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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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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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娰清温温一笑,拉着男人并肩坐下。

满满一桌子菜肴,皆是楚娰清平日的最爱,心底的伤渐渐淡化,胃口也增添不少,更何况,旁侧有个无微不至的男人服侍着。

慕容君墨自己没吃多少,满心欢喜地替女子布菜,“尝尝这个鲈鱼,刺已经挑了。”

“君墨,你也吃吧,我自己能来。”楚娰清蹙眉,放下筷子督促道。

慕容君墨一本正经地回道,“看着清儿吃,足以,已经饱了七。八成。”

“那我是不是吃得多,你也饱的多?”楚娰清气鼓鼓地说道,不由分说地将一块松糕塞入男人嘴里。

“不如将胃口留给晚上,比起美味珍馐,清儿的味道更能吸引我。”慕容君墨大白天讲出来,半点羞耻之心也没有,果真天性浪。荡惯了。

“慕容君墨,你欠收拾是不是?”楚娰清羞得面红耳赤。

“不介意夫人亲自收拾……”他痞痞地笑道。

一旁的莫兰脸色微白,却继续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秋菊笑的没心没肺,一脸羡艳地看着二人打情骂俏。

夜晚来临,皇帝旧疾复发,慕容君墨被连夜召去。

“清儿,对不起,不能留下陪你了。”他无比负疚地说着,隐隐地感受到不安,仿佛女子即将离他远去。

“快去吧,我做好夜宵等你回来。”楚娰清替男人披上披风,催促地说道,“晚了,指不定又遭人口实。”

“恩,清儿不要等太晚,若是累了就先睡吧。”慕容君墨念念不舍地在女子的额印上一个吻。

风雪里,男人挺秀的身形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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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怅然若失地关上门,没有他的陪伴,她又开始陷入胡思乱想,倚在榻上,脑海里不自觉忆起那可怕的夜晚。

她双手屈辱地被绑在床栏处,身上的男人如野兽般凌虐着她,一幕幕清晰如昨,如何都挥之不去。

可渐渐的,她眼前出现男人坚实的肩膀,上头有一道年代久远的伤疤,胸口偏左的地方,较新的剑伤……

还有他给予的,极为熟悉,羞人的快感,都像极了一个人。

他说,清儿,别怕,是我。

他还说,清儿,我有话跟你说,关于我的真正身份。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迸出,心不由得剧烈跳动起来,是他吗?如果真是他,就不难解释他的居心,为何要发狂?

他反悔了,见不得她好,所以用另外一个身份折磨她,折磨君墨,好个无耻的男人!

正当失神之际,莫兰缓步走进来,“王妃,安神汤熬好了。”

“恩。”楚娰清收回思绪,抬眸看向来人。

莫兰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却也是稍纵即逝,“王妃,趁热喝吧,七爷临走时吩咐务必要喝完它。”

“我知道。”楚娰清拿着碗,面不改色地作势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一抹黑影突兀地闯进来,电光火石间将她手里的碗打翻,“别喝。”

“啊。赫连懿?”莫兰吓得花容失色,仓皇着要逃离。

奈何赫连懿根本不给她机会,反手一带,将女子狠狠撂倒在地,“谋害主子?谁给你这个胆?”

“我给的。”楚娰清淡淡觑了眼地上冒着黑烟的药膳,朱唇轻启地说道。

“王妃。”莫兰惶恐地垂下头,为何?楚娰清为何要包庇她?不肯揭穿她?是啊,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七爷才对。

莫兰含泪地看着她,负疚、悔恨交织在星眸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我会信?”赫连懿戾气横生,躬下身,大手掐住莫兰的脖子,稍一用力,女子气绝身亡。

“混蛋,谁让你杀了她的?”楚娰清气的牙齿打架,更是心惊男人残忍的手段。

“你究竟知不知道,她是皇帝身边的人,更爱慕着慕容君墨?她不死,日后死的就是你。”赫连懿杀死一个人,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仿佛简单地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那夜发现了你的行踪,你不过是报复而已,别将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楚娰清心如明镜地说道。

“清儿,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赫连懿黯然垂眸,低沉的嗓音透着受伤的情绪。

几日以来,朝堂暗潮涌动,他放弃一切布局,日日守在她背后,就怕她做出傻事,此刻不得已才现身,他亦是知晓,自己根本再没有颜面见她了。

楚娰清讥讽地勾唇,缓步走到他跟前,“赫连懿,你当真喜欢我?”

