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六个人12只耳朵都听到了喔~”展令扬照搬柴田的话。
“你不要口说无凭!小浅才不会做伤害人的事!”柴田有点难以置信地大喊。
“小臣臣,柴田先生似乎不相信人家的话呢,你说怎么办?”
“那就给他看证据吧。”说完,安凯臣拿出一个按钮,按了一个按钮之后,一块大屏幕从天花板上降下来。过了片刻,大屏幕上开始有了影相,而影相,背景是此时的冰帝,而屏幕正中间,是柴田浅狰狞的脸,此时,正好是柴田浅在教室里“坦白”之前那件事的真相以及诅咒棋霁的时候。
看着屏幕上一反平日乖巧形象的女儿,柴田愣了,他看到展令扬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是,他却明显感觉到冷汗从背上滑落。
“柴田先生,你的女儿诬陷我的女儿,害我的女儿溺水,在床上躺了几天,然后又害得我女儿失去了男朋友,现在,还在不停地辱骂诅咒我的女儿,你说,应该怎么办?”展令扬靠近柴田达也,即使语调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见柴田达也没有回答,于是接着说:“宝贝对于我来说,是无价之宝,但是却被你女儿诋毁,伤害,诬陷,中伤,身为宝贝的爸爸,很抱歉我不能坐视不管呢。而且,我们东邦的家训可是‘当有人打你左脸时,你一定要湊過去,回他个拳打脚踢,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所以呢,我要让她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然后,百、倍、奉、还,对了,还有一百年的份的利息~”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柴田声音颤抖的问。
“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难道柴田先生你真的是耳背?”然后,展令扬转过去看向曲希瑞,问他:“小瑞瑞,还有多长时间?”
“快了,大概就1分钟左右。”曲希瑞看着柴田说。
“哦呵呵呵~柴田先生总算做了件好事喔~”
“你们做了什么……”柴田还没说完,就被体内那种奇怪的感觉控制了。在被幻觉控制之前,他听到展令扬说:“养不教,父之过。”
“看来药效到了啊,比预计中要来得快啊~”曲希瑞一边说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之间眼前的柴田不停地大喊:“啊!把我身上的蜘蛛弄走!还有蝎子!快!快把这蜈蚣弄走,要爬进我鼻孔了!……啊!眼镜蛇咬到我的脚了!救命啊!!”这种药的其中一种药效就是令人产生幻觉,而这种幻觉还不只是有视觉,还有听觉上以及感觉上的幻觉。而柴田达也,现在就看到很多黑乎乎的大蜘蛛爬到自己身上,开始结网。然后还有蝎子,不停地在小腿上往上爬,偶尔还用尾巴蛰一下。然后还看到好几条打蜈蚣往自己的嘴里以及鼻孔爬,接着还有蛇,马蜂,超大的蚊子……
可是呢,这个药似乎并不只有这个药效。在经历了众多恶心恐怖的动物“袭击”之后,眼前的幻觉好不容易消失了,柴田正准备松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幻觉又把他推到另外一个深渊。他感觉到眼前是一片模糊,鼻腔里,嘴里都不停地有水涌入,而且脖子上就像是有两只手臂,狠狠地箍住他的脖子,拼命地把他往下拽。柴田达也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感觉到离死亡是那么近。渐渐地,柴田达也陷入了昏迷。
“希瑞,怎么样?”南宫烈看到昏厥过去的柴田问曲希瑞。
“嗯,不错。”曲希瑞停止记录,然后走过去,又在柴田的脸上喷了一点东西。
“那是什么?”向以农问。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泻药以及仙人掌3号的混合溶液而已。”(泻药就不用说了,“仙人掌”是那种会感觉到身上像是扎了很多刺一样。)
“好了,人家老人家要回去休息了喔,小臣臣你把老人家送回家吧。小瑞瑞,人家饿了~”展令扬说完之后,便向“电梯”走去,而剩下几人也跟上,外加被安凯臣拖着的某柴田。
当柴田浅小心翼翼地回到家的时候,打开家门后就马上往房间跑去。为了不让家里的人知道,柴田浅连司机都没有叫,直接自己叫计程车回家。
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捂住因为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然后,表情再次扭曲。
“展棋霁,都是你的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她忘记了现在自己被迹部搁下的狠话,也有可能现在的她仍然对迹部怀有幻想,不相信迹部真的会这么对自己。正当她在思考着怎么去报复棋霁的时候,她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走进来的赫然是她老爸。
“爸爸,怎么了?”说完这句她想说的话之后,她又说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怎么进来不敲门!”
