早平了明朝的外患。
秦良玉也是个响铛铛的人物!中国历史上唯一单独载入'正史。将相列传'的巾帼英雄,她手下的‘白秆兵’就是让后金铁骑闻风丧胆
“古今争传女状头,谁说红颜不封侯,马家妇共沈家女,曾有威名振九州。”著名的辛女革命家秋谨诗《题芝龛记》,就是为了祭奠这位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女将军。
王承恩问道:“朝廷其他勤王兵马有何动向?”
“大多惧怕后金实力,不敢出战。不过良乡大捷朝廷上下震惊。孙承宗新任辽东经略。正督促各路勤王兵马驰援遵化。”
王承恩脑袋中乱糟糟地。不对呀!历史上迫使皇太极连弃州、永平、迁安、遵化四城地虽然是秦良玉和她地‘白秆兵’,可是现在皇太极还没回撤,难道历史正因为自己的到来而乱了吗?
王承恩所处的历史乱不乱王承恩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一场大会战就要在遵化莫名其妙的上演!
只不过皇太极的主力先锋都有三万人,王承恩将所有支援遵化的兵马估算了一下,跟后金一个先锋队一般!可是后金和蒙古联军的主力少说上十五万。若是各路秦王兵马,不听孙承宗号令,不驰援遵化怎么办?
此时,王承恩地第一个念头就是,敌重我寡,实力对比悬殊,这场仗打不得!可是不打,自己的王家私兵若是避战。那明军先头驰援遵化近两万人马可就全给后金灭了!
“再探!”王承恩只得先命令探子再去收集情报。
看着那探子领命而去的背影。一时间王承恩的脑袋大了数倍!
打吧,又怕后期朝廷没兵可支援,不打吧。两支明朝最精锐的‘白兵’和关宁铁骑正好撞到后金的枪口上。敌重我寡之下,这两支部队不被歼灭才怪了!
歪瓜蔫枣一般的明军王承恩才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可是‘白秆兵’和剩下地关宁铁骑精锐算是当时明朝最强战斗力部队,王承恩心有不忍自己跑了,让这两支部队遭遇后金主力而覆灭!
现在地王承恩第一次体会到战争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可有时候人又不得不用战争去遏制战争,只有手重的棒子比别人粗,才会有和平安定!
正在王承恩难下决定是保存实力还是大义一回,一个武监匆忙来到王承恩身侧禀告道:“周大人不肯进食,请王公公示下!”
王承恩
心地时候,听到周通竟然敢闹脾气,咒骂道:“这小了,无辜弄死几百兵士,绑他禁闭还敢闹脾气,随我看看去!”
说罢,王承恩急忙朝屯兵兵营而去。
周通禁闭的军帐,周通一见王承恩,嬉笑道:“兄弟我被关押了好几日,就不能放我出去透透气吗?”
王承恩看着不知悔改的周通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你这厮因为一己私心,损兵折将,害死好几百人。我关你几日,你这厮竟然敢用绝食威胁我?!”
周通厚着脸皮讪笑道:“我也知道我错了,这不是被你关了这许多日,心理闲闷得发慌嘛!”
王承恩冷喝道:“知道因你的胡来而差点酿成大祸了吗?你知道前次一战若是安排得当一个人都不需要战死?你知道每个死去的弟兄我要用多少银子才能培养出来,并训练成合格的士兵?你知道每战死一个兄弟,我要花多少安家费用……”
“呃……”周通依旧一脸的无辜样。
王承恩看着周通一脸的无辜,心中实在气结,怎么自己就让了这样勇武有余,而谋略不‘知’的人到了自己军中,还是一个兵种的指挥官!
“行!”王承恩点头咬牙道:“你这厮听好了,你若无理取闹一次,我便关你十日,看你跟我耗!”
“不是吧!”周通听说还要关他,心中惊惧,颤声哀求王承恩道:“我再不闹,饭我也吃,以后行军再不莽撞。”
周通说完,立刻拿起起桌子上的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就吃,一边吃还一边朝王承恩道:“切不可再关我了,让重装长斧营的兄弟们回京告诉街坊邻里,我周通的脸面就全毁了。”
“你这厮还知道要脸面?!”王承恩冷哼了一声继续道:“你想过自己这从京城带出来这些重装长斧营兄弟的家人?对战死兄弟的家人你又如何交差吗?!”
手中抓着筷子正扒饭的周通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愣在一边。这些战死的兄弟,他们的家人以后周通要如何交差?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王承恩叹了一口气,在走出关押周通的军帐时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是呀!如何交差!
这群重装长斧营的兄弟,都是周通带出家中的。曾经周通可是向人家的父母家人保证,将这些兄弟活蹦乱跳的带回家中。
虽然战争总要死人,可是才打了一战,周通就让这群自己亲手从他们父母家人手中带出来的重装长斧营兄弟战死三百!
脑袋想着战死兄弟的父母家人眼中的绝望和无助,周通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被关押了几日,直到这时,周通心中这才想明白。
这些本来不该死的兄弟反而战死沙场,罪魁祸首却是自己的与卤莽与自私啊!
王承恩回到自己军帐,一个人在思考着遵化这场会战打自己的王家私兵是打还是避。良久过后,王承恩叹了一口气,自言道:“连个能商量的智囊也没有,唉!”
原来在上海时,有些经济建设上的事情还能与方以智商议,可现在是行军打仗,却连个智囊也找不到。陆安虽然是个将才,可是他还没能到达能看透全局、又将王承恩的利益和王家私兵的存亡考虑周详!
王承恩站起身,自顾找来纸张和砚台,将纸张撕成等大两份,磨好墨水,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简易钢笔,点了墨水,在一半纸张上写了个‘打’字,在另一半纸张上写了个‘不打’两字。
随后,王承恩找来一个罐子,将两半纸张揉成团扔到罐子里,再叹道:“如此,听天由命而已!”
不错。王承恩要抓来决定自己和王家私兵的命运!
王承恩手握罐子,拼命摇晃,然后抓出一个纸团,将纸团摊开来。
王承恩看着纸团上的字,心中一颤,随即,将那纸团随手撕得粉碎,苦笑道:“这老天,难道在耍我王承恩吗?罢了!天命如此,生死由天!”
………【章125 弃城】………
承恩一夜未眠,天一亮便洗了脸,然后穿上甲胃走出气好坏,王承恩为了练弓,已经养成了早起锻炼的习惯。
清晨,武监收拾王承恩的军帐,在给王承恩收拾书桌的时候,看到书桌上有一个罐子,里面还躺着一个指团。这武监一时好奇,将罐子中的纸团拿出,然后展开来,看到上面写着‘不打’二字。
因为昨天抓到纸团,让王承恩昨天夜里在榻上展转了一夜,想着怎么去打这场敌众我寡,很可能没有援兵的战争。直到天明时分,王承恩迷迷糊糊中又想起抓阄那一幕,纸团、抓阄、罐子……罐子!
罐子——王承恩脑袋灵光一现,‘嗖’的一声立起身,然后抓住书桌上的罐子猛亲一口,大笑道:“好个罐子,我爱死你了!哈哈!”
王承恩不仅仅是晨练。他现在一边晨跑还一边看遵化的城楼防御工事。中国古代的城镇城墙跟西方的不同,西方的为中空,而中国古代为实心城墙。
就算遵化才在两个月前被后金攻陷,城墙的防御工事还坚固如初,毁坏的也只是外围的瓮城而已。因为是战时,瓮城还没有修复,比较有利于攻城的一方。
王承恩回到王家私兵的屯营,并没有回自己的军帐,而是直接朝火枪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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