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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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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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因为那句分手皱起了眉;正对于这女人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不满;却听到她迅速帮他解气。

    “屁啦;这些这些这些都是他刚刚在楼梯间给我咬出来的;知道我们有多激烈了吧?你个死三瓣嘴;嘟什么嘟;识相点给我滚啦;再贱!”

    崩溃并骚动是什么感受;他终于明了。

    炫耀归炫耀;甜蜜归甜蜜;她适可而止吧;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人尽皆知也就罢了;细节部分能不能帮他保留?还好她给自己留了几分薄面;没有诚实得连他用强的糗事都说出来。

    前一刻;他还在想怎么解决这烦人的失恋问题;下一刻;她却措手不及地丢出一颗裹着醋味的糖果诱惑他。冰火两重天后;害他有些审美扭曲;有些不通的地方也突然豁然开朗。

    不是不在意他;只是方法有点异于常人。

    嗤…好傻气。

    不是没有把他放心里;只是当着面她就说不出口。

    嗤…好别扭。

    行动比语言什么的更有威慑力;她就是敢做不敢说;他想懂就得自己看。

    唉…真他妈的可爱又对他胃口。

    他正沉浸在难言得餍足中;而那厢;不良少女欺负人镜头还在上演;可是被欺负的人很倔强;一见她只是画个浓妆的纸老虎;刚打雷不下雨;没有对她煽巴掌加暴力;于是更是毫无惧色;一插腰挺胸狠道:

    “哼;自己管不住男人还跑来撒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要夭景亲自跟我说;我才要相信他;想离间我们;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她口红掉了;头发乱了;衣服被扯坏了;如此铁证如山还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看夭景根本是去跟你说分手的吧?哼;哪有男女朋友亲热完就分开走的啊?你跑来我这里叫;那夭景呢?”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喵叫;眼前突然多出一只拇指套着银戒的大掌;向后一拉;圈住她的身子;幽幽的声音从她脖后荡出来;“跟她说;夭景不是她能叫的。”

    她回过头去;嘴唇正巧被他舔个正着;她直愣愣地僵立着;睁大眼睛任由他那两片绵密的长睫突然离自己好近;面色骤然潮红一片;证明她是个典型的纸老虎;敢做的不敢说;敢说的却又不敢做。

    箫夭景舔了舔自己得逞的唇;揽住怀里僵直的身子;诡异地朝也呆掉的袁心笑道;“信了?”

    他正打算拉着她走人;她却执坳地不合作;他挑眉;不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

    “手机号码啦!”她点道;嘴唇还不满地抿了抿;对于他这种有前科的男人;她才不放心哩。

    他勾唇哼笑;对于她的霸道不置可否;转头对袁心抛出一句:“手机拿来;删号码。”

    “什么东西呀!你们俩拿我当什么呀!”袁心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催化剂;这种她最最不齿的东西;忿忿地咬唇;“夭景;你要做到那么绝嘛?当朋友也不可以吗?就算女朋友也没必要管那么严吧;谁受得了你管制啊?哼;就知道拿暴力压人。”她的唇不自觉地嘟起来;有男生在场便更加不惧怕不良的苏家袄;甚至把自己手机往口袋里推了推;一副料中了箫夭景不会强迫女生的样子。

    “三瓣嘴;你不要逼我哦?”

    “有本事你来打我呀;小飞说你之前已经被警告过一次了;小心再被多退学一次!”

    “你…”

    “棉袄;这女人好欠修理哦;上啦;干掉她!”

    他眯眸皱眉;对这群咋呼的女人没辙;女人果然不好惹;尤其是一群女人;造孽也地看自己有没有消孽的能力;他将作势要抓狂的苏家袄一手拦在怀里;另一手拿出自己裤袋里的手机;轻轻一抛;毫不留恋地将它丢进旁边喷泉的深池子里;简单结束她们的闹腾。

    “噗嗵”一声;那跟随了他挺久的手机沉甸甸地往潭子里坠落;主板被浸透了水后;闪烁着需要被紧急救援的弱光;最后彻底报废在池底。

    她不会知道;这一抛;他丢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所有女人的号码;当然;她也最好不要知道;他这英勇就义的动作背后的涵义。

    她张大嘴巴欣赏他抛弃手机的帅样;突然疑惑地问道:

    “你干吗丢手机哇?”

    还不是为了你!他斜白她一眼;丢出潜台词;见不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损样。

    “你直接把SIM卡取出来丢不就好啦!你做什么那么浪费呀!丢手机有比较帅吗?”

    “……”你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多感动一小会吗?