“小浅,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柴田达也尝试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
“我……”正当柴田想要说“我没有”的时候,她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我没有做坏事,都是展棋霁那个贱人罪有应得的!我要让她死!”
“没想到你真的做了……柴田浅!你知道因为你,柴田家要承受多大的损失!你动谁不行,就要动展棋霁!”柴田再也忍不住了,今天在东邦那里受到的耻辱已经多日来柴田家的动乱已经使他快要崩溃了。
“我就动她怎么了?!我是柴田家的大小姐!她是谁,只不过是贱民一个而已!她能耐我如何?!”柴田浅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只能听着自己的真面目渐渐暴露在自己爸爸面前。
“贱民?你可知道她可是傲龙记的人!不要说动你,他们真想做的话,使柴田家消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到我一直以来乖巧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柴田达也激动地说。
“傲龙记……”柴田浅即使再怎么无知,也都知道傲龙记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什么。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展棋霁可以得到这么多东西!她为什么不死!我要杀了她!杀了她……”柴田浅疯狂地说,似乎是“旧病”发作了,某种称为“神经病”的病。
柴田大爷听到柴田浅疯狂的话之后,多日以来积聚的压力苦闷愤怒一下子爆发了,他已经崩溃了,他用他双手禁锢住眼前一度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的脖子,似乎想要掐死她。
柴田浅被此时的情景吓坏了,在掰了很久都无法把脖子上的双手掰开之后,她随手拿起旁边柜子上坚硬的装饰品,用力往柴田达也的脑袋砸去。然后,柴田达也的手松开了,睁大这双眼,往后倒在地上。
“爸爸……”柴田浅看到自家爸爸躺在地上,装饰品从手中滑落,不停地有血从地上那个人的脑袋上渗出来,把白色的地毯染红了。她在叫了很多声之后发现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但是眼睛却是睁大的。她颤抖着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伸到柴田达也的鼻子下。然后,在发现感觉不到任何呼吸之后,跌坐在地上,颤抖着。
后来在上来准备叫她去吃饭的佣人看到眼前的情况,尖叫了一声,成功地把屋里的人都叫过来了。接下来,柴田宅就被警车,救护车的响声充斥了……
最终判决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柴田浅把自己父亲掐死这件事一时间传遍全日本,现在基本上随便找个人都知道冰帝有一个把自己父亲掐死的柴田浅。只不过,经过鉴定,柴田浅是正当防卫,所以并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她的名字已经变成了茶余饭后的话题。柴田浅现在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是等同于杀人凶手了。
而当事人柴田浅一直都没有去上学,她一天到晚就呆在家里。她就一直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眼前是爸爸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的那一个场面。她无法入睡,更加无法去上学。她经常看到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经常看到满脸是血的爸爸在半夜找她,要她去陪她。
而另外一边,异人馆。
“哎呀,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呢,真可惜~”展令扬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说。
“是啊,我连药都研制好了,真可惜~”
“不过那个柴田浅还真是狠心啊,连自己老爸都下得了手。”南宫烈说。
“不过那时不是你死就我亡,她爸不死,死的是她喔~”向以农摸了摸下巴说。
“也是。”
而一旁斜躺在沙发上的霁说:“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样,计划要改一下了吧。只不过,不知道那个女人疯掉了没,疯掉了就不好玩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们今晚就去吧。”展令扬说。
“我也去,反正我的脚好得也差不多了,再不动一动都要生锈了~”霁一边把一颗樱桃放进嘴里,一边说。
