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鸿有些无奈道:“你看我们几个脸上和身子上,可都是这帮猴子的杰作。天地灵种果然是非同凡响。这帮猴子被蜈蚣逼得一个个身形跳跃速度提高的极快,这飞天蜈蚣一向以行动急速为称,速度慢的猴子被迅速猎杀光了,剩下的猴子自然速度越来越快。”
这一点,让我们想象一下,就立刻明白了。那弟子被打得告饶不过,却是急切喊道:“快让猴子停啊,我真是顶不住了。”
我赶紧让猴子听了,连说带手势才把这个弟子解救下来。
看着李珞翼与三老的狐疑,我赶紧解释道:“刚才蜈蚣来袭击,我们解救了这帮猴子,加上刚才猴王被蜈蚣控制了,来训斥猴群,猴子造反我耐不住把猴王杀了,现在大概成了猴子眼中的猴王了。”
李珞翼与三老听完我的解释也认可,毕竟祝鸿等人与我一起来地。定是实话。最关键的是,我现在是他们的一路人,若是李白莲怕是心中又是生出了多少狐疑。
一番吵嚷之后,猴子们未敢离去,我们这群人却是要扎营,毕竟今天天色已晚。不适合探查山林深处,只能在山林外扎个营地,又要提防蜈蚣的来袭击,这个营地所以营造得很坚固,而不是寻常扎几个帐篷就了事。
近四百个剑仙,怎么也有一战之力,心中有些忐忑倒不会有多少畏惧,猴子们在营地附近警戒着,也捧来不少野果孝敬我们。这帮可怜的猴儿好不容易等来我们这群帮它们出头的人。自然心中感激地很。
畜生往往比人强。知道感恩图报,但是人呢,忘恩负义倒是层出不穷。
夜晚。自是一群人围着篝火,谈着李白莲在门派擅权做威,真是越谈越让我们生气,不过毫无办法,只能转到剑法地练习上去,这一次跟着李珞翼来的只有六位长老与门下弟子。加上祝鸿自己不过八个一代弟子。
好在三老的辈分镇着一些场子,我们现在唯一地指望,就是门派内部地选拔大赛,只有我们这群人充分压制了雷门弟子以及依附李白莲的长老门下。残剑派地主动权才能掌握在我们手中。
李白莲再厉害,他迟早还是要在筛选大会后,回到隐剑会去,到时候,李珞翼掌门之尊加上三老扶持,定能重新收拾这帮长老拿回派权。
扳倒李白莲这个艰巨的任务不是简单就可以完成的,只能看回到隐剑会有什么机会了,他收集各派的机密剑法,最后还是得献给战剑阁的。
密议了一番。我们自是制定了练剑计划,只要彻底清除掉蜈蚣,我们就靠这些猴子好好练上数月,三老做指导。
各自睡去以后,留下二三十守夜的,我们各自睡去了。
在众人各自睡去以后,我以为没什么事情了,却是帐篷一声响,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哲弟。你睡了没。”
来的人是凌波儿。我的便宜表姐。
我应了一声道:“还没睡呢,波儿姐姐你有什么事情。”
凌波儿小声道:“你不要妄动。我贴过来,这营地耳目太多。”
我只能乖乖躺着不动,凌波儿却是只着了一件小衣,钻进了我地被窝,道:“说话声音千万要小,贴着耳朵小声说,实在找不到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
我真有些尴尬,你以为我是你表弟,可惜我不是啊,我是范水桶。你这样贴过来将来定是要后悔。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凌波儿却是到了,摸索着,找着了我地头,一双温柔湿润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耳边道:“我在这里刚刚看了一下指令,爷爷正在催促我寻找残剑十七诀呢,言语中多有急切,你说怎么办。我已经把发现你的事情,告诉爷爷了。”
我思索了一下,残剑十七诀,一定藏在了战剑阁里,但是这十七诀一定机密一场,与雕像有关,却肯定不是雕像所演练的那慢吞吞的剑招。
只能将这个情况告诉凌波儿了,她白腻的身子贴着我,我缓缓摸索了一番,将她的扭正却是贴着耳朵边道:“残剑阁里有十七座雕像,靠着山泉水缓缓驱动,一直演示剑招,不过这剑招非产稀松,照着雕像的走势根本毫无任何战力,只是一些空空地剑架。所以定是有什么别的机关,才能寻出这剑诀的秘密,不过历代残剑派的高人研究万年,毫无收获,也知道这机关定是匪夷所思的那一种。”
