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爱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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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爱美女-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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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流氓爱过你》 张无花·著

    『1』第1章引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若出生时我能有现在这种思维水平,就一定能记住老爸那张留有青春期后遗症的脸。
  “当时我都吓坏了,吓得脸发黄,一个劲只想哭。”
  这是老爸后来给我说的,说得时候他还两手比比划划,想找一个东西来参照他当时的那种表情,“对了,就象那,就象吴孟达在电视里哭丧着脸时的那鸟样。”
  看我老爸能如此思维敏捷地想到吴孟达的脸,他的智商肯定不会很低吧,至少不会低于60。象这种老爸,制造出来的儿子也肯定不会是弱智吧!
  可他偏偏就说我有小儿痴呆症。
  你出生的时候,嘿,别提了,就是不哭。握着拳头,皱着眉,跟谁欠你多少钱似的,那小脸啊,都憋的绛红绛红的了。老爸不无夸张地给我描述。
  时间长了,我都不禁同情起那个从小有点痴呆的小男孩了。一想起来,心里就有点酸酸的,心想这个孩子长大了可该怎么办呀?他到哪儿去找女朋友去?这可真是可怜。
  有时我就想那个小男孩根本不是我,而是老爸老妈因为措施不当而不幸导致了一次计划外生育,给我生产了一个小弟弟,然后为躲避惩罚,又把他送到一个遥远的小山村里去了似的。这时我就很愤愤地想:要是老爸别那么狠心,把那个小傻孩扔掉,我就该有个弟弟了吧。多好,我小时候就不用那么孤单了。
  可那个小孩的确是我。
  直到六岁,我才会说第一句话。那句话我一直清楚地记着,并且把它当成一句口头禅以每小时五次的频率重复使用,直到吕念念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那句话就是:“嗯……妈……机!”
  这句话有什么深层意义,我是分析不出来了,就算是国家级语言大师也没法弄明白。不过,虽说我小时候说过的这句话有些高深莫测,跟梵语似的。但我还是敢于猜测,它的翻译方法不外乎只有两种:“你妈的!”或者是:“你妈ⅹ!”
  听到我说第一句话,老爸哭得一塌糊涂:“无花都会说话了呀,这可真是盐碱地里刨出个金元宝啊!”
  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扔石块,一下子砸中了老爸放在院子里的一个酒瓶,本来我是想砸离它五米远的那棵老槐树的。
  老爸愣愣地站在那里,很不可思议地瞅了我半天。
  我以为要挨打了,正准备撒丫子撤退。老爸却仰天长啸起来:“哈哈哈……想不到无花扔石块能扔得那么准了,终于他也能有一技之长了呀。”
  老爸那骇人的表情和那句话很是让人感到费解,扔石块算是什么狗屁一技之长?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几个放羊娃用扔石块的方法准确无误地把离开集体地小羊砸回了羊群,我才明白了老爸那种超出人类想象能力的苦心。原来他对我的培养目标,就是一名技术娴熟的放羊娃。
  我就以这种超凡的智力和无人可比的毅力磨磨蹭蹭读完了小学读初中,读完了初中读高中,直读的我老爸老妈在那儿一个劲地长吁短叹,擦眼抹泪:“这傻孩子,还上学上的有瘾了。你看看象你这么大的孩子,早就该给介绍一房媳妇了。你说你光上学了,毕业后到哪儿找媳妇去?咱们家这么多年行的人情,送的彩礼什么时候能收回来吆?”
