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
不加糖的咖啡
本故事纯属虚构,别说听过,除非见鬼
好似枯黄的落叶独爱飘落于秋日的寒风中,正如圣洁的瑞雪只属于冰冷的白色世界里,就像一般的爱情故事中总会有一个天使般的女主角一样,这个故事中也拥有一个至少我认为是天使的可爱女孩——林月
天使的声音我无法聆听,所以她的声音就是天使的声音
天使的尊容我无法瞻仰,所以她的模样就是天使的模样
天使是谁我没有想过,但是,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天使
1.结识
高考后的那个暑假过得实在有些太快了,看了几晚电视,去了几次网吧,走过了几条街道,欣赏了几部电影,两个半月的美好时光就如同尿崩一般,无情的滚入了往事这个马桶里,事实是——TMD,又要开学了。
时间就是如此,他就和所有珍贵的东西一样,总会或多或少的包容一些瑕疵,而时间最大的瑕疵,就在于快乐的时光总是留之不可,而痛苦的回忆,却总是挥之不去。
为了在分开之前又下一点值得回味的记忆,我和死党杨成决定到高中时经常光顾的小店里,打发我们分班前的最后一个傍晚。
一上菜,我们便开始聊了起来,毕竟,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奢侈的享受我们的高中时光了。
“明天”杨成顿了顿,用一种很不甘心的口吻问道:“你就要去学校了吧。”
“是啊,我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后天开始上课。”我点了点头,说道:“还是你们幸福,要一个月后才开始上课。”
“哼,这样的幸福有什么用,我是一个男人,连个大本都考不上,以后还有什么作为啊。”杨成低下头,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我还是比你幸福,至少我有女朋友,可是你啊,呵呵,只能在情人节的时候过过眼瘾。”
“交女朋友有什么好的,本来我就不富裕,再在女朋友身上花钱,我不是要当乞丐去了,你看你,没交女朋友之前还算是个小康,可现今如何?还不是穷得需要乞丐施舍。”我辩驳道。
“你不懂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你想想,如果你在生活上有这样一个寄托,每当你心烦的时候,只要一想起她,你就会把一切的苦恼抛开,你觉着这样不好吗?”
“苦恼,”我突然停了下来,此时的心情不知为何如此的难过,就像是一片浓浓的黑云慢慢覆盖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可能是因为又想到那件事的缘故。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杨成看到我良久的沉默问道。
“噢,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往事,不会吧,我不觉得你已经到了要回忆往事的年纪了,好了,你还是找个女朋友吧,我可不像老看到你刚才那样的思春的表情。”
“呸,你才思春呢。”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很多,虽然杨成讲了一车的他与李晶的美好回忆,但是我依然对杨成说谈恋爱只是一种青春期里看似甜美的痛苦。因为,我的那段感情是无法对人说起的,虽然它刻骨铭心,但是,我只能独自在心中承受那失去的痛苦。
铃~~~~~
我最讨厌这熟悉的声音,因为只要它一出现,便代表着我又要从美梦或噩梦中醒来。
在还未完全睁开我朦胧的双眼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我的衣服,用了不到20分钟的时间,我作完了一切早晨应该做的事情。
