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随口玩笑开到了宇宙,把我怒的。我拉着小孩子冲向了那个小混混他们家,找了家长我说:你家孩子应该管管,你看在学校造成了多恶劣的影响,你们怎么做家长的。
那男家长更牛比,咄咄逼人:我们家孩子让你弟弟打了,你还这么态度,你想干什么啊!想死啊你。
我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悲哀,我挺想骂出你们他妈这种就不良,你们歪了好几代。不行我要以理服人。
我继续牛比到:你们家孩子在学校以强凌弱,别人都叫他混混,你们做父母的脸上有光彩吗?我弟弟就是打了他,那是让你们做家长的赶快反省,要是长大了还这么欺负人,比他牛比的人多了,我在呼和浩特遇见了黑社会老大叫做华洋他就是大混混可是他‘‘‘‘‘‘‘‘‘‘‘‘‘‘‘?
那父母恍然大悟, 对刚才牛比的态度做了风驰电掣的转变,女家长:我们家这孩子就是,您说挺对的,我们自己管吧,看把你弟弟也打成这样。
她试图要搂我弟弟,想让我们吃饭,我弟弟瞥了他们一眼。我们就告辞了。
我出了门,吹嘘到:知识就是力量。后来那小混混对我弟弟可好了
第二天我坐上了东去呼和浩特火车,我要离去。
霁雨初晴 十
( 十 一 )
时光心甘情愿的遛走,别让我在想过去了,轻车熟路的活下去。这次回家心情指数严重飚升,现在看什么都是那么爽。生活本来就是一场峰回路转的长途跋涉,而我又要翻越了成长的小丘了。六月的到来暗示着距离高考没有几天,两年前的我,起早贪黑卧薪尝胆,多少个无眠的深夜我在用那盏九瓦的台灯寻找着生存的光明,为了就是在六七月那个最后的战役中完胜。高考失利对我来说最让我伤心的就是它否定了我一切的努力。我买了MP4不是用来看电影而是把网上的模拟题下载进去在操场一个人看,我把重要的单词逐个写在手背上不是我不爱干净只有那样我才能记住不忘,我拒绝了星期六晚上的同学聚会就是想星期天有更多的精力来学习。就是这样还是没怎么考好。两年前我想过要是老天真让自己的努力从风调雨顺变成颗粒无收的话,那么我也就不强求生活在对我垂青什么了,给我点钱自己去新加坡留学。
反复的追问,人是无常的。我不是神仙我也不想成为神仙,谁敢抛开情欲修成正果。我去学校外面的招待所迅速的开好房,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痛快的拨通芷若的电话,等待着。等待着片片衣裙的飞舞。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打宿舍电话,没有人接。到底芷若干了些什么,她到底在干了些什么。我又给芳打电话,也许芳应该知道芷若的下落。我现在只想找到她把七天七世纪变本加厉的想念说给她听。芳说你到学校的湖边自己就知道了。芳在搞什么神秘,我想不明白芷若在湖边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莫非在游泳,那个湖臭的寸草不生,几乎任何具有生命色彩的东西在那里都不能看到迹象,她是不是疯了。
那个被我踢伤的门将和芷若一下子就在那里,我痴呆了。他们坐在一起了,他们什么关系啊!凭什么啊!我瘫痪在小桥边,自己颤抖的用手扣住栏杆深怕自己此刻失足跌入湖里,死不瞑目。我眼前的一切我不理解,我突然想起了上火车之前没能给芷若亲口说的话——————记得只爱我一个人。
捉奸捉双,我看她怎么解释。可是我此刻心中无以名状的难过不期而至,没有能够义无返顾的站在他们面前把他们双双正法。是芷若吗?那么爱我的一个女人,一切都是他妈虚假和欺骗。她怎么能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和别人寻觅幸福呢?我在家那么想她,我错了,她过的挺逍遥的。那一刻我的生命要怒放,是谁导演悲剧,又是谁预演了伤感。我答应芷若了我不颓废了我要好好活着,你怎么能这么纵情。
我退了回去回头就往回走,冲上去是可笑的,自己出师无名,自己在他们眼中算什么东西,一个卑微的前夫,一个落魄的丑角。冲上去要干什么啊?答案就在眼前,体无完肤。郭金钰,牛比的郭金钰也不过如此,接下来的剧目应该分手不在话下。