“当初残剑派的先人,定是怕别人窃取这剑诀,设下这等机密的方法传承剑招,结果其中出现差错,一代传人交待地不清楚,就成了死案,让剑法失传。现在李白莲等人霸着残剑阁,至少要等他们完全退出,我们才能有可能细细研究。”
凌波儿的头一直在我掌控中,听着我说,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我只能放开她,她的嘴唇缓缓在我脸上游走,当靠近我地耳边时,才缓缓道:“这剑诀爷爷示意一定要拿到,你若是拿到了,定是奖励无数。弟弟啊,你这身上好瘦啊,姐姐回头煲点汤慰劳你。“
凌波儿的手一点也没闲着,缓缓在我身上摸索着,体验着我的骨感,稍微有肉的地方,却是掐捏的,看看到底有多少肉。
凌波儿看起来很清纯,身材在衣服遮蔽下,倒也显得很正常。
不过此刻,贴着我躺着,却是显得其中曼妙,她是把我当弟弟了,我可是知道不是,这么一具身体贴着你,自然一些该有的反应都有了。“
真是诱人犯罪,杀伤力可比萧宛儿大多了,毕竟知道这身边的是一个芳华楚楚的少女吧。一声嘤咛我却是抱住了她,道:“师姐,你不要乱动啊。”
凌波儿脸上有些发烫,继续对着我耳边道:“你声音小一些啊,莫要让人家听见了,我和你可说不清了,万一我的名声败坏了,可只能嫁给你算事了,不过表姐嫁表弟地也多,亲上加亲嘛。“
遇到这样地表姐,我真是头大,只能道:“这个回头再说吧,我不想去洗剑居的,还是安生在残剑派算了。“
凌波儿却是狐疑道:“你不想拿回你父亲地产业了?”为了掩饰身份,我只能继续道:“这产业,我一定是要拿回的,不过残剑派我已经待习惯了,去了洗剑居我怕不适应。而且我没有由头离开残剑派。”
凌波儿吃吃笑道:“最多让爷爷出面就是了,让你做两派的共徒,隐剑会与战剑阁就是这么发展起来,诸多的门派的时兴交换得意门徒,共同培养。”
一边说着,凌波儿却是在我身上扭动着,我也感觉我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一想也是,我已经成年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九岁孩童。
凌波儿似乎也有些异样,喷在我脸上的呼吸,越来越炽热,她的舌头在我耳边滑动,撩拨得我顿时支撑起帐篷。
顿时顶在了她身上。
凌波儿轻笑了一声道:“哲弟,你好坏。”旋即一双玉手却是缓缓探下,取笑我道:“我一直纳闷你全身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原来长在这里呢。”
摸索,再摸索。
我的手也忍不住探索起来,礼尚往来,可不能光让你摸我了,滑腻的手感,我一下子袭上凌波儿的胸前。
第189章 春情,帐篷野战
没有任何负罪感,这毕竟不是我的表姐,而是一个娇俏可人的剑仙,倘若有一天,她知道我是剑仙死敌范水桶不知道做何感想。
双峰滑嫩,触手处毫无留手之地。
情到深处,凌波儿忍不住一双红唇缓缓探到我的嘴边,咬上的我唇,主动亲吻起来我。
这名字真是没有叫错,在我手中上下拂动下来,果然有大海上波涛汹涌地感觉,只是她身上的小衣有些碍事。
我忍不住拿出她的手臂,将小衣褪下,有些惊醒,她的嘴唇离开了我,却是道:“哲弟,不要。”
这丫头撩拨了我许久,现在才说这话,显然已经晚了,我一把搂住她,让她安静下来,却是道:“小声点,你和我红月的帐篷就离我三五米,惊醒了这个小辣椒,怕是整个营地都得惊起来。”
凌波儿却是道:“那你先等一下,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先,凌波儿只是我的假名,我真名叫凝翠,可要记好了。”
我按下她的头来,狠狠主动亲了一大口,舒了一口气道:“我会一辈子记住的。”
凝翠缓缓将自己小衣脱下,上半身顿时空了,我一手上下滑动了一遍,道:“这皮肤真滑啊,真如最上等的缎子一样。”
凝翠唾了我一口道:“好生养护了十九年,却是便宜了你这个小混蛋。”
我搂过她来,用心赏用着她胸前一对珍物道:“这里养护得更好,难道平时还用什么珍贵药品涂抹不成。”
凝翠也开始除去我的衣物却是道:“看你平日里一本正经,没想到说起荤话来,一套又一套都是跟谁学的。我真是后悔,怎么选了夜里进了你狼窝。”
