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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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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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慢慢低下头,怕前面的胡伯和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表情,低头掰着手指头算计起来:“大后天17号是她十八岁生日,老爹本来计划带她进京认人,被她一个坏肚子挡回去了。老爹出门之前跟大哥和表哥嘀嘀咕咕变天,回头再想,可能也早就看出她小算盘了。大表哥生怕见着她就把她屁股抽开花,所以直到她出院都只是趁她睡着时去看她一眼,一直没露过面;大哥不知道憋了多少火儿,却每天笑着看她吃药,喂她喝粥,强忍着没立时掀翻就揍,还专等着老爹回来;而胡伯胡婶也好像得了吩咐,一句埋怨她的话都没有,每天好吃好喝的哄着喂着,生怕她有个担惊受怕……这就充分表明几位大爷已经达成了一致,此事暂且压下,专等着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好让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呢。”
小小越想心越凉,她不想见人,不想见到古家以外的人,要问理由,在她这里是天大的理由,可是在其他古家人心里,可能根本就不算事儿。从老爹到老哥,大概猜出她怯场怯的厉害,所以压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生日那天……小小这些日子就想着怎么把自己折腾残,折腾残之后又成天琢磨着古大少笑脸背后的深刻含义,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三天就满十八了。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生日,古家每个孩子的十八岁成人礼都隆重异常,她的,一定不会例外。小小此时确信无比,却又悲哀无比,她父兄和全家上下瞒着她给她准备的成人礼一定不会次于欣然,可是……
小小低着头,慢慢盘算起来。


PS:孩子们,六千字,还没有写完,啊啊啊啊……我发现我不能写《小小》一写上就撒不住闸,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番外我想大致的画粗线条又不甘心,细细地描摹又写不完,啊啊啊,揪头发,纠结呀。
明后天抽空把这段了了,明天要是时间不够,周一晚上更新哈。
孩子们,想你们了,么么哒,天冷加衣服,多吃多睡哈。


The fourth番外 孟小小的2B计划
     小小盘腿坐在后座,安全带也撤了,鞋也脱了,大眼睛也呈痛苦状的紧闭上了,突然,双手握拳,伸出食指在太阳穴附近使劲儿划起了圈圈。
    听到动静的胡伯回头吓了一跳,猛地以为这小姑奶奶邪神入体,就差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忙笑斥道:“捣鼓什么呢?快把安全带系上,马上进山道了。”
小小鼻孔大张,闭眼抿嘴一边做一休哥思考状,一边扭着屁股哼唧道“我在思考人生哲理,关乎我身家性命,人类未来之大计,抱歉,观众提问时间延后。”
胡伯看小小又闲得发慌似的闹上了,哭笑不得道:“你的人生大计,你那人生大哥都帮你考虑完了,快听话,把安全带系上,别又撞到车窗满头包,你看大少爷回头会不会让你满屁股包。”
小小“嗷唔”的一声,垮下肩膀,耷拉着嘴角看着胡伯:“如此大好人生,窗外如画风景,胡伯非得提起那让人丧失生活勇气的若干非人类,太坏太不懂事了。”
胡伯气笑着也不理她,小小自从被贺焕手把手教语文后,这表达水平“日新月异”,如今古家上下都尽量避免跟这位二小姐直接对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提前进入老年痴呆,频发性癫痫状的。
胡伯调着座椅,放平了之后拧过身子,捡起后座地上的帆布鞋,就要伸手给小小穿上。
小小只有后身臀部极其不方便时才会让胡伯胡婶如此照顾他,此时见胡伯依旧把她当成当年小苦娃般手把手的伺候起来,忙低头接过鞋,两下套在了脚上,也不再用胡伯催促,苦着脸回身拉上了安全带。
古家的女孩子历来都是娇养,可是欣然病愈后,古大少特意吩咐过胡伯胡婶和欣然身边的保姆,除了大件重物外,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都让欣然自己动手。欣然本就不是那五谷不分,十指不沾的深闺娇蛮,尤其被贺焕独自一人(首席大保姆被拒绝同行)拉了几次野外生存后,更是向女汉纸迈进了一大步。据古二小姐悲催回忆,自从大小姐身手被贺表哥练得越发利落后,掐她屁股的横劲儿从一揪一层粉突变到了一拍一片红,跟古大泊的变态水平日益持平。如今的小小再想跟欣然武力决胜负,嗯,那纯属找摔,过肩摔!
