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么翻来翻去,跟煎鱼似的来回翻,终于把我翻怒了,我独自暗骂:妈的,翻个蛋啊翻。
我披着长衫来到院子里,抬头凝望夜空。隐约中,瓜瓢的那张跟擦了浆糊似的大狗脸,渐渐浮现眼前……
我把瓜瓢和薛之玉交给马大姐和无双,不知现在她们怎样了?
薛之玉有没有被马大姐她们成功送回薛府呢?
瓜瓢会不会因为我的不辞而别闹脾气,晚上把小北和马大姐赶到地上,它自己睡床呢?囧……
马大姐,我想你们了……
憨妞,我也想你们了……
薛大小姐,没有你,我的耳根真的清净不少呢,可是我很不习惯呢,你睡了吗?有没有想我们啊……
现在我终于找到睡不着的源头了,没有她们在我身边,我睡不踏实,我心里空荡荡的……
我已经不记得这次第几次突然转过身去看墙头了,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注视着我。难道是以前经常被精神女跟踪,时间一长,落下的后遗症么?囧……
明知道精神女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总往墙头上瞄,总觉得她就在我身边盯着我。
唉,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99
99、黑影突降“落月轩” 。。。
以前在现代,虽然没有为祖国做了多少贡献,但每天累得跟狗似的,过的比总统还忙。
那时候,我心中唯一的愿望是:等我中了五百万,我就带着瓜瓢环游世界去,我们的第一站就去首都的故宫,去感受一下古代皇宫的气息。
可惜,由于呢么呢么些原因,我唯一的愿望一直被搁浅。
直到摔下悬崖,我才美梦成真。
当我真正住进皇宫,才觉得这里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吃吃喝喝,拉拉撒撒,枯燥的很,o(︶︿︶)o……
有一天,我百般无聊的在宫内到处游走,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一座很不起眼的园子。
我心想,原来皇宫也有如此普通的庭院,于是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想看看里面住着什么人。
刚上前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几个小侍向我走来,极不友善地将我拦下道:“站住,你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私闯禁地?”
禁地?我吓了一跳,赶紧抚手堆笑解释道:“误会误会,本人是宁西王朝派遣过来道贺新帝登基的圣女,现暂住附近的别院‘听风阁’。”
“宫内雅致的环境,让本人一时起了兴头,不小心走到这里,并无有意冒犯,还望几位官姐见谅啊。”
我的话音刚落,眼前的几位小侍面面相视,然后马上抚手恭敬道:“见过圣女,这里乃皇宫禁地,任何人不得擅入,圣女还是到其他地方走走吧。”
我马上点头应道:“是是是,我这就走,几位就不必送了……”说完忙转身离开,走到拐角处悄悄回头,看到园子扇形的院门上,刻着“白竹轩”三个黑字。
禁地?那几个小侍紧张的神色,让我心怀疑惑。于是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想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猫腻儿。
那几个小侍进到院子没多久,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道:“给你们说多少次了,要严加看管,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里半步,如再有下次,我定会禀报主子,砍了你们的狗头!”
“是,小的知错……”
我靠,原来园子里还有后幕,听口气,后幕的后面还有后幕,真是神秘的让人不怀疑都难。
现在我断定,那里面肯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什么秘密让她们如此紧张?难道……她们把尊上藏在那里面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暇浏览身边的美景,快步走回听风轩,将刚刚走到的地方和发生的事情将,给小北说了一遍。
听我讲完以后,小北面色凝重道:“如此听来,是很可疑。”
莫仇也马上点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莫言道:“我也这么觉得,要不,今晚我先去夜探一下。”说完,将目光看着旁边的莫言。
莫言从来都是只听我们说话,从未发表过只字片语。细细想来,好像我真的没有听她有说过话,难道……她是哑巴?
于是,我故意试探道:“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一诸葛亮,莫言,你也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只轻轻扇动了一下那双似水般清透的双眸,盯着我看了片刻,似有话想说,却依然没有开口。尔后,收回视线将脸扭向一旁。
难道真的是哑巴?哑巴怎么会有一双让我感觉如此熟悉的眼神?而且她的听觉也完全正常嘛,不是说是哑三分聋么?
不行,今天我无论如何都得想法让她说句话,不然我这股强烈的好奇心,会把我杀死的。
于是,我慢慢走过去,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迟疑道:“莫言,为什么你从来不说话?难不成你是个小哑巴?”
她慢慢转过来,眸清似水的眼神看着我,大一副让我说说看的架势。那熟悉的眼神,让我的心又一颤,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我慌忙把脸扭到一旁,看到小北和莫仇她们俩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低头看着脚尖,还不时斜着眼角向上看……
本来就紧张,一看到她俩奇怪的举动,我突然觉得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有些怪异了。
只有莫言还是那么从容淡定,她瞟了我们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看着莫言走出的背影,我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一度以为走出的人是她,害的我差点追出去……
“小北,莫言不会真的是哑巴吧?”我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迟疑着问旁边的小北。
小北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难为情道:“老大,这个嘛,小北暂时不便多嘴,您就别为难我了啊。”
说完,向一旁的莫仇挑挑眉梢道:“莫仇,没什么事的话,咱们也出去吧。”
她们二人相视一笑,并肩走出我的房间,还不时地相互拉扯一下,然后掩嘴窃笑……
我傻了,她们这是搞神马?难道也百合了?