    “棉袄;你真是有够不浪漫的耶;难道你想看他摆出一酷样;然后掏手机;掀后盖;去电池;再抠出那张小小SIM卡;然后很娘地把它掰成两半;往地上抛;跺脚对那女人吼;人家不跟你玩了啦!”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白笑叶趁机插话;把那副很没形象的画面描绘的淋漓尽至。

    “咦!好恶心;你干吗说得那么形象!”苏家袄龇牙咧嘴地抱怨;完全没注意箫夭景渐渐黑掉的脸。

    “不过既然箫少爷连手机都甩得这么豪气;那请我们姐妹吃顿饭吧。男朋友见姐妹;请吃餐饭不过分哦;女人的耳朵很软呢;不想我们对棉袄讲你的坏话就请客啦!”

    “呃…”她为难地抬手看住箫夭景;他们俩刚才才在楼梯口吵架完毕;现在带他去见和朋友吃饭;感觉好奇怪。

    他低头若有似无地瞥了她一眼;老实说;他现在按耐不住想跟单独跟她温存几句的心思;可这几个女人却明摆着要刁难他;故意煞风景地搞飞机唱大戏;惩罚他偷吃被抓?

    是谁说过一句很没哲理很昏头的话——接受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优点;缺点;家人;朋友;宠物;银行利息;地下债务……好啦;反正什么都给他扛就对了。

    “要吃什么?”

    “哇哩咧;少爷发话了;还有得挑;好幸福哦!”

    “宰他宰他宰他!”

    “棉袄;男人肯为你刷卡的比例跟真心成正比啦;为了你的幸福;我们吃贵一点呀!”

    “唉;那个…三瓣嘴好象还在呆;要叫她一起去吃吗?见者有份;我好歹用人家表白了;没功劳有苦劳啦。”

    “……吃什么都行;麻烦你们先闭口。”女人聚在一起;真的让人吃不消。

    花钱消灾;众人移驾火锅店;说是说要吃贵的;可是几个被罚站又闹事的家伙早已体力透支;看见一家火锅店;就死气白赖地坐下来点菜吃上了。

    正中箫夭景的下怀;喂饱了女朋友的姐妹;他也算仁至义尽;她们也该识相地功臣深退了;剩下的时间他可以做很多他想了很久的事;可这个女人很能搞;一边讨论着他该买什么型号的新手机;还讥笑他被那个混蛋讲师死当的事。

    女人的话题;他完全融入不了;只能哼哈恩恩地应两声;撑着头垂眸;抬手拨弄坐在他身边的她的手;不时拉拉拽拽;提醒她这个男朋友正在为她忍耐;极限到了就会爆。

    也不知道她们话题进行到哪;那白笑叶突然拍拍他的肩;两根手指在他面前一摆;“有烟没?”

    箫夭景挑了挑眉头;对于女人抽烟不奇怪;打了一根烟给她;转而看向自家女朋友。

    “棉袄她不会抽啦;说接吻会很臭。”

    “所以;你就不肯开口让我进去吗?”他以为自己找到某个症结所在;斜视她。所以;她是在抗议他抽烟太多;所以才不让他得逞?

    “噗!你不要随便乱想啦;我不是…”

    “棉袄;你男朋友抽的烟太MAN了;好重味;我抽不下去;你去帮人家买一包啦?”白笑叶摘下了箫夭景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苏家袄一边站起身一边抱怨:“叫你戒啦;你不听;小心嫁不出去!”说完;却还是认命地走去柜台眼帮她买烟。

    箫夭景向椅后靠;不动声色地倒出一杯茶搁在唇口抿道:“有话就讲;把她支开干吗?”

    “嘿嘿;知道我是故意支开棉袄;怎么不猜下我要说什么呢?”

    他瞥了白笑叶一眼;继续饮茶不语。

    “那家伙脑袋很直;正义感又莫名其妙;我只是提醒你小心点;就连我;都跟她吵过架;我呐;原来跟男人谈不伦恋;你在外头玩的多;知道什么是不伦吧?”

    他启唇;“他已婚?”

    “宾果;果然是见过世面的箫少爷;那个时候不懂事;觉得自己跟成熟男人在一起;别提多眩目了;也不知图他什么;还傻呼呼地说要带他来见棉袄;结果被棉袄骂到好惨;说不要见贱人;我气到再也不理她;觉得她不可理喻;可结果等被甩的时候;哭得要死;陪我的还是她。那家伙很容易头脑发热;莫名其妙燃烧正义感;所以不要欺负她;她不像外表能玩。”

    他压下一口水;皱着眉头;不想多做解释;到底他是哪里没说服力;他认真成这样还被解读成在玩?