小小的枪伤只剩下胸口一小块粉粉的疤痕,里外痊愈后,她胆战心惊了好久,生怕她亲大哥哪天心血来潮让她跟欣然一样去“上山下海,自给自足”,可是无论是古涵山每天把她抱怀里心肝肉的亲来亲去,还是古二少时不时地抽风把埋头苦读的她抗在肩头,一溜小跑进餐厅,就差给她系上围嘴一口口喂了,古大少都视而不见。反倒小小几次感冒,她亲大哥不仅钢铁战士般伺候茶饭,还喂水喂药,哪怕小小动一手指头都心疼他小妹妹浪费了珍贵体力。就连看不过眼的贺焕,也默默无言地走哪儿都如带着幼童似的,牵着她胳膊不放,仿佛十八九岁的小小还似那八九岁的懵懂女娃。
胡伯胡婶更是丝毫不改,当年怎么照顾年幼的欣然,如今一股脑的全都复制在了小小身上,恨不得穿衣戴帽,把屎把尿。小小偶尔玩儿大了撞枪口,胡伯都体贴地帮她摆好姿势,不顾她“嗷唔嗷唔”的反抗帮她把裤子褪干净,方便贺表少爷行家法,然后事后一边给她猴儿屁股上药一边满脸疼惜道:“脱裤子累胳膊,小小乖,只管多吃多喝,其他的活儿胡伯包了。”小小气得头疼屁股疼,愤愤无语!
小小起先埋头书本,要不就是和古默然狼狈为奸破坏睦邻友好,后来慢慢反应过来后,心里酸楚暖溢,想要拒绝,到底没说出口,便由着古家上下全体白内障青光眼似的忽视她的年龄体重身高,只把她如襁褓中的小女娃,日日搂抱疼宠在怀。
小小坐在后座上,慢慢系好鞋带,垂着头,想着自己那被胡婶调养了那么久都没出过毛病的钢铁之胃,生生被自己折腾成这样,大卜和欢欢,会,很难过吧……老爹会,很心疼吧……
小小越想越抬不起头。古家男人都恋家,当年波折如此,都剪不断古家上下,父子兄妹对家和家人的眷恋。如今,欣然求学在外,三位兄长奔波公事,老爹在各方有意无意的“撺掇”下“重操旧业”,经常一去B都好多天,南了北了到处飞。上个月小小一连七八天没见到他后,居然从财经新闻里看到了貌似她亲爹的熟悉身影,虽然电视里那正襟危坐,表情全无的严肃样儿让她觉得老头肯定在演戏。
所以,偌大的鹿阳山如今时常就只剩下一个她,古家上下的小心肝,让他们无论身在何处都因她而念之盼之急切归之的小麻烦包。
小小想起自己坏肚子第一天,小腹绞痛地哭倒在古涵山怀里时,古涵山把她紧紧抱在胸口,一下下亲着她流下来的眼泪,也不顾大夫、护士异样的眼光,只不松手地搂着他十八岁的小闺女,一下下拍哄着。那许久未有的,满眼的心疼和揪心,让小小不敢睁眼抬头。
直到古涵山上飞机前,还攥着她冰凉的小手嘱咐个不停。一声埋怨呵斥,一丝看穿她把戏后的怒责都没有,话里话外都在盼着她早日好起来。临出门前,把她小脑袋拖抱在腿上,低头认真道:“我过几天就回来,赶快好起来,去机场接爸爸。爸爸给你带好吃的,你不早点来就得给你大哥半道截走了。你哥最近越来越不孝顺,岁数见长,人不见乖巧,连我们小小一汗毛孔都不如了,越活越让人糟心!太糟心了!闺女,你说,要不爸爸打他一顿得了?嗨,今天来不及了,回来再打吧。”古涵山一脸遗憾地结束了梦呓般的临别讲话。
小小看着莫名其妙被亲爹扣了个屎盆子,惹了一头冤枉债的亲大哥满脸翠绿,嘴角呈不自然抖动状,“吭哧吭哧”地和刚才还哭咧咧的古默然抱头笑倒在床上。
回忆完往事的古二小姐,满怀忧伤惆怅,下巴呈四十五度迷茫无助地状坐在后座上,戳着自己手指头,抿着嘴嘟囔道:“老祖宗说得好,嘴皮子果真比板子威力大呀!软刀子割肉就是比鞭子抽得疼呀!”
换到后排的胡伯听着小小自己跟自己嘟嘟囔囔,笑笑也没多问,更不知道,当不久之后的古二小姐再一次尝到板子滋味儿时,不禁捶胸哀嚎:“谁家老祖宗他奶奶的不长眼说的那闷屁话呀!”
