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明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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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明天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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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结束自己无聊的地下生活,我开始不再想过这样的生活,想感受一下有阳光的生活,可我拿什么资本去拥有那纯真的感情呢?!人们都说将初吻给一个你最爱的人是最幸福的,可我连自己的处男之身都献给了资本主义社会。

  还有,我不想成为爱的牺牲品。

  低廉的爱情!我嗤笑着。也许贱货便源于此,在人蛇混杂的人口市场中低价出售。

  一份接一份的练习卷子,一下子把我整个人给脱胎换骨了。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短期的学习计划。这次我得拼命了,无论如何期末得那个好成绩。天天除了背题便是做题,有时感觉这样的生活也是挺不错的。至少过的很快很充实。

  我在人体睡眠的时间上,去学习。

  在路上的时候总是回头看,说明这个人疑心过重。

  我居然很期盼,期盼与杨丽的偶遇。

  不知是什么鬼怪因素,在我回头张望时,总能看见自作沉默的周兰。她见到我也同样的没话了。通过上次在肯德基的事加深了我对她的本质厌恶。我故意每次都放慢速度,看着她从我身旁低头走过,而每次我都会赋给她“*”二字,但她的“不合作”让我有好几次盼着见到她,进而再骂她的冲动。

  只要一个人在我大脑里定义为*,不管他(她)做出什么事来,在我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注定是一个*形象。

  周兰就是这样,有时也有想暴打或有*她的冲动。冲动,总归是冲动而已,而在现实中我只能引用一条许伟的名言:逼掰开我都不日你!

  世态炎凉。

  以前我们和周兰是那么的要好。不算许伟,尤其是雷子每次都会叫一声:嫂子。她每次都会甜甜地笑一下。

  在龙庆峡的农家院里我们一起吃农家饭。周兰和许伟还帮那家人洗碗。夜里我们打牌到深夜。清晨,太阳在山隙中闪现时。我,雷子,老路还去偷袭他们。许伟则穿个大裤衩在院里追着打我们,而周兰在旁边红着脸解释他们之间的清白。

  那时的场景,那时的笑容,那时有阳光快乐的影像……尤让我或其他人难忘记。而现在想起这些则让我叹息。那时清新的空气已在心中慢慢地随时间变质。还有我们在松山拍的照片,我们在一条小溪上光着脚打水仗,在山上一个树林中聚餐表演节目。记得周兰还唱了一首周杰伦的《简单爱》,很让人回味。只是忘记了那时刻意记下的那条小溪的名字,忘记了那时的真实感受。

  在我的头脑中,以前的周兰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算了,不想了。

  我知道,要换成处于他们之间的许伟……在无语背后的痛楚,或许那痛已沾满了鲜血。

是幻觉吗?(1)
听着酷玩的《Yellow》,那高雅的蓝调布鲁斯渗入我身体中每个细胞。洗完燥躺在沙发上静静地享受着这和谐的节奏,心情伴着轻柔的乐符仿佛进入了一片无边的森林。接着的《We Never Change》让我彻底地飘在了空中, 然后像落叶一样飘落,但永不落地。阳光点在至轻的身上,一下又一下。

  期末考试结束了。

  我顺利考进了重点班,伪装起来做了好人。期待高三一年的冲刺。

  杨丽听说也考的不错,尤其是数学,难以至信的考了114分。她说这与我的帮助是分不开的,我只是点点头应付一下,因为我知道我的那次“补课”根本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还是跟她的夜战努力是分不开的。她说要好好地放松一下,问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绞了半天脑汁,决定带她去滑滚轴。她出乎我意料地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她挑选了时间,她说那天她父母都不回来,可以玩得尽兴点,不过得带上她的一个小妹妹。

  我把我和杨丽的计划说给了许伟他们,叫他们也一道过去,人多热闹一点。许伟诧异地看了我半天,我只是神秘地对他来句:“是为了谢谢我。”

  《月地滑冰场》,一个破旧而古老的旱冰场。

  我回头看了看走在最后的许伟,想笑。因为这里面不知道那小妹妹会不会滑,那只剩下技术超差得几乎为零的许伟了。我知道他还是主要为了杨丽 ,要不然打死他都不会来这种被他称之为垃圾的地方。

