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爸这叫内敛;我就喜欢男人不要话多;站旁边当电线杆就好;不行哦!”一听到自己品位被挑剔;苏妈妈立刻不依地反驳;可头一低就犯了愁;事态比她想的严重;如果碰个熟男就让人流鼻血;这搞不好真要被抓去笼子里关了;虽然在室男就能破了这个镯气;但毕竟在外居住多年;她多少有了黄花闺女不好给人欺负的俗概念;有没有既能在成婚前保持一定距离;又能让她过日常生活呢?
“我想到了!女儿;你有救了!我阿妈就是阿婆跟我提过族长家的那个凤镯呐;你耳朵过来;我跟你说哦…”苏妈妈头一低;在自家女儿耳边嘀咕着解除咒语的秘密。
只见苏家袄先还频频点头;突然一愣;暴喝一声:“什么?和他亲嘴?!”
“嘘嘘嘘!!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你你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妈;有叫自己女儿随便去跟男人亲嘴的嘛!”
“哎呀;这不是让你解除这个镯子的威力嘛!这个凤镯碰到不纯净的气会很敏感;同样的碰到纯洁之气也会有反应;这个原理很复杂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简而言之就是;你和纯情进展的越深入;你这个镯子的威力就会越小;如果你们咳咳了的话;镯子就会完成任务自动脱落啦!”
她懵懂地听完这番话;开始有些理解了;真是好邪恶的镯子啊;为了主人的欲望可以这样不留痕迹地陷害对方。
就是说他们俩的进展永远得高过她和其他男人的碰触;如果她和季淳卿抱过了;她就可以稍微碰一下别的男人;如果和他接吻;就可以和别人的男人拥抱;如果跟他乱来过的话;她就可以彻底百无禁忌了?
虽然拿下这镯子的任务很艰巨;短时间也不能达成;但是;如果亲一下能解决一半问题的话好象也不错。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是无所谓啦;本来今天她也差点决定和他那啥一下;不过;有个问题要斤斤计较一下。
“如果我跟他深吻一下;是不是我就可以浅浅地亲一下别人?”
“可以这么说。”
“那如果深深又深深;外加肢体交缠呢;是不是我就可以去和别人深深一下了?”
“……你先去深完再废话好吗?”
看不惯自家女儿龟毛地深来深去;苏妈妈一巴掌将她拍到了厨房门口;正巧迎上忙完洗手走出厨房的季淳卿;白衬衫因为忙出的薄汗渡上了一层帖服感;扣儿系的很好;密不透风;看着突然横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不自在表情的苏家袄;满是疑惑:
“妻君?”
她嘴巴嘟嘟扁扁;好象在做什么运动练习;猛得抬起头来;粗鲁地抓住他的衣领;跳起来就要对他行凶。
他及时反应;羞涩地头一撇;让她扑了空。
行凶失败;反而让本有愧色的苏家袄脸皮一厚;不依地把嘴巴凑上去:“你躲什么;让我亲呀!”
“妻君;岳父岳母都在;你这么做不成体统。”他仗着身高优势;本想毫无费力地阻止她的唐突;却不料她捧住他的脸;硬是捭着自己看向她。
“你让我亲完;我就去提桶啦;水桶马桶让你挑;你先让我亲完。”
“妻君;你太猴急了。反正迟早…”
“我不要迟早;你现在让我亲完;我忍受不了了。”
“让开。碍手碍脚。”
一声阻截声从苏爸爸的口里飚出来;他完全无视两个正在门口为非作歹的小鬼;只是想把手里的菜端出去;要亲就滚回房间去;站在这里太碍事了。
苏妈妈揪着窗帘正看自家女儿展现女性雄风的精彩片段;却被自家老公给打断;不免扫兴;扼腕地坐上了饭桌;大老爷似地等着自家男人填饭到她手里;举起筷子招呼着两个被打断气氛的小鬼。
“你们还傻站在那里干吗啦;没气氛了就不要勉强啦;赶快过来把饭吃一吃;等下再去培养一下气氛再来咯。”
“……”
啐;这种家庭;会有接吻的气氛才怪呢;看样子;把他骗到外面去强掉是有必要考虑的事了。
正在思虑之际;她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不安的震动;她放过被她按到墙边却拼命护住自己清白的男人;拿起手机;一看屏幕;眉头皱起;二话不说转身抓起丢在沙发上的黑色皮夹短外套就往外跑:
“我有事;不吃饭了;等下回来。”
季淳卿眨了眨眼;看着她突得凝重下的脸;听着苏妈妈不爽地吼道。
“你又跑出去跟人家打架哦;我警告你哦;你不要又去管人家的闲事呐。”
“砰”
回应苏妈妈的;是苏家袄急急忙忙的摔门声。
被撂在一边的季淳卿回了神;打理好被妻君粗鲁相待弄皱的衬衫;犹豫着要不要妇唱夫随地跟出去;妻君的脾气加上岳母说她喜欢打架的个性实在不该放她一个人从笼子里溜出去;可长辈为上的原则在他脑海盘旋;这种时候跟着妻君不安于室地溜出去;不侍奉长辈;会给人家留下坏印象吧。
还是侍奉岳父母为上。
东女族家大业大;长幼有序;女尊男卑;规矩甚多;他从小耳濡目染;;陪长辈们吃饭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才坐定;那坐在对面的岳母吃着菜就开了口:
“想抓心;先抓胃;好计谋哦。纯情啊;小小年纪手艺很不错呐!”