我迅速走过校园中央,我不像我不像我自己。我仰头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是什么一种感觉支配了我,我迅速又开始往湖边跑,我不能容忍芷若和他集结,我要一个理由看他们怎么收场。
我的出现,他俩狼狈不堪的神情立竿见影。
“芷若,我真没想到,我离开了几天你要干什么啊!你不爱我你说,我不是那种阻挡你幸福大道的男人,我看你们早不对劲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门将要说些什么,我推了他一把。
没等到我说完最想骂的话,一个耳光重重的拍在我脸上,是芷若。
芷若流了泪,把眼睛闭住了。那泪花无限强劲硬硬是流出来给我看。芷若转身走了,我指了指门将很藐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离开了。
用一种幽雅的姿态流眼泪,不需要谁来为我慈悲,就让我哭吧!我都忘记了我自己的难过了,你怎么能这样的无情的在我伤口上播撒氯化钠。我泪眼模糊的站在校园中央的喷泉水注旁边,任水花飞溅到我的脸旁。
芷若那瞬间的离去我心里软软的疼,在孤独中我无法识辨这是我最好的女朋友是我心灵的刽子手还是救赎者,回来不行吗?我错了不行吗?我不能失去你,我丢不起你。
夏雨婷无邪的笑脸若隐若现,几分得意几分讽刺。
爱后余生,我终于明白了得到与失去之间眼泪周旋的无奈。如果我一年前因为孤独而错爱了,那么我注定要为这个错而孤独一生。失去夏雨婷之后又失去了芷若,恐怕此生无力再去爱谁。曾经我用成人之美的眼光看世界,送走了夏雨婷,为何世界还要让我再一次成人之美。
我回去了宿舍,把几分钟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们。
“你编故事吧!你们要是能分开,我就死。”华洋拍我的胸口。
“我胸口疼别动,我静静吧!”他们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程度不亚于德国闪击波兰,灾难要开始了,他们都出去了,把门轻轻关上。小辉扔下一包红梅给我,我直接把烟全部撕开找了一只开始点着,确实刚才这一切想不通,芷若居然还能动手,真是我的荣幸。她想以这个方式把一切了结了。那我也要摊牌了,我不玩了,可我还是站不起来,我需要芷若,我的身体不放我现在去找芷若摊牌。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没有啊,九成情理之中一成意料之外。
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去找过芷若,当然芷若也按兵不动,我们之间开始了对峙,谁也不会先去找谁的,就让搁浅下去吧,时间会漂白一切。我开始了花天酒地骄奢淫逸的放纵生活,自由对我来说发挥到了极致。找华洋喝酒一起喝到天亮,然后酒醒之后又在盘算着要干什么,对了,去唱KTV,去蹦迪。基本上能找到玩的处所我们都不放过,第一次成为了没有妻室的男人,我在充分的寻欢作乐。
对于芷若那一巴掌我还是想不明白,意料之外!我大概好多时候我被困扰住了。晚上点了只烟和华洋站在阳台前,我们大口大口吸,我对烟的依赖和好感填补了思念一个人的空白。乌龟和番茄在月光下晶莹又皎洁,我们把烟灰弹在了乌龟缸里面,就是感觉太顺手了所以没有办法停下来,华洋说烟灰能消毒,我说你她妈怎么不吃了给自己消毒。
我衣柜里的脏衣服丰收了,他们赤裸裸的躺着,我打开衣柜的刹那,有种想把它们都捐献给山区小朋友的冲动。可是太脏了,我泡进盆里面端着它们去了盥洗室。那些纯棉的衣服又厚又僵,我没有芷若那种手到擒拿的本领,所以迟迟没有洗完。我都捞了出来预示着我不洗了,我要去买品牌衣服,恐怕这是我逃避苦难追求虚荣的最有建设性意义的想法。
一个星期了,日子就是杂乱无章。该怎么啊,要怎么啊!我快没钱了,这几天的挥金如土使我从白领阶级一下子变成陶渊明。生活没有了方向,我找小辉去上了自习,无奈精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小辉不是芷若他管不住我。我挠挠头,抓抓脸,摸摸嘴,就是不拿钢笔写作业,我的手也背叛了我。下午我看了《爱情呼叫转移》,真是对这种男人的完美奇遇叹为观止,难道男人还想要怎么样啊!看完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那句话娓娓道来,用你纯洁的手牢牢抓住你的梦不松开。珍惜是我们的美德,可现在的情况好象是我一相情愿的珍惜,我不能明白。
