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了!这女人太难驯服,他必须采取非常手段,一味的退让,只会助长她的气焰。
“混蛋!你有那么多女人,何必招惹我?”楚姒清喘息着,脸颊红的如同盛开的玫瑰,气不过,扬声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他越来越坏了,挑弄着她,要她尊严全无,去苦苦哀求他的赏赐吗?绝不可能,她楚姒清就算欲。火。焚。身而死,也不会做那丢脸的事。
“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每每让我欲罢不能。”慕容熠尘唇角勾起奸邪的弧度,将楚姒清的小手压下,不让她造次。
“慕容熠尘……你……”此刻的男人太过陌生,楚姒清心底突生一抹恐惧,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气闷又委屈,更多的是羞涩。
“乖,让我替你解毒,放松下来,将自己交给我。”慕容熠尘抬手附上她的明眸,那无辜又纯净的眸子,他再多看一眼,怕自己会狠不下心肠。
今晚,他对她,势在必得!如狼的黑眸微微眯起,那薄削性感的唇带着自然的红,微微弯起好看的弧度,邪魅尽显。
黑暗中,楚姒清心神紊乱,娇喘连连,那青檀的气息太过美好,就如同不可缺失的氧气,她痴迷了,不能自拔,沦陷了,忘记身在何处。
慕容熠尘见她已经情动,斗志越发高亢,大掌离开她胸前的绵软,一路向下,覆上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打着圈圈,粗粝的指腹极尽挑弄。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清儿。”他的嗓音低沉好听,沙哑魅惑。
“呜呜呜……”楚姒清终是忍不住那非人的折磨,嘤嘤低泣了起来,她泪腺干涸,流不出泪珠,眼眶却猩红地骇人。
“别哭,马上就不难受了!乖。”她一哭,他的心都碎成一片片了,大手探入她的亵裤里,那神秘的幽谷还干涩地紧,哪里能承受他的巨大。
他强忍着勃。发的***,忍得手臂青筋凸起,他不断爱抚着她的敏。感地带,等候她能容纳他的那一刻。
“慕容熠尘……你脏死了,昨天还碰了她,今天就这样对我!我恨你,恨你!”楚姒清浑身瘫软,嘴里却不饶人的怒骂。
慕容熠尘这才恍然大悟,唇角一弯,揶揄地刮了刮她的玉鼻,“你这是吃醋了?”他被她的话给愉悦了,眼角眉梢都是化不开的笑意。
原来,她如此排斥他,是因为嫌弃他和舞倾城有过肌肤之亲!心,一下子明朗起来,他低头,爱怜地吻上她的眼睫,柔声道,“我的清儿,你跟她不同。”
“怎么不同?是不是她更会取悦男人 ?'…99down'”楚姒清适口反问,话一出口,又羞得无地自容,天啊,她说了什么?
“哈哈哈……。”慕容熠尘闻言,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清儿,你这鬼丫头……”
“不许笑,你倒是说说,我们哪里不同!”楚姒清微微喘息,睁着明亮的眼眸质问,她的傲气被成功挑起,急需知晓她差在哪里。
“恩……”慕容熠尘跟她耗上了,支吾着不作答,“该怎么说呢?”
“不说拉到,放我下去!”楚姒清噎了口气,惊觉身体舒缓了不少,忙不迭要逃离魔掌。
“好,我说。”慕容熠尘哪里会给她机会,长臂拦住她的纤腰,将她身子摆正,稳稳搁在他双腿的勃发处,咬着她的耳垂呢喃,“不同之处是,我对着你,这里总会有反应,而她,完全没有,傻丫头,你听明白了吗?”
说话的同是,他的某处越发肿胀起来,危险地抵着她的翘臀。
“啊!你混蛋,下流。”楚姒清闻言,越发羞红了脸颊,滚烫如同煮沸的开水。他怎么这么坏,赤。裸裸地将欲。望传递给她。
“清儿,该解毒了!别闹。”慕容熠尘神色凝重,抬手探了探她的体温,看似平稳,实则是出事的前兆。
“就没有其他的解毒法子?”楚姒清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襟,软化下来,恳求男人放过她。
“这回真没有。”慕容熠尘话毕,急不可耐地撤掉她蔽体的肚兜,将她柔软的身子放置与床榻上,倾身压了过去。
楚姒清惊惶不已,有抗拒,而更多的是期待,迷蒙着水眸,一脸无措,三千墨发逶迤在软枕上,绝美的侧脸染上朵朵红霞,越发摄人心神。
慕容熠尘单臂撑在她身侧,自顾地解开繁琐的衣衫,一下子,那健硕的麦色胸膛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楚姒清面前。
楚姒清惊得闭上眼睛,一颗心登时扑通扑通狂跳不已,这种情动的感觉很奇妙,不禁让她忆起跟阿洛缱绻纠缠的脸红画面。
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矫情,动作优雅地解着白衬衣,非得逼迫她直视他光。裸性感的胸膛。
“睁开眼睛!你在怕什么?”慕容熠尘兴味地眯起黑眸,抬手扒拉开楚姒清的眼睛。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楚姒清最后一次询问,身体的媚毒,她再难控制,何不就让自己放纵一回?况且,她不也是将他当做了一个替身吗?如此,他们扯平了!
