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甘松找来找去,都不知道什么地方吃东西?
“要不,我带你过去吧。”少女迟疑地道。
“行。”有美女带路,甘松当然乐意。
从昏迷的流氓身边经过,少女恨恨地在流氓身上揣了两脚,才带着甘松前行。
看到少女的可爱,甘松不禁一笑。
走过长长的小巷,再转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巷。少女也真够胆大的,为了走捷径,在晚上从这里穿过去。如果不是遇到甘松,可能清白已经被人污了。
两人之间不熟悉,甘松不说话,少女也不说话,均沉默不语,彼此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好像路人。
“我就送你到这里吧。”走出巷子的尽头,少女指着前面的招牌道:“那家阳湖鱼馆,是这里的餐馆之中味道最好的,你自己去吧。”
“谢谢。”甘松向鱼馆走了过去。
少女好像不放心,再次追了过来,道:“算了,我带你过去,这老板精明得很,看你是外地人,肯定要狠狠地崽你。你也不知道哪些东西好吃?你救我一次,我就帮你这一回,我们两人算是扯平了。”
两人到了店中,少女主动叫过服务员,问甘松:“你想吃什么?十元以下,我请你。超过十元,价格自付。”
甘松看了看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不知点什么好,对老板道:“你们这儿的特色是什么?”
老板还没回答,少女就接上了口:“鄱阳湖周边的名小吃很多,煮黄牙头堪称鄱阳一绝,湖水煮湖鱼风味也很独特,不知道你吃得辣不?这里的辣子鸡很出名。另外,银鱼、藜蒿、春不老,是鄱阳三宝。给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要想快速填饱肚子的话,就来份桂花炒饭、或是肉丝炒饭得了。”
来到一个新地方,岂能不尝尝这里的美食?
甘松看了一眼服务员,道:“刚才这位妹子说的菜,有没有?一样来一份。”
“好呢?”服务员清脆地答应一声,到厨房传菜去了。
少女本想花十块左右的钱,请甘松吃顿饭,报答一下他的救命之恩。但是,算了算他点的菜,得一两百块钱,摸了摸钱包,有些尴尬,道:“大哥,你点这么多菜吃得下吗?这得要几百块钱了,我可没这么多钱。”
甘松看了一眼有些窘迫的少女,道:“吃不下,不是还有你吗?我们一起吃。放心,钱我付,不用花你一分钱。你请客,我付钱。”说着,甘松从包里摸出几张红票儿,问道:“我不清楚这些菜的价格是多少?这些钱够了吗?”
“够是够了。”少女白了甘松一眼,道:“不过,有些浪费。”
很快,菜上来了,堆了一大桌子。
甘松确实有些饿了,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鄱阳湖的菜味道普遍偏辣,特别是这种出售特色小吃的地方,做出来的菜更是正宗的鄱阳味道,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外地人?甘松作为“不怕辣”的四川人,吃起来也有些难受,不停地吸气吹气,抵消辣味。
但是,每道菜的味道确实很不错,一口菜吃进去,把整个味觉都调动起来,给人一种又辣又爽的感觉!
少女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看到甘松的吃相,渐渐放得开了,同样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甘松看得出来,少女很少吃到这些美味,一旦放开了,吃起来便特别快。一张樱桃小嘴不停蠕动,食物便被消灭掉,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吃得比甘松还香。
真神奇!一个声音甜美的少女居然这么喜欢吃辣的东西?
