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气撞击原子核,产生额外能量。这样,萧宗赫才能力压一半实力的武帝。至于碧落的真正使用方法,威力控制,则会前传之中有所表现,这支神剑和刹那的关系很不一般,会是两大神剑主角。
正文 养剑二十载,借此驱前庭。三九七
养剑二十载,借此驱前庭。三九七
“密雨如针本应是以绝快之剑连刺而出,令敌难防难守,可君儿这一击,却似,却似以绝大力将周遭的空气迫将出去,满眼俱是气针,无孔不入,数量更是惊人,这可比刺出数十剑强的多了!要不是大力激起这许多尘烟草屑,显出了气针的行迹,怕是更加难以琢磨,威力也更是恐怖!只不过这也需要大到难以想象的劲力,方能做到。”
木莲子越看越是惊讶,自己这徒弟武功大进,还可有些奇遇解释,但之后那绝伦的气势,眼前这随手而改,可偏又比原本剑法更犀利三分的清风骤雨一十六式,木莲子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尤其那一震一击,大违常理,毕竟任何剑法都讲连贯,以魂御剑,求的更是圆转自如,但这一震一击,先一震,便是个停滞,剑势总要被阻碍住,大显生涩。但令木莲子惊讶的是,那碧落每一震之后,便似生就无穷大力,竟是后先至,生生压住武帝!
同样惊讶的,自然还有濯星仙子等人以及天山门下和万马堂等,这些人虽然不似木莲子般的熟悉萧宗赫,可正因为不知萧宗赫当年惊人的资质,反更令他们震撼,毕竟就算武帝如今实力只剩一半,但萧宗赫以二十之龄,便能与之抗衡,甚至还似占了些许上风,竟压的武帝四剑施展不开,这简直就似虚幻!
“只是这萧宗赫太过年轻,不知他是否能当得持久?”
丹神自然愿意看到萧宗赫得胜,他并不想自己和妻子命丧于此,三十年的苦苦等待,相聚却不过三年,丹神怎不想珍惜这份时光?方才取了毒药出来,若说是无奈,那此刻萧宗赫的表现,却令他生念大炽!
只不过片刻之后,丹神既期望又担忧起来,期望萧宗赫能创奇迹,胜了武帝,皆大欢喜,忧的是,武帝毕竟不是常人,既然可以设计诱杀自己这些人,那此刻是否当真不敌,还在未知。
一念及此,丹神再仔细望向场内,就见武帝和萧宗赫二人一个手中四剑翻飞,一个剑照碧光荧荧,直看的众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便过了二十余招,萧宗赫的优势竟是越来越大,反观武帝,颓势大显。
“如此看来,再无意外的话,怕是百招过后,武帝就再难支撑,虽说取他性命依旧没什么可能,但若要胜他,却也并不多难。”
这二十余招过去,不只丹神,绿水仙子等人也都看出了胜负之势,万马堂群匪之中也有人面色凝重,甚或左顾右盼,寻思武帝当真败了,便寻路而逃!可也就在这时,萧宗赫却是猛一收剑,反跃了出去。
“这便是你如今的极限?”萧宗赫的脸上依旧平静,没有半分压制武帝的得色,只似这一战平常的紧。
萧宗赫占了上风,自然说停便停,武帝也顺势收手,依旧是以怒目一面示人,叫人看不清他真正的面色,此时闻言,缓道:“今日之局非生既死,你我之间,必有一人亡命此间,萧公子可还觉得我藏拙么?”武帝方才虽然落了下风,可言语之中,却平和的很。
众人闻言,也觉得他这话颇有道理,自木莲子动手开始,双方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可谁知萧宗赫却是不信,哂道:“今**若当真不敌于我,那万马堂也必被杀的散了,自此你这沙海天山的经营便都化做泡影。以你之智慧,怎可能坐视局势糜烂于此?”
萧宗赫此言却也不错,众人心下都是矛盾起来,尤其再听萧宗赫言道:“更何况以你武功,就算当真没有藏拙,我也难杀的了你,只要你今日逃脱,寻一僻静之所,将伤养好,功力最少也是今日一倍,除去闭关之中的飘渺天宫主人,这江湖之中,谁人是你敌手?如此,你可会轻言生死?又哪来的非生既死之局?我又怎会信你会于今日拼死一战?”
