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江玉康沉重地点头,上前把白二妹扶了起来,和白二妹一同到清音寺,看看是否还有些蛛丝马迹。
江玉康赶到清音寺,在陆珍宝失踪的地方又喊了几声,问在一边的白二妹道:“二妹,这里比周遭人要少得多了,怎么你们会到这里来?”
白二妹心一跳,故作自责道:“都怪我,我见周旁人太多,想着人挤着人哪有好看的风景,便和宝儿妹妹到这里看看。。。”
江玉康轻叹一声,知道现在说责怪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只仔细地看着地下,找着是否有什么线索。
果然,江玉康看到在一棵树下看到一反光点,赶紧跑过去一看,竟是块成色上好的玉佩,捡起来一瞧,那边角刻着小小的一个‘齐’字。而京城之中,有此家世财气又姓齐的只有兵部尚书齐大人!
江玉康捏紧玉佩,恨不得将此捏作粉碎。白二妹问道:“玉康,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江玉康把玉佩摊开,说道:“我想宝儿一定是被齐刚给抓了去!”江玉康拧着眉,她知道若是自己此番贸然前去,不仅救不出陆珍宝,而齐刚定会推个一干二净。
白二妹心里暗骂齐刚做一件小事也会露出马脚,只好说道:“可。。。会不会是齐公子正巧到这里,把玉佩遗落此地?”
江玉康摇摇头,突然眸光一亮,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了,找他,他一定有办法的!”
~~~~齐家~~~~~
齐刚乐呵呵地看着在床上的陆珍宝,没料到白二妹真的有办法让他得到江玉康最为珍爱,日后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女人。一想到自己将比江玉康更早得到陆珍宝,他内心就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齐刚粗鲁地拍了拍陆珍宝的脸蛋,就要把陆珍宝弄醒。
陆珍宝醒了过来,见到齐刚的脸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忍不桩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
齐刚也不急,随手又是两个巴掌,打得陆珍宝脸歪向一边,嘴角也沁出血来。“陆姑娘,这里是我的家,你以为你能够把谁叫过来。告诉你,我可不是江玉康,知道怜香惜玉,你如果再大呼小叫,休怪我手下无情。”
陆珍宝哆嗦了一下,人往墙角缩了缩,道:“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齐刚冷笑一声,恶狠狠道:“你倒忘记得快,而我却一日都没忘记过你。其实你也怨不得我,要怪只能怪江玉康,谁让他得罪了大爷我。”
陆珍宝知道自己的这场无妄之灾是由江玉康带来的,可她心中却有一丝的放松,毕竟,这个凶狠的男人找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江玉康。她拧着眉,还在做最后的一丝侥幸。“你不要以为这件事会没有人知道,玉哥哥他会救我的,到时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对,你的玉哥哥,那时候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他就跳出来,狠狠地打了我一顿,现在我倒要看看把你给上了,他又能那我怎么样?”
“你是齐刚?!”陆珍宝回忆起来在学堂的事情,心里更加害怕起来。
“你总算是记得起我了,对,好好记住大爷,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齐刚一脸j□j,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陆珍宝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没来得及尖叫,齐刚便欺身上来,就要去亲吻陆珍宝。
陆珍宝撇开脸,用床上唯一的硬物玉石枕砸向齐刚。齐刚早有提防,赶紧用手挡了挡,那玉石砸在手臂上也着实痛得厉害。齐刚嘴里骂了句,硬是把那玉石枕给夺了过来,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哼,看不出你这小娘子还挺有劲的,正对老子的胃口。等下保准你一丝气力也无。”齐刚冷笑了一声。
陆珍宝已经退无可退,又道:“齐刚,你若是敢动我。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陆珍宝说着,就从头上拔下金钗,作势要刺进自己喉咙。
齐刚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更不见得害怕。他冷笑了一声:“你尽管去死,总之你休想保住你的清白之身。”
就在陆珍宝稍微晃神之际,齐刚赶紧用右手去抢陆珍宝的金钗,陆珍宝虽然牢牢抓着金钗,但又哪比得上男人的力气,金钗很快被齐刚夺了走,而齐刚的手掌也被划破了,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在床铺上,红得醒目。
齐刚‘嘶’了一声,陆珍宝寻这个机会就要跳床逃跑,可齐刚好整以暇,两三下就把陆珍宝又扔回床上,又是甩了陆珍宝几个巴掌,嘴中骂咧咧道:“老子还什么没做呢,反先让老子见血了。今天非得让你瞧瞧厉害!”