哎,真是无聊,我又要融入一个新的陌生的社会,我又要认识一些新的陌生面孔,我又要结交一些新的陌生朋友,但是,在这之前,我的处境是:一个朋友也没有。虽然我不认为我在结交朋友方面有问题,但是,毕竟和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最轻松的
只记得那一天,天是蓝的,好像一片平静的海面;只记得那一天,云是淡的,好像天空中微白的薄雾;只记得那一天,心是乱的,好像秋风中舞动的落叶;但是,我记不得的是走入那陌生学校时的尴尬表情,也许这就是一种年轻回忆中的青涩。
或许有一点苦,那是对一无所有的回答
或许有一点涩,那是对现实生活的无奈
或许有一点酸,那是对形单影孤的抱怨
或许有一点甜,那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走入了我的新学校,看看那半阴不晴的天空,仿佛老天爷分享了我的心情。
刚一进入学校大门,一个学生模样的陌生人迎面向我走来。
“同学你好,你是大一新生吧,我是接待员,请和我到这边来填一下入学手续。”
就这样,我跟着大三学长办好了一切手续,并拿着钥匙,搬入了我要生活四年的‘家’。
房间有两个上下铺,是一个标准的四人间。书桌很大,放在两床的中间。桌子的下边有六把椅子,仿佛是在证明除了四个本屋的人以外,还可以容下两个客人。
根据住宿证上‘记载’,我睡觉的地方是右边的上铺。我很高兴,因为对于从未睡过上铺的我来讲,这无疑是一种新奇的生活。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宿舍,我幻想了很多很多,因为,我不知道下一分钟后、下一小时后或是一天之后的我会遇见多少我从未听说的事情。不过,当我回到现实的时候,我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该铺床了。
就在我收拾床铺的时候,一个身材矮小、浓眉大眼的男生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你的下铺,我叫毕英伟,请问仁兄怎么称呼啊?”
“你好,我姓高,叫高一铠。”
“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还需要仁兄多多照顾。”
“我也是,对了,你来的还满早的嘛,我原本还以为我是来得最早的呢。”
“噢,是这样的,我来自吉林,因为通知上说,外地考生要提早一天到学校,所以我就……”
“你是吉林人?真不像,在我印象里总认为吉林人说话一定跟东北一家人似的,可是你一点口音都没有。”
毕应伟干笑了下,坐了下来说道:“东北一家人里的说话方式太夸张了,在我们那里,说话都和我一样,口音很少的。”
我也笑了笑,说道:“是嘛,不过你的名字却有几分东北人的味道。”
“为什么?”毕英伟骚了骚头,已获得问道。
“你看,毕英伟、牛小伟,你们都有个伟字,那以后我就叫你小伟了。”
小伟骚了骚头,摆出一付很无奈的的样子,但随即又笑着说道:“还好只是小伟,我们班同学还有给我起外号叫伟哥的。”
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我终于把我的东西收拾完毕了,在小伟的盛情邀请之下,我们来到了学校食堂,去解决我们的五脏庙的问题。
在和小伟的畅谈之中,我才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他的东北家乡话,比如说,在他说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时,他会用‘老’这个字,在同意你的观点的时候,他会用‘恩呢’,在情绪激昂的时候,他的谈吐中总会出现‘丫的嘞’这种粗话,所以和他一起聊天是格外的有趣。
吃过饭,我们漫步在大学的校园里,我们就像天空中慢慢飘过的白云,漫无目的游荡着。突然,小伟笑着对我说:“高一铠,你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为什么?”
