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我留也不对,要我看你和南宫昕卿卿我我吗?我做不到!我走也不是,你还问我是不是不爱你了。傅云若,你怎
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怔了怔,双手因为激动而战栗起来:“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了?都是我对不起你了?现在,你倒把什么都怪到我头上来了。是我
让你来京都的吗?”
他冷冷道:“对,是我自己犯贱,才会到京都来找你。我明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还是来了。如今,我选择离去,这个结果,你满意
了吧?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
傅云若一瞬间只觉得整个人差点晕眩过去,他真的,就要走了吗?
可是,她不希望他走啊。
她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狂怒地吼道:“你走,你走,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不要见到你了!”
他的神情冷了下来:“也好,我也不打算再来了。”
说着,他当真挪动了脚步。
傅云若气极了,看到他的动作,整个心都像被人在滚烫的油锅中煎炸一样,一阵一阵抽疼。
“轩辕隐是个大笨蛋,我才不会跟你去隐宫,一辈子都不会去!”
她大喊一声,看着他虎躯一震,随即淡淡道:“随便你来不来,我永远都会在隐宫。”
她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忽然鼻间一酸,眼睛就被水雾朦胧了起来。
她强自睁大了眼睛,不让那水雾汇聚成水滴,不让自己在这一刻丢脸。
他真的走了。
从此以后,就会像一个陌路人,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或许有一天,会在某个地方再次重逢,但到时候,人事已非,她和他还能再相见么?
她一震,心口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何尝不知道,这一次,是真的结束。
心已经不受她意志的控制,它在呼唤着她:不要让他走,不要让他走,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她知道他走了,知道他这一走就是再无回头。
真的就要让他这么走吗?真的就要让他们之间的一切化作烟消云散吗?
她疯了,心口狰狞的痛让她疯了,纠起的心让她疯了!
忽然,她狠地从他身后搂住了他:“不许你走!”
他一震,身体因为她的靠近而颤了一下,半晌才道:“你放开。”
她摇摇头:“我不放。轩辕隐,不许你回隐宫,也不许你不爱我!”
“你——”他转过身,低吼起来:“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根本就不爱我!”
她抬起头对着他喊:“我就是不讲理,就是不让你走!”她抬起头重重地吻上他微凉的唇瓣。
轩辕隐恼极了,忽然感觉到一股咸咸的水珠落入唇中,他的眸看到她脸上的一道亮光,忽然一震。
“若儿——你哭了?”他的指尖触到了她脸庞上淡淡的湿意。
他整个人一时间都被这一滴泪给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傅云若撇过头:“我只是被风沙迷了眼。”
轩辕隐固执地扳过她的小脑袋,“说清楚,你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他的银眸专注地,深深地望进她的眸中:“说。”
傅云若敛眸,声若蚊呐:“不想让你走。”
“就只是,这样吗?”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她抬眸,忽然狠狠挥起粉拳在他胸口捶着:“我就是不让你走,就是不让!”
“傅云若,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他咬牙:“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她低头搂住他,紧紧地抱住,“隐,别逼我好不好?我喜欢你,是真心的,不是敷衍。”
他闭上眼睛,半晌,什么都没有再说。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说话好不好?”
“我爱你,永远比你对我深。”他低喃着,声音中带了一丝痛苦:“你这个妖精,我快要被你折磨疯了。我走,你不让我走,我留下
,你又让我怎么留下?”
她眨了眨眼睛,“可是,你不留下,那我怎么办?你要我去找别的男人吗?那好,你走好了,我这就去招别人。”说罢,她推开了他
,当真转身要走。
“傅云若!”他一把将她扯了回来:“你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
“不许你说死,你死了,我会伤心的。”她幽幽地叹息。
轩辕隐一时爱恨交织,低头狠狠吻上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回自己屋内。
密密的吻侵袭而来,带着炙热的火焰,疯狂的热情,烧灼人的身心。
夜,暗沉。
他一手挥开了纱帐,与她一起跌进一场凄迷的美梦中。
是疯了,他和她一起疯了。在交错的痴缠之中疯了,低喘,浅唱,迷醉。
疏懒的月光透过新换的绿纱窗照在他们交错的身上,白的肌肤,乌黑的发纠缠在一起。
正文 痴情缠绵(15)
轩辕隐在迷情时刻盯着她酡红的脸庞、迷离的美眸,一瞬间,恨不得掐死她,好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隐——”她唤着他的名,那般婉转,温柔,好似凝聚了无数的深情。
轩辕隐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唇,不然他真的会想掐死她。
都说,爱和恨是相对而生的。恨,那也是一种强烈的情感啊。
他哪怕恨极了她,可是恨的反面就是爱。
越恨她,是不是表示,他就越爱她?
迷醉的眸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未曾停歇。
他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让她娇喘吁吁,热情地回应着,几乎让他崩溃在她的热情之中。
直到欢爱方休,他搂住她,一起在战栗中喘息。
她的指尖滑到了他那仍然带着伤疤的胸口。
那道疤痕,狰狞地横在他的胸口,仿佛在控诉着她当初对他做过的一切。
“还痛吗?”她轻轻吻了上去,引发他的肌肉一阵紧绷。
轩辕隐的嗓音有些沙哑:“外伤可以治好,可是心底的伤,要怎么治?”
