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陪我玩。”一堆人开始争吵。船上的警卫跑的没了影子。
一群长不大的孩子,互相争吵了二十多分钟。陀陀突然发现一直站在门口没说话的塞缪尔,他很有兴趣的走过去站到塞缪尔面前,用他特有的甜甜的声音赞叹:“你的名字?”塞缪尔看下他:“塞缪尔。”陀陀伸手托他的下巴:“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病美人啊。你是他们的朋友吗?”塞缪尔轻轻把他手拿开,看下康尼他们,这群人很单纯耿直,而且不算讨厌,他点点头:“算是吧。”陀陀笑的更甜了:“我有个好主意。”他说完走到康尼他们面前。希尔:“陀陀先生,我从来没能从您的臭嘴巴里听到过什么好主意。”陀陀拍手:“真的是好注意。不用你们付钱,我也不要格兰先生那可爱的大拇指了,血淋淋的完全不好玩。”康尼警觉的看着他:“说来听下。”陀陀愉快的拍下手,好像施舍大度一般的说:“叫你们的那位新朋友塞缪尔先生陪我睡一晚上吧。然后。我们全部购销你们的帐,而且我还会多付你们十万。主意不错吧。”他觉得他做人真的不错,看吧两边都不吃亏。米格愤怒的站起来:“放屁,我就是死了也不许你这样做,请不要侮辱塞缪尔先生,他和这个事情没关系。”大家都很愤怒。一直没说话的哈金斯挡到塞缪尔面前。他不能做什么,这里他家最没权利。可是他不想塞缪尔被牵扯进来。陀陀无所谓的说:“他不是快死了吗?死前陪陪我又如何?再说,你们这群人不是号称你们的友谊是最坚实的吗?这个世界,最值钱的是友情吗?那么,做给我看啊。”他看下表伸出手指,眼神一变:“还有三分钟。”康尼他们知道陀陀的个性,绝对说一不二。他们连忙凑钱。
塞缪尔从口袋拿出香烟,抽出一支点上,慢慢的绕过人群走到陀陀面前。他叼着香烟看着陀陀:“我答应你。”
11 塞缪尔此人(二)
塞缪尔的一句话,在屋子里点了炸药。大家七嘴八舌,总之,绝对不允许塞缪尔这样做。康尼他们去拉塞缪尔。米格发疯一般要拿枪自杀。总之一团乱麻,外加一地鸡毛。
“都给我闭嘴……!”那个叫特塔的人喊了句。屋子里的人安静下来。米格走到塞缪尔面前深深的鞠躬:“萍水相逢,几天友谊,您能为我如此,可是我却不能叫您如此做,不管是残废也好,死了也好。我都认了,谁叫我技不如人。我万分感谢您塞缪尔先生。您是我认同的兄弟。”塞缪尔看下他,笑笑。兄弟啊。以前自己也有不少呢。“您也不必内疚,我只说答应他,您还没听我说答应什么呢。”塞缪尔说完转身看着陀陀。陀陀笑眯眯的看着他:“不是你答应陪我睡了吗?”
塞缪尔坐到他面前,突然伸出两只脚搭在面前的桌子上,露出非常非常惬意的态度说:“没错,我是答应你了,可是你不是说,要么赔你钱,要么陪你玩。我对你的游戏很感兴趣。据说要签个什么生死状?我们也来签一个如何?”陀陀看了他一会,很是兴奋,甚至有些兴奋的发抖:“啊,我完全没看出来呢。真是有趣的玩具。好啊,我跟你签,不签生死状,我们签卖身契。我输了做你的人,随便你怎么处理我,做仆人也好,拿去卖了也好。随便你,你输了也一样。如何?你这么漂亮,我绝对会,跟你玩不危险的游戏,这么可爱的小脸蛋伤了可不好”
塞缪尔笑下看着他:“啊,您这话真的有趣,这屋子里谁还能比您更可爱呢。犹如橱窗里的瓷器娃娃一般。”陀陀有些愤怒:“不要喊我娃娃。”康尼走到塞缪尔面前:“塞缪尔先生,我不该叫您来,这是个错误,您出任何事情我都无法跟潘西先生交代,这个游戏我来。请您离开,我非常感激您的帮忙。”陀陀看下站在角落的大汉:“K!”那个叫K的粗壮大汉走到康尼面前一把揪起他丢到一边,康尼的身体撞击倒了一排桌子,姬缈哭叫着跑过去。