“你说呢?”慕容熠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些愠怒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明明喜欢他的触碰,就是嘴硬地狠,偏不承认。
“那你轻点……”楚姒清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不禁微肚子里的孩子担忧起来,想说,又努力克制住,决不能让他知晓那个生命的存在。
“我会很温柔,清儿……”慕容熠尘覆上她的耳垂,撕咬着低语,而后褪下长裤,将隐忍的欲。望释放出来,循序渐进,一寸一寸膜拜着,爱抚着她的柔嫩的娇躯。
他的坚。挺直逼她的城口,他吻住她嘟哝的红唇,将她破碎的低吟吞入腹中,就在他即将攻克她的那一瞬,门口忽而传来杨霄焦虑的敲门声。
“爷!梅妃出事了!”
☆、089 他嫉妒地发狂(6000字)
一句话将慕容熠尘浑身的欲。火瞬间浇灭,他停下进一步动作,迅速地抽身,卷起棉被将楚姒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沉声道,“进来!”
不知为何,男人突然的撤离,楚姒清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她咬了咬牙,将头深深埋进被褥里,一股酸楚涌了上来。
“出了何事?”慕容熠尘快速地披上外衫,翻身下床,语气渗着浓浓的担忧。
杨霄尴尬地睇了眼床榻上的女子,踟蹰着不作答,“爷,她?”他也不愿打搅主子的好事,但有更加十万火急的事需要禀告。
“都是自己人,不用顾虑。”慕容熠尘打消杨霄的多虑,复又将被子掖得密实,大手伸了进去,裹住楚姒清柔软的小手灏。
楚姒清的心蓦地一暖,想要抽离,又隐隐眷念着他的体温,睁着明亮的眼眸,静静听着他沉稳的呼吸。
“梅妃今夜侍寝,四爷。”杨霄顿了顿,提醒男人。
“我知道!”慕容熠尘握住楚姒清的手更紧了一分,语调淡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嗯。
“娘娘连夜派人送来这个,四爷请过目。”杨霄见主子态度冷然,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花簪,簪子成梅花状,却生生断成两截。
楚娰清掀开被褥的一角,眸光紧紧盯着那梅花簪,一瞬不瞬。
“夏沁梅她?”慕容熠尘平静的黑眸终于有了波动,冰冷的语调渗着恼怒。那簪子,是他五年前送给她的信物,她曾经开玩笑说,会用毕生的性命爱护梅花簪,簪在人在,簪断人亡。
“四爷!以娘娘的性子,怕是会做出傻事。”杨霄将梅花簪递上去,目光带着恳求的意味,“只有爷能挽回一切了!”
整整七年,他这个做下属的亦是看得透彻,这世上,对主子死心塌地的人,肯为主子生为主子死的人,唯有夏沁梅,虽不知他们何故走到末路的地步。
沉默,室内陷入冷凝的沉默,楚娰清忍受着体内四窜的欲。火,闷不作声,额头渗满薄汗,整个身体虚软无力,仿若下一瞬就要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清儿!”感受到她小手的滚烫温度,慕容熠尘心中猛地一惊,起身走进储物柜里,很快找到一个白瓷药瓶。
“你走吧……我不用你管,快走,走啊!”楚娰清整个身子蜷缩着,陷入绝望。他在犹豫,他不顾她的生死,要去救那个女人!