“好。那么我们今晚就去柴田宅看望一下柴田浅小朋友吧。”接下来,就是他们讨论作战计划的时候。
到了晚上,东邦六人组加上霁一起来到柴田宅。此时的柴田宅在黑夜之中,就像是要被黑暗所吞噬一样,周围的气氛阴冷无比。
在轻易地解决掉柴田家的警卫系统之后,他们来到大宅里面,然后直接进入柴田浅的房间。至于宅里面的其他人,说实话也就只有柴田达也的妻子柴田幸子还有比较念旧的管家,基本上没有其他的人了,其他人都因为这件事而离开了。柴田幸子和管家也都被他们下了安眠药,此时正昏睡着。
进到柴田浅房间的时候,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面的柴田浅。而柴田浅,听到动静之后也抬起头,当看到东邦一行人加上她恨之入骨的展棋霁的时候,她瞪大眼睛,然后大喊:“你们是谁!!!展棋霁!我要杀了你!”然后便向霁冲过来。
可是,她怎么可能是霁的对手,再说还有东邦在场不是吗。所以,当她还没来到霁的面前就被雷君凡点了穴道,现在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定在那里。
“展棋霁!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爸爸!!我要杀了你!!!”柴田浅疯狂地说。
霁慢慢走过去,站到她的面前,然后微微弯下腰,脸正对着柴田浅的脸,然后对她露出一个邪魅的笑,说:“ne~柴田浅,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不怕被天修吗?”
“我没有!我没有做坏事!!都是你!我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你!!”
“真是的,做错了事就要承认吗,难道没人教你要诚实吗?不过,这样看来,你的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喔~”
“你少说废话!你不要你以为你是傲龙记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你死了,就没人和我抢景吾了!”柴田浅表情极度扭曲。
“你觉得,你做了这么多事,景吾还会要你吗?真是愚蠢呢,为了一个男人,居然连自己都不要了。真是可悲啊~”霁直起腰,摇摇头说。
“你去死吧!!!”
“ne~希瑞,你之前研制的那一种新药有带吧?既然她爸爸不在了,那么就父债女还吧~”
听了霁的话之后,曲希瑞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霁。
霁接过药,然后把药洒在柴田浅身上,一颗都不剩。
“你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之前也是你做的是不是!!”柴田浅一想起自己之前的失控,更加愤怒。
“不是喔~你不要血口喷人啊。不过柴田浅,想杀我的话,好啊,我在学校里面等着你~ja ma ta(再见)~”说完,霁就带着东邦转身走了。
其实他们这次来的目的,一方面是确定柴田浅的精神状态,另一方面则是引诱柴田浅去上学,然后把作战的根据地转移到学校去。
另外,即使霁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迹部依旧还是呆在异人馆里。
当霁他们回到异人馆的时候,迹部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当看到霁的那一瞬间,他站起来,然后笑着说:“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
“不错,如无意外,她明天应该会去学校。”霁对于迹部的态度相对于刚醒来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不至于冷眼相对。但是还是比较喜欢耍他,经常和东邦以及七匹狼一起耍他,把他弄得很狼狈。当然,同时也把迹部使唤得很爽。
而迹部,他即使再怎么被耍,也都忍气吞声。每天早上看到霁的时候,都希望眼前的人是他的棋霁,但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看着天花板出神,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和棋霁在一起的一点一滴。说实话,现在令他最痛苦的,不是东邦他们的恶作剧,而是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爱的那个她也不是爱他的那个她了。
他总是习惯在半夜的时候爬起来,来到棋霁(霁)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棋霁(霁)的睡脸发呆,然后过一会儿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自从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之后,迹部每天的睡梦中都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