  老爸老妈的话让我心里有了一种紧迫感,好像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似的。唉!都怪自己年轻时不懂事,光知道上学好玩了,没想着给自己介绍一个对象。早知道上学会导致我打一辈子光棍,我上小学时就该给自己毕业的。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于是我们全家就在那种乌云笼罩的悲惨气氛中,忙忙活活地给我张罗了起来。我老爸去托我的大伯二伯,大叔二叔,大姑妈二姑妈;老妈忙着去托大舅二舅,大姨妈二姨妈;我忙着去托大表哥二表哥,大表姐二表姐;妹妹则忙着在她那些女伴中给我物色。那段时间,我们那小镇上都知道了老张家的傻儿子要找媳妇的事了,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
  很多热心人和好心人都摇着头,咂着嘴说:“这孩子,光上学了,不会作小买卖,不会杀鸡剥狗的,没有一技之长。我看着……悬!反正我是不会把我女儿嫁给他的。”
  我心想,靠!就你女儿长得跟个麻将里的白板似的那模样,你倒贴十万我都不稀罕她,要是倒贴二十万嘛,还可以考虑考虑。
  正当全家人都忙活着四处托人给我找媳妇的时候,我却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向我老爸老妈宣布了一条惊天动地的消息:“老爸,老妈,我考上大学了,捞不着娶媳妇了。”
  我这句话一说出来,正在那儿摔锅砸碗,吵架斗气的老爸老妈一下子都寂静了下来,好像被我给吓着了似的,愣头愣脑地站在那儿呆了半晌。
  我感觉自己这次祸闯大了,正准备坦白从宽,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等我老妈那硬邦邦的扫帚把子和老爸那宽厚的手掌来问候我的屁股的时候,老爸却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无花,你这臭小子,怎么也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就考上大学了呢?”
  然后,老爸又仰天长啸起来:“哈哈哈……无花考上大学了呀!这可真是鸡窝里飞出个……什么来着?”
  我没好气地说:“张无花!”
  老爸“哦”应了一声后,又继续说道:“真是鸡窝里飞出个张无花,猪圈里跑出个白龙马呀!”说完后觉得这句话有些别扭,就拍了拍我的头说:“臭小子!”
  填报志愿的时候,我根据省钱,离家近,女生多的条件,填了×师大的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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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第2章荒唐的青春1


  记得刚考上大学那会儿,到学校报名的时候,老爸和小妹坚持要陪我去。我为了能让自己独立完成这件具有深远意义,影响我自己的历史进程的大事,坚持不让老爸和小妹去。这引发了我们家庭内部一场比较激烈的意识形态的冲突,但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老爸的威逼利诱和小妹的软磨硬缠下,我不得不忍辱负重地表示屈服,但为此,我多问老爸要了200元生活费以作补偿。
  进了×师大,我立刻被两件事给惊呆了。第一件就是这里的女生真多,到处都是打扮的五颜六色,花枝招展的女生,一时间,我真是感觉两只眼睛不够用的。心想,都怪老爸老妈给我少生了六只眼,要是能长八只眼,前后左右各两只就好了。不过这也没关系,今天落下的课程,将来我一定要补上。结果,从那以后,校园里就出现了一个两眼泛着绿光,直嗖嗖盯着女生打量起来没完的“准花痴”,或者说是“绿眼色狼”。
  第二件事就是这儿的校园环境和建筑真是太朴素了,十分鲜明地体现了我们国家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作风。四纵四横跟个大棋盘似的校园交通要道之间,傲然挺立的那些楼房大都是一座座又宽又矮跟个大厂房似的青砖楼,打眼一看就知道其中有很多是当初中苏蜜月时一不小心生产出来的怪胎。
  我和老爸他们在路上走着的时候,蓦然发现路左边的地理系楼后面写着三个大字,那三个字已经斑驳陆离,十分模糊了,看起来也是也是经历了许多年的风吹雨打。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那三个大字是“把计划”。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那“把计划”算是什么东西?
  我问老爸,老爸也摇头咂嘴说不知道。
  我再打眼一瞅右边那栋建筑风格和它如出一辙的楼房,立马心里就豁然开朗了。右边楼房上写着六个大字“生育进行到底”,左右连起来读就是“把计划生育进行到底”。原来这是宣传计划生育的一幅标语呀!
