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不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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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不想穿-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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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卑鄙无耻下流的,可没见过你这种人中极品!」夏文敬伸手要去开门。

  梁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往床边拖,「好!我卑鄙无耻下流,我是人中极品,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卑鄙无耻下流的!」

  夏文敬刚才喝了不少酒,被梁峥一拽,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梁峥趁机抓住他的肩膀把人丢在了床上。夏文敬挣扎着爬起来刚要下床,梁峥却冲过去一下子又将他扑倒了。

  两人扭在一起撕打,都咬牙憋着劲不出声儿。梁峥的肩膀越来越疼,渐渐有些按不住夏文敬了。夏文敬发现他左手的力量减弱,便拼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把他的左胳膊向后一掰。梁峥的胳膊一阵巨痛,整个人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床上。夏文敬趁机逃脱,几步冲到门口开门跑了出去。

  「糟了!」梁峥怕的是夏文敬真的就此跑掉离开北平,他顾不上胳膊的疼痛,跳到地上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正是将近晡食的时间,江浸月里满满都是吃饭喝酒的客人。夏文敬从屋里冲出来已经让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朝他张望过去,紧接着梁峥又冲了出来,大家干脆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筷子。王掌柜和刚下了楼还没来得及去后院的卞青也傻了。

  夏文敬跑到一楼时梁峥便追上了他,于是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大打出手。被波及到了的客人有的夺门而逃,有的闪到别处继续看好戏。

  夏文敬意在趁着这个机会就此逃走无心恋战,可梁峥步步紧追,总能在他刚刚脱离自己的控制时再度拦到他的面前。两人就这么追追打打地慢慢一起挪到了门口。

  眼看夏文敬下一步就要迈出门去了,梁峥突然喊了一声:「卞青!你不送我吗?!」

  卞青速度惊人地移到了门口,夏文敬一回头,梁峥一个侧手刀劈在了他的后脑下面。夏文敬白眼一翻,晕了。梁峥及时扶了他一把,然后身子一低,夏文敬正好倒在了他的肩上。

  梁峥站起身把夏文敬扛起来,没有心思再多说什么,气喘吁吁地冲卞青点了下头,抬手推门走了。

  江浸月里人多,余信想梁峥应该不会很快出来,就抱了王掌柜给的点心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边吃边等。他两个腮帮子正塞的鼓鼓的,车帘一下子被掀开,接着夏文敬就被丢了进来。

  「走!回去。」梁峥拍拍手又抖抖衣襟上了车。

  夏文敬觉得头疼得快要裂开了,张开眼睛,一时脑中一片空白。盯着绣花帐顶想了一会儿,他终于记起发生了什么。

  这是……都司。帷帐上的花纹他认得。未平呢?夏文敬觉得颈部僵硬,稍稍转动了一下想要抬手去摸。可动了一下手,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他忍着脖子上的疼痛转头去看:绳子?!

  再动另一只手和脚,夏文敬极其震惊地发现:都动不了了!

  「你醒了?」

  夏文敬猛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桌旁,梁峥正翘着二郎腿在喝酒。桌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酒坛子。

  挣扎着欠起身体仔细看了一下,夏文敬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身上只有内衣,四肢被绑在了床柱上。并且,梁峥喝了很多酒。

  他们一起喝过多少次酒,夏文敬记不清了,但见梁峥喝到人事不省只有一次,就是那年梁峥第一次上了他们的船,最后喝到被乌力吉扛下去的时候还什么也不知道。

  一层不详的阴云浮上心头,夏文敬飞快地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先把绳子解开?

  「未平,小三儿呢?」

  「我刚才让小石头去拿绳子,他企图阻拦,我就让人把他关起来了。」

  「你……好,那你能不能先把绳子给我解开?」夏文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心平气和的。

  梁峥把手里的一个酒坛倒空着晃了晃,确定里面没有酒了,才站起来朝夏文敬走过去。

  路走得不歪不斜,夏文敬却看得出他眼中的狂乱。

  「未平……」夏文敬咽了口唾沫,被绑成这样,他实在是做不到不紧张。

  梁峥坐到床边,伸手搭上夏文敬的手腕,「子矜……」

  夏文敬以为他要解绳子,很高兴:我误会他了?

