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赫曦台出自儒门先贤朱熹之口,当年朱愚民的先祖朱熹,应著名的理学大师张栻的邀请,千里迢迢的从福建崇安来到长云岳麓书院讲学,在长沙停留了两个多月。 清晨的时候,朱熹常常和张栻一起登上岳麓山顶看日出,每当见到旭日腾空,霞光万丈,山川市井,万物一切都沐浴在朝阳中的时候,便激动不已,拍手道:赫曦!赫曦!。
于是便将他们观日出的这个地方定名为赫曦,后来,张栻便在此修筑发一个戏台,名为赫曦台以示纪念。
而在赫曦台内壁中,却书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这两个大字如同栩栩如生的龙虎,蕴含了一种无形的气势,普通人或许感觉不出什么,但真正对书法了解的人去能感觉出这里面蕴含的东西,甚至可以让然感悟到一番人生的至理。
“寿与福,人生之大德。”靖宇先生的目光打量着这两字,好似字感悟什么,又好似在叹息什么,脸色阴晴不定,变化甚多。
而这赫曦台的这两个字却大有来历。
在唐代每年的乡举考试后,放榜的第二天,州县的长官都要为得中的举子举行宴会 ,名为鹿鸣宴,因为在宴会上要歌唱《诗经?小雅?鹿鸣》而得名,这一传统一直沿袭到了明清;重返鹿鸣会,是指参加鹿鸣会的举人在六十年后再次赴宴。能够重返鹿鸣宴的人是少之又少的,在岳麓书院的历史上,以山长的身份重返鹿鸣宴的,罗典是第一人,这个传说便发生在罗典重返鹿鸣宴的这一天。
这一天,书院格外热闹,达官贵人、名门望族都前来道贺,并且吟诗作赋一显自己的才华。正当大家正在乐着的时候,一个乞丐模样的老道想进来 ,守门的人拦也拦不住,老道来到厅堂,向罗典打了一揖首,说道:“众位施主,贫道也来凑热闹”。众人见他这模样,都看不起他,想戏弄他一下,叫他写几个字来看看。老道听了,知道这不是容人之地,一把就捉起堂前的扫把,沾了些黄泥,瞅准赫曦台上的一面白墙,刷!刷!就是两笔,写下了一个丈余高的“寿”字。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老道已不知所踪了。再看这字,健笔如飞、力透骨肌,知道这定非凡人所能为,罗典后悔不已,托人四处去寻找这老道士的下落,但还是无法找到。为了弥补过失,同时也为了对称,罗典便亲自在对面的白墙上补写了一个福字,虽是一笔写成的,但这个福字的笔力就无法与寿字相比。
“这个寿如何?”靖宇先生突然问道。
“气势古朴大气,却有自然协调,笔力深蕴内敛,好似龙蛇缠绕在一起,意为藏龙。”张羽想了想开口道。
闻言,靖宇先生点了点头,随后又指了指那个福字:“那这个福字呢?”
“大贤大慧,时有争锋相对,如同猛虎下山,也只有卧虎二字能彰显其风范吧。”朱愚民也不示弱,只是一瞬就回答了出来,只有一旁的孙世成不得其解。
“嗯。”靖宇先生打量了下两人,露出了笑容,随后大步豪迈的走向了中讲堂,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孙世成一眼,好似他不存在或许他只是一团俗气。
而张羽两人也是相视一眼,随后两人互相扶持的走向了中讲堂,此刻的中讲堂汇聚了中医界的泰斗,更有来自北都的红色子弟,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从楚信集团夺回他们应该得到的。
“藏龙?卧虎?哼,这是不知所谓,等过了今天你们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势所趋,所谓的正气浩然,都是放屁,这个世界利益为先,势力才是根本,有个能干的长辈那就是底蕴,没有那就好似易永恒这样的无知小民,注定要被窥伺。”说着他也大步豪迈的走了过去,意气风发。
而事实上靖宇先生是在给孙世成暗示,今日他虽然不管儒门,但也不会让儒门落入他这样的人书中,他用先贤的两个字来告诉孙世成,岳麓书院藏龙卧虎,这个世界一样,也藏龙卧虎,可惜他的提醒好似丝毫作用没有,孙世成在乎的只有利益,只有他自己,已经忘记了一个儒家弟子的本份,可显而知的是,靖宇先生从一开始就明白孙世成想做什么,他这样的人可能什么都不懂么?
