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过于沉静,丝毫没有应有的激情与甜蜜,这是……我的错!
原以为我们间会一直沉没下去,但我忽视了一件事情——
偻佾神很快就耐不住药力不能地向我粘了过来,不停地挑拨着我的敏感,让我几乎完全沉浸在他的刻意诱惑下。
可我不愿意让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所以我点住了他的穴道。
“佾神,我不会迫你,所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如果你认为肉体可以束缚心灵,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会推翻你的思想。现在的我的确不敢说自己全心全意地爱上了你,但如果我不爱你,又怎么会在意你的感觉?你知道吗?你用这种药物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在强迫你。若对象是别人我一定不会内疚,但若是你,我不能不痛心。”这么肉麻的话我是第一次说,不过说出口才知道,原来一点也不困难!
我抬起头,却发现偻佾神正笑着注视着我,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被我点穴的人还能立刻自由活动的人来说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用力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语道:“够了,有你这句话,什么都不重要了!”
然后,一切都发展得很自然,我们动情地拥吻着,仿佛燃烧尽全部都不够的热吻,仿佛融化了整个世界。
相较于从未有过经验的偻佾神,我就老练多了。引导着他体会另一个世界的快感,我首次这样在乎一个人的感觉,竟舍不得他感到一丝疼痛,这就是劫了吗?只为一个人而疯狂!
我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开发着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些敏感点。
很快,我们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看着他肿胀的欲望,我做了一件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做的事情——低下头,我含住了他已流出蜜液的分身。
明显地听见他的吸气声,我发现自己竟比他更为兴奋!
由于他的尺寸,我根本无法完全含住,只好用舌头添弄着铃口的周围,最后,他终于将精液释放在我嘴里。
还好,没被呛到,否则脸就丢大了。我好笑地发现原来自己在这方面也挺有天赋的。
吐出白色的液体,我知道,下一步就是……想到此,我有些不安地覆在他耳旁问:“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这么为他着想,偻佾神居然不领情,反而在我的脸上轻咬了一口道:“都这样了,你还想退缩?不会是不行了吧?”
哪个男人在这时候还能忍受自己的能力被人质疑的?我深吸了一口气,邪恶地笑道“那你就自己体会一下啊。”
虽然说得凶狠,但我终是无法对他心狠的,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后穴,感到偻佾神的身子一僵,我慌忙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姐姐书上的那些我可不敢全信。
可一停下,我就被偻佾神怨怒的眼神吓了一跳,才想到,他中了那种媚药,此刻当然是那里比较有感觉。
我也向他一笑,不怕死地嘲弄:“这是你自找的哦,谁让你要用这药的?”
“哼!还不是怕你没……嗯……怕你没技术吗?留下不好的会议……哈,你……干什么……呀!”
我故意在他说话的时候将手指工人能够深地探入他体内,恰好拂过其中的敏感点。
“我在告诉你乱用药的下场啊!”
“你……嗯……不要!要做就快点结束啊!”他可能是被我逼急了,竟迎向我的入侵。既然他那么配合,我又怎么能扫他兴呢?
略带急促地扩张着菊穴内的紧窒,在确定他已经能够接纳我的时候,我才将苦忍多时的欲望缓缓放入他体内,突来的高温险些让我很丢脸地失守,但我还是忍住了,否则偻佾神如果真以为我性无能,我将来的性福生活不就无望了?
偻佾神僵直着身体,无意识地反抗着异物的侵略,我也试着通过爱抚使他放松,终于,趁着他放松身体的一瞬,我将自己完全没入了他。
在深入浅出的快感中,我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速度不自觉地加快着,而身下的人也逐渐领略了疼痛褪去后的奇妙快意,与我一起沉沦。
73 病?
偻佾神醒来时,发现原本应该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竟不知去向,只好强忍着一身酸痛起身寻找那人的踪影。
我一进门,就见他想起床,忙把他压回去:“你今天不要乱动啦,换我来照顾你好了。”
偻佾神见靳绯旖来了顿时安心不少,可转眼一看这屋子的摆设和自己身上是衣服,便发现了把对劲:“这不是客房吗?你还帮我换了衣服?”
