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与星际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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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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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嘲的笑了笑,一直自作多情的人是我,幻想著她是有点点喜欢我的。哼,真可笑。
   
   不知何时,外面变得昏暗,太阳逐渐出现,已到正中间的地平线上,慢慢消失。曼珠沙华被黄昏浸染,却没有更悲伤。慢慢的……全黑了,只有上方还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剩下的什麽也看不清楚。
   
   是的,这里没有月亮,所以入夜,要比家里黑的多。我突然怀念起家乡的夜景,灯帘一层一层的,黑夜亮的宛如白昼,有灯拼成的巨龙,喷泉底下安著不同颜色的灯,仿佛流泻出来不同颜色的水一样,还有孔雀开屏,不同色彩的灯一点点的展开,比真的孔雀要耀眼的多,还有烟花柱,从底下逐渐往上,到柱子的顶端散射出去,像永恒不灭的烟花。真後悔当初没有去好好的看它们,这里是没有那麽灿烂的灯光的。
   
   我伸向窗外,手掌随著接触一点点的融失不见,看不到的那部分被凉凉的液体包围著。我把手缩了回来,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准备入睡。
   
   还没等我闭上眼,耳边听到似真似幻的骚乱声,还有发动机的嗡嗡声。我惊恐的拿被子蒙住头,缩成一团。身旁似有无数个人的脚步声,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停下,注视著我,又机械式的走开,接著,会有下一个人经过我的身边,停下来,盯著我看,又机械式的拧开头,走向别处。
   
   他们没有脚,在空中飘浮著,但是却有脚步声,机械的,有规律,似是按著他们生前的章法,或者是因为他们没有了思想,只是生前有著什麽怨念所以固执的不肯离开。他们有著狰狞的脸,渐渐的指甲,总握成爪状的手会一层层的扒开你的皮肤,会用獠牙撕扯你的皮肉,最後再咬穿你的喉咙……
   
   冷汗浸透了衣服,我把被子裹得更紧了,突然在头部上方有人在敲我的被子,一下一下的,有规律的,我紧闭这眼睛,身体僵住再也不敢动了。
   




蝴蝶

  “谷言,谷言,醒醒。”恍惚间听到了尤法的声音,唉,是梦啊,尤法还在身边呢。
    
    “尤法,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扶著我的肩的手僵了一下,一夜未睡,眼睛睁不开了,我摸索著攀上他的手臂,头埋在他的脖颈,“好可笑,我梦见我变成九百多岁的老太婆,还有一个女儿。”
    
    僵直的手臂慢慢收拢住,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
    
    鼻头泛酸,我抱的更紧,“尤法,我爱你。”
    
    “爱”字,原来不需要刻意去想,当真的爱时,不经意间就可以开口,那麽坦然,那麽释然。
    
    尤法并没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眼睑的湿意和一夜的疲倦把我带入黑暗。
    
    等我醒来,桌子上的午餐已经凉了,镜子上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压抑著。
    
    “你快准备准备,待会有个要客要见你。”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随即眼前出现个女孩,白发,银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的伪装。
    
    “你要是讨厌我可以明说。”一开口我就後悔了,可能是刚醒,脑子有点犯浑,我居然说出了心底话。
    
    女孩吃惊的看著我,哼了一声甩袖消失。
    
    “要客?”在这里过的浑浑噩噩的,记性特别差,我不记得我还认得谁。
    
    我从床上下来,脚心触及绒绒的地毯,一个人在衣室里还是不敢关门。入目的服饰只有统一的白,穿哪件都无所谓。突然想到了我最喜欢圆领套头的T恤,果然够懒,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麽那麽好笑?”一个低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侧头看了门外,蓝发深眸,眉如远黛,眼睑含云。
    
    “在想快要见到尊贵的国王陛下,该穿什麽才好。”
    
    “国王陛下?”蓝憧诧异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个称号不错。”
    
    “你等我下,我马上就好。”我关上门,只要门口有人就不会那麽害怕了。
    
    “其实你只穿睡袍也挺好看的。”
    
    “其实我不穿也很好看。”我随手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件领口腰身都较为宽松的衣服,系带在前襟和腰侧,层层衣服遮盖住系带。衣服的下摆处装饰著绿色的曼陀罗的叶子。
    
    即使是如此宽松的衣服也遮盖不住镜中人修长的身形,我不想再叹气了,我还是喜欢娇小一点的,不管对男对女都可以撒娇。如果是这样的体型去跟人家撒娇……恶寒~~~
    
    打开门,蓝憧对我尴尬一笑,我才突然想起刚才跟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有没有兴趣做王後?”凭空出现了柔软的沙发,他找个了舒适的位置坐下。
    
    “王後?王後不是在解剖室吗?”我讽刺道。
    
    “对不起。”他别开头,看著窗子。
    
    看著他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看到他变得更窘的脸,笑的肚子都开始疼,我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克制著。
    
    “你今天心情那麽好?”他站了起来,微带愠色。
    
    “没有没有。”我摇了摇手,“绝对没有,我没有笑你的意思。”
    
    “你居然还说了出来。”
    
    “坐,坐。只是我这好久没人气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人,心情特别好而已。”
    
    “你始终介意,对吧,我知道你是介意的。”他歉意的看著我,本来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来看我,不会说这些同情的话,我还是会把他当成朋友的。
    
    “你在自问自答吗?国王陛下会有这种嗜好?”我忍不住讽刺道。
    
    “对不起,我……”
    
    “行了,别再说对不起了,我听够了。”我打断他,好不容易来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你来找我有事吗?”
    
