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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忽然间,嘴唇和涂了口红一样,那个娇艳啊,那个啥啥欲滴啊,脚脚本身倒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妥,还是别人提醒才知道,一照镜子,当时就惊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嗯,莫非脚脚有娘化的趋势?
ps2:好赶啊,错别字还是没能来得及修改,而且明天还有九千字,脚脚可要加紧努力了。
正文 云雾敛尽映赤霞。三五四
云雾敛尽映赤霞。三五四
“主公,那岸上并无人监视,之前那几个人都已经回去了。”
一叶扁舟之上,森见群真极目打量着岸边,就这么阴沉着脸,足有好几个时辰,那操舟的倭寇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说道。
“混蛋!”
森见群真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斥道:“明国人奸诈,若是能被你看出来行踪,我还会被他们擒到?”
说话间,森见群真的眼睛紧紧的盯了过去,那倭寇只觉得好似被毒蛇盯紧一般,手里的竹蒿几是把握不住,忙垂了头,不敢言语。
这倭寇还算是森见群真的心腹,要不他也不会把那对孩子交在他的手里,更不会安排他做自己的退身之路。只可惜森见群真现在的心情很是不好,气又无处出,自然便泄到那倭寇的头上。
这一巴掌过去,森见群真的气倒当真出了些许,可旋即刮过来的风,却是又令他烦躁起来。
“这该死的东南风!”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暖风,森见群真心恨恨,这该死的东南风便没有停过!自己的小舟就是想快上一些都难!虽然森见群真也没有看到岸上有人追来,但唐逸杀人如除草一般的可怖景象,自天而落,连绵不绝,没一箭都带去一条人命,这些就如梦魇一般的缠绕在森见群真心头,挥之不去。
“那姓牛的明国人,武功深不可测,又兼狡诈无比,我们如今看之不到,并不表明他就没有追来,也许他们正在某处潜行也说不一定,不,是一定义在跟踪我们!”
片刻之后,森见群真平复了些,言道:“想来我自他的手里逃脱,又屡次落他的面子。要他难堪,更指使那孩子杀他,他的心里必然恨的深了,怎都不可能轻易放过我。”
森见群真似是给那心腹解释,也似是自言自语,等说到自己屡次给唐逸难堪,且终究还是自他手里逃将出来,森见群真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又自言道:“堀川那个傻蛋只知仗着武勇却从不动脑子,要是我为领,哪会有如此大败?一等此次回转,我便将实情说与主公,看哪个还敢替堀川说话!”
那心腹看着森见群真神色终于变的于好了些,忙是轻声请示道:“主公,既然岸上可能有人监视,那我们要怎么走?”
森见群真闻言,沉吟半晌,朝前望去道:“只有继续前进,直等江宽到目所难及之处,再做上岸打算。”言罢,森见群真合起眼来。
此刻的岸边。
朱玉正坐在树上,经过一番奔驰,她终于在天黑之前寻到森见群真的小舟,也亏了如今江面还不是十分的宽阔,否则便是她的眼神都难辨认了。
既然寻到了森见群真,朱玉可就轻松许多,便如此,停停走走的跟了二十余里,朱玉的眉头忽然一挑,转过头去,就见唐逸提着殷仁正奔了过来。
“你可来了,这天色眼看便深了,我可没有自信仍能盯的住。”朱玉掩口笑道。
唐逸闻言,朝远处望了一眼,便是天色渐黑,也丝毫难不倒他的那双锐目,森见群真的小舟,清晰可辨。见唐逸微微一笑,朱玉也就不再担心天色的问题,反对唐逸手中的殷仁起了兴趣,问道:“怎么样,可是问出了他的来历?”
唐逸将殷仁放在地上,随即自怀里取了些食水,递给朱玉,摇头道:“这人倒也硬气,什么都不肯说,且想来他与倭寇应该不是一个路数,终不能因为他来自日本,我便下那重手逼问。”
朱玉闻言,笑道:“你不下狠手审问于他,怕还有别的顾忌吧?”
