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四十一 爱与梦的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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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四十一 爱与梦的切线-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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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快乐的十八岁。我在自己建造的爱情阁楼里游玩着,就算另一个公主也游玩过而我没有找到爱情的EXIT,那么我也无怨无悔。确实我爱上了这个男生,如是说潘星也喜欢他,抱歉我不想退出。

  我使出全身解数夸父追日般开始和这个男生交往,我想也能牢牢的把他圈入自己的爱情版图内吧!谁知,潘星知道了一切后,又一次和我对立起来。比如她回家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个人,很多事情都不会顾及到我的感受,比如她会刻苦的学习取得爸爸的夸赞。最让我痛苦的是这个男生也是左右摇摆,他说他喜欢我,可是面对潘星他就改口叫我妹妹。我告诉自己,无所谓。我爱你,与你是否爱我无关。我把吉他练到了一个相当的境界,而同样作为弹吉他的潘星,水平却差的可怜。那个男生终于开始向我倾斜,而且速度之快我没有办法想明白,我战胜了潘星。在高三结束的时候我把女生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当然我们三个又同时把志愿填在师大。

  就在我以为我的爱情雨后春笋般在我生命中茁壮成长的时候,那个男生突然告诉我,他并不爱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真正爱的人是潘星而不是我。我骂他为什么要欺骗我,告诉我为什么。他不说话,潘星站在他身后得意的笑着,那种意味好似一个祸国殃民的灾星。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惨败,不可能的。潘星一定控制了他什么,比如要挟或者恐吓还是假意的可怜。哎!就算是吧!可他还是回到了潘星的身边,我站在滑铁卢的小土丘上以为自己还是胜利者,望着冲上来反法联军接受了失败的现实。曾经说要手拉着手陪伴我一生的人,居然我再不能小心翼翼的将他小指勾。

  我还是和潘星的青梅竹马继续保持的联系,如果自己不能一下子把对手放倒的话,不如这样先团结着,只是那种交往虚情假意,尽管我的心很疼。

  高考后,我一个人跑到北京,离开家越远越好,这样最好不要让我看到潘星报复我的笑脸。爬上了长城八达岭,看着起伏的太行山没来得及微笑,难过再一次出没了。因为那个伤害我的男生叫做阮城达。

  我和潘星大概有三个多月在同一个大学校园里没有说过一句话,潘星可以因为这件事情怀恨我,甚至我也可以像一个贱人一样徘徊在阮城达周围,可潘星与此同时也在恨我们的父母,为了多年前爸妈从把潘星送人领养的这个决定,潘星那么情理的漠视我和爸爸妈妈。那时候我明白了温情其实就是遥不可及的童话,我和潘星在两条铁轨上面进行着青春,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TWINS。

  潘星讽刺妈妈做饭不够妇道,我上去扇了她一个耳光。可爸爸又扇了我一个耳光。我跑回自己的房间哭了整整一个周末。庆幸的是阮城达给我安慰了不少,阮城达这个贱人总是对我好,我恨阮城达,又想想他万一真的爱潘星,至少感情也有先来后到。我对阮城达的恨逐渐不了了之,而我对潘星的恨却与日俱增。阮城达没有什么钱,只是卖给我豆沙包吃,即便那样我都很满足。潘星看到了我又回了抢了她的最爱,到处说我的坏话。作为一个女生我忍了许多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后来阮城达又回到了潘星的身边,这个世界疯了。没有多长年月阮城达又离开了潘星。我就是那个坐在井底看天的人,被这个世界狠狠的嘲弄了一回,我们姐妹之间的裂痕,原来是这个男生从中作梗。

  后来我们想明白了,毕竟那是一个男生。要是在坠机之前我有两个降落伞包的话,我会留给潘星,而不是阮城达。男朋友可以替换,我的姐姐,我的亲姐姐只有一个。简单明了,我和潘星的关系从新苏醒了。好暖啊!我们一起组乐队,大概这大三之前的潘星就是我从羊水中就真真切切关心我的亲人了。阮城达是《美人依旧》中的王志文,他走的很远,对于以前残存在我少女情愫里的那份感情,慢慢的开始了冷却下去。阮城达在师大同样是块小路上的石板,我没有正眼看过他几次,陌生的感觉在心头活化了好久好久,我那曾经的真命天子;w曾经的小心肝,现在没有了牵挂,我以为这个故事就从此绝版了,我找到了另一个爱我的男人,心想估计这次不会这么多波折。