    “恩……没什麽……就是想来跟你道个歉。”他走过来,“你以前一直不肯见我,今天允许我进来,我以为你原谅我了,没想到……”
    
    “什麽?”
    
    “什麽?”
    
    “什麽什麽?”
    
    “是你在问我什麽?”
    
    “我什麽时候一直不肯见你了?”
    
    他怔忪了一下,“你不是一直不肯见我吗?”
    
    “你不是第一次来?”
    
    “我一直有来找过你,只是你的侍女说你不愿意见我。”
    
    “我不知道有这回事。”侍女?那个白发银眸的女孩?“而且我一直没有侍女,你知道,照顾我的人一直在换。”
    
    “那可能是蝶羽的意思。”
    
    “蝶羽?为什麽?”为什麽?“怕我抢了她的位置?还是怕我勾引你?”
    
    “应该都不是。”他揣思著,“应该不是她。”
    
    “我想应该不是,她的位置无人取代,而且都知道你是不喜欢女人的。”
    
    “谷言!”他暴跳如雷。
    
    “怎麽没有一点领导人的样子?这麽容易就暴露情绪了?”
    
    “你说话还是句句带刺。”他平息了下怒火,“我在认真的和你说。”
    
    “恩,请坐。”我找了个正对他的位置,从下方出现一个沙发,刚刚好。“需要茶吗?”我像个主人似的招待他。
    
    “不需要,谢谢。”
    
    “我一直想请求你的原谅,没想到因为误会耽误了那麽多年。”他叹了口气,弹出一根香烟。“要到外面走走吗?老闷在屋子里会发霉的。”
    
    “好啊,如果不会给你带来什麽困扰的话。”我想了想,侧过头来,“我讨厌烟。”
    
    “恩,不好意思。”他四周打量了一下,我这里不可能存在烟灰缸那种东西,他用两指掐熄冰蓝色的火焰。
    
    “对不起,我是……很久以前讨厌,我忘记了这里的东西实际上跟那边的不一样。”我从蓝憧手里拿过,白色细长的外壳,里面不是烟丝,而是一种白色的透明固状物体,摸起来凉凉的,很像冰,有著淡淡的花香,点燃,另一头会有冰蓝色的火焰,浅浅的,跳跃的,但不会冒烟。
    
    “为什麽,你还没有忘记他。”脚下有点轻微的晃动,像坐车或者电梯时一样,胃开始翻涌。
    
    “我想吐。”头重脚轻,我抓住眼前唯一能稳住我的人,低头控制不住的干呕。
    
    “不要吐我身上。”他扶起我。
    
    果然是受,这个时候居然不是关心我。
    
    “我早上又没吃东西,没东西吐。”我习惯性的捂住嘴,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点陌生。“对了你刚才说什麽来著?”
    
    “没什麽……我只是觉得,这麽多年了,现在想很多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太清楚了。”他望著前方,似乎是陷入了遐想,又似乎是什麽都没想。
    
    我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是一块一块的麦田,中间还有小道,很漂亮的样子。“爱是我们去世时唯一可以带走的东西,它使死亡变得如此从容。”
    
    “唯一能带走的吗?”
    
    “不知道,我只是突然想到这句话,忘了在哪里看到的了,一个西方人说的吧,你知道,中国人对待爱情远没有西方人来的执著,所以很多都了解不到。”比如,我。
    
    “我突然想起了《蝴蝶君》。”
    
    “蝴蝶君?是什麽?”
    
    “你记忆里的一部电影,时间比较长,你可能忘记了。”我们漫步在田间的小道上,很有……回去的感觉。
    
    “恩,是啊,是讲什麽的?”
    
    “一个西方男人,因为爱情的毁灭,最後走向死亡。”他扯下一个麦穗,拿在手里。“就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对待爱情,远没有西方 人来的执著。”
    
    很可笑,我忘记的事情,有人比我记得更清楚,我想要知道过去,还要问他。“其实时间能带走一切,就像我对尤法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我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
    
    “我可以送你回去!”他突然捏紧手里的麦穗,转头对我说。
    
    “国王陛下,然後呢?你别忘了,物是人非。”九百多年了,我回去,然後呢?尤法不在了,母亲不在了,也许H市都不在了,那个世界变成什麽样了?是不是说著我听不懂的语言了?我以前住的地方已经变成其他建筑了吧?以前的学校里再没有我的位置了吧?陌生的街道,我该朝哪个方向走?然後呢?然後呢?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对那里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也许那边没有那麽人道,看到一个长得这麽奇怪的外星人,直接拉去实验室解剖。”我自嘲一笑。
    
    “对不起。”他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别过头去。
    
    “国王陛下,我告诉你!你没有理由跟我道歉!看著我不爽,直接拉出去砍了就行!何必如此!让我觉得做作又恶心!”




麦田

  微风拂面,凉意使我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我今天是怎麽了?这麽反常……
    
    蓝憧再没说什麽了,只是带著我穿越漫无边际的田野,刚结的麦穗,里面还是空荡荡的,并没有多饱满的果实,但是绿绿的,很好看。
    
    “这个……很好吃。”良久,他才说出,极想讨好我的模样。他的声音是何时变得那麽沈郁的呢?
    
    “是吗?我也是喜欢吃麦子做出来的东西。”突然想到我居然没有好奇过偶尔送过来的米酒和面包。
    
    “怎麽吃都吃不腻,感觉好像已经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步了,你知道,我们以前都吃营养液和压缩能量计,胃已经逐渐退化了。”他不无感慨的说道:“你的胃要比我们大的多,胃壁几乎是我们的两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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