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
“爸爸,我要出去住。”沈亦寒首先打破了这个气氛,“我不能忍受安家以后像对安悦一样地对我进行人身操控,我可不是安悦,就算很不想也不懂得反抗。”她说,我要出去住。不是我想,是我要。“当然,我会带上安悦,相信妈妈在天之灵,也一定希望她的女儿们好好的,不要受这样的委屈。”
说完,沈亦寒拉着安悦上楼,留下安明辉和气的要命的陈玉瑶。
关上房门,安悦才回过神,抱着沈亦寒,“刚刚你居然敢说那样的话!”
“怎么?”沈亦寒恶劣的回抱住惊魂未定的安悦,侧头凑近安悦小巧的耳垂便是一口,“我的宝贝害怕了?”
安悦身子颤了一下,“才不会,亦寒我们要搬出去吗?”她忍不住问,刚刚沈亦寒说的那些话,不停在她脑子里倒带。
“吓他的,”沈亦寒又舔一口被她含得晶莹的耳垂,“不过不排除这样的可能,难道你不想?”沈亦寒反问。
“我当然想了!”安悦急忙表态。
“那既然宝贝这么想,我就快点给你吧,免得你忍不住……”沈亦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安悦的胸前,解开了她的衣扣。
安悦意识过来的时候晚都晚了,沈亦寒的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大有燎原之势,“不是想这个……”安悦这时候要推开面前的色狼,都没有力气了,沈亦寒拉过安悦的手,“扶好我的腰,不要等下摔在地上,会很痛哦……”
门边,两人的衣衫尽落。
最后,沈亦寒把累得软趴趴的安悦抱进浴室,两人草草冲了个澡,然后又把安悦抱回来,沈亦寒再好的体力,都累得要死了,但是,洗好澡的安悦,又有了一点精神,在她身上拱来拱去。
“宝贝,我很累,手从手指酸到手臂,等会好不好?”沈亦寒‘安慰’安悦,一脸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遗憾’表情。
安悦一听,这都是什么话啊,真是太不要脸了,以为自己和她一样精虫上脑吗?哼,累死你最好。
等一下?凭什么每次‘受欺负’的都是自己?太不公平了,安悦忿忿不平,看着身下慵懒的某人,她盘算着,是不是趁此机会,也公平一次?
事实上,不是想,安悦的手先于她的思想,已经摸上了洗澡后,显得更加滑腻的沈亦寒的后背。
“宝贝要干嘛?”沈亦寒眯起眼睛,看着显得过分热情的安悦。结果胸前一凉,安悦已是含住了她的R尖,“嘶……”沈亦寒忍不住抽气,身体一弓,反了她的!这下,沈亦寒手不酸了,人也精神了,立马翻过身把安悦压在身下,不过这样突然的姿势也让安悦一慌,嘴不由得由吮吸变成吃惊的张开。
“我,我……”看着居高临下,一脸玩味的沈亦寒,安悦委屈了,“我也想要这样对你一次,每次都是你压人家……”
“可是宝贝不是一脸享受的样子?”沈亦寒笑,这东西最近变得很有思想了嘛。
“可我也想……”安悦红着脸提要求,“我都给你了,你不能也给我一次吗……”一张小脸苦着,很是委屈的样子。
“好啊……”沈亦寒笑眯眯点头,表示允许。
“真哒!”安悦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沈亦寒,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也轮到自己了?
“真的,”沈亦寒一边很‘真诚’地做出‘承诺’,一边上下其手,“不过现在你要乖乖的,等下我做完再躺下随你处置……”
安悦承受着沈亦寒热情的进入,还乐滋滋的想,等下也要这样对她……不过,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当第三次强烈快感没顶的时候,安悦激动得晕了过去。于是反攻战斗什么的,还没有打响,就被沈亦寒恶劣地扼杀在了摇篮里。
搬家
这几天,沈亦寒去找了一个很有名得私家侦探所,当然,她是送完安悦上课以后一个人去的。公司总是三天两头有上面的人来查,像他们这样的小型投资事务所,除了自己的资金,一些长期需要有人帮忙投资理财的客人是他们主要的收入来源,可是就在三天两头地无故盘查中,沈亦寒失掉了大量的上门来准备和他们研究最近投资走向的客源,所以沈亦寒确定,真是被人盯上了,不过除了安家,她也想不出还会和谁有上门利益上的冲突。
“效率不错嘛。”沈亦寒坐在这家侦探所的会客沙发上,赞赏道。因为这里是分时段预约,所以丝毫不用担心隐私的泄露,当然,价格必定不会便宜,沈亦寒这单业务的定价是三十万,今天早上她接到电话,叫她带上支票过来拿结果。
“那是必须的,”一个瘦瘦高高面色苍白的男子递过一个信封的照片和一些打印出来的电脑短信联系内容,然后彬彬有礼地接过自己的酬劳,“下次有活还可以来找我,我们很专业。”他点起一支烟。
沈亦寒笑,来找他?她可不希望自己一天出这样的事。拿过她花三十万才买到的珍贵消息,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是她?