  突然阮城达给我写了一封信,他告诉我他一直都是爱我的,只是放不下潘星。真正爱的人是我。我苦笑了一下,真是滑稽啊!我还有那么好骗吗?发誓再不会上这小子的贼船了,尽管他是个很不错的船长。我问阮城达为什么当初自己低三下四的说爱潘星,我比潘星差吗?阮城达的回答是潘星指使了自己去伤害我,潘星导演了故事的全部,这样潘星在农村十八年来受的苦终于算在我的头上。从来都是一个人的电影,只是客串了太多的伤心。我有错吗?姐姐假如你不恨我,我愿意拿十八年来偿还,可是我真心的爱上了一个被人导演的男主角,谁又能偿还我受过的伤害。阮城达的信让我彻底的对潘星这个人失去了温暖,至于这样吗!至于这么对你的妹妹吗?

  在我明白了整个故事的紧要关头,我也看开了潘星和我关系的端倪。我昨天拿着阮城达的信去向潘星问个究竟,一路上我真害怕潘星告诉我这确实就是事实。可后来,潘星面对我的哭泣只是点了点头,这是她做的。不过她从来就没有爱过阮城达,倒是阮城达真的真的爱过我。只是阮城达这贱人压根就是个丑角。连自己爱的是谁都弄不明白。

  我失去了很多东西,又得到了很多东西,恨也是需要得到的吧!我终于又可以恨潘星了。而现在我的确失恋了,无论阮城达还是任何男子永远都不能在走进我的心灵深处了。

  阮城达没有签收我的爱,我走了。

  如一条深海的鱼,我以为失去了阮城达会有失去一片鳞片的一样的疼,却不知道自己会有失去鳍一样迷失方向。我该相信谁呢?

  金钰,假如,假如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不会这么难过的。

  潘辰的眼泪,又一次在眼眶中复辟了,我用完了手纸就用自己的手给潘辰抹去眼泪。潘辰伏在我得怀里呜咽着,把她放平在她的床上,我吻了一下潘辰的前额。天使,安静下来。

  潘辰始终是个好女生,他把这个故事讲给我听,我深深感到潘辰的宽广迷人和潘星的狠毒悲哀,潘星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呢!看着怀里的潘辰逐渐睡着了,我安心的把她放平在床上。

  转身走吧!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可只是一瞬间。突然一句话在心头盘旋:我可以爱你,但我娶不了你。

云淡风轻 二十五
(  二  十  五  )

  心里面比注水的猪肉更压抑,此次师大之行多少带了点愁绪回来。对于潘辰的故事和她自己承受的东西,使得我开始整理了大学三年来的很多故事。看似简单的生活,其实背后都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我从师大离开后的某天夜里梦见潘辰变成了一只野小兔,她要去看潘星和阮城达的生活有多幸福,潘星和阮城达变成了两只秃鹰,他们把潘辰踩在爪子下面,用他们尖利的嘴猛烈的把潘辰啄的鲜血淋琳。而潘辰红红的嘴唇飘出了祝福潘星的话,潘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从梦中惊醒,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还默念着五十一路!

  我一个人在宿舍里看着可志的乌龟发呆,华洋回来了。

  “感觉很长时间没有见你,有点想。”华洋递给我一支国宾烟。

  “你看你假惺惺的样子,想我有个什么前途。怎么生活水平提高了啊!红梅都不抽了。”我翻箱倒柜的找打火机。

  “我回了一趟家,从我爸那里偷来的烟。”华洋嬉皮笑脸的把裤子脱了扔在床头。

  “我们现在过的挺好了,你记不记得大一的时候,没烟的时候爬在床下捡起烟头,然后把烟头里的烟丝埝出来卷旱烟抽。”我打量着华洋新做的那个绿鸟鸡尾巴头发。

  “嗯!那时我们还猜拳谁输了谁去捡,靠!我现在还记得好几次我把头磕在床头的钢筋上。最穷的时候买不起手纸,然后就把每一本书的前言都撕了,撕完了前言再撕目录。”华洋得意的模着自己的头。

  “我来看看”我伸手过去摸华洋的头。

  “干什么!早好了。”华洋把我的手推开。

  “我是想看看你这个绿鸟鸡头发里面有没有鸡蛋。”