“……”赫连懿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凝着她,满含心痛。

“赫连懿,我很怀恋你那日给予的欢乐。”楚娰清弯唇,笑的魅惑众生,无人知晓她心中所想。

赫连懿哪里见过她这般,脑子里一阵空白,眼底只有她的美,惊心动魄的美。

楚娰清绯色的朱唇轻轻贴上他的唇,小手不着边际地覆上他鬼面的细带子。

赫连懿是何等精明之人,及时看出她的不轨企图,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清儿,我不太喜欢你主动,总会让我迷失自我。”

他哑声说道,低吼一声,将她拦腰抱起。

“啊!”楚娰清嫌恶地蹙眉,却依旧娇笑着说道,“你喜欢怎么样?我都任你处置。”

“清儿?”赫连懿明显感受到她语声的不寻常,可理智全无,只想狠狠掠夺她的身子,弥补相思,抚慰她受伤的心。

“赫连懿……赫连懿。”楚娰清陷入迷情,低低地唤着,声线娇弱眉骨,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

赫连懿急不可耐地走到床边,将女子轻轻搁下,健硕的身子顷刻覆上她的娇嫩,“清儿,我有话同你说。”

细密绵长的吻落满她白皙的颈子,却又不失理智地说道。

“我不想听,不想听。”楚娰清大抵猜到他要说些什么,拼命地摇头。

“清儿,清儿,乖,别蹙眉。”赫连懿伸手,轻柔地为她抚平蹙起的黛眉,哑声低喃道。

楚娰清主动勾出男人的脖子,将香艳的唇贴上他的喉结,青涩的挑弄却是致命的诱惑。

“清儿,清儿、”赫连懿只觉得身体快要爆裂般难受,可忆起那夜给予她的激烈,又不忍心。

楚娰清乘着男人失神之际,猛地扯下他的鬼面,目光清冷地凝着他。

赫连懿眸中掠过一丝慌乱,依旧面不改色的样子,“清儿怎么了?很想看我的脸?”

“是啊!很想。”楚娰清语声淡淡,没有一丝情绪。

“我还是那个样子,不是看过几回吗?”赫连懿不安地握住她的小手。

“怎么会?你的样子,我根本从未见过,将人皮面具撕下来,让我好好看看。”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逼迫道。

“人皮面具?”赫连懿下意识地覆上耳根处,从未有过的慌乱席卷而来。

“不错,揭开,让我看清楚,我究竟是瞎了眼,还是什么?居然被你骗的团团转。”楚娰清笑的比哭还难看,一颗心不可抑止地牵起钝痛。

“清儿,你都知道了?”赫连懿饶是再想否认,也无济于事。

“将面具撕开!撕开。”楚娰清扬声道,已是濒临崩溃,再无耐心等下去。

赫连懿踟蹰着,不愿动手,揭开吗?如果揭开,深知,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我帮你揭开。”楚娰清猩红着眸子,伸手猛地扯下他的人皮面具,动作过激,深深的指甲印记划开男人的脸。

人皮面具下,好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浓黑的剑眉,英挺的鼻梁,薄削性感的唇,刀刻般的轮廓,仿佛是天帝精心打造的,完美地无一丝瑕疵。

好一张熟悉的脸,前世的阿洛,今生的慕容熠尘,饶是再做好心理准备,她依旧止不住心底的震撼,悲痛。

“果真是你!好,很好。”楚娰清阴冷地看着他,字从牙缝里迸出。

“清儿,对不起……我早该同你说的。”赫连懿浑身僵住,万千辩解的词,只化作一声对不起,毫无分量的对不起。

“你骗得我好苦啊!该叫你赫连门主?还是四王爷?”楚娰清只觉得万般讽刺,曾几何时,她将他当做心腹,什么事都同他诉说,原来,自始至终,她扮演的只是跳梁小丑。

“清儿,不论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爱着你就行。”慕容熠尘痛心地捧起她绝望的小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笑!你说的不伤我,就是一面将我送给君墨,一面以另一个身份折辱我?人心怎么这么可怕?你打算做什么?将我留在慕容君墨身边,等到时机成熟,好作为威胁的筹码是不是?”楚娰清伸手,狠狠抓住他的臂膀,指甲深深掐入他肉里,带着满腔的恨意。