他不语;淡笑着挑着饭粒;优雅地吃相让苏妈妈看得赏心悦目;又忍不住为他抱不平:“小袄那个讨债鬼呐;真的很不体贴人心对吧;你下厨做菜给她吃;她竟然甩门就走。”
“没关系;女人是这样的。”他习以为常地应道。
“那也是啦;不过你识大体嘛。以后还要你多包涵她啦。她哦;从小就讲义气;对男人心哦;完全不懂体贴啦;把狐朋狗友看得比什么都重呐;蠢的要死;又总是被人家利用啦;人家找男朋友谈恋爱;就喜欢找她帮倒忙。我看她八成又是被她那群小妹给叫去出什么馊主意了!”
苏妈妈一边对着大门翻白眼;一边碎碎念着;对女儿的江湖豪气完全不苟同;“就说那年好了;她们班那什么屁校花;就住在我们前栋楼的那个杨家的女儿啦;你就不知道那个臭女人有多讨人厌了;自以为家里是书香门第;爸妈有点文化;天天搬着本辞海飘来荡去;摆出柔弱娇小女人的恶心样子;那个讨债鬼哦;竟然不知道怎回事跟她玩到一起去的。纯情啊;你一定也不喜欢那种装柔弱摆娇小的臭女人对吧?”
“啊…”他正专心地听着妻君的过往;却不料岳母倒打一枪;探问他的喜好;他轻咳一声淡道;“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吧;反正我是妻君的人;岳母不用担心我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啪”苏妈妈一掌拍在饭桌上。
“对嘛;这是好男人的表现;孩子他爸;我们小袄有福了!”
苏爸爸面无表情的嚼着饭菜;无视这种经常发生突发情况。
“呃?纯情呐;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妻君和书香门第的辞海小姐玩在一起;您很不愉快。”
“啊;是啦是啦;我何止不愉快;我简直呕到死啦;你是不知道那个小三八有多阴险坏蛋啦;她自己看上一个什么爆发户的儿子;又说什么人家气质配不上她;不肯去表白;那你不肯去表白不要去就好了啊;她又非要把人家把到手……”
“岳母…容我插话一下;把到手…是?”
“哎哟;就是勾引到手的意思;这些很下流的词哦;都是小袄那个讨债鬼传染给我的啦。”
“……您继续”
“我刚刚讲到…”
“把。到。手。”他一字一顿地提醒。
“哦;对啦;那个小三八就非想把人把到手;结果小袄那个猪头哦;竟然很义气地答应帮她忙;你知道杨家小三八要小袄干什么吗?”
“……打架?”这好象是目前为止;他能发现的妻君唯一的特长。
“光是打架就好了;她叫小袄去扮演崇拜那个爆发户儿子的花痴;在他面前欺负杨家小三八;好让男主角英雄救美;台词还只给了一句。”
“……你给我记住?”
“咦?纯情;你好聪明哦。”
“……”他是实在想不出来这种角色还有比这句更适合的台词。
“结果;人家是亲亲热热地谈恋爱去了;那个讨债鬼在学校被鄙视到现在;为了保全面子就真的变成不良少女了;哎哟;都怪我怀她的时候;没有好好积德啦。”
“岳母;喝茶么?”
季淳卿在听完一大段故事后;无动于衷地提出饭后建议;这让苏妈妈有点诧异;他应该不是在暗示她话很多很罗嗦;打扰到他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礼仪;拿喝茶润喉来恭请她闭口吧?这个男娃应该是个根红苗正的好娃呀?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规规矩矩;不愠不火;但为什么有时候却总是能从骨子里透出几丝冰凉凉;不好亲近;不好招惹的味道呢?