“笨蛋,不清理干净你还想舒坦?据说会拉肚子哦。你那房间我刚刚去收拾好了,昨晚那一片狼籍能睡人吗?”我很直白地说,果然发现了偻佾神脸上罕见的红晕。“你也不想想我多累,一晚没睡了。”
偻佾神有些羞涩的转过头,却立刻察觉不对,笑骂:“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肯在下面我也可以一夜不睡地伺候你啊!”
难得有机会欣赏他迷糊的样子,不看白不看啊,我想这恐怕是男人的天性吧?爱看自己喜欢的人不为人知的一面,感觉上好象只有自己能完全独占他一样。
但涉及自己的性福就不好玩了,所以我立即投降:“好了啦,不要生气嘛!我开玩笑,开玩笑还不成吗?”
偻佾神好气又好笑地在我的脸上拧了一把,说:“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被当成小孩我也不介意,反正小孩子总是能占便宜。我无所谓地笑笑,将他扶起来,偷了个吻后便把刚去亲自烧好的香菇瘦肉粥端来,正要一口一口地喂他,却被他一手拦下。
“怎么了?不爱吃清淡的东西吗?这几天就忍耐一下吧,刚开始是不可以吃刺激性食物的,不然会肠胃不适哦。”我笑着劝道,心想:这人,说我像孩子,自己却更孩子气。
我好言相劝,偻佾神却仍旧不肯依我:“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喝粥!”
“为什么啊?这可是我花了近一个多时辰做的耶!”
“你……做的?”偻佾神显然不相信我这么怕麻烦的人会烧菜。这也难怪他,只能说他太了解我了,如果没有苍旎,说不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进厨房一步。
虽说如此,我还是颇不爽地回道:“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既然是你做的,说什么我也要吃了。”说着,他就要抢过我手中的碗和调羹。
我才不会给他:“难得我喂你,给点面子好不?否则以后我也不要你喂了!”
偻佾神听了,只好无奈地看着我,不但任我故意将汤水留了些在他嘴边再慢慢舔干净,还反客为主地伸出舌头引诱我。
一小碗粥在我们的刻意调情下吃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发生了一件让我再也不敢喂偻佾神喝粥的事情——他居然发高烧了!
要知道,习武之人的身体是很好的,不容易生病,尤其是偻佾神这种高手,现在他突然生病,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喝粥就会这样,不打紧,明天自己会好的。”偻佾神这个生病的人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手足无措的我,想着也觉得丢人。
手忙脚乱地为他又是做冰袋(想到这里就气,原来古代有钱人家都有专门的地方储备冰块,害我花了好多内力把水凝结成冰),又是熬药,还熬了锅黑鱼汤,想他不能喝粥,汤总可以吧?
第一次那么后悔,早知道他是个不挑食的人,会不肯喝粥绝对是有原因的,却还要仗着他不会拒绝我而硬喂他喝下去。
后来听他说起,才知道他小时候被人在粥里下过毒,险些因此丧命,所以此后只要一喝粥,不多久就会高烧不退,想来也是心理恐惧引发的过敏症状。
当然,我去熬药这件事情是逃不过“老白”的耳目的。
当天夜里,虽然佾云斋的族规写明晚上不得随意在外走动,我还是被叫到了“老白”面前。
“你可知道自己原本的名字?”他神情古怪地盯了我一阵,在我即将去和周公他女儿约会时,终于说了句让我靶台没反应过来的话。
“原本的名字?我没该过名吧?”
“唉!你爹娘曾为你起过一个名字,叫李云飞。”
“我说了,我不一定是您的外孙。”李云飞?可以和南联皇帝一个姓?古代不是忌讳这种事情的吗?而且,现任南联皇帝是叫李慕飞吧?