齐刚说着,又去拉扯陆珍宝,陆珍宝拼命反抗,头不小心撞到墙上,加之心情紧张,人又昏迷了过去。齐刚嘿嘿笑着,刚得逞地扯破了陆珍宝的外衣,虽然隔着肚兜,仍然淫邪之念更甚。
‘咕噜’地一声,齐刚咽了口口水,他早已成人,男女之事自然经历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连绩坡及时赶到齐家,以昭明王爷的名衔压下,虽然齐刚早有命令不得骚扰,但是昭明王爷的名号在头上,那小厮哪里敢耽搁,小跑到齐刚的房门前,叫道:“少爷,少爷!”
齐刚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怒道:“哪个不长眼的,还不快滚!”
那小厮却不敢退却,继续道:“少爷,是昭明王爷的人,说是有要事和您相商。”
齐刚一听,瞧了眼尚在昏迷的陆珍宝,想着反正陆珍宝鱼在刀俎,而且她还昏迷着,着实没什么意思,于是往陆珍宝的嘴里塞了块布条,又把她的手绑了,这才放心道:“好了,我马上就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我会被骂死掉。。。大家原谅偶吧,我承认我邪恶了,没办法,剧情需要。。。
☆、第五十九章 救人
江玉康知道陆珍宝情形危险,不敢耽搁;到了昭明王府;那守门的一听是江玉康,不敢怠慢;连忙乐呵呵地把江玉康请了进去,边走边说道:“我们王爷早交代小的了,只要是江公子来了;不要通传;只管领进来就是。”
江玉康此时对昭明王爷对她的青眼相看,自然是感动万分;若不是如此;她岂不是又要耽搁些功夫。
见了昭明王爷;江玉康连请安的功夫都省略了,直接道:“王爷,我有一件事想求您帮忙。”
连绩之了然于胸,开口问:“玉康的忙,本王当然乐意助你一臂之力。”
江玉康接下来求连绩之能够亲自到齐家去勒令齐刚交出陆珍宝,并且把捡到的玉佩给连绩之过目。
连绩之却露出为难的神色,道:“玉康,你也知道齐刚已经投入本王的门下,而你和我只是浅交,若本王为了你而轻视齐刚,那以后哪还会有人忠心为比本王办事?除非。。。”
江玉康知道连绩之的意思,直接跪下道:“王爷,若你能够救出宝儿,我愿意投在你的门下,为你驱使。”
连绩之状似感动地扶起江玉康,故作为难道:“玉康,虽然本王很希望你做我的幕僚,但是你有大才,本王怎可如此自私?”
江玉康急急地打断说王爷,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
连绩之目的达到,笑道:“本王只希望你向皇上写一封举荐信,本王自有办法让皇上授你官位。”
江玉康不说二话,执起毫笔,洋洋洒洒数千字,一挥而就,连绩之得意地把举荐信收好,又让人准备好马,和江玉康一同到齐家去。
连绩坡为了拖延时间等江玉康,和齐刚扯东拉西,不时寒暄,直弄得齐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偏偏又不敢得罪易明王爷,只得耐下性子赔笑。
等到连绩坡几乎再也找不到话题的时候,有一个家丁报告昭明王爷来了,连绩坡这才松了一口气。
齐刚更是高兴,之前来了连绩坡,现在连昭明王爷都亲自登府,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荣幸,当下整了整衣冠,随连绩坡一起到门口迎接。
齐刚一走出大厅,江玉康已经跑了进来,一见到齐刚就上前,凛冽的气势让齐刚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但很快让自己放心,江玉康不可能会知道自己掳劫了陆珍宝。
哪知道,江玉康就和小时候一样,一见到齐刚,就上前揪住齐刚的衣领,另一只手直接一拳打在齐刚的面门上,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平常的镇定,有的只是气愤和恼怒。“齐刚,宝儿在哪里?把她交出来!”
齐刚哪里肯承认,把江玉康的手扯开,终究顾念着王爷在此,所以没有还手,只是大叫道:“你疯了,找女人找到我家来了。陆珍宝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江玉康知道齐刚不会那么轻易地承认,于是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齐刚自然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送给昭明王爷的玉佩,如今见江玉康拿在手上,本能地看向连绩之,却正好对上连绩之半带威胁的眼神。
“齐刚,本王命你把陆姑娘交出来!”
