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懿真的没做逾越的事,避开敏。感的酥。胸和私。处,温柔而细致地将她洗的干干净净,直至浑身散发着淡淡玫瑰花的香气。
只是,他大手停留在她平坦小腹那道刀痕处时,指腹轻柔地来回抚摸,“痛不痛?”他问,低沉的语调渗着无尽的怜惜。
“痛!痛死了……他坏死了,是我瞎了眼。”楚娰清不知为何,明明可以很坚强,面对赫连懿却脆弱至极,仿若闷痛的心找到一个突破口,急需发泄。
“清儿,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或许你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赫连懿神色复杂,大手覆上她蹙起的黛眉,轻柔地为其抚平。
“不需要,放任其他人去伤害自己至亲的骨肉,这样冷血无能的男人不要也罢。”楚娰清紧了紧拳头,冷下心肠道。
“清儿……”赫连懿低唤了声,没再说话,浩瀚深眸里流转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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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赫连懿褪下自己的长袍,将楚娰清裹得严严实实,又将屏风上慕容子喧留下的袍子恶毒地抛到窗外。
“喂!别乱丢我的衣服!”楚娰清勾着男人的脖子,扬起小脸不满地怒斥。那是慕容子喧特意给她留下的干净衣裳,很适合做浴袍。
“你的?你再敢乱穿其他男人的衣裳,我就让你一辈子穿不了衣裳。”赫连懿挑眉,威胁的话冷冷迸出,占有的***十足。
“野蛮人!”楚娰清无语,被吓得不轻,这男人思想总是那般奇怪。
赫连懿满意勾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脸颊,“好了,别怕,你若是乖乖听话,我疼你还来不及。”
楚娰清扁扁嘴,一颗心却被暖意渐渐包容,竟自觉地将小脑袋埋在男人肩膀上,恍惚有种很安定的错觉,面对赫连懿,她虽屡次逞口舌之快,且每回都占下风,但总能忘却心底的烦恼。
赫连懿一路径直走到床榻,将怀里的人儿轻柔地放下,再悉心将被褥掖好,而后转身。
“赫连懿……”楚娰清低声喊道,不安地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不让他挪脚。
“怎么了?”赫连懿讶然转身,“哪里不舒服?”眉宇间皆是忧色。
“你……今晚可不可以别走,我怕……这屋子还有老鼠。”楚娰清放低姿态,那软糯的声音听得男人一颗心都化开了。
“咳咳……”赫连懿强压下心中那万马奔腾的激狂情愫,戏谑地勾唇,“清儿要我留下可有什么奖励?”
“你……。滚,就当我没说。”楚娰清羞愤地怒斥,不再理会男人,拉开被褥将脑袋也埋了进去,却浑身不自在,总感觉那老鼠就在暗处,森森地盯着她。
屋内很静,男人大概离开了,楚娰清也不敢将头伸出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楚娰清醒来时,窗外月儿高挂,很奇妙,她睡得极为沉稳,没有进入那可怕的梦魇,觉得口渴,她起身欲下床。
然,一不明物挡住了她的去路,楚娰清心中一惊,伸手去摸索,竟是赫连懿,就趴在床沿沉睡,两条修长的腿憋屈地盘窝在地上,仅仅着单薄的内衫。
见此情形,楚娰清心中蓦地一揪,低声道,“赫连懿,醒醒,地上会着凉的。”他居然没走,就留在旁侧陪她半夜,也没厚颜无耻地钻她被子。
男人似是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穿透在静谧的房内。依旧趴在床沿一动不动。
楚娰清急了,伸手就去拉他,“赫连……赫连……到床上来,会生病的。”然,还未用力,男人整个健硕的身躯就被她带到床上。
赫连懿低低一笑,似是很愉悦,撑着双臂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清儿莫不是怕冷,要我暖被窝?”