而他的影响力却是孙世成所争取的,但他自己却没有把握住机会…………
PS:这些天一直在坐车,不在状态,现在在老家,明天就回去了,跟打仗似的
第102章,孙局长的阳谋
中讲堂,又名静一堂,是岳麓书院讲学之地,从这个千年古院中出去的名人全都在这里摇头晃脑,之乎者也过。
现在的岳麓书院为旅游胜地,中讲堂也已经弃置,供游人瞻仰,岳麓书院的四周都是岗哨遍地,无线电几乎不停,来岳麓书院游览的人自然也只能打道回府,光是门口的武警就让他们望而生畏,更别提那些严阵以待的便衣以及防暴警察了。
而此刻在中讲堂中汇聚了社会名流,高官显赫,中医学院派的泰斗,儒门的大文豪,乃至来自中央的官员,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光是从他们那波澜不惊的神态,就可以猜出他们是一个个都来历不凡。
“靖宇先生!”当张羽一行人走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的叫了一声,哪怕就是那些来自北都的红色子弟都不例外,可见靖宇先生的地位,这也是为什么孙世成官至正部级,依旧要给他面子的原因。
他那苍老的脸上,勃发出一缕英气,伶俐的目光好似看透一切,扫视向众人,目光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低下来了头不敢抬起,在场的都是社会的名流,中医界的泰斗,知名大学的教授,但他们都对老人忌惮不以。
即使他们手中有权势,但依旧敌不过这个老人的一支笔。
他们就是在有影响力,但也敌不过老人的一句话。
儒门掌控了文学界,儒门的领教受人敬仰,即使北都的红色子弟也不敢轻易的得罪,可就是傲气如张羽这个儒门的领教也不得不尊敬这个老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老人有这样的能耐,但他却从来不干涉儒门之间的争斗,无论是保守派还是进步派他都不与理会,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大家都抱着敬仰的态度,要不然他就是影响力在大,敢乱管闲事,结果也一样会很惨。
“嗯。”微微点头,靖宇先生走了进去,他很自然的坐在了首位上,随后神在神在的就是不开口,大家还等着他说一句开场词呢,可现在看来靖宇先生的态度很明确,今日的事情他如同往日一般不会去理会,随你们怎么闹,他就好似一个大人,而在场的人都是孩子。
“靖宇先生不开口,那就由孙局长致辞吧。”一个老人站出来说道,这是来自中医学院派的杨老先生,上次易永恒在上海的那番话虽然发人深省,而且楚信集团也给了学院派的中医很多有利的条件,可在这个结果眼上谁都知道不出手的话,恐怕日后在这个新的利益部门里很难站得住脚。
最重要的是上次是和曰本人合作,而这次不是,不需要背上卖国贼的骂名。
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面对如此大势,靖宇先生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微眯着眼睛,没有反驳也没有赞成,一旁的孙世成看了看他,想了想,道:“靖宇先生无意见,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应该的,应该的。”众人应和道,他们都知道现在的孙局长可谓是权势滔天,在官场上一帆风顺,达正部级之高,在社会名流的眼中,现在他是儒门的半个领教,可谓是引领了文学潮流,所以他说话最好不过,众人应和的同时也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张羽,心里感叹不以。
这个世界还是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你失去权势即使你以前在厉害,也是枉然。
“本来今日的主要事情是论讨的是关于中医立法的草案,但我师兄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想必大家都还不知道是为何吧?。”孙局长扫视了下大家。
众人也都是奇怪,现在才想到这个心中已久的疑问,为何堂堂儒门领教,意气风发的人物居然会变成如此模样。
“这都是因为当今楚信集团的幕后主事者易永恒!!!”孙局长一言,把所有人都给惊到了。
“是他…。。”
“又是这个家伙……。。”
“看来他是真的活腻了。”
众人表情一致,连话语都出奇的的相似,显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名字,学院派的中医对易永恒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当初在上海的时候,易永恒来了个扮猪吃老虎,硬是说的姬从良乃至所有学院派的人哑口无言,面色通红,一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那个人是易永恒。