齐刚不敢反驳,赶紧低下头道:“是,小的这就带陆姑娘出来。”
江玉康跟在齐刚身后。当他看见陆珍宝额头带血,身上的衣服也破损的时候,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他赶紧帮陆珍宝口中的布条扔到地上,却注意到床上那片殷红的血迹,江玉康扭头瞪着站在一旁的齐刚,她把陆珍宝视若珍宝,可如今。。。
江玉康红着眼睛,几乎是咬牙切齿道:“齐刚,我要杀了你!”江玉康话音刚落,人已经冲上前狠狠打了齐刚一拳。齐刚‘哎呀’一声,正欲还手,却看到连绩之充满威胁以为的摇头,齐刚终于放下拳头,任江玉康把自己打倒在地。
江玉康怒火冲天,简直失去了理智,她不管不顾的用脚狠命地踢齐刚,再加上她之前和唐霓霞学了点粗浅功夫,倒把体型健硕的齐刚打得鼻血直流,惨叫连连。
齐刚怕再这样下去,会被江玉康活活打死,终于叫道:“王爷,我错了,王爷救救小人!”
连绩之第一次看到江玉康的狠劲,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见齐刚鬼嚎一样地叫着自己,无奈地耸耸肩,向前拉了拉江玉康,说道:“玉康,还是救陆姑娘离开这里是要紧事,这个小人不值得你费工夫。”
提到陆珍宝,江玉康才平静了些,脚步酿跄地走到床上,此时陆珍宝还在昏迷中,苍白的小脸然江玉康看了忍不住心疼,将陆珍宝抱在怀中,可那块殷红却不断提醒着江玉康,陆珍宝是因为自己才会遭到这样的厄运。
江玉康在齐刚面前停住脚步,恶狠狠道:“齐刚,我江玉康在这里发誓,你今日的所为,来日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齐刚哆嗦了下,他哪里知道床上那片来自他手掌的殷红被江玉康认为是陆珍宝的。
陆珍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家中,她惊惧地睁开眼,尖叫着挥舞双手,兀自沉浸在昏迷前的情景。
江玉康在旁边赶紧坐到床边,想要去安抚陆珍宝,可此时的陆珍宝哪里还认得江玉康是谁,只顾惊叫着别靠近我,双手不知浅重地打在江玉康的胸前。
江玉康疼得皱了皱眉头,她不管不顾地搂住陆珍宝,嘴中不断安慰道:宝儿,别害怕,我是玉哥哥,我是你的玉哥哥。。。
玉哥哥,她是谁,是了,她是最爱我的,最宠着我的,每次在我危险的时候都会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慢慢地,陆珍宝的拳头放了下来,思绪也慢慢清醒了,但她又好似很不正常,半天,没有一点动静,只是就这么任由江玉康搂着她,而她不反抗,也不迎合。
“宝儿,你究竟怎么了?别吓我。。。”江玉康害怕地问道。
陆珍宝木然地看着江玉康眼中的焦急担忧,她侧了侧脸,不愿意从江玉康的眼中看到这样的自己,而江玉康只能听到陆珍宝模糊的声音说,他。。。究竟把我。。。究竟。。。有没有。。。
江玉康犹豫了一下,她竟然有些结巴地说: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陆珍宝却彻底地死心了,现在的她觉得自己很脏,她推开江玉康的身子,显得无情冷漠。“既然这样,我很累了,想好好休息了。”
江玉康愣住了,她不知道陆珍宝对她说的话究竟信了几分,但陆珍宝的举动却让她止不住的心忧。“宝儿,你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在旁边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陆珍宝眨了眨眼睛,竟然流不出一滴泪水,她的声音清冷陌生,对着江玉康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随你。
玉哥哥,我知道你在欺骗我。。。可你为什么不能骗得再像一些,就像骗我你的女子身份一样。如今我非白璧,你却是天下人人称道的白玉无瑕,我怎可成为你人生的最大污点,也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大惩罚,因为我。。。竟然在知道你的女子身份之后,仍然决意接受你的爱。
陆珍宝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江玉康的轻叹声,甚至可以听到江玉康带着哀愁的呼吸声,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