戏谑的话,伴随着轻佻的动作,大手勾起她尖尖的下颚逼问。
“你……装睡?”楚娰清惊觉被骗,登时又羞又怒。
“是根本没睡!就怕再有老鼠滋扰清儿。”赫连懿沙哑的声线透着疲惫,他哪里睡得着,能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噢,那……那你睡吧,我去看会书。”楚娰清心底过意不去,赶忙挪开地方翻身下床。
“回来!”赫连懿不悦地拧眉,长臂一伸将她掳进怀里,低问,“你就这般抵触我?”语调渗着丝丝落寞。
“我……”楚娰清垂眸,一脸无措。她并不排斥他,反而很喜欢同他相处,他能带给她前所未有安定的感觉。
☆、113 你很热?(6000字)
“回答我,不许支支吾吾。”赫连懿墨黑的瞳孔深深凝着她,蕴着期许的意味。
“我……不知道。”许是夜色太过撩人,许是他低沉的嗓音太过醉人,楚姒清小心脏蓦地扑通扑通乱跳起来,白皙的脸颊迅速爬上两朵云霞,一双明眸满是惊惶无措。
“不知道?算是什么回答?”赫连懿皱眉,不依不饶,修长白璧的手指又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楚姒清呼吸微窒,推搡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想要逃离。
“清儿这是在害羞?还是害怕?”赫连懿兴味地勾唇,近距离凑上去,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晕红的脸颊处辶。
“赫连……你别靠得这么近,天热。”楚姒清面对他的调。戏,心尖仿若有只无形的手在轻柔地拨弄,这悸动的感觉很奇妙,更让她觉得羞耻。
“热?哪里热?”赫连懿故作不知情,一副关切的样子,大手轻拂过她白皙的颈子,漂亮的蝴蝶锁骨,往下……再往下……
楚姒清身子一颤,愕然瞪大眼睛璎。
“这里?还是这里?”他低问,不得不说,她无限娇羞的模样成功愉悦了他,且挑起了他可怕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赫连……不要……你不能……”楚姒清对于他的轻薄,是既期待又害怕,说出的话微颤,更像是深深的邀请。
“我不能怎样?”赫连懿黑眸深邃而灼热,一副势必要将她溶化殆尽的模样,而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覆上她傲人的绵软,隔着衣衫,轻柔地按捏。
“啊!”楚姒清浑身如遭电击,低。吟毫无预警地破口而出,一双潋滟明眸布满惊惶,无措,羞愤。
男人以吻封缄,将她最后零星的坚持击溃。
蹂躏了她的娇嫩的樱唇,辗转而下,啃吮她天鹅般白皙的颈子,他深情呢喃着,“清儿……我的清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强势的吻,让楚姒清逃无可逃,就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她楞楞地,任他的唇碾过她每一寸越发滚烫的肌肤。
“赫连懿……你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乘着男人松开她唇瓣的间隙,她低喘着迷茫地问。这个问题,她曾经问过慕容熠尘,他并未回答,是不是验证了一句话:男人因性而爱,而女人是因爱而性。
或许,慕容熠尘迷恋地仅仅是她的身体,再无其他。
“我……”赫连懿也犹疑了半晌,末了,他肯定道,“若不是喜欢,何故这般对你?”他轻刮了她的鼻子,黑瞳漾着无尽的宠溺。
楚姒清一羞,脸越发红晕,娇媚地犹如暗夜里盛开的蔷薇,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凝着男人的瞳孔,似是想寻找关于爱的神色,盯了片刻,她不由得心中一惊,那熠熠深眸像极了阿洛曾经看她的眼神,是如假包换的爱意。
只是,她心早有所许,赫连懿对她的爱,她无福消受,且有种深深的负担。
“你在怀疑我的话?”见楚姒清不答话,赫连懿有些不悦地拧眉,薄唇欺上她的,又激狂地吻了一番,似是要急切地证明什么。
“唔……赫连懿,就算你喜欢我,可你也不能不征求我的意见乱来啊?”楚姒清对于他的侵略,是又羞又愤,握紧拳头就如雨点般密集地砸在男人胸膛上。
“哗啦!”楚姒清太过用力,男人的衣衫就应声而碎,一下子那坚实的麦色胸膛呈现在她眼前。
楚娰清大窘,脸烧地通红,她瑟缩了下手,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尴尬的一幕。
赫连懿怔住,半晌后,他忽而朗声而笑,眸底皆是兴味,“我不乱来,换做你乱来?也行。”说罢整个魁梧的身躯压了过去。
“我不是故意的!喂……大不了我赔你七件八件的。”楚姒清搪塞着,惊惶地缩到床脚。
“这衣服太名贵,将你卖了也赔不起,不如钱债肉偿。”赫连懿慵懒地眯了眯眼眸,长臂一带,女人就再次被揉进他怀里。
他极为享受此刻与她***、拌嘴!而眼前的女子,唯有在这个时候放开心扉,卸下面具,展现最真实的一面。
她表面冷漠如冰,狂傲不可一世,可私底下,不过是个小女人,会懵,会羞,会骄纵,偶尔透出的小可爱,更是让他忍俊不禁。
钱债肉偿!靠,果真是匪类的作风。
楚姒清翻了翻白眼,被男人强迫性地压在身下,“你要是敢碰我!我定让你悔不当初,夜夜不举,断子绝孙,我楚姒清说到做到。”男人眼中的情。欲太过危险,她必须拿出狠劲,将恶毒的诅咒冷冷迸出。
赫连嘴角抽搐,男人天生征服的兴致被高高挑起,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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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他大掌就强势地探入她的衣襟,稳稳擒住那高耸的绵软,嘴角噙笑,正欲继续“行凶”。
“砰!”的一声,房门砰的被人猛地踹开,两人各是一惊,瞥向来人。
慕容子喧持剑快步冲了进来,怒气横生地低吼,“放开她!”不敢想象,他若是再晚一步,会酿成怎样的后果。
她刚刚失去孩子,心底的伤还未抚平,这禽兽不如的男人就这般欺负她?
