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他们会在校园里把车子开的飞快,然后后面啧啧声不断。漂来漂去,好眩噢!不过所谓的车子开的飞快,都是那些男生骑着自行车后面带一个女生才敢把车骑那么快,我又一次感到:装比无孔不入。它就是怎么改装它都是自行车,怎么能当F1开呢!再说舒马赫人家都告老还乡了,你他妈一个没有驾驶执照的大学生,干吗就把车子开这么快。后来我才知道校漂一族就是待业长期在学校周围租房生活的大学生,要么考研究生,要么游手好闲,要么舍不得学校,还要么等待比自己年级低的对象毕业乘机陪读。总之他们就是那么安心的占据了学校周围的好多房子,直接导致了房价大涨,他们和那些炒房的资本家对住房问题的深化起了异曲同工的作用。当然我是非常醉心研究过马克思辨证主义哲学的,这些人也无心插柳的让周围旅店的房价大涨。扩大内需,刺激消费,拉动中国经济发展的艰巨任务终于可以不再让发改委那么头疼了。假使这些校漂一族不出现,我们也不会意识到就业问题的严峻,有条活路走,谁愿买红薯。还是那句话,你再牛比也不能僵过现实。当我在小摊子煮方便面听到了鸡蛋涨到八毛钱的时候,那种对现实的汗颜让我难过。所以我深深的理解了,校漂一族的切肤之痛。。。。。。。。。。。难道痛你就不做了吗?你就守株待兔等吧!等兔子跑来把你撞死。现实是弹簧你弱它就强,我真想跑到这些人面前把他们教育一通,都这么大的人了,只有懦夫才会校漂。校漂不能是逃避!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云淡风轻 二十四
心中不免想家,圣诞节到了,圣诞老人还是一个人驱车前往钻烟囱,圣诞老人还是单身未婚吗?
我想着想着是谁会给我一份难忘的礼物,我作为一个末世惨烈的文学青年终于在校园的某次文学大赛上得奖,报纸上也发表了,校律诗园一首七,是了,多年前写的,没有当一回事就找出来投稿,重在掺和,真没想到歪打正着。这应该是我圣诞节最好的礼物了,听说还转载,当然也是对我即将挥发殆尽的文学热情的一点预热。我本打算要锣鼓喧天载歌载舞的庆祝,后来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好得意,我等了这么多年,谁悲失路之歌!
东风暖雪冬亦冷,
梅花争宠岁末痕。
醉意缤纷散落处,
才是香故枕上人。
不眠暮色巧触碰,
惟有金樽解风情。
此生追忆桃源里,
春风得意不老情。
我们家芷若不能相信这是事实,主动去校报社买了好多份校报,回去给宿舍的姐妹们大肆炒作我的才华。华洋把这诗写成短信开始猛烈群发,就是害怕被人不知道他认识我。一夜之间,就那么一夜,我成为了校报社炙手可热的人物,约稿电话不断。周围的人都开始觉得我确实和文学有那么一点点联系,不是血亲,旁亲也算是瓜葛住了。夸我这诗有意境,情感丰满,语言挑逗,内容放荡。我见过一人得志鸡犬升天的事情,这一次我发现了我的周围鸡犬成群。
这是我继往开来的荣誉,先前就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全校儿歌大赛一等奖。相比之下,有了本质的飞跃,起码我面前的人不再是那个流着鼻涕盲目和老师一起瞎鼓掌的傻娃娃,现在看来这个荣誉别有一番味道。哎!有才是我的错吗?要是真是我的错,就让我一错到底吧。记得当天晚上我睡的特踏实,什么失眠神经衰弱统统的拒之门外。
我给潘辰发信息,久久没有回信。我就是沉不住气把电话打了过去,潘辰却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高兴,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嗓音,那种沙哑不是摇滚的而是哭泣后的干涩。潘辰失恋了,我师傅失恋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失恋了。我的脑子悲喜参半,悲的是漂亮女生总是在爱情中沉船无数,爱情真是那种补考多了才能通过的学问吗?喜的是潘辰估计第一时间需要我的安慰,我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中世纪绅士啊!几乎没有思考就挤上了通往师大的五十一路车。