杨霄愧疚难当,躬身退了出去,该说的话,他都说了,算是尽忠职守,要如何抉择,就看主子能否看透自己的心。
“清儿,乖,先把解药吃了。”慕容熠尘掀开被褥,将她瑟缩不已的身子揉进怀里。
解药!果然是有解药的,那么他何苦将事情弄得那般复杂?楚娰清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把抢过解药塞入嘴里,而后毅然决然地挣脱男人的怀抱。
“清儿!”她的逃离,让他的心猛然一空。
“尘,我累了,借你的床睡一晚行不行?”楚娰清牵起唇角,朝男人笑笑,一副乖顺让人安心的样子。
“好,当然行,清儿,等我回来。”慕容熠尘紧绷的神经这才舒缓开来,他低头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睫,而后急匆匆朝宫里赶去。
男人前脚刚走,楚娰清豁然睁开明眸,微微调息片刻,掀开被褥,利落地翻窗而出。以她的骄傲,怎么可能留下?他心里记挂着另一个女人,她根本不屑于去争!
守门的杨霄听闻动静闯进来时,房内的被褥空空,哪里还有楚娰清的影子,心下不由得大惧,“楚姑娘!”他懊恼地捶胸顿足,不敢想象主子回来后暴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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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宫,梅妃面容惨白,凤眸空洞,安静地躺在床上,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春儿跪在床边,不断地抽泣,“娘娘,娘娘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是走了,春儿可怎么活?”
梅妃依旧一动不动,凤眸里渐渐渗出两滴晶莹的泪珠,许久,她毫无血色的唇微启,“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娘娘,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他许是被什么耽搁了,说不定正在路上呢!”春儿不断地抹泪,心颤地厉害,“让奴婢给您包扎一下吧!求求你了。”
梅妃的胸口不断地淌着殷红的鲜血,将雪白的衣衫尽数染透,触目惊醒,犹如一枝妖冶的红梅。
“春儿,我真的累了,等了八年,痴了八年,守了八年,原来,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不会得到。”梅妃凄然一笑,抬手按压那深红的伤口,温热的血流的越发汹涌。
“梅儿,你在做什么?”一声厉喝自门外传来,那抹黑影迅速掠到窗前,阻止了夏沁梅自杀的念头。
“你来了!”梅妃虚弱地牵起唇角,迎上男人盛怒的黑眸。
“为什么要做傻事?”慕容熠尘将她拦腰抱起,狠狠揉进怀里,“你疯了吗?”声线带着微不可闻的颤音。
“尘,我的生死你还会在意吗?”梅妃将头伏在男人肩头,嘤嘤低泣了起来,“你如今眼中只有楚娰清不是吗?”
似是被戳穿心事,慕容熠尘身形一震,并未回答女人的话,转而夺过春儿手里的纱布,药瓶,悉心给女人处理伤口。
他薄唇紧抿,看不出情愫,大手扯开梅妃的薄衫,露出血肉模糊的伤患,他眸光一痛。
梅妃整个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原本苍白的脸容沾染了几许绯色,羞涩地闭上眼睛,不让痛吟出声。
“究竟出了什么事?”忙完一切,慕容熠尘转身质问一旁忙活的春儿。
梅妃见男人依旧放不下她,心中被幸福填满,伤口似乎都不痛了,唇边扬起一抹浅弧,将身子缩进被子里。
“皇上下旨,让娘娘今晚侍寝,可娘娘心底有人,宁死不从,当着皇上的面刺伤自己,皇上盛怒,也不让御医前来治愈,呜呜呜……四爷,还好您来的及时,阻止娘娘再做傻事。”春儿忆起方才那惊魂的一幕,仍旧心有余悸。
“下去吧,你也累了,我留下来照顾她。”慕容熠尘朝春儿摆摆手,撩起衣袍静坐于床边,眸光深邃,紧紧绞着被褥里的人。
梅妃心中忐忑,从被褥里钻出来,“尘,我没事,你先回去吧。”实则,巴不得男人留下陪他。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走的安心?”慕容熠尘责备道,拉了拉被角,替她拢好。
梅妃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颜,小鸟依人地歪进男人怀里,“那你陪我一整夜,好不好?”贪念他的气息,又得寸进尺地去吻男人下颚处那青色的胡茬。
她想成为他的女人,无时无刻不想着。那日,她用了那般卑劣的手段逼迫他,他依旧不肯碰她一根毫发,多么可悲。
“梅儿!”慕容熠尘抵触地推开她,厉声道,“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呵?”梅妃凄然一笑,“胡闹?尘,如今找到一个更像姐姐的人,就开始疏离我,嫌弃我了吗?”
“夏沁梅!”慕容熠尘眸光一痛,心口的伤被赤。裸裸挖开。
“尘,我很想知道,我逼迫你要我的那日,你嘴里喊得人是馨儿,还是清儿?”梅妃咄咄逼问,迎上男人的目光。
馨儿,清儿,两字相近。
慕容熠尘哑然失语,黑眸绞着痛苦的神色,他也不知,楚娰清居然不知不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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