我拍了一下她粉臀道:“我可没预料你会来,还钻进我的被窝,你自己上门来撩拨我,现在又来怨我。”
一边说着,我毫不客气地肆意在凝翠的身上。游走着,感受她一身软肉的滑腻,凝翠也渐渐情动,疯狂地将我身上的衣物尽皆除去,有些呢喃道:“哲弟,可要轻上一些,否则明日我走路姿势有异一定会被人看出究竟来。”
我应了一声。却是伸手从她粉臀上缓缓突入,将最后一件内裙除去,此刻我们两个拥在一起却是肉帛相见,毫无阻挡。
昂首处在她腿腹之间。却不知道下面该如何了。
凝翠轻轻道:“我怎么就如此傻,今晚要被你这个小坏蛋吃掉。”却是一双玉手扶住了我。湿滑温软处,我陡然一下子发力。
凝翠却是一脸苦楚,俯下身来,对着我道:“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我也茫然无措。只能抚慰她的身体,大半截进入后。却不敢妄动了。就这样僵持着,但是凝翠自己却是缓缓将其纳入。
泪水打在我的脸上,显然身上的佳人正在难忍地苦楚,我忍不住安慰她亲吻上她,让她也好分心。
紧窄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有些飘飘然。亲吻了一会,凝翠的状态才好了一些,我也下意识地律动起来。
怕是惊动到别人,我只能轻柔缓速地,一双手擒住凝翠的丰臀。让她在我身上滑动。许是百十下,凝翠羞道:“现在不痛了。哲弟你迅速一些吧。”
听到佳人如此答话,我也坐起身来,将她搂在怀中两人对坐在一起,凝翠的一双玉腿自然缠住我的腰,我却是大力将她迎送起来。
频率之快是先前两三倍,凝翠渐渐忍不住却是轻哼起来,但是随即她便知道要噤声,只能将一大团头发咬在口中,月色透视下,别有一番风情。
真是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样地情况发生,这眼前的女子,怕是我见过最娇媚的女子,竟然被我轻松摘得,一抹成就感油然而生。
九死一生在此地,有酒饮来且醉去,美人在前自然不能放过,狂风暴雨随即开始,大力挞伐下,凝翠就如一滩烂泥一般倒在我的怀中,任由我享用。玉脖任凭我亲吻,玉峰任凭我攀登,一次次急促抽送下,凝翠渐渐浑身颤抖起来,眼神中有些哀求,却是刺激得我更加凶残起来。
一次次全身没入,在这寂静地夜晚,却是啪啪撞击声响起。凝翠却是赶紧松开头发,对着我低声道:“不要这声音啊,会惊动红月地。”
但是随即,她却是因为忍不住,在我的耳边娇吟了一声,这一声在我耳中无异于仙乐,胜过最后冲锋地号角。
最后的五十余下,我们全然当做无人处,却是在凝翠一声声长长的嘶喊声中,我们一起倒下。
动静大了,吓得我们搂抱在一起,许久不敢说话。
帐篷外,一直没有动静,凝翠在掐了一下我道:“让你不要发出声音来,差点惊醒整个营地。”
虽然在我说我,凝翠的脸上却是欢好过后的甜美表情,我忍不住继续亲了一下道:“刚才最后一声,可不是我喊地。”
凝翠自然又羞又急,我却是不管搂着怀中的佳人继续温存起来,到了后来,我们两个簇拥在一起,却是疲惫地渐渐睡去。
直到红月一声小声惊叫,把我们两个惊醒,看着红月有些傻眼地看着我们道:“波儿,师弟。”
我们才彻底慌乱起来,凝翠昨天晚上可是只穿了一件小衣便进了我帐篷,红月起来了,此刻却是不知多少人起来了。
凝翠自是羞愧地很,却是狠狠捶了我一下埋怨道:“说了让我回去,你却是要继续搂我一会。”
红月有些惊讶道:“你们怎么发展这么快啊,我们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凝翠低着头道:“红月师姐,你帮我把衣服拿来吧,可要藏在包裹里勿要让人发现,被这个小混蛋害死了。”
红月应声出去了,我赶紧穿上衣物,乘着凝翠没有穿衣,好好欣赏起昨夜享用地美人儿。天姿国色这等庸俗的词,根本没法用在她身上。
从小丫头变成妇人后,她的脸上面容更加柔和,看得你舒服到心中去,就如夏日里吃了一碗酸梅汤一般。
红月很快将衣服拿了过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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