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呢,现在太子被废,各个阿哥都忙着争太子之位,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行动,但私下里却是结党营私,皇阿玛正生气呢,我不能不走。”抱着马尔泰若兰,轻轻地说道。
马尔泰若兰不再言语。
“若儿,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一年才得以相见一两次。”
马尔泰若兰急忙转过身子,捧着身边人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愧疚,“羽儿,我没有这样想,不要说一年只见两次面就算是一次面不见,若是我知道羽儿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也已经很开心了。”
“若儿,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等很久的。”
马尔泰若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望着我,“羽儿,那个什么公主呢?”
我一愣,“什么公主?”一想,突然就明白了,看着马尔泰若兰,怎么还没忘记呢,“若儿,她当然成亲了。”接着又故意说道,“若儿,你跟她的交情又不深,你操什么心啊。”
马尔泰若兰眯着眼睛,伸手直接掐着那人的耳朵,“我为什么操心你不知道?”
我急忙握住马尔泰若兰的手,“若儿,轻点轻点,我知道,就是开个玩笑嘛。”
“哼。”马尔泰若兰松开手,揉了揉无辜的耳朵。“你再边疆如果在敢拈花惹草,看我怎么收拾你。”
“若儿,你现在好凶,。”故意装成无辜可怜的样子,看着她说。
“愿意,不喜欢今晚不用上床睡。”
“额,腹黑。”
“你说什么?敢说我黑。”
“没有啊,一定是若儿听错了,我就算是说,也是说若儿美若天仙啊,”挑一挑眉,笑嘻嘻的说。
“放手,不准碰我。”
“若儿,漫漫长夜,不如做点什么事吧。”
“若羽,你不要脸……不准脱我衣服……你,放手。恩……”
“宝贝儿,你说的真露骨,来吧,小宝贝,陪大爷乐一乐。”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康熙以“虽被镇魇,已渐痊可”为托词,复立为皇太子。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皇七子胤祐、皇十子胤俄俱著封为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未受封爵的成年皇子只有已遭囚禁的皇长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与大失圣心的胤禩。
康熙五十年十月,终以“狂疾益增,暴戾僭越,迷惑转甚”的借口,再将胤礽废黜禁锢。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胤禩挑选了两只上等的海东青派人送予康熙,却不想等到了康熙手里时却变成了两只奄奄一息的死鹰。
康熙极为愤怒,当即召诸皇子至,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这一年,八阿哥再无继位之可能,贝勒府再无以往之热闹。
这一年,我三十二岁,马尔泰若兰三十四岁,青儿一十三岁。
“若儿,八哥不受宠,你也看到了吧。”抱住马尔泰若兰低声说道。
“恩,皇上大肆加封了皇子,却没有加封贝勒爷。”
“八哥太过于猖狂,没有及时揣摩皇阿玛的意思,皇阿玛以为他有夺皇位嫌疑,所以就没有册封他。”
马尔泰若兰玩弄着枕边人的衣角,“我觉得贝勒爷其实很有才能。”
我笑了笑,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是有才能啊,若儿难道没有听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折之,这句话吗?八哥的才能出众,只是惹皇阿玛不高兴的原因,没有一个皇帝希望有人盖过自己的成绩,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若儿,以后,可能八哥会更不受宠,你的日子可能会比较难过,不过放心吧,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和青儿受委屈的,对了,怎么我经常在宫中看见青儿啊。”
“皇上很喜欢青儿,准许若曦照顾青儿。”
“青儿也这么大了,若儿以后打算给她找个怎样的夫君。”
“不知道呢,青儿喜欢怎样的,就怎样吧,现在也没有见她对那个男子又什么意思,倒是整天粘着若曦。”
啊,我又邪恶了,整天粘着若曦,青儿不会是喜欢若曦吧,啧啧,外甥与小姨,青儿的口味还真重,这话倒是不敢喝马尔泰若兰说的。
转过头看着马尔泰若兰的眼睛,“若儿……我们运动运动吧。”
马尔泰若兰脸一红,却透着股妩媚气息“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个性子,你脑子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
“哈哈,我就喜欢小若儿害羞的样子,来嘛。”
伸手脱去她的外衣,拇指轻轻抚过两片软唇,轻挑了下眉,缓缓俯下身子,一点点靠近,唇印上了马尔泰若兰的唇。小心翼翼地伸舌挑开软唇进去,曹马尔泰若兰却自觉地松了牙关将她放入。睡裤下只余一条小布料遮掩那最私密的地方,胸口的丰满已然被那只才窜进去没多久的手覆住轻揉,指尖轻佻地挑了两下微微涨起的小凸点。
看着气喘不停地马尔泰若兰,“若儿,告诉我你只能是我的。”
屋内春光一片。
站在门口的人,紧紧地握住双拳,马尔泰若兰,若羽,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狠狠地瞪了屋子一眼,转身离开。
若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若兰,今夜,我在这里留宿。”八阿哥看着马尔泰若兰面无辨清的说。
“贝勒爷,妾身今日不舒服,不能伺候贝勒爷,还请贝勒爷见谅。”马尔泰若兰低下头,说道。
八阿哥紧紧地盯着马尔泰若兰,很好,很好,你以为我就没有你不行吗?马尔泰若兰,在我的眼里,你一文不值,别人碰过的东西,我都不稀罕。
甩手离开。
“夫人,你的身子怎么了?这么多天了还不见好。”巧慧焦急的看着急咳不止的马尔泰若兰。
“没事的,过几日就好了。不要担心。”
“可是,这都好几天了,好不,我去找太医吧。”
马尔泰若兰摇了摇头,“不用了,巧慧,没事的,过几日再说吧。”
“王爷,我发现了一件事。”
四阿哥偏过头,“哦?说来听听,我看看老八还有什么事?”