  我对老爸说:“这校园可真够破旧的,要是把咱家院子给收拾收拾,说不定比这校园还要漂亮呢。”
  “是呀,是呀。”老爸对我的话深表赞同,不过骤然间他的目光又迷离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说,“可就是咱家女生少了点。”
  这句话一说出口,把我小妹气得两腮通红,嘟着小嘴转过脸去不理我老爸了。我则在旁边很猥琐很居心叵测地大笑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就住到我们学校北公寓的三号楼,过起了群居生活。
  我们宿舍有六个人,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当我提着大包小包,翻山越岭地推开335宿舍的门的时候,那五个人都很热情地过来跟我握手寒暄,并帮我整理好床铺和行李。我当时心里就有一个由衷的想法: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一切打理妥当之后,我们几个人都互相认识了一下。老大杜秋,老二就是张无花,老三杨天光,老四张译文,老五史家明,老六骆小营。
  这六个人真可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几乎每个人都是“美貌与智慧并存,正直与侠义的化身”。不过仔细分辨起来,还是各有千秋的。
  其中我最欣赏老大杜秋。杜秋是个很沉默寡言的人,从外表看来,有些冷峻,经常显得心事重重。一开始的时候,我老是认为他那是在玩儿深沉,心里面感觉很是不以为然。虽说我很想和他成为朋友,但最终他却成了我的情敌,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如果大家想知道他到底长得啥德行,参照一下许文强就明白了。
  老二张无花就不用我多介绍了。介绍多了,就会有无数个如花似玉的纯情小姑娘抛开世俗的偏见,抛开家庭的压力和法律的尊严来抢他的。
  你们说这世界上就一个张无花,到底他跟谁走好呢,他要是不答应那些小姑娘的要求吧,那些小姑娘就扬言先杀了他,然后再自杀。唉!大家评评理,这是干什么?她们这样做,和那些中东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
  记得两千多年前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孔子说过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相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受到了许多痴情小姑娘的威胁。
  说到这儿,肯定有很多读者想要知道这个牛b烘烘的家伙到底有多帅。记得上大学时,有位女同学很是深情地望着他说:“张无花,你长得真像陈小春,不过就是鼻子大了点,看起来更像个大河马。”这下大家明白了吧!不过,他还是很狂妄地认为自己长得很象刘德华。
  老三杨天光是个电脑游戏狂,刚入大学他就买了个电脑,里面装了十多个游戏。每天晚上我们宿舍里都充满了杀妖捉怪的惨叫声和枪炮齐鸣的轰隆声。
  由于我们学校对每个宿舍收电费,而他的的电脑耗电量又特别大。为了防止各社员们对这一点有意见,我就以社长的名义出面提出,这个电费由我们六个人平摊。
  老三听到这个决议后,感动的一塌糊涂,我想他当时也一定在心里大大地赞扬了一番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吧。不过他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那就是,他的电脑成了我们宿舍的公有财产。在我们六个人的轮番折磨下,仅过了两年,这台电脑就提前进入了报废退休年龄。
  老四张译文属于那种很瘦削,很文静的男生。我们班一个曾经喜欢过他的女生评价说:“张译文有一种很忧郁的诗人气质。”
  这个在二十世纪末中国残酷的模块化生产的教育体制下生产出来的纯情大男孩,在一个燥热无比的夜晚与我们讨论起了女性生理问题。据他的理解,女人下面只有两个洞,一个嘘嘘时用,一个便便时用。我告诉他,其实那里有三个洞,还有一个是用来生小孩的。他说根本用不着那么多,有一个洞既可以嘘嘘,又可以生小孩不就可以了,就跟男人的小弟弟的功能一样,多了也是浪费。
  他的这种想法很是让我哭笑不得,所以当后来有关专家学者提倡对大中学生进行性教育的时候,我连作了五十个俯卧撑以表示我强烈的支持与鼓励。
  老五史家明十分热衷于武术,自诩为“李小龙第二”,不过我老是喊他“李小龙的老二”。但这只限于在大一大二的时候,由于他坚持练武,到了大三的时候,我就已经打不过他了,于是我就改口称他为小龙大哥,或连杰大哥了。
  由于他比较喜欢一个姓罗的女生,就很龌龊地决定将来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史罗得”,意思是“一个姓史的男人和姓罗的女人做了某种好事后生下来的一个儿子”。后来我也很淫荡地决定将来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张周生”,以纪念我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姓周的女孩子。
  老六骆小营则属于那种很有才气的男生了,曾经名列我们班四大文学青年之一。一提到他的名字,我就想到了那些整天牛b烘烘,戴着黑框眼镜,一脸严肃地夹着几本破书出入于学校各种文学社团的家伙。
  记得刚上大一的时候,他的音乐欣赏水平很是让人大跌眼镜。他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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