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傻当无知- 第4部分

　　说笑中，凤姐接了一个电话，“喂，爸，嗯，跟灵灵在一块呢，哦，我马上过去。”

　　凤姐让他们先聊着家里有点事，自己骑着电动车回家了。

　　林凡看着秦灵，秦灵看着林凡。两人突然不知所措无话可说。

　　“天真热。”林凡先开口了打破两人之间的寂静。

　　“嗯呢，今天我一天都没吃饭。”

　　“现在去吃，饿了？”

　　“没。热得不想吃。我家就在旁边离这不远，我随时都能回去吃，”秦灵说着，“

　　对了，你家哪里呀？”

　　“不是这片的，得坐车，下车后还要再倒车，不属于这个城市。”

　　秦灵“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你这是刚毕业吗？”林凡问秦灵。

　　“嗯。”

　　“那你高中三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呀，还考上山大这名校，岂不是很苦？”林凡很煞有介事地问道，“我要是能考上山大我能高兴死了。”

　　“呵呵。也没什么了，就是多用心一点就好了。”秦灵接着问，“你想考哪里？”

　　“唉。这儿太热，咱们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吧。”

　　“好的。我骑车载着你。”秦灵小跑去路边推电瓶车。

　　秦灵的皮肤很结实，但不是很胖，属于丰满类型，让人看上去很舒服。林凡在心里想如果有这样一个学习很勤奋的姑娘做我女友该多好。

　　“你想考哪里呢？”在林凡坐上电瓶车后座的那一瞬间秦灵问道他。

　　“额&；#8226；&；#8226；&；#8226；这个问题令我感到很纠结。我学习不好。”林凡很不好意思地但却又很坦诚地说。

　　“但你很聪明呀。”秦灵鼓励林凡一句。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林凡有些激动。过去很多人都说林凡聪明。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在聪明的后面加了一个“但是”，往往“但是”后面的才是要点。

　　“你聪明，不过不喜欢这种枯燥的学习生活。”

　　林凡听到秦灵这样说自己兴奋地几欲要从车子上跳下来，激动的问，“哇。你怎么说得那么准呢？！我真的是很讨厌这枯燥的学习方式。”

　　“呵呵。”

　　“你怎么知道的呢，快告诉我。”林凡急切地问。他不过是想证明一下自己很聪明罢了，谁都喜欢面前的姑娘说自己聪明，还能把学习不好的原因归咎于讨厌这死气沉沉枯燥无味的学习方式。

　　“你跟他差不多的。”秦灵有点羞于开口的回头告诉林凡。

　　说着说着电瓶车停下来了。两人到了。

　　这是本市的一个小湖，湖面上面波光粼粼，后面还有一堆假山，假山上面深刻着三个朱红色的大字，已经被岁月风化的差不多了，字迹模糊，不走到山脚下很难辨认出是什么字。

　　“我们去山洞里玩吧？”林凡很高兴地对秦灵说，“总在这里上学还没来这风景区玩玩真遗憾？”

　　“你没来过？那你不学习整天干什么？我都来了无数次了。”

　　“我能跟你比吗？你家就在这里。”林凡白了一下眼对秦灵说。

　　“看见没。你就是脑子比别人转的快。我还没想这么多呢，你就考虑到了。”

　　林凡被秦灵夸得很高兴，心里一直跟吃了蜜一样甜，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没有表现数大幅度的兴奋表情。但是，心里已经没治了。

　　秦灵倒是全说的实话。因为林凡确实是像极了秦灵以前的男友，就是毕业刚刚分手了的哪一个程飞。

　　这个假山洞里面一片黑暗，有几处微弱的阳光从旁侧的缝隙处摄入进来。所以里面不至于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还是可以看清脚下的路和人的形体。

　　假山洞里面清爽无比，林凡欣喜地喊了一声“啊”，接着回声此起彼伏荡漾起来。

　　秦灵在黑暗中笑不露齿没有发出声音，不知是想起了以前跟程飞来这里的情景了还是笑林凡这一声可笑的呼喊。她边走着边用手抚摸着这凹凸不平的凉凉的洞壁。

　　“喂。你干吗呢？”

