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后,我觉得还不过瘾,就以那种狗刨式的仰泳又游了一个来回,觉得还不过瘾,又以那种狗刨式的混合泳游了一个来回。
游完后,我坐在游泳池边,以各种角度来细心地观察我们班女生的身材,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吕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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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荒唐的青春5
我们班那个长得很高很帅的流氓体育委员正强制性地义务教吕念念游泳,吕念念象一条吃了一瓶农药的大白鱼一样有气无力地浮在水面上,体育委员带着一脸得意的奸笑,两手托住吕念念的腰。我当时就很气愤地想:靠!当初我怎么没想着去竞争个体育委员当当呢?
吕念念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长得很出众,高挑个头,披肩发,跟个电影明星似的,特别是她笑得时候,两腮上顿时露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显得很是生动妩媚。正因为如此,当我看到体育委员一脸的淫荡和吕念念那一脸的不情愿,就立刻联想到了当初小鬼子们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心里面油然而生一种崇高的想要掐死体育委员解救受苦同胞的念头。
当天晚上,我发现我们宿舍的老四比我更恨体育委员。晚上的卧谈会,我们又以我们班的女生为话题,聊到了深夜十二点。最后我们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吕念念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生,体育委员是我们班最骚的男生。
聊着聊着,老四张译文突然嘣出一句:“老大,听说你和吕念念是老乡。”
杜秋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光是老乡,她还是我高中同学。”
张译文又穷追不舍地问:“那你高中时怎么不和她谈?”
杜秋没有回答,只是在迷惘的灯影中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太晚了,别聊了,熄灯睡觉。”
张译文便带着一声惆怅的长叹,好像和女人亲热没得到满足似的,带着一种憋闷的情绪,放下蚊帐,摆了一个很骚的pose,睡了过去。我就心想,这丫的喜欢上吕念念了。
睡觉前,我在蚊帐里搜出一只飞蛾,大喊一声:“这可怜的梁山泊,去找你的祝英台吧!”又使劲地把它扔到地上,用拖鞋把它砸了个粉碎,然后就闷闷地上床睡了。
那夜无眠,我在静默中听着社员们沉迷的鼾声,辗转反侧,脑子里闪现的都是吕念念那大白鱼一样的身体,我正准备自己把身体里多余的荷尔蒙干掉的时候,便听到张译文以一种很滑稽的声音说:“淹死他,淹死那大爷操的。”
我心想,好机会,正好能套套他的话,说不定能把他的银行密码给套出来呢,就轻轻地问:“淹死谁,有哥们在,一块淹。”
张译文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嘟嘟囔囔地说:“就是刘大业。(刘大业是我们班体育委员的名字)”
“好,咱一块淹他,不过你得告诉我你银行密码是什么。”我有些无聊地问他。
张译文骂了一句:“臭流氓!”便转转身,又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张译文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老二,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我被一个臭流氓给绑架了,他抢了我的银行卡,还逼我说出密码,结果我一记左直拳,又一记右勾拳把他打趴了。嘿嘿……”
我就嘿嘿配合着他笑了笑,然后使劲喝稀饭,吃油条。心想,以后再也不这么无聊,问他银行密码了,这还不如问他暗恋过几个女生更有实际意义呢。弄得我还在梦里被他揍了一顿。
那天,张译文很坦白地告诉我他喜欢上了吕念念,说得时候,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像吕念念已经是被他这个猎人捕获的小鹿了似的。我浑身上下细细打量了他一下,无比认真地想象了一下吕念念站在他旁边的样子,然后偷偷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鲜花开在牛屎旁。不过我对于他那勇敢大胆的想法还是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支持。最后我重重地以一招“化骨绵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同志,努力吧。”
其实,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我们班已经有很多饿狼盯上了吕念念那块肥肉。日后事态的发展也充分印证了我的假设。我们班那四个男生宿舍里不断传来噩耗:某个男生被吕念念踢出局了,或者是某个男生邀吕念念共进晚餐被无情拒绝了什么的。