北都的红色子弟就不用说了,梁璐这个北都的大少被易永恒爆了菊花,而张茗皓在易永恒的手中更是吃了不少亏,在加上这次的新闻报道,可以说把整个北都的集权势力都给得罪了,这个山民出身的家伙,硬是以一己之力,创建了现在的基业,更是闹的中国天翻地覆。已经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核心。
“孙局长这话从何说起?”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这是中南大学的教授,名为李功明,当初的那次反中医论潮就是他搞出来的。
“哼,这就涉及到一些隐秘,我暂且不提。”对于与那国岛的事情,孙局长不愿意多说,说了怕引起在场人的恐慌,所以他直接带过:“我儒门有正气,继承领教时就需要儒门的尚方宝剑正气剑,而易永恒为了扼制我儒门,不惜对我儒门领教下毒手,夺走了正气剑,还说什么等你儒门真正懂得了什么什么叫圣人之学,就将他还给儒门。”
“放肆,简直就是放肆。”李功明大怒道。
“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说话,简直无法无天了。”梁璐吃过易永恒的亏,但他明白一点,那天不是易永恒不杀他,而是易永恒不敢杀他,因为他的后台是易永恒得罪不起的,而他这样的人必定是睚眦必报的,更何况一个山民出身的家伙让他给栽了。
“嗯,这小子狂妄了,得给他点教训,不然在中国还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他了。”众人纷纷附和,学院派的所谓中医泰斗们都不说话,今天虽然他们有话语权,但这个话语权却不大。北都的红色子弟还是占据了现在的主位,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和楚信集团斗他们讨不了好。
“他的话岂止是狂妄,简直是大逆不道,我儒门传承了两千多年,教化天下,他一句话就把我儒门所有的大贤大儒都给否定了,这个小子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孙局长继续扯呼,他成功的把现场的情绪给带动了,虽然在场的非龙即凤,各个都精明的很。
可一提到易永恒,他们的心里就不由堵的慌,一个山民都跳到他们头上来了,日后他们还怎么混?更何况他们是北都最高集权的衙内了,连世家子弟也不敢轻易的去触犯他们的棱角,而这个易永恒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
而一旁的张羽听到这话,也不解释什么,他这个师弟他最为清楚,那是被权利迷昏了头了,但他也想看看易永恒到底有何本事,能否化解今日的危局,虽然他武力强横,但不代表他就能斗的过这一群红色子弟不是。这可不是武力就能解决的事情,而需要靠智慧。
朱愚民也不说话,他张羽的想法一样,对易永恒没什么成见,但却想见识下易永恒的本事,而且他知道一点,张羽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易永恒的结果,张羽可是他的平生的大敌,现在被一个曾经不起眼的人改变了,他怎样都会有攀比的心里不是。
只有靖宇先生,依旧眼神微闭,好似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风范,看到如此,孙局长有些失望,他之所以说出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带动大家的情绪,更希望靖宇先生也能表一个态度,让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只要靖宇先生一开口,易永恒那好似不死也得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大势所趋。
但现在这样的情景,他也很满足了,所以他继续道:“现在国务院乃至中央 政 治 局,在削弱世家,让这些毒瘤在中国彻底的消失殆尽,还中国政治源流一个清澈之水,我们的先辈都是工农出身,怎么可以让这些世家掌控住中国的大权?”
说着孙局长看了看众人,大家都是附和一声,谁都知道孙局长这说的是客套话,但他们也没有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有些理所当然,他们的先辈都是开国功勋,后辈享福有什么错?有点特权也不为过不是,这就是他们已经习惯的思维。
“可是现在的楚信集团却在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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