胡伯瞧着小小这垂头丧气的小模样心里好笑不已,要是以前闯了祸怕挨揍摆出这苦瓜脸,胡伯肯定逗上几句,可是……胡伯忍了忍,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只照着那父子三人的吩咐盯牢了,正日子之前让她舒舒坦坦别磕碰着就算完成任务。念及此,只心疼又无奈的摸着她小脑袋道:“这几天好好养着,再惹事儿,老爷子回来都救不得你,你就等着彻底捅爆你大哥,然后屁股开花节节高吧。表少爷上个月就说,他要去南美出差大半个月,正好趁你开学之前要带你出去走走。”
小小打了鸡血般浑身一激灵,眯着眼睛瞄着胡伯的神色,突然扑倒在胡伯怀里,尖着嗓子干嚎起来:“胡伯胡伯你不爱我了,胡伯胡伯你不喜欢我了,胡伯胡伯你怎么可以背叛我?天地良心呀,胡伯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呜呜呜……大表哥好残忍好残忍的说,不给我吃饭不让我睡觉的说,日复一日让我背‘二十四孝’的说,拿着古大泊照片让我磕头上香的说,我稍有反抗就皮带狠抽的说!胡伯胡伯,我才十八不到呀不到呀,不想饭没吃饱身先死,徒留一打卫生纸呀,呀呀呀……”
胡伯哭笑不得,把小小揽在怀里坐正了,照着屁股拍了两下,笑斥道:“跟你二哥学的什么?让你那俩哥听见,又得给你加餐加量。”
小小心里又后悔又难受又忐忑又别扭,拱到胡伯怀里哼哼唧唧不言语了。
直到睡到半夜的小小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只熟悉的大手摸着她的额头,堵塞憋屈惶恐了好几天的情绪又翻滚了上来。小小熟练至极的把那只大手从脑袋上扒拉下来,一手攥着大拇指,一手攥着小手指头,把睡得热乎乎的小脸挪下枕头贴上手背,眼睛不睁地哼唧道:“大哥哥竟敢过了宵禁才回家,重打三百大板,待父王摆驾回朝,我就去告御状。”
古楷轻笑出声,也不理她撒娇乱语,见不再发烧,另一只手又摸摸她身下没有尿床后,带着说不清气怒还是无奈的口气低声道:“可劲儿闹吧,到时候哭破嗓子也没人救你!”
小小眼皮一抖,小心脏立时犯了个个儿,忙趁着夜色闭紧了眼睛,把脸往古楷手背使劲儿蹭了一下,一边掩饰已经清醒的神智,一边装作没睡醒般嘴里迷糊道:“大哥哥,第一好,每天刷牙又洗脚;赛表哥,压二少,力大个高吃得少……”
古楷吸了一大口气,憋了半天,一把把小小按翻,掀开被子,一下拽下小内裤,借着屋里朦胧亮光,扬起胳膊就要照着趴得极其端正的小屁股上抽去。胳膊高举过头刚要砸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几个深呼吸,胸腔都要憋炸了,突然,长吐口气,嘎嘣嘎嘣的放下胳膊,抖着手给小小提上了裤子,盖上了被子,还极其温柔地给她捏了捏被角。
从古大少吸第一口长气时,小小便极其自觉地趴好姿势,多年直面当家太子爷的牛喘之气,小小自认摸透了她亲大哥的揍人路数,何时会忍着她,何时二话不说上手就抽,何时象征性的毛毛雨,何时沉脸眯眼直接家法伺候,小小自认“知己知彼”,虽然百战九十九败,但是起码还能有一回料敌在前的。可是闭着眼睛等了半天,薄薄一片内裤都被扒到大腿根了,也没等到意料之内的大巴掌,反而没过多久还被太子爷亲手伺候着提了裤,盖了被,摸了头,亲了脸,待小小反应过时,房门已经“吧嗒”一声,关得严实了。
小小“嗷唔”大叫一声,捂着脸趴在床上,实在憋屈不过,扬着小细胳膊仿佛敲着古大泊脑壳般大力敲着床面,主动找打计划第一阶段,宣告失败!
没错,小小用尽了她的智商想出的逃过不明规模生日宴的方式就是找打!只要古大泊动她一下,她就敢豁出去脸皮趴床上装瘫痪。这事儿又不是没干过,上次往她大哥鞋里塞饼干,害得古大少顾着形象不肯在下属面前脱鞋倒渣渣,咬着牙忍着气,强保持着步伐气度坚持到了总裁办,一进厕所就抖落出了半鞋饼干渣。当晚回家趁着老爹出去遛弯,拽着小小按趴在客厅沙发扶手上,扬手就是一个大巴掌。
古楷还没嫌弃自己手疼呢,就见他那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亲爹,110米栏决赛般的速度冲了过来,一阵风似的把小小抱起兜走,回身前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古大少还没来得及怒气攻心,结果这一巴掌打出事儿来了。小小愣是在房里趴了三天,胖了三斤还不肯出门,谁进去她都咧嘴唱着咏叹调“我耳边都是那劈风带雨的抽风声,身后都是那敲骨剁肉的巴掌痛,要问人民何时翻身把歌唱,待那刽子手夜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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