当然张译文也不例外,他被宣布出局的那一天,竟然破天荒的请我们宿舍全体社员到校园餐馆里搓了一顿,我们几个都苦口婆心地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鸟。”张译文一声不吭,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啤酒,喝到第五瓶的时候,他仰天长叹:“吕念念给我说了,她有喜欢的人了,并且还是咱们班的。我猜一定是刘大业那流氓,你们说我哪儿比他差?为什么?为什么?”这时,我看到杜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张译文说完后,竟然象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们五个人又都围上去,对他苦苦相劝,劝到最后,我们每个人都流下了一滴同情的眼泪。好像当真张译文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其实我心里想的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吕念念根本没有喜欢上刘大业。刘大业无论从长相上,气质上,还有学习上,哪能和我们英俊潇洒的张无花同学比呀。正常人用屁眼一瞧就明白,张无花才应该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刘大业和张无花比,只能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讨没趣。
于是我就很兴奋地想象着那么一幕场景:吕念念很羞涩地走到我的面前,甜甜地笑着对我说,“张无花,我心里一直都喜欢一个人。”我愣头愣脑地问她:“谁?”吕念念用食指轻巧地戳了戳我那无比丰满强壮的鼻子说:“你呀,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还这样问。”我便傻呵呵地笑着把吕念念一把搂到怀里,深情地吻了起来。后面还有一些限制性的情节,为了避免会毒害读者朋友们纯洁的心灵,我就不一一详述了。
但日子还是一天天在平淡中悄悄溜走。现代文学,当代文学,古代文学,文学理论,语言学……我真是佩服死了那些能把无比生动的文学作品变成如此枯燥的文学理论的理论家们,为了向他们表示我的敬意,我便用课堂上百分之七十的时间来研究吕念念的背影,而用百分之三十的时间来看黑板。
吕念念的背影要比那枯燥无味的理论知识有趣多了。
我个人认为我这个纯情少男向流氓转变的标志就是,我高中时上课时用百分之七十的时间来看黑板,百分之三十的时间用来看美女;而大学时,百分之七十的时间用来看美女,百分之三十的时间用来看黑板。我心里不无哲理地想,大学是多么能改造人的地方呀。
许多天过去了,吕念念却丝毫没有向我表示好感的迹象,我准备悄悄地向她暗示一下,免得她会因为女孩的羞涩心理而错过了上天赐予的这段美好的姻缘。就在我正酝酿着感情,摇摆不定的时候,杨玲玲却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立马改变注意,锁定了她,希望她能帮我解决这个从处男到非处男转变的伟大历史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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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荒唐的青春6
这个事件发生的过程是这样的,有一次张无花同学在回家返校的公交车上,瞪着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四处寻找着座位,公交车上人很多,很拥挤,张无花同学无可奈何地站在车厢内,发现座位已经被一群异常凶猛的mm们提前占领了。正当张无花同学内心一阵绝望,准备拖着他健康强壮的身体勇敢地站在车厢内回校的时候,不曾想,这时天上掉下了一个小座位。
“同学,看你站着挺累的,坐一会吧?”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那时她正坐在我身旁。
“什么?”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相信在这个所有人都已经被惨烈的竞争逼得退化成只知道抢夺的动物了的世界上,还有伟大的雷锋同志的存在,并且这还是一个女性雷锋。
于是我就得意洋洋,不怀好意地站在她身旁,眯着俩眼跟个小流氓似的盯着她,希望她能履行自己的承诺,站起来把座位让给我。但她没有站起来,只是悄悄向里挪了挪身子,在座位上空出巴掌大一块地方,说:“这儿还能坐一个人,挤一挤坐一会儿吧。”
我站在她身旁踌躇了三十秒钟,逮着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她不是个人贩子,不会把我卖到深山老林里给人家当丈夫,才勇敢地坐了下来。
我紧紧地靠着她热烘烘的身体坐着,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不一会儿就浑身燥热了。
“我叫杨玲玲,你叫什么名字?”她很不知趣地问我,丝毫没有觉察到我身体上那种生理的变化。
“免贵叫张无花。”
“呵呵,你这人倒是挺有趣的。哎……你是不是体育系的?看你身材很像个练体育的。”
“你看我是那种低智商的人吗?”我就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把我当成体育系的傻b来看呢,我就怀疑是不是我的小儿痴呆症给我留下了表面性征中的后遗症。于是我就很潇洒地向她做了一个很骚的鬼脸。
“哈哈哈……”杨玲玲用很深的眼光看我一眼,纵情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果用我的比喻来说,就像是大风天里在空中飘扬的碎纸屑。笑过以后,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说,“笑死我了,谁告诉你体育系的就智商低?在我看来,哲学系的智商才低呢,你没见哲学系的人一个个都呆头呆脑的,跟半年没吃饭,饿晕了的麻雀一样啊?”