看到少女嘴角的红油,甘松抽了张餐巾纸递了过去。
少女也不客气,接过餐巾纸,嘴里包着食物,说了声“谢谢”,擦起嘴巴来。
“哎,好好的淑女现象被这美味给破坏掉了。”甘松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吞咽美味。
或许是两人吃相有点相同的缘故,心中的芥蒂不知不觉被打开了,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年轻人是自来热,很快两人便相互熟悉了。
少女名叫胡秋月,也是大一学生,就读湖南大学,学的是经济管理。
在闲聊中,甘松得知,她的父亲双脚被人打成了残废,卧病在床,全家的开支全靠体弱多病的母亲外出摆地摊,赚取的微薄收。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胡秋月利用假期到湖中打鱼,赚生活费。
“我读的是医学专业。或许,我可以治好你父亲的腿伤。”甘松随口道。
胡秋月眼神一亮,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吃东西的甘松,随即摇摇头,这只是安慰人的话吧了。
第十一章牙签针炙
“小东,你的病恢复了,那就好了。这段时间,你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
临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不出的高兴。
围坐在一桌的人,都是老人的儿孙。
小东名叫楚东,因癫痫引发了间隙性神经病,到湖南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后,医生已经彻底恢复了,但要注意少饮酒。
因此,老人楚英杰异常高兴,将家中的成员叫出来,在阳湖渔馆吃顿好的。
“爸,给你添麻烦了。”楚东端起酒杯,敬老人。
楚英杰也端起酒杯,儿子痊愈,他心里面说不出的高兴,即使身体再差,这一杯酒肯定要喝的。
与儿子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大哥,来我们干一杯!我工作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可以看出,楚东是爱酒之人。端起酒杯便不放,与坐在桌子上的至亲来回碰杯。
楚东刚刚恢复,大家也不好意思让他少喝酒。
很快,楚东有了一些醉意,端起酒杯再次敬老人,道:“爸,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关心,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再敬你一杯。”楚东隐隐有了醉意,说话舌头有些不灵活,一张脸由红转青。
“这?”楚英杰本来不胜酒力,儿子敬酒,也不能不喝,便端起酒“小东,你的病恢复了,那就好了。这段时间,你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
临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不出的高兴。
围坐在一桌的人,都是老人的儿孙。
小东名叫楚东,因癫痫引发了间隙性神经病,到湖南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后,医生已经彻底恢复了,但要注意少饮酒。
因此,老人楚英杰异常高兴,将家中的成员叫出来,在阳湖渔馆吃顿好的。
“爸,给你添麻烦了。”楚东端起酒杯,敬老人。
楚英杰也端起酒杯,儿子痊愈,他心里面说不出的高兴,即使身体再差,这一杯酒肯定要喝的。
与儿子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大哥,来我们干一杯!我工作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可以看出,楚东是爱酒之人。端起酒杯便不放,与坐在桌子上的至亲来回碰杯。
楚东刚刚恢复,大家也不好意思让他少喝酒。
很快,楚东有了一些醉意,端起酒杯再次敬老人,道:“爸,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关心,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再敬你一杯。”楚东隐隐有了醉意,说话舌头有些不灵活,一张脸由红转青。
“这?”楚英杰本来不胜酒力,儿子敬酒,也不能不喝,便端起酒杯道:“小东,你知道爸喝酒很差,这一杯我随意喝了。”
“不行!”兴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楚东声音有些高,一拍桌子道:“爸,这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楚英杰向自己的儿子求饶道。
“老东西,给你面子不要面子。”楚东心头一怒,脸色瞬间由铁青变得赤红,端起酒瓶往桌子上一砸,“哐”的一声,酒瓶从中间断成两截。
楚东手里握着瓶子的一头,有无数尖刺:“老东西,如果你这杯你不喝,我弄死你。”
看到楚东的架势,众人都知道他的间隙性神经病又犯了。
因因癫痫引发的间隙性神经病,有个显著特点,那就是受不得任何刺激,一旦受刺激,就会变得凶恶无比,有可能对社会造成严重的危害。但是,怒气发泄之后,病人便会软作一团,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要好一阵才能恢复。
“你!”楚英杰的性子也很要强,同样拍案而起,道:“楚东,你竟然,竟然这样给你父亲说话,你好大的胆子。”
“楚东,你坐下,不能对老人不敬。”楚东的两个哥哥伸出手去拉楚东的胳膊。
可是已经迟了!
