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还是平静的把我如何从冰冷的黄河水中起死回生,如何在江枫双手的用力下我蹒跚般从冰窟窿里挣扎的活下来的全部经过讲给芷若。要是时间和空间再失约一点,今天我就不可能和芷若坐在一起看波澜壮阔的黄河从眼前奔去了,我的生命是父母给的,可我的再生却是那个叫江枫的孩子给我的。有时候我甚至想当初为什么不是我钻进水里把他用双手托一下,活下来的他又是怎么样一个鲜活的少年。
我把烟头弹进黄河水里,双手拍拍裤子上几片青草,底着头。
芷若听话的把把手环在我的脖子上:“你很感谢他。”
我苦笑:“现在去看他的父母,还想起来我们初中时候放学没饭吃,他父母给我做的卷饼。”
“你这么慈悲又感恩的男人,我觉得想坏都坏不到哪里去。嫁定你了。”
我用手捏了一下芷若的鼻子“你说多么巧,可志和江枫的样子很像,开学来的时候因为这个原因我申请和他住到了一起。”
“别多想了,好好对可志。别人对你的好,你就要好好的活着。”
打鱼的鱼夫吆喝的号子,天空丝绒的白云,看着眼前的情景不时很感谢生命的多彩和斑斓,是啊!
一个弹吉他的青年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听歌,我问他会弹Beyond的歌吗?他说会,弹一首三块钱。〈〈灰色轨迹〉〉,他的吉他颤音把欢快和激昂缝补到了一起;他的泛音又给人强调了什么是从伊甸园飘来的音符。要是还不知道什么是人间最巧夺天工的影音,这个仅有二十几岁的长发青年的确会给我们答案的。
第二天我送芷若到了火车站,她要回山东了。走的时候我把剥好的猕猴桃装在一个印花的塑料袋子里,里面精心安放的小卡片上边写的:要是我们在世界的尽头看到了彼此,生死我们都要一起。小卡片后边是HELLO KITTY 甜美的微笑,预计一起将会和它的微笑一样顺利。
拥抱了将近十分钟,我们的分别就像是妻子要和去伊拉克参战的丈夫分别一样。
“你该走了,火车不是我们家的它可不等人,一个月后,我们就在学校大门口一起吃辣子鸡丁,不要哭噢!”
“我没有哭!热的!”芷若使劲的用面巾纸擦眼角周围的‘汗’,“你回去多看看英语,我要和你一起拿四级英语资格证。人家来你家一次,你明年也要和我回山东。”
“会的,山东女生漂亮啊!我一定去。好了,注意安全,路上不要吃盒饭,我给你买了酱肉在包里,还有苹果,饿了你就吃,现在火车提速了,明天下午基本就到济南,你下来的时候就给我发信息,多喝水。这里是一些散钱,你把它放在口袋里会用的到的。”我基本上把当年老妈送我时的对白都说了一便,也不对,我多说了一句给芷若:“我爱你。”
“行了,你走吧!每天多想想我就行了。”
月台上开始了铁路值勤人员疏散靠近窗口的人,我走下卧铺车厢。
快乐的筵席还是要有埋单那一刻,什么时候我们不用用分离来签收分开的孤单。芷若还是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冲了过去,我站在月台迈起了后羿的脚步却没有能超越那个120km/h的庞然大物。芷若回济南了,快速的离开,是下次重逢的预热。
彩云追月 二十
两年过去了,高中的很多同###系了大家要在暑假聚会。高中时候的关系和感情没有太多的功利和心机所以处理起来得心应手,而如今的大学我再也不敢我本将心向明月了,我不得不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参数中使用不同的言语和表情,那种不情愿的笑好似一只被拔光毛得鸭嘴兽而告诉自己大声喊我是哺乳动物一样滑稽,为什么啊!为什么哈姆雷特要给一千个读者不一样得感觉,可毕竟哈姆雷特只有一个。我还是那个做自己的我。
曾经我还清高的说我不会因为人际关系在大学里过的不如意得,从来都认为人际关系不过是礼尚往来得事情。现在看来你要礼尚往来也要装出孙子的笑脸,从来害怕流汗得我,现在在那些班委学生会面前活的汗流浃背。从来不愿意流泪的我,而现在我被人际关系折磨的泪流满面。也只在华洋可志小辉马伟面前还有一点点自我,说心中的话。
还是高中那些同学好啊!我听到召唤就赶过去了。
这帮疯子又唱KTV,我进去的时候,三十多号人大呼打倒地主,因为我高中时候大家都叫我地主,那些当语文课代表的日子里,我经常向大家威逼利诱的交作业,久而久之同学就把我比成地主。班长张海伦一把拉我进来:“欢迎我们的著名野狼派作家郭金钰同学。”一片丢三落四的掌声。我招手向大家问好。我看到了好多同学想起了一大堆名字,怎么和他们对上去真是个问题。我洋装亲热,过的好吗?兄弟,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帅。喂喂!