  杨丽穿的很运动,领着那戴着牙套的小妹妹,步子迈得很开。

  楼梯两侧的墙壁喷满了怪异且杂乱无章的图案,有点像地下酒吧的格调。加上这狂乱的音乐,这里则被一些无聊的人定义成了青少年或良民的禁区。

  我从侧面点问杨丽:“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第一次。”她淡淡一笑。

  顺手点上一根烟,随着劲暴的音乐晃着头。

  今天场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舞灯闪烁。待所有人都换好鞋后,我滑到杨丽身边:“要么我先拉你进里面去。”

  “噢,不用了,谢谢。”她晃了晃自己的鞋,轻盈地拉着她小妹妹跳过前面入场的一个台阶,滑向人群。

  老路拍了我一下:“看着了吗?跳过去的!”

  我觉得我太自作聪明了。

  “走吧,别站着了。”雷子拍了拍我们,滑了过去。

  刚进场,许伟便在后面“操!”地大骂了一声,我们一回头,才看见许伟爬在台阶上正要往起站。这时杨丽已滑完一圈,见势来了个后刹,甩手让她小妹妹自己滑去了。

  “你没事吧?”杨丽强忍着笑的。

  “没事!”许伟看着嬉笑的我们生气地回了一句。

  后来我们相继散开,许伟则扶着周围的保护栏慢慢踱步。

  我,雷子,老路嬉闹着拉手跟在了杨丽的后面。

  “杨丽!”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本想往后拽她,让她漂漂亮亮地摔一跤,可正巧那地面略有不平,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漂漂亮亮地我趴在了地上,还差点成了后来几个人的垫背。我赶紧爬了起来,忍着膝盖和肘部的疼痛。这回可笑坏了那自觉“无资格上阵”,扶着栏杆的许伟,那无耻的笑声似乎掩盖了那重低音的迪曲。

  “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杨丽立马特别真诚地关心我。这么看似老实的人其实满肚子坏水,这不是当着好多人的面儿恶心我呢吗?

  “谢谢关照啊!哎,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怎么……嗯,玩得还行嘛!!”

  “我以前在家里玩过!”她一字接一字解释道。

  “你就骗我!!” 

  “不是啦!”她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流星花园》里的杉菜。

  ……

  后来我们几人叫上扶着保护栏的许伟一起去外面大厅休息。

  “改明老子天天来。”伟子义正言辞。

  我和许伟借机送杨丽和那钢牙妹回了家。 。 想看书来

是幻觉吗?(2)
夜空依然很美,路灯下坐着闲聊的老大爷和老太太。一种何勇的《钟鼓楼》的感觉。微风,吹着身体散发的热。各个家里点着温馨的灯,那里的人们应该是看着电视等着回家的孩子。

  九点过五分。

  “不介意我和许伟上去歇会吧?”我透过黑夜聆听她的回答。

  许伟站在杨丽的身后闪着烟火。

  “……”如同黑夜一样的静。

  “呵,沉默是金。”我推着杨丽往上走。

  许伟尾随其后。

  悲叹她父母的愚蠢,居然找来一个“小丫鬟”就想在意识里代替他们来限制杨丽,做梦!刚上五年级的小孩懂什么?!几根冰激凌就可以把她哄得跟着你屁股后面叫你哥哥。

  她开始忙东忙西。而许伟则在我身旁一个劲地抽着烟。

  “给你们话筒。”她样子很兴奋。

  “先给许伟吧”我暗笑着许伟,因为他的歌唱得更是一级差,可以让全人类一起搞同性恋:他妈,绝种。

  许伟在背后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然后趁杨丽不注意时偷偷给了我。

  我没有跟她合。而把话筒传给了钢牙妹。

  男人唱女人的歌一定没法听。

  杨丽专注的眼神,和她轻柔的歌声让我想起了以前自认为伤痛的爱情,一个接一个触目惊心的分手画面在头脑中滚动不止。

  “耿飞,我上次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抱着话筒。

  我立刻想起了那个问题,尽管事隔很久:“王力宏的《Can You Feel My Word》,有吗?”