    “没有最好啦。”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言;站起身小跑到在柜台前买烟的苏家袄身边;抽出烟拉着苏家袄往洗手间走;站在洗手台前抽了起来。

    “你摆出一副这么沧桑的样子做什么?”苏家袄拆她的台。

    她不介意地耸肩;直截了当地说;“我觉得;你们俩不适合。”

    “谁?”

    “你和箫夭景。”

    “为什么?”

    “你们俩德行太像了。学会让步不是简单的事;孩子;你还太单纯了。不过你要是受伤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哦;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啦;所以一定要还你!”

    “你要不要为了还债诅咒我啊?”

    “哈哈哈哈。”

    白笑叶用笑声含糊了意思;没再劝下去;苏家袄转身回到座位;却见箫夭景一脸严肃地思量着什么;片刻后;他放下杯子;正色对她道:

    “改天有空;我想带你去见我一个朋友。”有些隐患;他必须得亲自处理下。

    “咦?又要见你朋友?”她下意识地排斥他那群朋友;尤其是那个小飞。

    “他姓乔。”

    “……哦…好啊。”她不疑有他;应下声来;瞥眼看到自己手上的凤镯;问题存在就没法逃避;也许是该挑个时候跟他挑明这个破镯子还有婚约的事了。

    

Part 1:“夭”舞扬威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放学时分;夕阳斜照。

    照例;季淳卿讲师办公室的门被箫夭晔大校长推开。

    季淳卿单独一人立在办公桌前;黑着脸收拾着讲义;对不敲门便擅自进入的家伙冰凉地斜视一眼;转而继续做自己手边的事。

    眼前的情景让箫夭晔一脸窃喜;为再次赚到独处机会而贼笑不已;不知该感谢自家亲弟还是感谢那个上道又倔强的苏家袄。

    “你又被人放鸽子了?”

    箫夭晔明知故问;季淳卿却连眼眉也懒得抬;侧过身从门口走出去;似乎连衣角碰到他都不允许。

    箫夭晔习惯似地笑笑;嘴巴刺道:“每天回家伺候公婆;操持家务;面面俱到;未婚妻却在外面外遇加花天酒地;这样也毫无怨言?你不用这么模范吧?”

    季淳卿顿下脚步;回头;眉宇的阴郁浓得像清明时雨;“你以为是谁害的?”

    言下之意;他们箫家;上梁不正;下梁败坏;他家妻君是纯正透彻易猜度的好苗儿;会学坏全是拜他们箫家那只小妖精所至;他不去抓那只败坏门风的妖精跪祠堂;给列祖列宗磕头谢罪;还好意思跑到他面前来大放厥词。

    “淳卿啊;你现在的眼神真像那些被外遇的小妻子;只怪狐狸精;不挑自家老公的错呢;呵呵。”

    “你是来讨打的么?”他是护短又迁怒;所以;他姓箫的想代他那个妖精弟弟受过;给他揍一顿,他也完全不在意。

    “我是打算带你去抓奸。”

    事实证明;季淳卿真的很单纯;而且只要踩中他那个小痛脚;他顿时会丧失一切思考能力;就像被派发了一根朝思慕想的棒棒糖的孩子一般;呆呆地被牵着鼻子走;于是;只消这句话;他清除了所有戒备和嫌隙;被骗上了箫夭晔的房车。

    但是;一般当棒棒糖舔完后;绑架案也就随之发生了。

    当季淳卿觉得自己上当时;箫夭晔的车正往箫家的大豪宅前进着;对那次变态的家族聚餐深感厌恶的记忆涌上脑子。

    眼瞳一眯;他沉下声线:“你要带我去哪?”

    “抓奸啊!”箫夭晔回答得理直气壮。

    “去你家抓?”他挑起眉;毫无信任可言。

    “呃…顺便见见我妈也好啊,我妈她也很想你;这次不用担心你没有穿裙子;她已经不介意了。”

    “……”

    “这样吧;去我家见见我妈妈;大家一起吃个饭;跟她商量一下;今晚回来怎么收拾我弟;你不觉得这个计划不错么?我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那个不孝的弟弟为了哥哥的幸福;就算暂时忍辱负重被赶出家门也没什么。

    “是吗?”他不怒反笑;忽尔稍稍侧头扬起细眉;唇儿一挑轻问道;“我和你弟;你选谁?”

    箫夭晔听罢这直截了当的问题;木然一怔;飚车的速度也随之大减;任它慢慢地滑着;他才有空档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知为何突然风情万种的表情。

    “你啊!”他大义灭亲;毫无不留情地抛弃了自家亲弟;只为博佳人一笑。

    而佳人也的确是给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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