我问高中时候一个好友温成威,怎么突然想聚会了,两年过去了该忘记的都忘记了,也就是你们几个哥们儿我还惦记。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就那个总看我的女生。
温成威告诉我她是高三后来转进去的,他也没有怎么和她说过话,那时侯她的长相实在贫瘠,看人家现在多漂亮,上大学了,女生都疯了一般打扮自己。
“你就是上课喜欢看几米画的那个钟小惠,你现在在哪里读书?”我端着杯子走过去想重新认识一下。
“我在农大。”
“学的什么。”
“学的是动物医学,有空就去农大找我去。”钟小惠说话的时候眼皮子还有合有闭。
“会的!会的!你有男朋友没?”我心中想兽医就兽医嘛还整个动物医学。
“怎么啦!”
“也没有什么,说不定以后我会给你介绍一个。”
“你愁我嫁不出去吧!不用你操心。”钟小惠用手把裙子重新铺盖好。
“怎么会呢?都是同学嘛!适当的关心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和夏雨婷是好朋友,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
靠!一提这个名字我就生气:“我很好,劳驾你告诉她,我真的过的很好。”
“无所谓,你觉得乐意就好了。”
当晚我喝酒喝多了一点,晚上的时候我在包厢里扯淡,传说人喝醉了情感就会飘起来,我看到钟小惠越看越像夏雨婷,我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我她妈的过的很好,不用你关心,你给我去新加坡,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有什么颜面回来见我,回来干什么来着,又来骗我,老子不信你那一套。我这是不是疯了。
所有在我身边的人都想看到我的悲伤,恰恰我是快乐的。
第二天一早,温成威告诉我晚上那些话语。
我也没有搭理钟小惠,迅速打车回到家。本来一场很友好的同学聚会,现在却变成一出闹剧,不过也好。我当时太想骂人了,只怪钟小惠多事提到了我的病例,复发的感情疾病。她的运气差了一些。我现在突然就很讨厌夏雨婷,从前从前想起她我还是难过,现在一提她我就来气。快要结束了。
我还是在时光的严刑拷打下走了过来,不带走一点遗憾,胸有成竹的遗忘。爷长大了,爷不会用酒精来把自己弄的伤感。我突然很想给人打个电话,打给谁呢??
“潘辰?你到家了。”
“啊!啧啧,你还活着,想我了徒弟。”
“那是相当的,在家没事做突然想起你。”
“你练吉他了吗?
“练了啊!每天狂练,你不信就过来摸我的手,敢情我就奔着艺术去的。”
“快不要,我没事总摸你手干什么,我是你师傅,我们关系可纯洁的呢!”
“哎!自从我看过《神雕侠侣》后,年龄不再是爱情的问题。”
“行了!别贫了,你在家都干什么了。”
“没有干什么,白天看白云,晚上数星星。我能干什么。”
“你女朋友呢?”
“我没有女朋友啊!我告诉你我有女朋友了吗?”我试探的口气,现在的我可是圆滑了。
“快不要,你这样的男生我觉得不象单身,什么时候带过来让师傅看看。”
“我说了没有,真的。”
“噢……。。”电话里面沉默
“对了,听说你们师大有家很好吃的快餐店,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好啊!你什么时候想吃就到师大给我打电话,你消息还挺灵通的,确实挺好吃的。”
“还是等开学以后吧!你姐姐呢?”