我心里一想,的确也是这样,你看体育系的小伙子们,一个个精神饱满,生龙活虎,怎么看也不像傻b,于是我心里感觉就很高兴了,无形中对杨玲玲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下车时,我们俩都恋恋不舍,杨玲玲边收拾行李,边飞快地对我说:“我是美术系大四的,电话是4454×××。有空打电话给我。”
噢?!这下我就明白了。感情这小妞是大四美术系的呀!我心想,肯定是这妞该毕业了,还没有一个男人到她这儿攻城掠地,她就有点儿耐不住寂寞了,便想在毕业前来一次最后的疯狂,搞一把黄昏恋呀。嘿嘿,跟这样的傻妞搞一下真不错,搞成功了,她半年后一拍屁股走人,我不用承担什么责任。要是搞不成功,我更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我前思后想,觉得这个生意做起来只赚不赔,比较合算,心想我还是先把这个搞定了再去搞吕念念吧。想着想着,我就很得意地笑了,感觉好像是上帝在吃饭时不小心弄掉了两个小馅饼,都一股脑地从天而落,砸到我那漂亮的小脑袋上去了似的。
回到宿舍,我匆匆打理了一下床铺和行李后,就迫不及待地给杨玲玲拨了一通电话。
“喂,你哪位?”电话那头传来杨玲玲那撩人的声音。
“免贵叫张无花。”我又重复了一遍那个低俗的幽默。
“哈哈哈……”电话那头就笑了,笑得有些淫荡,笑过后,她又一本正经地说,“免费张无花同志,这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想本小姐了?”
靠!才见过一次面,不过是萍水相逢,想什么想?不过我为了能博得她的欢心,以便更顺利地攻占敌人阵地,便面带谄媚,以一种象棉花糖一样温柔的声音说:“是呀姐姐,我真的很想姐姐了呢。”
电话那头又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就下去见个面吧。”
那天杨玲玲把我带到了她的个人画室,画室在图书馆的一个小地下室里,房间很狭促,也很温馨。里面有两把椅子,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大画架,四面墙上贴满了杨玲玲描摹的人物水彩画,花花绿绿的甚是好看。
我就故意面露惊奇地问:“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嗯,是呀!”
“真了不起,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摇头咂嘴地说。
“你也懂画吗?”杨玲玲侧着头问我,那有些清瘦的脸上飞扬着一股迷人的风采。
“唉,马马虎虎了,一般的画我看不懂,只能看懂凡高的。”
“嘿嘿,你连普通的画都看不懂,怎么能看懂凡高?”
哼哼,看不起人,于是我为了表现一下自己,又不知好歹地继续说了下去:“我认为凡高的生命是两种矛盾的激烈碰撞,一方面是他心灵的无限张扬,充满激情,另一方面是他对现实世界的迷惑与困顿。我特别喜欢他那幅《星空》,那无限深邃的暗色的天空里,闪烁的便是凡高那美丽的梦幻与迷惘。”
我努力地在头脑里组织着句子,几乎把我当时能搜索到的形容词都给罗列了出来。说完后,杨玲玲突然用力地鼓起了掌,脸上闪现着一种赞赏的微笑。
我忙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