唐逸喝了口水,点头道:“确实,虽说这殷仁不太可能是倭寇,但他暗里潜来中原,其行为也着实可疑。”
说着看了眼朱玉,唐逸摇头道:“不过一念起你早前与所说,那日本岛上怕还伏有我朝后裔,且他们的武功修为也应该不低。如此一来,我今日对他下了什么狠手,若真个是冤枉了他,怕会为我中原惹来许多麻烦。如今中原武林元气大伤,东有倭寇侵扰,西有武帝虎视耽耽,可不能再惹来新的敌人了。”
朱玉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忽然问道:“既然你看的如此透彻,知道中原武林元气一旦大伤,外侮纷至,就是有心抵挡,都是无力,那当初又为何献计,要中原名门决一死战?这不是徒惹仇人快,亲者痛么?”
唐逸一怔,奇道:“我献的计?”
朱玉摇头道:“虽然我没有去参加太叔盛的寿宴,可听闻他死的时候,身旁便只有两人随侍,其中一人就是你。其后你自那岛上回来,各派本就要散去,可西盟各派掌门忽然齐集唐门,随后便就去寻东盟,要做那决战之举,这其中,若说没有你的参与,你觉得我可会信么?”
唐逸稍一沉吟,随即展颜一笑,不过却没有回答,但朱玉却也没有再问,只是神色之间畅快了许多。
草草吃过干粮,再喝些水,朱玉舒了口气,倚在树上,席地而坐,看着眼前江波荡漾,扁舟依旧在其中缓缓前行,不由得奇道:“那倭寇不累么?却是撑了许久呢。”
唐逸闻言,朝前仔细看了看,小舟无蓬,一目了然,当下便道:“现下是那森见群真自己动手,之前那个倭寇正在休息,看起来,森见群真确实急着回去,一刻都不想耽搁。”
朱玉有些羡慕唐逸的眼神,暗道:“这么晚了,他竟然还能看的如此清楚!”
不过这目力可是天生,朱玉的心下也只是稍微转了转,便再不去想,只管点头道:“如此也好,那森见群真越急越好,就不怕他们时间充裕,反是去了对岸,那才当真的麻烦。”朱玉似是想起来什么,忽又笑道:“只是如此一来,可苦了咱们,这两天里难再睡的安稳了。”
说到这里,朱玉又看了看那殷仁,这一路跟踪,还要带着他,更是不便。也就在朱玉转过头来的时候,殷仁忽然一动,随即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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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冒,烧,起床之后就感觉浑身不得劲,头沉沉的,正好又赶上有新情节就要展,脚脚不敢在这状态下硬写,所以只更一章两千字,九千字没能达成,不好意思。
ps2:脚脚正在努力多喝水,睡一觉,看看明天怎么样,不管怎么说,明天最少也有三千字。
正文 云雾敛尽映赤霞。三五五
云雾敛尽映赤霞。三五五
殷仁醒过来唐逸也觉察了到,当下上前,也没有再补上穴道,反是随手递了块干粮和水囊过去,笑道:“你也饿了一天了,且吃些喝些。”
殷仁看了眼唐逸,这俊美少年倒也没有开口喝骂,虽然眼睛里满是愤恨,但表现的却冷静的很,先四下里看了看,这才伸手先接过水,一气喝了个饱,之后啃起干粮。
殷仁默不做声的在那吃着,却引起了朱玉的兴趣,如今她也不用再遮掩什么,虽然面上的易容未去,可举止却远比在侯家时放的开,尤其殷仁抱着干粮在那一点点的啃着,俊美中隐隐透着一丝憔悴,心下登时一动,笑道:“你也莫要如此委屈,看起来倒似是我们在欺负于你。”
言罢,朱玉忍不住伸手,便要摸一摸殷仁的脸,看看这能令许多女子都自惭形秽的脸究竟是如何生在一个男子的身上。
不过朱玉的手才是一伸,殷仁远远的就把头偏了过去,怒视朱玉,沉声道:“在下这脸生的不似男子,可样貌天生,由不得人,我之心下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非是你的玩物!”
朱玉闻言一怔,手里登时一停,心道这殷仁好大的反应!自己虽然有些戏谑的意思,可怎会想过玩弄于他?不过眼见殷仁如反应,朱玉却是兴趣更足,手里停下道:“不摸便是不摸。”可随即眼睛一转,朱玉又道:“对了,我是应该叫你殷仁还是四十九院音人?以为数字为名倒不稀奇,以数字为姓可就少了。”
朱玉说起来轻松的很,可殷仁闻言却是一怔,立时警惕起来道:“你们怎知道我的姓名?”不过他随即便是一悟道:“难不成是侯酬勤告诉你们的?”