“听我说下去。”
我耸耸肩,洗耳恭听。
“你其实是前南联皇帝与我的女儿所生的孩子,由于威胁到当时的皇后所生之子,即当今南联皇帝李慕飞的地位,所以自幼被恶人劫走,虽然不知他们为何不灭口,却还是被毁容貌。如今我终于找到……”
“停下吧,”我打断他,“说出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就好,我对那些陈年旧事没兴趣。也未必是那个李云飞。而且,你今日才告诉我这件事情,未免也太晚了吧?”
的确,这老头已经让我相当不悦。他到底想利用我什么?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会轻信他的只言片语?他说得越多,我越有可能被迷惑,还不如不听。
“唉!不说你和佾神那孩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昨夜他对你……可好?”“老白”难得红着老脸问。
我却被他问得有些无厘头:“什么‘好’?”
“就是……那孩子毕竟还年轻,居然问岚裳要了那种药,如果有些做过头也是难免的。不过他可能是喝了粥,现在发烧了吧?辛苦你了,身体动不了还在照顾他……”是因为人老了,和时代脱轨了吧?他说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呃,族长,我身体很好啊。”
“你也不必害羞,我这一辈啊?什么事情不知道?这种事我见多了,虽然你们的身份理应不可以在一起,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你们大胆地做吧,我欠你娘的,一定要在你身上补回来。如果佾神那小子欺负你,外公帮你主持公道。”他好象认定了我是他外孙了一样。
“那个,族长,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总算听出了点儿端倪,“你不会认为我是在下面……承欢的那个吧?”
“老白”听了我的话一愣,问:“不是吗?”
我就那么像小受???
我抽搐着眼角,几乎是大吼道:“当·然·不·是!!!”
“那你……”他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弄反了。”我平复一下受伤的心灵,苦笑着说。不过,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听了我的话后,“老白”的脸上会多出三条黑线?的
鸡同鸭讲了许久后,在“老白”呆楞的注视下,我火大地挥袖离去,再次为自己身为攻的自尊默哀。
74 争执
偻佾神觉得自己快无法忍受了!
虽然他的绯能一直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偻佾神是很高兴啦,但任谁在一天里被那种灼热的目光注视了大半天都会不舒服的吧?何况这样的事情已经连着发生好几天了。抗议也做了不下十几次,但依旧无功而返。真不明白绯在想什么!
其实,偻佾神的心思我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呢?可我也没有办法啊!就是觉得,我的佾神好有型啊!越看越喜欢,这样出色的男人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了!在我没有动情前,他喜欢谁我都无所谓,但现在我已经爱上了他,就绝对没有人可以和我争他!就算是那个武林盟主的表妹也不行。
我本来也以为自己是个独占欲不强的人,原来只是因为我没有遇到能让我执着的人啊。
㊣㊣㊣㊣㊣㊣㊣㊣分 ㊣㊣㊣㊣㊣㊣㊣㊣ 割 ㊣㊣㊣㊣㊣㊣㊣㊣ 线㊣㊣㊣㊣㊣㊣㊣㊣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的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每天都例行为佾神唱一首歌,唱得我都快没东西可唱了,最后我只好连女人唱的歌曲也唱了起来,不过,我选的都是比较中性的,所以也还能勉强唱唱啦。如果是那些女人家的情情爱爱的话,不但我根本唱不出口,连佾神也会奇怪的吧?
可我没想到,今夜唱得歌会为我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绯!你到底愿不愿意留下来?”佾神几乎是对我大吼着问
“佾神,别这样,我也有自己的事业,不可能永远留在这佾云斋啊!我还有暗夜刑府,在刑府没有确立他们在武林中的地位前,我是不可以离……”我试图和他解释,但我忘记了,在这种时候,我这样说只让事情变得更糟。
“难道我在你眼里比不过一个暗夜刑府?”
“不是的!你听我说……”
“够了!你不要拿你骗女人的那套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什么武林第一美人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吗?你们刑府早已经在武林立下了不可替代的威名,你根本是舍不得那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