我知道了,是不是爱到真心,拥有的时候揶揄不出什么,失去了以后的效应才会说明一切。潘辰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一丝心疼在我心田里游荡,估计潘辰这次是被感情伤着了,而且伤及脾脏。
透过车窗的缝隙感到,西伯利亚方向的冷风把新加坡方向的季风吹散了很远,冷意在慢慢的逼近。
我敲敲潘辰的门可惜没有回应,当时的情况只有推门进去了。
潘辰静静的坐在自己租的单身公寓的地板上,周围一堆一堆小纸丘,心心相印的手帕纸包装铺开了一地像花圈一样。潘辰一向给人的感觉是无比坚强的,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让人怜惜。潘辰看到了我,用手背抹了一下红红的鼻子,用手托着地板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我说了我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都伤心成这样了,还装坚强。潘辰疼一疼自己的心不行吗!”我看到了潘辰的眼泪还在不守本分的流着,于是就掏出了自己准备去厕所用的手纸递给潘辰。
潘辰上前接纸的同时就握住了我的手,突然双手抱住了我开始号啕大哭。我用手拍拍她的背,潘辰哭的声音让我的手感觉她在颤抖。潘辰终于还是还原了一个女生起码的脆弱,她有力的叹息让我的心很难过。
“不要哭了,眼泪是流不完的。为了一个男的不值得,再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吗?这是失的哪门子的恋。你不要哭了;听话。”我用手抚摸着潘辰的头发,她的头发好柔顺,就如她电吉他的琴弦让我的手幸福的滑过。
“我,我真不应该来呼和浩特读大学。我怎么能继续追随他呢?”潘辰从我的肩膀上慢慢的把头振起来。
“谁啊!到底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解的问到。
“没有什么,你坐啊!”潘辰为了缓解这样的气氛就从笔记本中找了一首歌曲,是林冠吟的《救赎》,我很惊讶问她原来她也喜欢林冠吟。然后从床下找出一罐百事可乐,打开递在我的面前。
“噢!我不问了,这么好的电脑噢,有什么游戏啊!”我坐到了电脑钱用鼠标搜寻着游戏文件。
“就有CS,你将就的玩吧!”潘辰眼红红的坐在我身边,用手指在太阳穴周围按来按去。
我见状后,把我的手放在潘辰的耳边。潘辰睁开眼看了我一眼,那眼里一泓冰水荡漾着清澈,潘辰不好意思的就把眼神从转移到了地面。我什么也没有说就给潘辰揉着穴位,要知道我的手艺都是小时候给妈妈按摩的时候学会的,能享受这待遇的人真是不多。潘辰也就是哭累了,陶醉的她开始情不自禁的把头伏在我的胸前。
亲爱的潘辰,第一次在排列房看到你,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只是我不能把心中的内存分享给你一部分,因为我不想也不敢让另一个如你一样迷人的女生受伤。你知道现在你靠在我身边的感觉有多好,那个和你分开的男子太不懂温情了。
“好多了,你玩你的吧!”潘辰手足无措的从我的胸前闪躲开来,从我们眼神交接的刹那潘辰好像感觉到了我心中的那些话。无论怎样,好感和喜欢,喜欢和付出到底也是能感觉到的。尤其这种可以刺穿一切的感应难道不是男女间的暧昧吗?
我关了音乐,潘辰拿出一把木吉他,开始给我弹歌曲《遇见》《那些花儿》《心语心愿》,而我在反恐的枪声和潘辰的音乐中玩的不亦乐乎。潘辰突然停下了吉他:“你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我转过身:“啊!”