“是关于侧福晋的,小人发现,八爷在侧福晋的饮食里下了毒,而且大夫还都没有诊断出来。”
四阿哥杯子一甩,“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一个月前,小人在厨房看到八爷的贴身侍女往一个碗里到粉末状的东西,后来捡过纸包一看,里面是毒药,但是分量很少,要长期服用才能见效。”
“蠢货,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四阿哥不断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件事若是羽儿知道了,以她的脾气,还不回来杀了老八。
“你听着,以后,去把药都换了,要尽量保证侧福晋的安全,明白吗?”
康熙五十五年,八阿哥侧福晋马尔泰若兰不幸身亡。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是不是同名同姓,不是我的若儿,对不对?”
“你说话啊,洛奇,你说话啊。”
“主将,是马尔泰若兰,是八阿哥的福晋,马尔泰若兰。”
“怎么会呢,不会的,她怎么突然就死了呢,我不信。上次我看见她她还好好的呢。”
洛奇看着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要回去。”
“八哥,你要我见一见若兰,好不好?”
“你走吧,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大将军,难道你还要若兰死后都带着耻辱吗?”
“八哥,我求求你,你要我见她一面。”
洛奇看着跪在地上那人,那还是自己的主将吗?抬起头看着天空,马尔泰若兰,你就真的忍心扔下主将一个人吗?
四阿哥刚走到街角,就看到若羽颓废的样子,摇了摇头。走向前,伸手拉起她。
“你在这里丢人现眼,马尔泰若兰若还是活着,她愿意看到吗?”
“四哥,你告诉我,她没有死。”抱住四哥,紧紧地抱住她,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唯一关心我的人了。
四哥拽着我,走向门里。关上门。
“羽儿,”四阿哥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羽儿,她死了,她已经死了,我可以救她的,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你知道若儿会死。”皱起眉头,看着四哥。
四哥偏过头,不看我的眼睛,“羽儿,人已经死了,你又何必问那么多呢。”
“四哥,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啊。”撕扯着四哥的衣服,不停地问。
四哥转过头,“这就要问你八哥了。”
问八哥,转过头,看着八哥,“八哥,为什么?”
八哥看着四哥,“老四,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偏过头,看着我,“为什么?你说呢,你是个女子,她也是个女子,你们在一起,不会觉得恶心吗?她是我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过来的。”
“所以,八哥,你,杀了她。”
八哥转过头,不再看我,“是,那又怎样,我的女人我说生就生,我说死就死。”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四哥就是个好东西吗?他明明知道我做的事,还是没有阻止。”
低下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八哥,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得不偿失的。”
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四哥,“四哥,我们的约定取消。”
“洛奇,我们走,去找若儿。”
四阿哥朝着身边人递了一个眼神。
“将军,等一等,奴才知道福晋的墓。将军跟福晋来吧。”
“若儿,为什么要离开我?我舍不得你。”我看着墓碑上刻得字,爱新觉罗若兰,爱新觉罗,八哥凭什么这么对你,你是不愿意的,他凭什么这么对你。
“若儿,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
“公主想做傻事吗?”巧慧刚一来到,就听到若羽这么说,吓得赶紧问道。
“巧慧,你怎么来了。”
“夫人临走时说有东西给公主。”巧慧走向前,递过信封。
我看着信封,泪水止不住,若儿,
羽儿:
不要怪任何人,我已经知道自己或许命不久矣,种种事情皆是我自己造成,与他人无关,我与羽儿相知相伴相恋走到如今,心中早已没有遗憾,只是担心羽儿会不坚强,羽儿,就算我走了,你也不要舍弃你自己,更何况,我们还有青儿,青儿没有了娘亲,该是多么可怜,八阿哥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好好待她,你不是曾经说过吗?青儿是我们的孩子,所以啊,你好保护青儿。就像是保护我一样。羽儿,我喜欢你,若是可以,我愿意陪着我的羽儿度过生生世世,不愿羽儿一人在人世间颠沛流离。
死死地看着信,唯恐拉下哪个字,若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狠心的用青儿来拴住我。这么狠心的丢下我一个人。
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丙申)
十一月准噶尔部策旺阿拉布坦祸乱西藏。
镇远大将军得胜归来,认八阿哥之女爱新觉罗惠意为干女儿。
自此,这位父亲已经失宠的格格受尽别人歆慕,待遇更是与宫中公主并无两样。
康熙五十六年
七月策旺阿拉布坦遣将侵扰西藏,杀拉藏汗,囚其所立j□j。
十一月皇太后不豫……阐述为君之难;并言自今春开始有头晕之症,形渐消瘦;特召诸子诸卿详议立储大事。镇远大将军主张四阿哥为储君,遭圣上质疑。
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戊戌)
二月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康熙帝于行宫训斥之,以其知而违旨上奏,实乃不忠不孝之人,命诛之。
十月命皇十四子胤禵为抚远大将军,进军青海,消弱镇远大将军军权。
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己亥)
四月命抚远大将军胤禵驻师西宁。 再一次削弱镇远大将军军权。
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庚子)
十月诏镇远大将军班师回朝,以反叛罪名囚禁。
康熙六十年(1721年辛丑)
遣皇四子胤禛、皇十二子胤祹、世子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