Part 1:“夭”舞扬威 第八章
第八章雪工坊酒吧内正灯红酒绿着;忽蓝忽紫的霓彩灯闪烁得几乎看清对面的人长什么样;箫夭景有些懒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听着周遭的兄弟划着拳;自己手撑下巴不知在思量什么;直到有人勾上自己的肩膀;他一回头;却见自己好友乔钦诡异的笑脸。
“喂!你失恋哦?”
“去你的;鬼才失恋了。”
“那你一晚上摆张死人脸给谁看?你带来的女人在你身边蹭半天也不见有反应;喂;兄弟在提醒你;喏;她快被别人勾走了。”
顺着乔钦指向黑压压的舞池中间;他看着自己带来的女人正跟别的男人玩的很乐;他眉头一挑;毫无反应;举起大口酒杯压下一口酒才缓缓答道:“出来玩就是要尽兴啊;会自己找乐子的女人挺好。”反正是他叫她离自己远点;自己去发情的。
“喔?你是不是箫夭景箫少爷啊?这都不去抢回来?”他以前可是很热中这项无聊活动;证明自己男性魅力的耶。
“没空。”
乔钦唇一撇;不想再自讨没趣;“说吧;你躁动了一个晚上是在干吗?”
“我有烦躁吗?”
“有;至少你让看到你的人很烦躁。”
“那是你的问题;去冲冷水。”
乔钦不在乎自己碰了软钉子;眉一挑径自揣测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好象某人从某天被叫出去表白后就不对劲了。”
“……”白眼。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么?”
“不是不喜欢;”他一顿;嘴巴撇道;“是相当讨厌。”
“哦?那你还有什么可烦躁的?”
“……”我在烦躁她玩弄手段;攻于心计;在我面前挑弄是非;搞风搞雨;偏偏我还被搞得很有反应。这种话能说吗?不能!咽下去!
“她纠缠你哦?”
“……”我在烦恼她没有纠缠我;这种话能说吗?不能。咽下去!
“喂;我问你话;你猛灌什么酒啊?”
乔钦不依地伸手;抓住箫夭景正豪饮的杯子;却听见背后舞池里传来一阵骚动;他还来不及回头;眼前的箫夭景脸色一变;刚喝到嘴里的酒被一惊;“噗”的一声全贡献到了他的脸上;可这位少爷却半点歉意也没有;急忙忙地抽出桌上的面纸;只知道保护自己的形象自己的脸;对他还在滴酒;并遭到大面积毁坏的容颜丝毫没有同情。
“喂;你就是你箫少爷对兄弟的态度吗?”乔钦抬袖擦着面;正打算好好数落一下他的心不在焉;却见他不知看见了什么;“咻”得跳起身就要往围观的人群里去看热闹。
完了完了;这位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少爷竟然会跟着去凑热闹。
他随便地抹了一把脸;急忙地转身走到他身边;帮着他拨开了围成一个圈的人群;一眼望到那吸引着众人目光的场面;不是钢管舞;更不是脱衣舞;而是一个相当豪迈奔放的女生把那个刚刚勾搭箫夭景女伴的男人逼到墙角;戳着他的胸口一阵乱骂。
“哇;母老虎抓奸啊?”他发出由衷地感慨;这种场面一般都是女朋友来抓自己偷腥的男人吧。
身边的箫夭景发出一声不屑又不苟同地哼;“她品位没那么低。”
“哦…啊?什么什么?你认识这母老虎?”
“……”这下手边没有东西可以灌了;他要怎样才能把刚说的话咽下去。
他正在思量怎么转移乔钦的注意力;自己的女伴哭丧着脸缩到他身边;缠住他的手臂一边撒娇摇晃一边指着那个野蛮的女人控诉:“夭景;那个女人好过分好粗鲁啊;莫名其妙冲出来;把我一把拉开就要打人。还扯人家的头发跟衣服;你帮人家报仇啦!”
他头一低;却见自己女伴真的被那家伙整得蛮惨;刚做的大波浪卷发被她一拉;彻底变成了杂毛一头;本就布料不多的衣裳经过那家伙的摧残;更是风烛残年地挂在身上。
看来她完全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一挑眉;没发表任何言论;却惹来女伴的不满;用勉强挂着衣料的优质身段来蹭他;希望能换到点同情分;好让他帮自己出头。
“你看啦;她把人家刚买的衣服给扯烂了啦!”
话音刚落;只见他唇线一抿;掏出皮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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