“你怎么会这样想?谁给你灌输这样的想法?”慕容熠尘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万般陌生,是什么?让她如此没有安定感,日日活在算计中,能是谁,是他啊!禽兽不如的他啊。

“我说的没错吗?赫连,噢,不对,慕容熠尘,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没办法威胁到君墨,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楚娰清银牙紧紧咬着下唇,含恨地说道。

她挣脱他的钳制,抬头猛地朝床柱撞去,那般决绝。

“清儿,不要。”慕容熠尘吓得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他瞳孔剧缩,扑上前阻止。

楚娰清眸低掠过一抹暗光,突然偏转方向,手里的发簪猛地刺入男人的胸膛。

“清儿……。”鲜血汩汩而出,他半点都没感到痛意,反而是一颗心破碎开来,钝痛万分。

“慕容熠尘,都是你欠我的,怪不得我。”楚娰清含泪说道,饶是心底再恨,再怨,伤在他身,却痛在她心。

君墨如此待他,而她是不是该替他做点什么?她不断告诫自己,眼前的男人,哪怕是死,也死有余辜。

“你要亲手杀了我吗?清儿?”慕容熠尘问,声线沙哑如同破鼓,万念俱灰不过尔尔。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你太强大,终究不会放过君墨,”楚娰清扶住他的身子,那绢帕将血止住。

“若能死在清儿手里,我此生也无憾了。”慕容熠尘静静地凝着她,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疲累。

还有什么,比深爱的女子给你一刀,来的痛?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来伤害他来的更讽刺?

“发簪上涂了毒,七日内如果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毒是我同鬼医要的,他正仙游去了,要回来也得十天半月,解药只有一颗,我会给你,前提是,你离开帝都,再也不要回来,这样对你,对我们都好。”

楚娰清拿了金疮药,撕开男人的衣衫,将药粉轻轻撒上去。

悔吗?她不断的问自己,皇权之争,虚无缥缈,她不过是为了万全之策,不让他涉险罢了。

一旦他真的坐上皇位,以他的占有欲,和残忍的性子,慕容君墨必死无疑。

君墨不能死,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君墨死,那唯有这个折中的法子了。

“清儿……你终将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清儿,我对你很失望……

“清儿,你以为你能得逞?太天真了!”

☆、197 她给予的痛(5000字)

彼时,皇宫里。言欤珧畱

皇帝奄奄一息躺在病榻上,在得见慕容君墨到来,总算是舒展了紧锁的眉宇,“墨儿,你来了。”

他抬手,想要去触及儿子的衣袍。

慕容君墨抵触地退开两步,“父皇,那日捉拿赫连懿,你明知清儿在里面,还一意孤行对她放火?你曾经答应儿臣的话都是骗人的吗?”

语声带着满腔的悲愤,责怪嫜。

“老七,你终究是太过感情用事,如何坐得稳这江山?”皇帝并未半分愧疚之色,反而数落他的不是。

“江山,江山,为了这江山,你弃母妃不顾,这么多年来,你心底是否有半分愧疚?”慕容君墨只觉得眼前的父亲依然是陌生的,偶尔露出的慈爱也只是装腔作势。

“父皇戎马一生,将大昭国治理的仅仅有条,无愧与祖宗足以,而最亏待的人也是你母亲。”皇帝每每忆起过往的种种,都追悔莫及,他是个好帝王,冷血,残忍,但不是好丈夫,好父亲仁。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你何时才能放下所谓的算计?做一个心地慈善的老人 ?'…99down'”慕容君墨讥讽地说道,凝着他虚弱的脸容,心底亦是不好受。

“你恨也好,怨也好,父皇都不会怪你,如今父皇油尽灯枯,能为你做的,仅仅是铺路而已。”

“父皇。你不会死,儿臣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慕容君墨缓和态度,坐下来,执起他苍老的手说道。

“傻墨儿,朕很想你母亲,早点下去陪她也好,这担子就交付到你手上了,朕知道,做皇帝太苦太累,但父皇相信你能做好,做的比父皇好。”皇帝恳求地看着他。

“您想说什么?儿子听着。”慕容君墨饶是再怪,再恨,但也终究念着父子情。他在庆国十五年的屈辱生涯,能撑下去的信念,除了小惜儿,就是父亲了。

皇帝扶住他的手起身,深吸了口气道,“传国玉玺至今下落不明,而父皇身体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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