她的指尖停了下来。
收回,握成拳。
忽然,她握住他的手:“你恨我吗?那你打我好了。”
她如此无辜地看着他,用那让人无法承受的绝美琉璃般的眼眸盯着他。
轩辕隐扬起了手,狠狠地,挥了下去。
可是,最后一刻,他却攫住了她的下颌,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这一吻,矛盾至极。
如果可以,他此刻宁愿与她一起死了才好。
也好过这样内心焦灼。
她是故意的,他想。
他又怎么可能舍得,打她呢?
“今天我来……”她坐在他身上,笑吟吟地说:“隐,我给你服务。”
她低头用炙热的玫瑰花般的唇瓣在他身上洒落寸寸馨香的印记。
“若儿……”他气息不稳地喘息着,“唔,别停,快点——”
空气中满溢开来男子舒爽的呻吟和女子的闷哼声。
直到双方喘息声渐渐拔尖,像乐曲到达了至高的终点,缓缓平缓下来。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舒服吗,隐?”
他低喘着:“你这个妖精!”
他是咬牙切齿地说的。
傅云若妖媚地横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个妖精么?隐——”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脸上跳动,媚眼如丝地在锦被上滑动着
:“人家还要——”
轩辕隐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狂野地扑了上去。
“我早晚被你给弄疯了,妖精……”
她娇笑了起来:“那好吧,到时候我们一起疯。疯子的世界其实也很好啊,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要想。”
这一夜,谁疯了?
不知道,也许她和他一起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在浓情中纠缠了多久。
直到,鸳鸯偎依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们沉浸在美梦之中。
而外面已是闹得天翻地覆了。
南宫旬所带领的大军攻下了东门,御林军和禁卫军的人马随即与之发生了激烈的巷战。
南宫旬向来英勇善战,很快即掌控了局势,朝着皇宫逼近。
大批的御林军也围堵而来,然而此刻御林军内部却也因为南宫旬的人策反,而导致了大乱。
自己先乱了阵脚,别人要打,还不是易如反掌。
当然,不会所有人都支持南宫旬叛变的。
许多大臣闻讯之后,即刻让大将军王晓杰从京畿周围调集兵马抵挡南宫旬的攻击。
实在是事出突然,谁也没想到,南宫旬突然就带着大军冲杀进来。
守东城门的守将又跟南宫旬素有私交,放行入内。
因此才导致这样的大乱。
很快,叛军已经攻打到了皇宫宫门。
大批御林军和禁卫军目前除了分守各门之外,大部分聚集在这里。
驻守边关的大军,共有十万。
然而一路上,因为西北旱情,一路上又收容不少难民入伍,如今这支队伍,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人数上也算能唬人了。
南宫旬此刻铠甲披身,勒马停鞭,英挺非凡。他身上还沾染着因为方才厮杀溅上的鲜血,远远看去,在灯光下宛如死神到来。
旁边的马上,南宫夜对着前来阻挡他们的王晓杰将军道:“告诉南宫郁,让他交出我的妻子,速速出来投降!”
王晓杰哼了一声:“二位王爷身为皇室血脉,居然做出此等有违社稷的事来,皇上绝不会出来的!”
南宫夜冷笑:“王将军是当真没有睁眼看这天下么?如今皇兄无道,不顾及手足之情置我二人于死地,又不顾百姓死活,西北大旱,
东南涝灾,哪一样不弄得民怨沸腾?他居然还将我妻封为贵妃,此等奇耻大辱,我南宫夜如何能忍受?皇兄无得,我按照先皇的遗命,奉命讨
伐于他。尔等胆敢阻拦,就是不尊先皇,不尊圣命!”
“先皇遗命?从何而来?”
南宫旬笑道:“我们今日出征,是天时地利人和,王将军若是不信,二哥,拿出密旨来宣读!”
南宫夜从怀中拿出先皇密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知不起……若长子南宫郁无道,次子南昕可以此密旨,会同墨氏家族取
代长子,登基为帝……”
王晓杰一惊,但不知道那密旨是真是假。
“你还不信么?墨家的人早在城外和城内布置了。墨止,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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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痴情缠绵(16)
南宫旬一喊,立刻就有个少年郎骑着白马翩翩而来。
这少年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眼睛,瞳仁黑如点漆,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眉宇之间跃然的聪颖之气更给这少年郎带了些独有的风采
。
“这就是墨家的少主墨止,王晓杰将军应该知道墨家吧?”南宫旬淡淡道。
王晓杰看向那少年。
墨氏,谁不知道那传说中曾经与开国皇帝南宫韬并建麟国的墨氏呢?
当年墨氏和南宫氏一同建立了麟国,墨氏却不想当皇帝,隐居深山。
南宫韬感叹其大义,特别赐予墨氏同等皇族的身份。
而墨氏和南宫氏的关系匪浅,因为先皇才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由墨氏。
“王将军,墨止这里还有一份先皇的密诏,是给家父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看上一看。”墨止大方地把密诏拿出来,“来人,把密
诏送给王将军一览。”
立刻有人将密诏送与王晓杰。
王晓杰打开仔细一看,果然是先帝的密诏。
此刻一时间两难起来。
该怎么办?
一边是皇帝一边是先皇,王晓杰顿时左右为难起来。
.............
南宫郁还在和文武百官一起在金銮殿等着。
忽然有探子来报:“皇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