“子喧!”楚姒清见到救星,眼睛一亮,面上大喜,连忙求救喊道,“子喧,快救我……抓住他。”
心中盘算的计划被打破,赫连懿愠怒浮上眉梢,尤其是女人一口一句亲昵的子喧,他听的尤为刺耳。
门外伫立着黑压压的禁卫军,漆黑的夜被火把照的宛如白昼,天罗地网静候着昭国第一叛贼-----赫连懿。
“清儿,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慕容子喧清隽的眉眼满是忧色,厉声对着赫连懿道,“放了她,本王或许能留你一具全尸。”
“哼,口气倒挺狂,不愧为大昭国的贤王。”赫连懿不疾不徐地将破碎的薄衫拢好,斜斜倚在床栏处,单手将楚姒清禁锢着,不让她动弹。
楚姒清将门外的情形探清,不由得为赫连懿担忧起来,慕容子喧掌握着整个皇城三万禁卫军,势力大地不可估测,赫连懿要逃脱,可谓难比登天。
“赫连门主难道只会逞口舌之争?”慕容子喧冷声讥笑,他负手而立,温润的眉目蕴着浓浓杀气,今晚,他若降服赫连懿,找到传国玉玺,储君之位,他也能分一杯羹。
赫连懿并没半分惧色,幽幽地启唇,“本门主还能揪住你的软肋。”话毕,他拦腰抱起楚姒清,而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门。
“卑鄙小人,你有的只是威胁女人的伎俩吗?”慕容子喧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赫连懿,我不许你伤他!”气的额上青筋乱跳,双拳紧握。
楚姒清生平最恨人威胁,亦是讥讽道,“赫连懿,你不是喜欢我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你以为你逃得过?”后面无数的弓箭手对准着他们,这个男人要挟持她逃走。
“做了我的女人,你还存有异心?楚姒清,这场争斗,你更期望谁赢?”赫连懿飞身掠到房顶,淡淡月华打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尽的孤寂,凄凉。
她何时成了他的女人 ?'…99down'楚姒清怔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潜意识里,她当然希望他能逃脱。
“好了,我不逼你说,即便你希望慕容子喧赢,他也注定赢不了本门主。”赫连懿将她放置在红瓦上,两指抵住她纤细的颈子,做出威胁的姿势。
院子里的慕容子喧见状,登时脸色骤变,“是男人就别伤害她!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你我单独的较量。”
“你还不够资格本门主动手。”赫连懿狂傲地话冷冷迸出,面具下的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他倒是小看慕容子喧,中了一掌,居然安然无事,且在极短的时间内调集近五千禁卫军,他要顺利逃脱,不得不说,难比登天。
“口出狂言!”慕容子喧厉呵一声,转而对身旁的禁卫军道,“拿弓箭来!”破釜沉舟,他也得拼一拼。
“清儿!看来我算错了,你于他心中的分量不过尔尔。”赫连懿低沉的语调渗着讥讽的意味。
又是房顶,又是弓箭手,如今,慕容子喧也要为求功名,不顾她的安危!楚娰清心一下子仿若坠入冰窖,再都暖不起来,皇室里的人,寡情冷情,她本不该去招惹。
慕容子喧将弓搭好,锐利的眸光冷冷盯着赫连懿,“本王自六岁开始学习射箭,历来无虚发,这回便让你尝尝穿心之痛。”
赫连懿顿时面露难色,不是因为惧怕慕容子喧精湛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