哦买嘎,谁来帮奴家擦拭这满脑门儿的黑线?我去~囧……
【听风轩的另一个房间内】
“小北,如此危险的事情,你怎么让她也掺进来了?我不是让你保护好她的么?”段夕蕾低声质问小北,眼睛里全是担忧。
去万大江那里之前,平安王只说带她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可以带她们混入皇宫,可但她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唐瓜瓜。
小北说:“瓜老大在那个国家受万民敬仰,更是尊上眼里的宠臣,前程一片辉煌,也算是一代豪杰了。”
“她不止一次的对我说,她在那里只是暂时的过度,等你办完大事,她就带着你一起远走高飞,找一个世外桃源住下来,一直到死去的那一天都不会再让你离开。”
“老大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你报仇和营救丞相她们的,虽然知道她没有那个能力,但我能从她的言行上看到她的真心。”
段夕蕾被小北的话感动热泪盈眶,激动的拉起小北的双手,颤微着薄唇道:“小北,可是我真的好怕她有什么事。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没有一天不想她,无时无刻地都在暗中打听她的情况。”
“无数次我都差点跑过去找她,可一想起国家的安慰和爹娘的性命,我只好忍受煎熬,默默的告诉自己:待大事完成后,就与她一起浪迹天涯,永不分离。”
“心中的思念,如同一团烈火,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发强烈。多少次动摇,又多少次坚定,都是因为心中的这一个信念支撑我走到今天。”
“所以,小北,我们一定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知道么?”段夕蕾满脸都是泪水,眼前大事就要完成,她决不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出任何差错。
小北坚定地捂住段夕蕾的手说:“将军您放心,小北向您发誓,决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段夕蕾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一丝微笑点点头,感激的看着小北说:“小北,谢谢你。”
看到将军难得的笑容,小北咧嘴一笑,对旁边的莫仇撇撇嘴说:“小西,咱们的将军终于笑了。”
小西也咧嘴一笑,傻乎乎地说:“当莫仇当久了,突然被你喊小西,还以为你在喊谁呢,嘿嘿~”
小北马上拧住小西的耳朵说:“你这个白眼狼儿,竟然把主子赐予我们这么响亮的大名给忘了。我要把这个猪耳朵割下来,拿去找御厨加工后,送到客栈让胖瓢上个鲜儿。”
“主子,您看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拧我耳朵,你管管她嘛。”小西捂着耳朵呲牙咧嘴向段夕蕾告苦。
如果是以前,段夕蕾肯定会让她们收敛收敛,注意影响。
可是现在,和以前一样的场面,却让她感到很温情。
看小西和小北闹完,段夕蕾双手搭在小西和小北的左右肩上,很严肃地说道:“唐瓜瓜性格冲动,思想单纯,为了安全起见,我的身份还是暂且莫要让她知道的好。”
“可是我们这样隐瞒她的话,她知道后会不会很伤心啊?自从她知道您跳崖后,一直都很痛苦的。”小北马上应道。
段夕蕾目光里泛起一阵柔情,轻叹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做大事者,应不拘小节,待此事过后,我自会向她认错道歉。”
小北听后,默默地点头应许。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
我闲着无聊,便一个人到外面随处走走,经过一个小树林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不远处的湖边儿,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走近一看,原来是“小哑巴”莫言,一看是熟人,我便没有多想就一屁股在她身边儿坐了下来。
“小哑巴,看到我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个人在发什么呆呢?”说完我就想撕我这张贱嘴,什么小哑巴,真是的。
以为她会生气地站起来,一脚将我踢进湖里走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谁知,人家才没有那么小气呢,非但没有踢我,而且还对着我笑咧。
又是那熟悉的眼神,让我浑身一颤,心里像被针突然扎了一样,猛地刺痛了一下。
我逃一般地将目光移开,看着平静如镜的湖边,嘴里喃喃自由道:“太像了,太像了……”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由自主回过头,却看到她正用清水般纯净的双眸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尴尬地向她解释道:“呃……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将目光移开,而是更深的看着我,我只好坦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的很像,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呵呵,不说这些了,说说正事儿吧。今天是农历二十六,四天后就是新帝登基的日子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等了半天不听她回答,我突然顿悟道:“哦,对不起,我忘记你不会说话的。”
“天色不早了,走吧,咱们一起回去。”我随手在她肩膀拍了拍,自顾自得站了起来往回走。
看着她落寞的样子,段夕蕾心疼的几次都差点暴露了身份,不过还好,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她。
段夕蕾微微一笑,大步上前和唐瓜瓜并肩向听风轩走去。
夜里丑时,一个黑影“嗖~”的一声,躲在御花园东南角的古井边旁边的假山后。片刻,有一个黑影向这边飘来。
刚刚那两个黑影,正是前来会合的段夕蕾和尊上身边的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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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皇夫段夕蓉关进“冷月轩”后,皇贵君郭小凤就迫不及待的搬进了白玉阁,迫不及待的想取代皇夫的位置。
眼看后天就是希尔登基的日子,到现在玉玺还是没有下落,这可极坏了郭小凤。
他气质败坏地一掌落在桌子上,“嚯~”地站起来大怒:“这个该死的段夕蓉,她究竟把玉玺藏在何处?后天就是希尔登基的大日子,到现在她仍是不松口,这个贱人,留着何用?”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郭淮南,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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