潘辰把吉他静静的摆放在那张小床上,用手指轻轻的抹了抹自己的睫毛,开始叙述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事情,可一切又是那么扑朔迷离。我从未做出一个态度来去喜欢什么人,我以为我可以完整的长成十八岁的妙龄女生,然后在一票大学帅哥的招手呼唤下冲进我喜欢的大学,但是从高二的时候都变了,变得那么彻底,那么破碎。我真正的爱上了一个男生,那种爱比毒品都让人迷恋,从吸食到注射一步步变本加厉的投入。那个男生,那个在我翠绿的十八岁时最不切实际的让人投入的男生。与此同时,另一个已经投入的女生早早的拥有了这个男生,她胜利的微笑着,我却是窝囊的等待着。她就是潘星,我的同胞姐姐。我们有几乎一样的外表,几乎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
我为什么叫潘辰一直都是个谜底。我出生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爸爸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妈妈是建筑工程师。爸妈一直都很想要一个男孩,希望他能长大成人继承家业。可是不巧妈妈生下了两个女儿,这让爸爸苦恼了很久,要是只是一个女儿那么还能考虑再要一个孩子,也许下一个应该是个男孩了吧!如今生了两个女孩。面对这对双胞胎,面对这对如星辰般降临的女婴,爸妈就把其中的一个女孩领养给了别人,领养的人是当地一户农村的夫妇,被送走的那个女生是不幸的,当送走那个女孩的时候,据说爸妈哭了好久,生活和伦理的选择让他们为难。被送走的那个女孩正是姐姐潘星。
后来爸妈的观念变了,也没有再强迫自己生一个男孩。就那样我幸运的成长着,直到我的高中开始。某天,爸妈慌张的说什么农村的那家人出事了,男主人出了车祸终生瘫痪,或许我应该叫那个男主人为爸爸,至少潘星是这么叫的,一共叫了十八年。血浓于水,爸妈告诉我,要把姐姐接回来,这样她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和学习。我看过很多小说是那么描述家庭的这种变迁的,还好自己要感受一回了。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姐姐让我很难接受她,彼此谁克隆了谁,难以接受况且还是隐蔽了这么多年。我故装平静的坐在饭桌前等待着为这个我十八年没有相见的姐姐接风,潘星可一点也不平静,她端起酒杯训斥到爸妈:为什么当时要被领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妹妹,为什么你们这么心狠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给了一个农村人,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事实,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潘星蒙怨受辱一般把桌子掀翻,当时我妈妈的脸上就划过了泪珠,记忆中的漂亮妈妈,从没有在我面前哭过。我们这么好的一家人突然变的人人自危,爸妈更是后悔了自己当初的决定,刚刚接潘星回来的决定当然也是后悔的,无奈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了,只好加倍对潘星好让她忘记过去的不愉快,爸妈也就成为了一个赎罪的囚徒,什么事情都让着潘星。潘星开始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她的妹妹看,我倒是满不在乎的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她。对于这样宿命的安排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宿命到是让我感觉到了接下来的故事
逢年过节,爸妈都会让我陪着潘星去看望她的养父母。我就去了,也顺便和潘星拉近关系,毕竟我们之间早在妈妈肚子里的十个月就决定了一生的关系,我怎么能够漠视对方的存在呢!潘星的埋怨和霸道已经没有当时回家时那么大了,我们假装友好的一起坐上了去她们家的巴士。看到了潘星十八年里待过的房子,房子很破旧,我心中难过极了,她受了太多的苦,我甚至觉得是姐姐分担了我本应该受的苦,那种亏欠的感觉无比强烈。就是那时候我遇见了那个男生……姐姐的青梅竹马。我真没有想到在这么偏僻的农村居然还有在这么清秀的男子,他坐在石拱桥的石板上弹着吉他。潘星正是听着他的吉他声开始自己的菁菁年华,琴声悠扬,桥下潺潺的流水,多么幸福。我和潘星在同一所高中,那个男生在另一所高中,为了接近他。我百般讨好潘星让她引荐我和她的青梅竹马学吉他。潘星答应了。要知道我从来不去讨好什么人的,除非是那种关系到自己安危的事情。所以我买了吉他,只要有空我就拼命的去找他。
高二暑假,也就是我十八岁末尾的时候。十八岁是能够谈情说爱的年龄了吧!暑假我独自一人跑到了潘星父母那里,其实是那个男生他们家。那个男生说他不喜欢潘星而是喜欢我,我感动了好久。我说我在农村水土不服皮肤过敏,他会跑到村子里面要来蜂蜜,我就安心的做了一回天然的美容。我上火了想吃苹果,他把我拉到果园里面,我要吃树顶上那个最红最大的苹果,他就忍着被树枝的划伤的疼爬上苹果树为我去摘。下大雨的时候,我们一起看着外面的狂风骤雨,马蜂在迎着风用力的飞着。我们一起去田地里抛马铃薯,一起在池塘的大坝里捞贝壳,一起行走在快乐的十八岁。我在自己建造的爱情阁楼里游玩着,就算另一个公主也游玩过而我没有找到爱情的EXIT,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