这样一想,所有的事情,便解释的通了,沈亦寒苦笑,这么大费周章的弄她,有这必要吗?
晚上沈亦寒接了安悦约上杨洁在公司附近的楼外楼见面,她特意选了一个隔音不错,位置偏僻的包间,上好菜以后就吩咐服务生不要进来了,她关好门,然后开始跟杨洁和安悦说最近公司的事情是怎么样被人搞的,但是,她没有说那个人的名字。
“杨洁,她也主要就是针对我而已,所以,我想撤资,把公司转到你的名下、”沈亦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安悦和杨洁一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沈亦寒知道她们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会在公司以客人的身份开户,钱也要从另外的账号进给你,其他的客源嘛,赚多少都是你的咯,杨大老板……”
杨洁听完沈亦寒的话,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决定,这相当于把公司送给她了啊,再好的关系,用的着这样信赖一个人?看太多‘亲兄弟明算账’的例子,再来看沈亦寒,杨洁除了被人完全信任的感动,还是感动,傻瓜沈亦寒啊,真是的,干嘛要这样相信我啊,可是旁边有安悦,这些话,只能留在心里面。因为沈亦寒和安悦的关系,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人这一生之中,一定会有爱人,但是,不一定会有知己,沈亦寒就很幸运,因为她遇到了杨洁。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其实论感情,就像姐妹,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样,沈亦寒知道,杨洁不会看着她有困难不管,所以这一次,她把宝压在了杨洁身上。
转让,撤资,在之后的日子里,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投资事务所划归了杨洁的名下,因为开设的时间不长,损失也不是特别大,清算以后,重新挂牌营业,事情便少了很多。
沈亦寒这些天乖乖去班上上课了,她这才发现,辅导员换人了,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学姐,听班里的人说,言学姐因为要毕业了,所以才换人的。
是这样的么?沈亦寒心里冷笑。
其实安安分分当一个学生真的很轻松,这段时候仿佛回到了她才来安家的日子,她和安悦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一起回家。
和杨洁的联系,也仅仅是每天中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用新换的手机号的几句简单沟通,打完就把卡很谨慎地换回来。
还有就是最近沈亦寒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必然地提醒他爸的‘下饭菜’,哪哪又去看了一处房子,还不错,这时候安明辉就说,你爷爷是不准安家的孩子出去单住的。
我又不姓安,而且我是女儿,迟早都是要出去的,又不是儿子,还能一辈子跟着你?沈亦寒甩出来的这句话总是能把安明辉气得跳脚,正要摆出父亲的样子教训两句,又会听到类似于,把我当成一家人当初往在安氏能这么对我?这下,戳中要害,连安明辉都不同情那老爷子了。
最近,沈亦寒很忙,她忙着搬家,安明辉已经正式投降,作出让步,她可以搬到离学校很近的地方住,沈亦寒才看好的房子,两室一厅,她和安悦一起住刚刚好。
不过,太为顺利了,沈亦寒也在想,老爷子也没叫她去训话,难道真的不管她了?心下又对安家多了几分厌恶。
其实前几天安老爷子是把安明辉叫去的,一开口就问,你这女儿是什么意思,就这样不把安家放在眼里吗?
安明辉反唇相讥,是您不把她放在眼里吧?