屋子里很安静,许多人被K的凶悍吓到了。陀陀很快叫哈金斯起草好文件放到塞缪尔面前,塞缪尔拿过文件看了下无所谓的签了名字。希尔绝望的闭住眼睛:“完了。”陀陀拿着文件高兴的吹着口哨。塞缪尔看着他:“怎么玩?”陀陀指着特塔说:“墙壁那边的飞碟机看到了吗?不管你选择什么等级。在特定时间打下最多飞碟的算你赢。”他又指下K:“跟K赌狠。K他跟我前在我父亲的部队呆过。因为他太喜欢斗狠,所以被开除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你比他狠,那么你赢。”陀陀指下自己:“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分钟内打倒我,你赢,提醒美人一句。我十五岁就开始练搏击术了,拿过全国搏击冠军。因为失手把对方打残废了。所以才被我家那个老王八开除了。我们三个你随便挑。”陀陀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塞缪尔,他喜欢观察别人的神情,大部分人一般这个时候都喜欢挑特塔,因为特塔那关好像最容易过。塞缪尔低头没说话。陀陀把椅子向前挪下:“美人,后悔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塞缪尔抬头看下他:“没后悔,合同没签对。我和三个人比,那么要签三份合同吧?”屋子里的人一片吸气。陀陀哈哈大笑,就连K的黑黑的脸上也带着笑意。陀陀大笑着摇头:“你真是可爱的玩具,我实在喜欢你,和我们三个人比?K,我听错了吧?哈哈~~~~~好,跟你签,千万别后悔。”
几乎绝望的康尼他们看着塞缪尔和陀陀签署了契约书。塞缪尔站起来走到特塔面前淡淡的说:“我们开始吧。”特塔玩耍小小胡子,很痞子的和塞缪尔走到飞碟机面前问他:“玩过吗?”塞缪尔看着面前的三把电子枪,拿起来熟悉枪械:“没有,第一次,但是就是把那些飞碟打下来就对了吗?”特塔点头:“一共分三个级别,最底等级,每秒一个飞碟。中等每秒三个。高等每秒六个。”他说完看下格兰:“他选择的是中等,他技术不错。可惜还是输了。”说完他回头看下塞缪尔,有些带着同情的说:“我可以让你三十秒。”塞缪尔笑下选好枪械:“不必,我选择最高级别,时间三十秒。”特塔看着他:“你和陀陀说的一样有趣。如果我不是和他混饭吃,那么我倒是满欣赏你的。我以前在部队。是狙击手。”塞缪尔不以为意的看下他:“管你是什么,开始吧。”
陀陀靠在启动器上,伸下胳膊:“一。二。三。开始!”特塔和塞缪尔一起举起手里的枪械。枪械是一模一样的。他们都选择了后坐力不大的轻型枪械。飞碟迅速从屏幕一角弹了出来。巨大音响响起枪声。屏幕上的飞碟迅速的弹出。迅速的飞跃,迅速的爆炸。一秒六个。没有一个掉下来的。这真的是一场精彩的比赛,特塔只打了不到十秒就突然放下枪,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塞缪尔,他根本捞不到打,塞缪尔打完自己的,连带他这边的全部打掉。任何人都能看出,塞缪尔的身躯笔直,除了手腕轻轻颤动,几乎任何事情都打搅不到他。眼力根本无法测量他按动扳机的手速,快,很快,极快,非常快。那些电子飞碟根本无法越到大屏幕正中。就在边缘被解决掉了。康尼他们先是兴奋的低呼,他们很想大叫,又怕打搅到塞缪尔,只好热烈的小声拥抱。
三十秒时间非常快,一眨眼的功夫。塞缪尔缓缓放下枪。这个游戏真的不错,不过打不会还击的靶子真的无趣。他把枪械轻轻放归位,他没有像特塔那样随意的丢弃。他尊重那些枪械,哪怕只是游戏的电子枪。三十秒,一百八十个飞碟。塞缪尔打下一百七十七个,开始的那三个是因为他没有玩过这个游戏,真的没玩过。
特塔走到他面前:“你骗我。你说你没玩过这个游戏。”
塞缪尔看着他:“是没玩过,我从来不玩假枪。”人群爆发出巨大的喝彩声。康尼和姬缈热烈的拥抱。格兰被抽去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还有两局呢。你们高兴的太早了吧。”陀陀的声音再次穿出,大家才想起还有两局这茬子事情。人们再次安静下来。担心的看着塞缪尔,心又提了起来。剩下的两局实在不好过。这两局大家都只是听说过,可没人选过。
陀陀走到塞缪尔面前,这次他的目光没有刚才的嬉笑顽皮。他看着塞缪尔:“我小看了我的对手。”塞缪尔无所谓的再次点着香烟:“恩。这样很不好。有时候真的会没命的。”陀陀看下他,脱去自己的上衣:“我是第二局。规矩你定。只要在特定时间内打倒我就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塞缪尔把烟拿下来拧到烟灰缸里:“你十五岁学的搏击术?”陀陀点头:“对,我今年二十四岁,学了九年了。八年前我就没再输过。所以你最好小心点。”塞缪尔伸下拦腰:“你知道,我十五岁在做什么吗?”陀陀看下他摇头。塞缪尔站起来活动下脖子:“一会告诉你。”房间中间的椅子被拉开。空出很大的地方。康尼他们的心再次悬起。虽然想到潘西说塞缪尔一直在打仗,枪法和搏击术是两回事情。