我找芳了,我希望她能陪陪我。我问芳她怎么就知道我找芷若的时候芷若在湖边,芳说好几天了他们一贯如此,他们俩走的挺近的。无意中芳在校园里溜达的时候撞见了他们,当时芷若挺从容的和芳打招呼。
我的火气又来了,我直接坐上公交车冲向师大。车窗外的人形形色色,呼和浩特的五月沙尘并没有休假,还执著的游荡在天空。我把头靠在车窗的玻璃上,用手不断写着芷若的名字。我看着车窗外面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自己心里却孤独的要命。自己的脑子里很乱,当然想坐下一班往回返的公交找到芷若看看我们的和好能有多大把握,又想想她和别人要是真的准备怎么样,我做的挽留绝对是苍白而徒劳。好烦,从来就没有这么烦过,那种烦好似面对红卫兵的殴打而无法说清自己是忠党爱国的革命同志。
到了师大,我用手机拨通了潘星的电话,我估计现在找她我可以心情好点。潘辰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先去她在办事,办完事情后她就会到。
我穿过师大后墙的胡同好容易找到了那地方,简直就是一个民工工棚。门口上的红漆早已没有当年的风韵,两个门口的小石狮的脸变的蹉跎满是伤疤,看来岁月没有放过每一样东西。里面嘈杂的声音,重金属的呻吟越发难以控制。一定是她们的排练房。
敲门就是傻比,因为她们根本就听不到,我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的情况使我瞠目结舌,潘辰因为里面热把衣服脱的基本和维多利亚沙滩上的服务生差不多了,有个女生穿着不知道是吊带还是肚兜。她们的鼓手,键盘主唱还有潘星都是女的。
“啊啊!你干什么的,谁叫你进来的。”潘星披了件衣服扔下电吉他冲了过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乱闯,想死了是不?”键盘手走过来,看她的凶狠样子很有蒙古族人的霸气。
“是我啊,我郭金钰,火车上我们是伴侣啊,你忘记了。”我怕那个鼓手用敲鼓的棒子抽我我就光速的解释说,看着她们乱七八糟的打扮挺有黑社会的来头。
“你说什么啊!谁认识你了,你神经病啊!伴侣你还陪葬呢!滚出去。”潘星看我的闯入是十恶不赦的罪行。我说不清楚了,这个潘星疯了,疯的彻底。
“你忘记了,我给你吃德芙巧克力,你还亲了我的手,你不记得了,你还枕着我的手睡觉呢,你看看我啊!”我把能回忆起来的事件全盘推出,试图把事情弄清楚,很乱。
“你胡扯什么,流氓。你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潘星要爆破了。
我脸上有种被强奸未遂表情很不协调,我转身要走,“以后长点眼睛,别他妈长的帅点就可以胡来。看清楚门牌号。”我刚出门就听见了她们同仇敌忾的骂声,然后她们就开始笑。
芷若的离去,朋友的变卦,一下子我对生活要绝望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不是残局而是死局。我一个人往胡同外面走,想想潘辰和上次怎么就转变这么大呢!和电话中的她太不逻辑了,刚才电话中的热情化为乌有,她耍我干什么啊!我对世界绝望了,死了算了。
“金钰”我迎面而来的人喊我名字。看样子很是像潘星,不,她就是。这个世界到底她妈的怎么了,好乱,靠!老天爷也要愚弄我。谁又是潘星,怎么就这么像,这个世界有鬼了,我开始怀疑马克思是伪科学,世界上是有鬼的,只是他没有遇见,今天我遇见了。
“金钰,我是潘辰,你的师傅啊。你看什么看”潘辰拽住我的手。
“刚才那个房子里面的女生又是谁,你又是谁!太乱了,你是不是外星人!”我的大脑现在就想看看真假美猴王,我有点害怕自己的智商和判断能力现在都阳痿了。因为我根本就诠释了不了发生的一切。
“误会了,刚才可能你看到的是我同胞妹妹潘辰,我们两孪生姐妹,你怎么不在里面坐坐在外面等我,天多热啊!”潘星递给我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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