结果没说上两句,老爷子差点没操着桌上的烟灰缸给他砸过去,被文叔一顿好劝,把安明辉推走了。
然后安老爷子再没过问安老二家的事。
最开心的就是跟在沈亦寒屁股后面满手都是她安家那边床上搬过来最最心爱的一堆小布偶的安悦了,这是只有她和沈亦寒的家耶,所以指挥完安家下人们搬完家的安悦,一定要拖着沈亦寒去外面大采购,填满冰箱,表示对她们乔迁之喜的庆贺,沈亦寒本来收拾完新家就非常疲倦了,再有佣人帮忙,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来,又不能指望安悦,所以现在腰酸背痛,她刚刚洗完澡,正要打电话教外卖,结果安悦接下来的安排,把她无奈地,听了以后腿都有点打颤。
但是拗不过非常兴奋的安大小姐,沈亦寒只好随便穿了一身T恤短裤,在余热还没有散尽的初夏夜晚,跟在安悦身后出了门。
一开门,对面也在搬家,门开着,沈亦寒停下来看了一下,这家好像是搬走,不过东西好像不多,主人差不多都收好了在接一个电话,请了一个帮忙搬家的正在打包。
安悦看沈亦寒在看,也好奇的伸长了头,结果被被沈亦寒拉走了。
她们进电梯的时候,另一边边电梯门到了她们这个楼层,安琪从里面走出来,径直走到开着的房门口,“还没有好吗,路华?”
换位
由于世界经济周期与中国经济周期、实体投资调整周期与金融资本调整周期、结构转型力量与周期性调整力量、房地产调整周期与制造业调整周期等多重因素的叠加,结构联动性和刚性的约束,在外部环境恶化、国内结构性政策调整以及经济内在周期的三重压力下,我国“出口—投资导向型增长模式”的内在矛盾全面激化,总供给与总需求关系出现逆转,宏观经济急转直下,出现“冰火两重天”的急剧变化,中国宏观经济开始步入深度下滑的下行区间。亚太股市全面受挫,整个经济在08年迎来了最为低迷的状态。很多工厂企业,在这一年纷纷倒闭。
这是安家最为难过的一年。因为受国内整体经济下滑的影响,消费能力迅速下降,像安氏这样主要靠第三产业支持的家族企业,这时候开始入不敷出,面临裁员的危机。
这天,沈亦寒正在家里的厨房悠闲的做菜,她早就在股市还处在牛市的去年抛掉了手上所有的股票,因为物极必反这个道理,她很懂得,再加上,她不贪心,这是作为一个投资者最为重要的心里素质,所以她叫杨洁也年初的时候,把还在盈利的投资事务所转掉了,现在两人腰包鼓鼓,沈亦寒说,要在事业低迷的时候,好好享受生活。
中午的时候,沈亦寒把最后一道清炒西兰花摆上餐桌,安悦就开门回家了,她一边叫安悦去洗手,一边回头去盛饭。
“亦寒,”安悦一边跑到她身边的水池洗手,一边跟沈亦寒说道,“爸爸好像被爷爷下了,你听到消息了吗?”
“咦,谁告诉你的?”沈亦寒揉揉耳朵。没听错把,老头子舍得让能干的老二下课?
“曈曈啊,她今天来我们教室告诉我的,叫我们回去看看爸爸。”安悦洗完手,接过沈亦寒递来的毛巾。
沈亦寒这才想起来,小丫头今年上大一了,暑假的时候不是为这个还请了客的么,不过自从她们搬出来住以后,安羽瞳倒是不常来了,有时候想起她咋咋呼呼的小模样,还怪想的。“她怎么不来我们这啊?”沈亦寒问安悦。
“看她倒是一副想来又不愿来的样子,”安悦想了想今天安羽瞳非常想和她一道回来,最后又生生忍住的表情,“这孩子,真奇怪!”
沈亦寒笑笑,“我们吃饭吧,爸爸那边暂时不去,可能现在他更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把。”沈亦寒给安悦碗里夹了两颗她最喜欢的西兰花,和香菇炒鸡腿,她可不想现在去掺和安家的事,这时候去,容易招人话柄。
“那安氏的话,现在是谁在暂代主持?”沈亦寒突然想到,说出了心理的想法,“不会是三叔把?”
“啊,”安悦抬头,咽下嘴里的菜,“好像就是三叔,你觉得现在安家还有人可用吗?连羽明都被爷爷叫去公司帮忙了。”
哈……沈亦寒想笑,安隽最终还是没能被扶上台面吗?不过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