  我又看到了她的笑容:“我也挺爱听王力宏的歌的。”

  我拿起了话筒,与她合唱了那首最爱的《Can You Feel My Word 》。那个场景令我有生难忘,尽管在以后的日子里,想起它,我也会为我生命中的她,为我叹一口气。我体会到的是无限的伤感,听起它,我会想起一直痛苦爱着我的她,想起我们走过的路,想起她的麻木的痛。或许一切是因为我。

  “你只喜欢我微笑,你决定我的需要。我要怎么说才好,我不是为你制造……你为我好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的烦恼我的骄傲……Can you feel my word 真实的我没办法伪造。Can you take my hand 真诚你会感觉到……”

  那天我们唱得很晚,几乎把她家所有的盘都唱了一遍。

  我们在杨丽家过了夜。

  不透气的黑夜紧紧压裹着我的身躯,上面应该是华丽的天花板,可我却怎么也看不见它,不知它是否在熄灯后进入梦乡,身上一阵接一阵的燥热令我极为不爽。

  不睡了。

  蹑步到杨丽房间的门外。

  整个客厅只有从北边阳台泻进来的一点光亮,也就是这一点点光亮让我感到只有我的心脏在她的门前跳动,一股莫名的冲动使我拧开了门锁。

  杨丽,静静的呼吸着,像婴儿般抓着被角。

  眼前的她像一个受伤的孩子。

  “啊,你嘛呢?”杨丽突然从梦中睁开了眼睛,但她丝毫没有对面前“可怕”的我感到惊讶与恐慌。

  “我?……没干什么,睡不着,出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讨厌!”她顺手一拽被子,转身背对着了我。

  我轻声试图叫醒她,但未能成功。我怀疑刚刚她正在说梦话,但这梦话也未免太逼真了吧。我心跳莫名的加速起来,顺手使劲将她正过身来。

  妈的,她还真够沉的。

  她依然鼾声起伏。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我的身体突然像泄了水的船,无法克制自己,离她越来越近。心跳得不亦乐乎,不知是欣喜还是兴奋的紧张。脸像是在靠近一炉煤火,越烧越烫。我的半个身体终于帖在了她的身上,感觉好温暖,我知道这样如果让她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然而大脑像高速行驶的列车,而车窗上印着全是:吻她!那种高速飞行感让我极为难受,像一个患有观念性强迫症的人一样,这样让我身心疲惫。

  妈的,豁了!

  我的嘴轻轻地贴在了她的脸上。幻想、兴奋、激动……一下子冲穿了我的大脑,这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的一切好像在这小小的接触间融化。深深地吸了一口混有她体香的空气,将其牢牢地沉淀于心。离开她的脸,感觉异常的好,有点犯罪的刺激感。

  我*她滑滑的舌头。好美,像进入仙境一般,她的舌头好软,湿滑且有点凉意。我侧身着身子不辞辛苦的*她的舌头,我几乎听到了她的呻吟声,也可能是幻觉。

  想到睡得跟死猪的许伟,我就想坏坏一人跑到荒郊野外放声大笑一场。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歪扭的衣服。俯身摸了摸她的头发。吻了她一下,正身锁上了房门。

  许伟正放着悲壮的呼噜,熟睡着。

  我感到大腿一阵剧痛,我猛一睁眼,许伟正拿着一卷厚厚的报纸在我面前淫笑着,“你怎么跑客厅睡来了?”

  混蛋!我强睁着双眼,天已经大亮了。“你有病呀?好他妈疼。”

  “耿飞,起吧。我们都已经洗完了,刚才看你睡的很香,没好意思叫醒你。”杨丽边弄头发边说。

  我强撑着做了起来,闻见许伟正冒着烟。“伟子,给我来一根,提下神。”

  我点上烟,感觉胸口憋的挺难受。“许伟,你一个劲的傻笑什么呢?有病?”

  “啊……飞,你睡觉还吃手指呢?”杨丽争先回了一句,然后便抱腹大笑起来。

  突然我感觉心里挺异样的。

  面前的杨丽是昨晚同我“温存”过的杨丽吗?怎么她在我面前会笑的那样开,完全没有一点良女应有的害羞之情。可恶!她应该完完全全有意识确信昨晚的一切是真实的,那她为什么一切的言语行为会是这样离谱?!怎会这样?!……或者说,她难道不在乎昨晚对她自己发生的一切?

  “嘛呢?别在这里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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