  可梁峥的手在绳子上摸了两下便顺着夏文敬的胳膊向肩膀摸了过去,似乎刚刚只是在确定绳子是否牢固。

  「你说得对,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是很痛苦的。」梁峥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夏文敬的胸前,「可是,我们不是曾经得到过吗?是怎么弄丢了呢?不过……你放心,我会找回来的……」

  梁峥的声音低低的,眼神也直勾勾地,夏文敬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可是毛骨悚然却并不影响梁峥在他胸前来回抚 弄时令他浑身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未平,你别这样,你听我说,你先把我放开。」

  梁峥的手停了一下,可他连松一口气的机会也没给夏文敬,就又沿着手下的腰腹往夏文敬的腿间摸了过去。

  「未平!」

  「其实我知道,你想要的跟我一样……」梁峥找到了想要摸的东西,并隔着夏文敬的裤子把它抓在了手里,「想什么都不管,只是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呆在一起就好。可我似乎明白得太晚了……」

  夏文敬哪还有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拼命扭动起身体想要躲开梁峥的手,可他能挪动的距离实在是有限,折腾了半天,梁峥的手没躲过,自己的下 身倒是因为激烈的摩 擦有了反应。

  梁峥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嘴里也还在说:「你说我害死了很多人,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现在停手,死了的人活不过来,却会有更多的人要死。而且这些人不管是为了利益也好,还是因为受过我的威胁也罢,他们最终都是跟我站在一起相信了我的。如果我像你说的,丢下这里的一切跟你回金陵,那跟叛徒有什么区别?我最讨厌会出卖信任自己的人的家伙……」

  「你这是饮鸩止渴!」夏文敬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梁峥顿了一下,挪开自己的手又朝上移。夏文敬以为有了转机,赶紧又缓和了语气让梁峥给他解绳子。可梁峥依旧不理会,一双手又奔着夏文敬的头去了。

  夏文敬不说话,任梁峥给他拔了发簪拆掉网巾。弄散了夏文敬的头发,梁峥又去弄自己的,等他的头发也散了下来他就开始脱衣服了。

  「你放开我。」

  梁峥把外服丢到地上。

  「你放开我!」

  梁峥把中衣也丢地上了。

  「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梁峥恶狠狠地把最后一件上衣丢到一边,一伸手抓住了夏文敬的衣领。

  呲啦──梁峥手里的内衣被撕开了,夏文敬握紧了拳头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峥恶狼一样地朝自己扑了过来。

  夏文敬及时把头扭到一边,梁峥一口啃上了他的脖子。夏文敬不动也不出声,梁峥啃完了脖子又一路向下,直到被裤子挡住。

  抬起头,梁峥解开夏文敬的裤子又把头低了下去。夏文敬忍不住挺了下后背开始挣扎。梁峥没抬头,用手按住夏文敬的腰,嘴上更加卖力了。

  无论夏文敬怎样抗拒,他还是很快就有了呼之欲出的感觉。梁峥直起身体抬手解开了夏文敬一只脚上的绳子,然后他抓着夏文敬的一条腿抬到一侧,俯下身拿起他事先准备的栀脂膏胡乱涂了两下。

  「未平!」

  梁峥停住,抬眼看夏文敬。

  夏文敬摇了摇头,脸上尽是哀求的神色,「不要……」

  「可你的身体……」梁峥面无表情,腰上一挺,「……说要。」

  「嘶──」夏文敬皱紧眉头浑身一缩,倒吸了口气。

  虽然涂了东西,可夏文敬全身紧绷,梁峥又用力过猛,两人都因为干涩的摩 擦感到了不适。梁峥闭了下眼睛,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开始抚 摸夏文敬的身体。

  摸了一会儿,梁峥听出夏文敬的呼吸有些失去了节奏便慢慢晃动起腰部。夏文敬咬着牙,不想自己因为梁峥的动作而有什么变化,可一忍再忍,快 感还是渐渐袭来。

  「其实我知道。」梁峥伸出手指摸着夏文敬已经泛起潮红的脸颊忽然开始说话。

  「你一直想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梁峥边说边一下下地加大力度,话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可是你心里……有我……一直都有,想忘也……忘不了,心里忘不了,身体……更忘不了。可你就是……嘴硬,即便是……对自己,也不……承认。那我……就来……告诉你,你有……多……需要……我,你……离不开……我,到死……也……离不开……」