萧宗赫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醒,暗道这武帝竟然又在使诈!不错,以武帝如今修为,只要他身上的内伤痊愈,就如萧宗赫所言,除了飘渺天宫主人之外,无人可敌!今日萧宗赫虽然威风的紧,可也不过是与只有一半实力的武帝交手,即便如此,也不过略占上风,根本便杀不死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道理便是江湖汉子都懂,更何况智若武帝?所以他方才的生死之说,根本便不是真言。
“他在试探?”木莲子心念方才一闪,就听萧宗赫道:“既然我今日杀不死你,可你也难保全万马堂,不如就此罢手,你我折中如何?”
武帝闻言,稍微一顿,问道:“如何折中?”
武帝这么回答,就似默认,实则已是心动,木莲子闻言虽然有些个失望,可转念却也高兴起来,毕竟杀死武帝已不可能,要是今日没有自己这徒弟出手,众人甚至都要命丧于此!如今终可不死,木莲子怎不高兴?更何况究其根本,这些人却是自己在旁极力鼓动,这才要杀武帝,虽说是为中原武林除害,本意无可挑剔,但自己终究是愧对丹神夫妇,也愧对天山门下。萧宗赫这一出现,救了所有人,木莲子的愧疚也少了许多,自觉得心下大是轻松。
木莲子想到这里,丹神的心思却也与他相差不多,且心下对萧宗赫好感大生之际,更想将妻子手中的毒丸收回,那黑沉沉的丸子,捏在妻子的玉指之中,看的他着实在有些心惊胆颤。
也就在这时,只听萧宗赫有些傲然道:“我方才说了,天山上下不会再有人死,自是要保我师父安然而返。至于天山剑派上下,若仍留在这里,难免被你报复,如此,倒不如亦迁走这百多人,至于这天山,便留下,赠了于你便是。”
萧宗赫此言一出,众人登时暗吸了口冷气,要说萧宗赫保下木莲子等人,这还有可能,但他这一开口,竟是要将天山残余的人,俱都带走,这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武帝掌下沙海天山,他竟然一开口便要带走一半!就算天山剑派的离心尽显,可这等事,武帝若应下,那日后还有何颜面现身江湖?
江湖中人的颜面尤其重要,更不说一个门派,名门之所以屹立江湖,除却武功实力外,名声亦是其延续根本,武帝这等人,若是在萧宗赫的逼迫下,硬舍了天山剑派,那几乎可说是颜面落地!日后如何再行壮大实力?
众人闻言,心下都不相信武帝会答应,毕竟武帝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这等可说是耻辱的条件,他怎会应下?可木莲子有了先前经验,当下抬头去看,就见萧宗赫满面的自信,那自信透着把握,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狂妄自大。
“难不成他有什么把柄,知道这武帝必然会答应?”木莲子已觉猜不透自己徒弟,萧宗赫连番展现出来的智慧,实是自己望尘莫及。也就在这时,就似是印证木莲子的猜测,武帝沉默了片刻之后,竟然开口应道:“那便依你。”
此言一出,众人终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万马堂众更是难以相信,窃窃私语起来,看的出,就在武帝开口的一刹那,万马堂的人心便开始散了。
万马堂这些个马匪向来以强扯为尊,马家强盛,自然便聚在他们的旗下,武帝强横,这些马匪自然转身来投。如今哪知武帝竟然被这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迫的拱手出让天山剑派,这可说的上奇耻大辱!万马堂马匪哪不觉得武帝已无往日之威,实则不过如此呢?
与众人色变相比,萧宗赫却似是觉得理所当然,半分都没有感觉到意外,当下更不耽搁,点了点头,再不多言,朝濯星仙子吩咐下去,在武帝和万马堂众人的注视下,由天山剑派拥着重伤的木莲子等人,撤下天山。
虽说天山剑派这百多女子的武功并不十分高强,可比普通女子也强上太多,虽然此行没有准备,但自天山离开,沿途也有些地方补给,这一路上不过是苦些,终究还是能平安的回到关内。
如此,一路倒也走的顺畅,直至天色将晚,众人停下歇息的时候,木莲子忽然现,萧宗赫的面色十分难看,苍白的就好似白纸一般,全无半分血色。
自天山上下来,众人劫后余生,对萧宗赫这救命恩人可是感激很,只不过萧宗赫却冷的惊人,普通的天山门下不敢与他亲近,木莲子等人又多是重伤,余下的也要指挥赶路,倒没有机会与他搭话,直等到天晚休息,这才察觉出他的不妥来。
“君儿!你可是受了什么内伤?”对萧宗赫的名字,木莲子一时半刻还是改不过口来,不过那关怀之色却是溢于言表。
萧宗赫可是众人的救命恩人,且如今还未能远离天山,武帝随时可能逼来,萧宗赫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怕是这百多人的下场不会好了去,所以众人也都围了上来,面色焦急。
正文 养剑二十载,借此驱前庭。三九八
养剑二十载,借此驱前庭。三九八
“师父,我没事,先让大家散了吧。”萧宗赫见众人围了上来,眉头一皱,轻声朝木莲子说道。不过他说话间,底气却不怎么充足,很显然,确实受了内伤!