　　“呃。没怎么？”

　　“你刚才说我跟谁一样？”林凡刚才就想问秦灵，但觉得直接突然问就不太好了，显得太在意了。只好先放一会儿再问。没准过会秦灵还会自己说呢。但是直到走近山洞了秦灵还没再说。林凡只好忍不住问了。

　　“就是那个程飞，我以前的男友。”秦灵不好意思地对林凡说。

　　林凡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极了，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句话的潜台词不过是说她有点喜欢我了，是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呢？林凡在心里想着。

　　“哦啊。我哪里像？”林凡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便随便问了这句。

　　林凡开口会就觉得后悔了，问这么多干吗，越问岂不是越表明自己不相信人家吗，遇到这种事就应该好歹着接着，没准立马我就有女友了，还是个名牌大学的。

　　“呃。这没法说呀。他也很聪明，也长得不胖。”

　　说着说着见到了明媚的阳光，下午的阳光暖暖的。在洞里呆久了难免就会觉得有点凄凉。出去后，身上因冷产生的鸡皮疙瘩全部被温暖的阳光释然了。

　　外面有几个小学生在草坪上放风筝。草坪是自然长成的，不是人工养殖，所以被小朋友们踩来踩去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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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看这帮小孩多爽。”林凡发自内心看着那帮小孩子对秦灵说。

　　秦灵摆弄着手里的钥匙，“是呀。”

　　两人一起看起放风筝的小朋友们来，陷入对童年的无限怀念。

　　去年的这时候，秦灵跟程飞到这里来的时候这个地方还有小朋友用树枝系着树枝，在两棵树之间弄成一个秋千。在上面荡来荡去。那时候秋千上坐着一个小姑娘，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样子，小姑娘的背后有一个跟她年龄一般年纪大的小男孩推着秋千。小男孩用力很小，唯恐一下子把秋千给弄断了。小姑娘露着洁白的牙齿，在耀眼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阵阵亮光。

　　秦灵当时指着那一对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对程飞说，“你看那里，我们在那个年龄认识的话该多好。”

　　程飞淡淡地说，“要是那么小咱们就认识，现在咱俩就不会在一块了。”

　　“为什么？”秦灵很着急地问道程飞。

　　“这玩意有保质期。”程飞目光带着坚定的信念很有自信的回答。

　　“那咱俩的保质期是多少？”秦灵有点灰心。

　　程飞顿了一顿两手按在秦灵的两块肩膀上说，“一辈子咯。”

　　秦灵开心地笑了，一下子紧紧抱住了程飞。

　　秦灵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天心里就堵得要命。现在程飞跟另一个姑娘好了，那个姑娘叫宋楠楠。他们三个是在高中一个班里的，秦灵是程飞的初恋，高二的时候两人在一起，就在高三将要毕业的时候程飞跟宋楠楠好了。秦灵一点也不伤心，不是不伤心，是外表上看不出来。

　　“你羡慕他们吧？”林凡问道秦灵。

　　“谁？”显然是秦灵想着过去还没把脑筋给拧回来。

　　“那放风筝的小孩们呀。”

　　“哦。当然羡慕，羡慕又有什么用。”秦灵无奈地回答到，“你下午没课吗？”

　　“有。不想去上。”

　　“那你报班干什么，还有一年你就高考了。”秦灵像是很认真地对林凡说，还有种教育他的味道。

　　“唉，就是不想上，我就是不想在家里呆着。”

　　“那你不上大学了？”

　　“很难说。我总觉得我要是上了大学就不是林凡了。在以后林凡会是一个品牌的呢。”林凡装出很正经的样子回答秦灵。

　　秦灵噗哧一下子笑了，“你小子想得太天真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庸俗？”

　　“没什么，没。我的意思是说现实很难混的。”

　　“你看你比我大一岁你就能悟出这道理来，我怎么就不能了。我是想现实很残酷很黑暗，但是总有光明的地方吧？”林凡语速很快，心里关于这不相信到处是黑暗的话以大肚子呢。

　　“是有光明的地方。那前提是你得有本事呀。”秦灵很不屑地对林凡讲。

　　“什么叫有本事？”