  “你是不想活了。”

  “把头发染成黑色吧!老弄这么怪异,你把大一的小妹美吓坏呀!”我拿起小辉的牛津大字典小有情调的看着单词。

  “不行!染回去不习惯。就像你习惯了先亲芷若左边的脸一样,什么东西习惯了就不想改变了。”华洋这小子不知怎么知道我的情感秘史的,我站起来就去捏着华洋的脸:“你他妈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乘机在我说梦话的时候问我问题了。”

  “哥!亲哥,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快说。”

  华洋翘起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其实这个问题嘛!要从某天晚上说起。有一天我和我新泡的那个专科小妹在学校松树林子那边约会,很抱歉听到了你和芷若的夫妻夜话。所以就知道了。你看你郭金钰多么正直的男人,还是文学才子,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哎!真丢人呐!我原先以为我是最色的,今天我把色狼的第一把交椅留给你了,哈哈哈。”

  “我靠!你也太不道德了,谁还没有个脸面呢?千万不要传出去噢!”真没有料到被别人揭发了自己的隐私。这感觉犹如小时候家人拿着褥子拷问到:“你是不是尿床了。”

  “不会的,家丑嘛!”

  小辉背着挎包推门进来:“什么家丑?谁出丑了。”

  华洋脸上的奸笑发作了:“也没有什么,少儿不宜。你不要知道了,不利于你的身体发育。”

  “不会的!你这个娃娃怎么这样嗫!有什么笑话一起分享不行?”小辉发问了。

  我见状不妙:“没有什么,我们就是议论可志那晚上对雅婷下手的时候笨手笨脚的,真是丢我们宿舍的人呐。”

  “不可能,你们两个都给培训了那么长时间了,不会可志还不懂怎么做吧?说实话,你们的那些所谓经验我听了,差点把我给整成同性恋。”小辉顺手夺走了我手中的大字典。

  “也不完全是我们的原因,我险些就和金钰示范给他怎么做了,他就是个猪脑子。”华洋孔子般的神情教育着小辉。

  “我作证,那天可志和我们道别走的前夜,华洋就把我按在床上给可志讲,要第一做什么第二做什么。”我和华洋那天差点就真给脱光了,我们给可志讲要怎么对付雅婷。

  “噢!理解,明白。不就那么一回事情,你说可志也忒笨了点。”小辉愤愤不平。

  “你看你这孩子,你外行了不是!什么叫就那么一回事情就你这样怎么能考济南大学的研究生呢!。男欢女爱的学问大得去了,你知道现在的夫妇有多少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离婚吗?”华洋更加牛比戴上了眼镜开始了他的演讲。“百分之好几十。”华洋双手比划出了一个丑恶的十。

  “说的对,多学的点。你看人家华洋什么都懂。”我吹嘘到。

  “知我者,若君也。”华洋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我马上想起了一部抗日题材的电影,日军拍着小孩子的肩膀说:小鬼,你地大大的良民。

  “那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教点学费和你们学学。”小辉边说边用手挠了挠头。

  “行啊!金钰把衣服脱了,我们现在就来培训。”华洋挽起袖子,坚定的看着我。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乱来了,我受不了,这样会导致我们有同性恋倾向的。”我双手交叉护着胸。

  “你看你,师者,所以传导授业解惑也。孩子想学习,你却这样不配合我。”华洋越说表情越苦涩。“为了祖国的明天,为了少给婚介所带来麻烦,为了小辉同学的将来,你郭金钰这是犯罪啊!

  “老师啊,你给我画画,我看的懂。”小辉找出纸和笔双手交给华洋。

  华洋接过纸和笔,对我施了一个媚眼。然后华洋就开始在纸上画了一对裸男裸女,他的嘴边还嘀咕着什么,小辉却爬在桌子上认真的听着,笔记本上小辉在记录着什么。这两个人就像两个原始人学习文字一样,把彼此丑陋的字展示给对方看。看的出爱学习的人,学起什么来都是那么卖力。我看到小辉此刻的表情和他解高数题时的表情是一样的。

  下午的时候打扮了好久才去找芷若去了,因为我去师大可谓是大开眼界,那里的男生各个都是眉清目秀的,仿NIKE的鞋子擦的乳白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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