“哈哈,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还能顾及她妹妹,每天骗我妈说她要去学声乐,然后背着电吉他去约会,然后晚上再背回来。”
“看来姐姐的日子比你幸福多了,你没有男朋友???”我从骨子里想知道答案。
“以前有过,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差劲吧?”
我眉开眼笑顺手拿起了苹果闻了闻把电话从左耳移到右耳:“怎么会呢!是很差劲才对,哈哈。”
“行,你看我笑话,那你这辈子是没有师公了,我生气了一辈子就不嫁了。”
“不要啊!生气对胎盘不好,真的。小心噢!”我妈妈正在两眼金星的看着我。
“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
“师傅啊!不说了,发信息吧!”我看着我妈妈胆怯的准备挂电话。
“啊!记得练吉他,拜拜。”
我想潘辰就是我生命钟的一缕阳光,没错是紫色。
挺能给人美好的一个女生,潘星和芷若最大的不同可能源自所谓的艺术气质吧。潘辰比芷若多一种成熟女性的吸引,和她一起就能有那种习惯的高层思想,那就是灵感。两个人一个是养心殿中的石床,一个是慈宁宫里的玉枕,你问我哪个更舒服我怎么回答呢?
芷若的单纯和潘辰的成熟,芷若的可爱和潘星的温柔,如蔷薇一样的年轻的你我谁都会对美丽动情的。
不自在的想念,想念那个的季节,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和潘星的认识直接促使我认识了潘辰。感谢上帝。
我的家乡是很多美食的发祥地,谁不喜欢美女和美食啊!说起美女我还是不敢恭维,对于美食我的家乡那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个暑假,骑车山地车穿梭在家乡的城市公路上,感觉高中时候年轻的我跃然在记忆中.惟独不一样的就是车子上少了一个女孩子,那个让我付出了如青海湖一样湛蓝的感情的人,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酿皮一种清凉的风味小吃,乳白的酿皮浇上浓浓的葱花油,鲜绿的青菜,绯红的萝卜丝,要是女子我甘愿嫁给我自己在家乡吃着美食颐养天年.每次回家的时候,朋友都提醒来的时候不能什么也没带,至少要带点酿皮.
特别的味道,别样的感觉我那些高中的日子里,逃课就要骑着山地车在城市里乱逛。吃点酿皮.拔地而起的大厦,鸟语花香的公园,看着家乡经济的腾飞,那种更可消几番风雨,再指点一片江山的豪情曾不只一次在心中汹涌,孩子去一个大城市到外面的世界。然后回来为这个城市做点什么。
那些穿着前卫的小女生在这个不足四十万人口的城市里夺目而过,挺想告诉她高考志愿就填我们学校,来一股甘露解救一下干旱多年的庄稼。
坐落于商业街旁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子里面‘第一夫人皮草’专卖的衣服是多么闪耀,许多不管是哪个阶层的无论是含苞欲放少女还是珠光宝气的少妇还还是人老珠黄的老妇,多少爱美的女人在玻璃窗子前都会在玻璃窗子前看看;可是门就在前面还是没有走进去。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是穷人多;奢侈的消费有几个人能承受的起。
回到了高中时候的那所校园;一切都没有变。看大门的老大爷的胡子依然就那么性感。记得高三的时候我经常迟到;看门大爷就强迫我把名字写在登记笔记上;那个笔记一旦要是通知班主任;那么可能我就要受处分了。我和某女生某次迟到;他老人家非让我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就亲自潇洒的写下谢霆锋;大爷说不行;因为前面已经有一个叫谢霆锋的同学迟到签名了,问我有没有小名,莫非是冒充的。我不甘心;又写了一个窦唯;我想这次想必没有了吧;大爷这才高抬贵手的放我进去学校;事后我问那位女生写的谁的名字;她说她本想写张柏芝的;可是看见我写谢霆锋失败后;她就写了王菲。然后那位女生和我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学楼;她正是?
暑假的校园一派安详的景象;花池里的佳丽都叛逆的想一下子开尽。体育器材安静的摆放在广场的环校河边;错落有置。大概所有的人重游故里的时候心头总是浮现起那时的情景;我在小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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