“高一铠,高一 ,铠,如果让我解释你的名字,我八成会解释成高一的凯子。”
“哈哈哈哈,”
听了他的说法,我不由得和他一起笑了起来,因为在高中的时候,我的朋友中也有这样说我的,甚至有人看我的学生证的时候,居然把我的名字看成班级。
笑声过后,小伟又接着说道。
“对了,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再叫高一铠了。”
“为什么?那你认为我应该叫什么啊。”
“你已经上大一了,所以你应该叫大一铠。”
“有道理,不过这样一来我可要改姓了。”
“没事没事,大一铠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就这么着了。”
从此以后,小伟口中再没有高一铠这个名字,而我原来的姓名,也被大一铠这个名字取代了。
转了大半个校园以后,我们决定回宿舍待会,也许是因为学校里不是树就是楼,也许是因为梦想中的大学生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要不就是校园里有着太多的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土块(这里指的是丑女),依我看来,如果将我们所看到的土块们堆叠起来的话,我想中国将会出现第二个万里长城的。
回到了宿舍,我惊奇的发现,在左手边的下铺上,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黑色的旅行包,正当我想问小伟的时候是否是他的行李的时候,一个声音给了我答案。
“爸,我来吧,我已经上大学了,不要老拿我当小孩子。”
这个声音让我无故联想到《红楼梦》中的王溪凤,因为他们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急性子,不过唯一他们不同的就是说话的人肯定是个男的,不然,这里就不会叫男生宿舍了。
“你还小,别拿重的东西,小心扭了腰。”一个不惑的声音回应道。
每个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会猜到这时他的父亲,因为俗说得好:老子喝儿能喝,老子能贫儿话多。
就在我回头观望门口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体魄健壮的男生走了进来。他胸前抱着一个大箱子,双臂的颤抖如同冬天里觉得寒冷的人们,我想他的行李一定很重。脸上的汗水如同夏天里瓢泼的大雨,一滴接着一滴的划过脸庞。直至把箱子放到床上,他才轻轻的叹了气,仿佛尿急后终于上了一次卫生间一样舒爽。
一个父亲模样的人随后走了进来,一看长相就可以推算出他是刚刚进来那个人的父亲,他刚一把包放下,就关切的问道:“热不热,用不用我给你去买点水喝。”
“不用了,我说老爸,你不要老把我当个孩子,我已经长大了,你看,我都比你高了,你干吗还这么不放心啊。”
“呵呵呵呵,你是我儿子嘛,当然不放心了。”
呵,这父子一唱一和,还真旁若无人,不过古人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毕竟大学就像一个大林子,不过不同的是,我们不是鸟窝里粪出来的。
那位体贴的父亲走后,我们三人聊了起来。
“你好我叫高一铠,请问仁兄贵姓啊,”
“你好,我姓崔,但名一个森字。”
“你好,我叫毕应伟,很高兴认识你。”
就这样,我又结识了一个新室友,在交谈中,我和崔森渐渐的习惯称毕应伟为小伟,而我的外号却不是那么的统一,因为小伟叫我大一铠,而崔森却叫我高二铠。
晚饭后,第三个室友终于来了,他高高的,瘦瘦的,但绝对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病秧子,而是一种健康中透着骨感的感觉,一张很帅气的面孔帅到绝对能让女生一见钟情。
一进门,他就自我介绍起来:“大家好,我叫李逍,很高兴认识你们。”
“你好,我叫毕应伟,很高兴认识你。”
“你就叫他小伟吧,这是我们给他起的昵称,”崔森伯不急待地说道:“我叫崔森,暂时没有外号,不过以后又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我叫高一铠,很……”
没等我说完,李逍便插嘴道:“高一铠?你的名字是不是翻译过来是高一的凯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屋里笑成了一团,因为小伟、崔森还有刚刚听到我名字的李逍,都不约而同的学识了我的名字,而我的笑,两成是因为这个如此的巧合,而八成是因为无可奈何。
突然,小伟说道:“李逍,你可以叫他大一铠,都大一了,不能再叫高一了。”
李逍笑笑了,正要发表自己观点的时候,崔森抢着说道。“还是叫高二铠吧,我这样叫至少没把人家的姓改了,你说对吧,高二铠同学。”
我苦笑了两声,算是谢过他不该姓之恩了。
“大一铠,高二铠,我看我还是叫高三铠吧,这样就齐了。”
“好,就这么定了,以后就怎么叫,行吗大一铠?”
我又苦笑了两声,笑的比刚才更加的无奈,现在的我就像个吕布,无端端的成为三姓家奴。
就这样,我的原名没有再在这个房间出现过,甚至崔森这个二百五竟然在大四的时候,完完全全的忘记了高一铠这个原名,粗心的在我的工作简历上写上了高二铠这个名字,让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最可气的是,崔森有时候说话总是含含糊糊的,有一次竟然让别人听成了包二奶,那个‘听众’当时的表情,我永远也忘不了。不过我知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