陀陀站在屋子中间,他先是从腿上拆卸下两个压力器丢到桌子上,然后他活动着手脚,什么高空侧蹄,什么大劈叉。他快速的的对着空气轮出几拳。拳头带着风声,当你的拳速达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就会有声音,:“我十五岁开始,每天要负重180公斤做卧推500个。负重800公斤做500个深蹲。我每天要跑二十公里,负重400公斤,我打过三百场黑市拳,八年前我输过三是场。剩下二百七十场我都赢。我对我的成绩很自傲。”
特塔走到两个人中间,塞缪尔依旧一脸无所谓,甚至略微带着一丝兴奋。特塔举手迅速放下:“开始!”他大喊一声躲到一边。他可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陀陀的拳头从来不是开玩笑的。
陀陀跑过来,一个迅速强劲的扫腿冲着塞缪尔就扫了过来。这是陀陀的绝招之一,它的力道经过测试是一千零三十公斤,它造成腿骨粉碎性骨折是最轻的伤害。陀陀用这招数赢过无数对手,陀陀没打算留情,因为他根本没有留情的招式。塞缪尔轻身跳起,犹如一片羽毛一般轻盈。人们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跳起,他翻身托了下陀陀扫过来的小腿部分跃了出去。他的跃起很快速,人们没看到下面的动作,因为根本看不到。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到了陀陀身后。他的左手锁着陀陀的喉咙,这是搏击术里非常平常的一招,简称“锁喉”塞缪尔身体紧紧的帖着陀陀的后背,没有任何缝隙,他的每块肌肉都凝固在他要发力的关节上一般,没有任何破绽。塞缪尔的声音轻轻的在屋子和陀陀的耳朵边响起,那声音带着地狱里死亡的杀气。犹如音刀,它切割着人类最脆弱的神经,令你几欲崩溃。没有起伏,没有音节。大家几乎能感觉到,那个人不用手,不用枪,他用声音也能杀人,陀陀似乎感觉到了地狱大门为他敞开了。他清晰的感觉到他头皮上每根头发都惊吓的竖立起来。他想发抖,甚至哭泣,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个人真的会杀掉自己。每个人都绝对相信,那个人来自地狱,他犹如背着镰刀的死神,他会毫不犹豫的切割走陀陀的性命:“我十五岁参加内战,战争里,没有你所谓的什么负重。什么训练。我们这些人每天做着的。不是被杀,就是杀人。我今年二十七岁。十二年了。我没输过,一次也没有。如果输了是真的会死人的。懂了吗?幼稚的小蛆虫?”塞缪尔发出轻轻的低笑。锁喉的手变成手刀,塞缪尔一手刀打在陀陀的脑干上。陀陀晕倒在地。
塞缪尔再次点燃香烟,屋子里很安静。没人说话,一个天使突然变成死神,大家都很受刺激。塞缪尔叼着香烟坐到那张刚才签署过合同的桌子边,他从叼烟的令一边嘴唇里吐出音节,他指着对面的椅子对黑高粗壮的K说:“坐。”K看了他眼,坐到他对面。塞缪尔眯着眼睛看着他:“杀过人?”K没说话,他摇头。刚才开始,他就知道他绝对狠不过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可是他不想放弃同伴。于是他还是坐下来了。塞缪尔:“你知道你会输对吗?”K点点头。塞缪尔:“你很不错,非常不错。即使胆怯了,可是也不想放弃同伴对吗?”K点头。塞缪尔:“我可以让你。给你个机会。”K抬头看他:“怎么个给法。”塞缪尔弯腰从靴子里拿出那把虎鲨。他的手指很纤细漂亮。他反手托着虎鲨的手柄,匕首尖对着自己。他把匕首递给K:“你先给我三刀。我不死。杀你。奉劝你,你最好杀了我。”塞缪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