  梁峥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的句子也越发凌乱。夏文敬觉得就要挺不住了,几次都在关键的时刻在心里对自己大喊:夏文敬!不承认!不承认!死也不要承认……

  可越是看着夏文敬一次次露出忍到了极限的痛苦表情,梁峥就越是想要征服他、想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于是他一手勾住夏文敬的肩膀开始拼了命一样地撞击身下的身体,直到两人相接的部分发出了阵阵水声……

  夏文敬看着整个床帏都被震动得来回摇晃,仿佛眼前的一切就要天塌地陷,他最后的意志也随之崩塌,浑身颤抖着挺直了腰背。

  梁峥在感觉到第一下收 缩之后抬手扯开了床柱上的一个活结,夏文敬的一只胳膊得以解放,他本以为下一刻自己会挥拳打过去,可他的手却下意识地紧紧抱住梁峥的脖子,整个人随着他丝毫没有减弱的进攻达到了几近癫狂的状态……

  最终夏文敬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呼应着梁峥的低吼、充满了绝望的呻 吟一声高似一声地逸出了喉咙……

  梁峥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睡着了,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夏文敬的体内退出来。他的脸贴在夏文敬的胸前,肚子下面垫着夏文敬折到一侧的一条腿,一手插在夏文敬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担在夏文敬的腰上。看起来相当的难受,可他却睡得无比踏实。

  夏文敬醒着,但姿势却也别扭到了极点,一手一脚还被拴在床上,一条腿的膝盖几乎到了齐胸的高度,整个身体完全朝两个方向扭着。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想动,绳子也懒得解,似乎所有的坚持都被刚刚的这场翻云覆雨击得粉碎。

  这样一动不动躺了很久,夏文敬阖上眼睛,抬起胳膊把手插 进梁峥的发根轻轻揉 搓了两下,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当年刚入国子监时,两人一起在梨花漫天的颉芳苑饮酒赏花的情形……

  流水?说的是你自己吗?知道你有情,不是我不懂你,只是如此沉沦,你会万劫不复的,我想救你。

  可是……

  也许你说得对,谁又能救我呢?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北平 之六

  等梁峥睡醒了,夏文敬的全身都已经麻了。两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对视了一会儿,一个把头扭向一边,另一个咧嘴笑了。

  梁峥赶紧把所有的绳子都给夏文敬解了下来,被勒着的地方已经有了淤血的痕迹。梁峥心疼,想把他的手腕拉到眼前细看,夏文敬一抽手提起被子盖住自己,转过身去把后脑勺给了梁峥。

  梁峥揉揉还有些晕的头,想这次自己真的过份了,自知理亏,不好再继续纠缠。顺手理了理夏文敬蔓延床头的长发,「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门响一声,夏文敬翻回身来看着帐顶轻轻叹息:怎么办呢?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想留在他的身边,不想走了。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他是未平吗?无论做了什么,我都没有办法真的怪他。真是冤家啊!

  可是……不行,还是得走。我留在这儿早晚会出事的。现在燕王未反,未平对外说我是病了,暂住都司调养。可已有皇上让我拿燕王的事在先,皇上不会信,爹也不会信的。未平那性子,他也知道没人信,不过是拐着弯告诉别人:我就是使了手段私押朝廷命官,谁又能把我怎样?

  我必须走。好吧……他不肯跟我一起走,我也得先回去把他私自扣我和私挪官银的事圆了,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跟未平讲道理是讲不通了。正好,刚刚……他一定觉得惭愧,以为我会生气。不如……趁机先让他放我离了北平再说……

  第二天一早,夏文敬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起身来到屋外,见院门敞着,梁峥叉了腰站在院外傻傻仰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夏大人。」站在梁峥身后的余信先看见了夏文敬。

  梁峥一低头,只见还没梳洗的夏文敬面色苍白、眉头微颦,披了外袍正站在屋门前看自己。一阵风适时吹过,他散了一肩的头发被吹下一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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