木莲子虽然急切,可闻言却也明白过来,当下与濯星仙子商议两句,随后由他妻子绿水仙子出面,安排天山门下在周遭布置下营地,准备过夜时宜。毕竟此刻还在武帝的眼睛底下,危机荏在,可当不得半点的混乱,尤其是这人心。
好在天山门下离的有些个远,萧宗赫又刚刚胜过武帝,那些女子倒也没怎么疑心他会受伤,在绿水仙子的吩咐下,终于散了开去,纷纷忙碌起来,拾柴的拾柴,生火的生火,好歹也要整治出晚餐来。
而此刻萧宗赫的身旁,除去绿水仙子,木莲子等人都在,且个个眉头紧皱。
“君儿,你这伤可是被武帝那胡人所伤?”木莲子虽然与这徒弟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与行云二人却是木莲子仅有的两个徒弟,感情自然不同。
萧宗赫听的出木莲子言语中那浓浓的关怀,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血色,看在木莲子的眼中,却更心疼,虽然自己这徒弟本领大进,但如今这副模样,却与当年初见,没有什么不同。
“师父不必挂怀,徒儿无事,这伤是徒儿自己所就,与武帝并无关系。”
木莲子闻言一怔,疑道:“自己怎会伤了自己?”不过转瞬便明白过来道:“难道方才君儿你可是用过了力?”木莲子说到这里,忽然感觉很是庆幸,若真如此,萧宗赫可说是吓退了武帝,其智慧胆魄,更令人惊叹,且这一战,也胜的更是侥幸。
萧宗赫闻言,却是摇头道:“徒儿并没有用过力,不过说起来,却也与师父所猜的差不许多。”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右臂,那里已经缠上了布带,却是战过之后,萧宗赫竟然又将神剑碧落收会自己的右臂之中。
看着木莲子等人的目光随着自己的手势,落在右臂上,萧宗赫倒也不做隐瞒,坦然道:“碧落早前被人称做凶剑,却也不是空穴来风。想来师父也已知道,此剑一旦出鞘,必会令闻者心神不宁,功力浅薄的,甚至会眩晕欲呕,那万马堂众离的已是颇远,可依旧有人俯倒地上。既然此剑有如此威力,那身为执剑之人的徒儿,又怎会全不被它影响?”
木莲子闻言,点了点头,他也早猜出来,当年萧宗赫面色苍白,怕也与这剑有关,只不过这其中必有秘辛,若是自己这徒儿不愿开口,自己可也不会去追问。
看出了木莲子所想,萧宗赫眼中闪过一丝的感激,随即再道:“这剑原本有鞘,可遮其凶煞之气,只不过早已遗失,剑片露于外面,又不可能近得人去,所以徒儿只有将起藏在体内,以真气隔绝。若在以往,气力完足,自没的可说,但如今大战过后,气力有亏,便难免被其所噬。更何况此剑化形之后,可以内力激荡,从而爆震出更加威力巨大的劲力,只不过这般激荡,伤敌伤己,所以虽不是徒儿用力过了,可这伤却也如师父所言,是徒儿自己伤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剑看似威力十足,可却也凶煞的很,听起来着实有些邪性,木莲子不仅眉头一皱。萧宗赫明白木莲子是为自己担心,当下慰道:“师父放心,徒儿养这碧落二十年,也自有办法驯服于它。”
木莲子闻言,也不好再做深究,当下转口问道:“这剑既然会伤主,那武帝可知道?”
众人闻言,都是一凛,这可关系到众人生死,一旦武帝知道萧宗赫伤了,难保不会再度追来!在场的人虽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