楚东已经拿起瓶子向老人的头上砸了下去。
老人没想到楚东敢动真格,一时愣在了那里。
“啊!”坐在桌子上的女性至亲们惊叫一声,无比惶恐。
甘松和胡秋叶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看到临桌发生的争吵声,胡秋叶小声道:“这个儿子也太不象话了?居然给自己的老爹叫板。”
甘松皱了皱眉头,看到楚东的动作,心里明白了几分,眼看着楚东的破玻璃瓶要砸到老人身上,而另两个男子显然来不及,猛地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一支牙签,朝楚东的头部穴位刺去。
胡秋月只觉得眼前一晃,桌子上甘松的身影消失了,再转头一看,甘松手里拿着一支牙签,站在了楚东的身后,而牙签则插在楚东耳朵上面的位置,不知道是什么穴位?
是他?看到甘松的快速动作,胡秋月突然想到了在鄱阳湖中见到的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真的是他?
当时,在湖中摇船的胡秋月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
从见到甘松开始,她就一直觉得甘松很面熟,就是想不起来。看来甘松这样的反应、这样的速度,一下怀疑那个飘在水面上的人。
真的是他吗?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他居然跑到湖中间去游泳,一个猛子就不见了人影,好半天不见冒头,水性非常好。
甘松一直以为自己在湖中的行踪并没有暴露。
但没想到,他在湖中的表现被无意中的胡秋月看到了。
幸好,胡秋月并不知道甘松并不是浮在水面上,而是躺在水面上。
此时,甘松的牙签插到了楚东头部的穴位,看插进去的牙签的长短,足有半公分深。
这样深,用牙签插进去,必然断成两截。
但是,奇怪的是,甘松手里的牙签并没有断开,随着甘松手指的捻动,楚东的情绪稳定下来,瘫软在坐位上,不再闹事。
楚东全身没有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当!”楚东手里的酒瓶无力抓住,落到地面上。
楚东坐回板凳上,众人才反映过来,才看清楚,楚东的背后,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缓缓拔出了插在楚东头部穴位的牙签。
针炙?
用牙签进行针炙?
众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针灸治疗癫痫病具有悠久的历史。现代医学中,在总结前人珍贵经验的基础上,采用先做脑电图、脑电地形图,查出哪个部位有异常波,定位定性,然后选取头部穴位,直中病机,针对性很强,效果也很好。
而这个年轻的男子,在没有脑电图的帮助下,居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用牙签便完成了针炙过程。
“神医!”
楚英杰大半生阅历丰富,看到甘松,眼前突然一亮,能够不依靠现代仪器便能准确判断发病的位置,用牙签便将楚东控制住,这是多么高明的医术?说不定,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便是儿子恢复健康的希望。
楚英杰站了起来,走到刚刚取了牙签的甘松面前,颤抖着双脚就要跪下。
甘松眼明手快,一把扶住老人的双手,道:“老人家,你站稳了。”
老人发现自己被男子扶着,根本无法跪下去,心里面更加笃定几分:“这位神医,还请你救救小儿。唉,小儿这病从小就有,给家里人和社会上带来了很大的危害,希望神医能够施以圣手,还小儿健康身体,我们全家感激不尽。”
隐隐地,老人的眼中也饱含泪水。
“这?”老人的至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老人的动作愣住了。
这个小伙子这么年轻,真的是神医吗?
同样愣住的还有胡秋月,当时甘松的动作太快,只是眼前一晃,便消失了人影,但看清楚时,他已经取下了插进病人耳上的牙签,把病人制住了。
这是多么神奇的速度!
待看到老人在甘松面前下跪时,她才反应过来,他,真的是神医吗?
想到他说过的话,他真的可以治好父亲的病吗?
胡秋月心里面越想越激动,仿佛看到了恢复健康的父亲,正在她的面前,稳健地迈着步伐,一脸笑容,一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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