朱玉闻言,眼前一亮,反是笑道:“你怎会猜是侯酬勤说与我们听?莫非你与侯酬勤有什么交情不成?要么他怎么知道你的姓名?”
唐逸在旁看着朱玉套殷仁的话,暗里一笑道:“这却也因为她是女子,我若问了,怕那殷仁连理都不加理会。”
不过殷仁虽然与朱玉说话,可依旧警惕,知道自己有些失言,当下便闭起嘴巴,只管打量起四周来。
朱玉却也没有就想一句便问出什么结果,便就这么笑着,任由殷仁观察,片刻之后,殷仁收回目光,疑道:“不对,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在?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侯酬勤为什么要把我交给你们?”
唐逸闻言,心下暗道:“这殷仁果然聪慧,虽然变化突然,可不过片刻便能理的通顺,问的也颇有条理。”
朱玉则是眼睛一转,掩口笑道:“你这话可就差了,什么是侯酬勤将你交给我们?那可是我们自他的手里救了你啊。”
殷仁当下便是一怔,不禁脱口道:“你们救了我?”
朱玉理所当然道:“侯酬勤要杀你不是?”
殷仁点了点头,江阴城外,侯酬勤一声令下,他可是最受“照顾”之人,一念及此,殷仁又望了眼唐逸,眼中满是恼恨,那些庸手自然奈何不了自己,要不是眼前这个农汉,自己又怎会被擒?
唐逸见殷仁望了过来,心道:“只看这人的举止,便能肯定,其身世必然不凡,如今被我擒住,心下必然不甘。”
朱玉也不管殷仁的恨意,当下再是问道:“那你来想想,为什么侯酬勤要杀你,可你如今竟还活着?”
殷仁一怔,没有开口,而是若有所思。殷仁本是要被候酬勤下令除去,虽然他之前有信心逃脱,可当真没有想到唐逸的武功竟然高到了如此地步。早先殷仁虽然和唐逸在侯府同时出手,阻止了吕钟和熊虎之间的争斗,同时殷仁也知道唐逸和他一样,隐藏武功,身手不凡。但殷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连逃都逃不出去,仅仅照了个面,便就被擒!
不过自己也仅仅是被擒,殷仁念起其他被怀疑是倭寇奸细的人,都被侯酬勤斩了祭旗,而自己却只是被擒住,虽然被放在马鞍上令人大觉耻辱,可眼前这女子终究没有杀了自己。随后自己被提过城墙,点了穴道,不知那一夜究竟如何,可眼前自己还活着,这就足以说明自己终究没有被侯酬勤所杀,而眼前这两个人,十有**,确实与自己有救命之恩。
“可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殷仁这一开口,朱玉登时微笑了笑,殷仁虽然没有明说,可却在话里承认了是自己二人救下他。
“这正是我们的问题。”朱玉摇头道。
殷仁又是一怔,自己怎会知道眼前这两人为什么要来救自己?这本是自己所问的问题,怎么转眼之间,竟然要自己来回答?
“我怎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救我?”殷仁的眉头紧皱,俊美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唐逸在旁冷眼旁观,心下已经明了朱玉要做什么,暗里感觉有些好笑,只道这朱玉还是童心未泯,竟然如此捉弄于人。
不过朱玉则是一脸的严肃,闻言摇了摇头,似是对殷仁这么回答很不满,也很惋惜一般,直看的殷仁不由得暗里嘀咕,莫不是自己哪里没有想的通透?
朱玉直看了殷仁半晌,把殷仁看的浑身都不自在,这才道:“你当真有些个特殊,与其他倭寇奸细不同。以你的武功,要是与堀川直行一伙,早便助他取下江阴,也不必隐在侯酬勤的家中。再说,凭你的武功修为,也不大会是那四家倭寇所能笼络住的。”
朱玉倒不是凭空猜测,要知四千倭寇齐袭江阴,如此大事,倭寇中最高的武功也不过与剑气级中的强手相仿,而殷仁可要比他们强出许多,以他的年纪,凭这份修为,在名门之中,都是少有的俊彦。
殷仁登时又是一奇,不想朱玉竟然对倭寇大是了解,心下暗道:“明国人向来只将倭寇混为一谈,哪知倭寇中也分门别派?更不说她连有几家倭寇都明了的很。”
朱玉看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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