　　“唉。你以后想做什么吧？”

　　林凡吱吱唔唔想了一会说，“嗯，画画吧。”

　　“画画，真的？”秦灵问。

　　“这玩意还能有假吗？”

　　“那你为什么想当一个画画的？”

　　“自由呀，既能闲情逸致地游山玩水，又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要混口饭吃。”林凡很自信地告诉秦灵。好像林凡能看到几年后成了画家之后的样子，心里很开心地对秦灵说。

　　“你真是跟他像似了。他就是考的美术，现在上了那个央美”，秦灵也很激动，“你可知道央美每年有多少过江之鲫往那里挤，最后又有多少凤毛麟角的被录取了。可是他一下子就考上了。”秦灵说完之后看着林凡。

　　两人在湖边走着。林凡看到了一个在学校隔壁班的女生在领着一个勉强会走路的小孩在散步。“哎，那女的我认识。隔壁班的。”林凡指着那姑娘对秦灵说。

　　“哦。”

　　那姑娘拽着小孩的后背，小孩弯着身子一颠一颤地走着。姑娘冲着他俩走来，姑娘并没有看到他们。

　　林凡跟她只是在学校里面不说话，但是相互认识的说不上名字来的关系。

　　林凡装作看不见她，继续跟秦灵说着话，“每年录取多少个？”

　　“20个吧。但是报考的能有四五千人呢。”

　　“我靠。这比例，比买彩票中奖还难点吧。那他怎么一下子就考上了？”

　　“有才呗。有的考上五六年都不见得能上。”

　　“你说我能考上吧？”林凡兴致勃勃地问。

　　“不知道。要不你试试？”

　　那位姑娘已经看到了林凡他们两个，林凡还是看了一眼她，只见她冲林凡微微一笑。林凡也回应了一个微笑做招呼。

　　“你遇见你同学怎么不打招呼？”秦灵问。

　　“打招呼了呀，笑了一个。”

　　“哦。”秦灵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他认识，你跟他聊聊，这样明年就能考点艺术类的学校。”

　　“成呀。那小子跟你分手忒不地道，我也正想见识见识他到底哪里好呢。”林凡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来。

　　“你可别找事呀？”秦灵很担心地问。

　　“怎么？我要是揍他你还伤心？”

　　“嗯。你不能惹他。”

　　“为什么？”林凡很不解地问。

　　“不是呀。我谁都不想见你们俩出事。”秦灵很着急地说，“虽然我跟他分手了，但是我可以为他做一切。”

　　林凡听着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一直以为秦灵现在就算是自己的女友了。没想到秦灵现在还能说出这样令人伤心的话来。

　　纵然这样也不能引起林凡对秦灵的好印象，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女人也毕竟是好女人，能这样说出口那令人出冷汗的话来也说明这女的心里有真爱。这样一来林凡就没有生气的理由了，他想既然秦灵能这样爱别人，自然也会这样爱其他的人呢。

　　“好吧。我不找事，我拜师。”林凡装出很无奈地样子又假装很生气的样子来。

　　“这还差不多。我给你他QQ号，你加上他。他现在在这个城市。”

　　“你们还联系着呀？”

　　“就是网上随便聊了几句。”秦灵告诉林凡，“但你别说是我让你找的他。”

　　“嗯。明白，好的。还有别的交代的吗？”

　　“还有。”秦灵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吱吱唔唔的开口说，“你能不能帮我照一张他的照片？”

　　“你看我手机不能照相呀。”林凡掏出自己的黑白屏幕的老式手机说。

　　“嗯。你去找他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吧，到时候我跟你换手机。”秦灵说。

　　“好赖，没问题。”林凡说的时候心里觉得要是秦灵成了自己的女友，但是她心里总是这样挂着她的前男友可不好呀，自己的心里哪能受得了。

　　但又想想现在还没有确立关系。林凡心里也就无所谓了。他告诉自己这玩意不能太自做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