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苏朗刚进来,夏小蝉就质问她。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倔。”苏朗说完一把搂住夏小蝉,深深的吻了下去:“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苏朗看着夏小蝉的脸,这才多久,又瘦了。
“不好,你欺负我。”夏小蝉哭得梨花带雨。
“那你不也欺负我嘛,比我欺负你更甚,我多在乎你啊,你还去见你的前情人,你还给她跳舞,你说我能受得了吗?”苏朗温柔的搂着夏小蝉,抚摸着她的背脊。
“我只是见见啊,又没怎么样?都是过去式了。”夏小蝉突然想起来陈宇涵那段长长的话,觉得苏朗的小心眼也不是无中生有的。接着说:“我保证,以后除非你在场,我肯定不见,好了吧?”
“好啊,你还想着见,你说,你要见几次?”苏朗捏着夏小蝉肩膀,把夏小蝉推到墙角,紧紧地抵着她,唇顺着脸颊往下游移,又绕到耳孔,舌尖热烈缠绕。夏小蝉被她吻的忍不住哼出了声,苏朗受到莫大刺激,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等我。。。”急忙放下背包,就去洗手。
夏小蝉在后面跟着,又搂着苏朗的腰,脸在她背上蹭着说:“你想干吗?我生理期。”
“你不会吧你?”苏朗转过身来,一腔热血顿时凉了半截。
“对啊,怎么了?你嫌弃我。”夏小蝉笑意盈盈的看着苏朗,手还不安分的伸进苏朗的衣服里,在她小腹上缠绕。又拽着苏朗往床边来。嘴上说着:“你累了,我就不嫌你脏了,先不要洗了,躺下休息。我为相公宽衣解带。”
“我飞来的好不好,就一个小时,没那么脏。”苏朗解释着,又有点难耐夏小蝉的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游移。
“嘘。”夏小蝉伸出手指做了个安静的动作,轻轻吻了苏朗的唇,说“只要是你,怎样都好。”手下已经为苏朗除去了身上所有的羁绊。自己也脱掉上衣,和睡裤。掀起棉毯的一角说:“进来吗?诺亚方舟。”
“小东西。”苏朗哼着,已经被夏小蝉弄得有些乱了分寸,不住提醒自己“生理期。”
夏小蝉哪肯轻易饶她,两条光滑的腿在苏朗身上缠绕着,又不住地磨擦着苏朗的大腿内侧。苏朗被她弄得情难自禁,正当年纪,又多日未见,如何受得了这个。捧着夏小蝉的脸说:“小蝉,乖,不要这样,别考验我,好吗?”夏小蝉歪着头用舌尖缠绕着苏朗修长的手指。眯着眼睛问她:“不要怎样?”
“靠,你是要玩死我!”苏朗忍的奇痒难耐。
“你忍不住啦?”夏小蝉还没有住手的意思,趴到苏朗耳边,低声耳语,舌尖直抵苏朗耳孔。又问:“耳朵很敏感吗?嗯?”
“小蝉,你。。。”苏朗双手紧紧捏着夏小蝉紧致的臀。这考验实在太残忍。但她必须考虑夏小蝉的身体。
“想要吗?”夏小蝉继续挑战苏朗的耳朵,在她耳边娇喘微微。
“想,但不能。”苏朗恨不能废了自己的手指。
“那来吧,我的生理还要等个几天呢,笨蛋。”夏小蝉狡黠一笑,指尖在苏朗掌心轻轻一划。
“你,你这个小妖精。。。”苏朗起身反扣夏小蝉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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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
若你在
挥汗如雨的回来,心情还像海洋球样斑斓。只是,若你在,便是完美了。
今日难得的没有唱红歌,我和同事带着小朋友,一起去了新建的综合楼。何谓综合?吃喝玩乐,齐聚一楼。
我是个好动的,小朋友是个贪玩的,同事是个随和的,那自然就是直冲顶楼。我们去的比较晚,人不多刚刚好。同事带着小朋友,两人玩些简单的。我如入无人之境,每个器械践踏一遍。若碰见那不熟悉的,我定会拉着旁边的人问:“这个怎么玩啊?”那些看上去精通的小伙子,几乎都被我问过同样的问题。老师说:“不懂就问。”我最喜欢的是那最简单的做仰卧起坐的器械,因为我总梦想着,把自己的小腹锻炼的和莫文蔚一样。看过吗?美的很。然而我最最喜欢的是,还是贴满墙壁的镜子。看见了就想翩翩起舞,芭蕾最好。五年前还想过去学芭蕾,最后却不了了之。有时和妈妈抱怨,小时候为什么不送我去学芭蕾?今日虽不会,还是过了把干瘾,在栏杆上压腿,在镜子前踮起脚尖,骄傲的昂着头。看我这矫情劲,险些被小朋友取笑了去。还好小朋友是个嘴甜的,无比真诚的说:“你最美。”
如果你以为这是最好的,那就错了,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健身房旁边就是个儿童乐园,依我看三岁小孩去最合适,小滑梯,海洋球,还有头上长角的蹦蹦球(这名字是我取的,也不知道别人怎么叫)。小朋友要去,我劲头更足,因为已经到了快关门的时候,我想我正可以趁着人少去撒个欢。旁边坐着几个年轻的妈妈,看上去各个比我和同事年纪小。我顾不得那么许多,怂恿同事快些脱鞋进来。第一站直奔那个色彩斑斓的小滑梯,波浪形,比我的身高长不了多少,最有趣当属出来的地方是个圆筒,根本容不得我抬头。而上去的地方也有圆筒衔接,我学着小朋友的样子,爬来爬去,开心的忘乎所以。你有多久没爬了?我让同事在底下看着,确保小朋友安全,不要在我冲出来时伤及无辜。一切安排妥当,我躺在紫色波浪上,瞬间就被抛在海洋球里。我实在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这远比游乐场里那些大型的设备好玩的多。我只记得当时我在想,若你在,多好。即使你舍不得放下身段和我一样,只看我欢灿笑颜,你的开心也一定比我还多。
最后我又抱来个粉色的蹦蹦球,在安静的一角,其实我还是希望越少人看到越好。揪着它的两只大耳朵,骑在上面,一蹦一蹦的向前冲,前方是同事,她骑一个黄色的。小朋友对蹦蹦球嗤之以鼻,说他早就玩够了。我对他的臭屁很不满,抓起海洋球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打,直把他逼到角落里去。。。同事和小朋友一伙,若你在,你会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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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夏小蝉紧紧的搂着苏朗,默默地掉眼泪。
“水真多呢。。。”苏朗吻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一语双关。背脊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趴在夏小蝉怀里,已经没了力气。
“你讨厌!惹我,惹我,惹我。。。”夏小蝉破涕为笑,又一叠声地低叫着,小拳头不住的锤打着苏朗。
“轻点,轻点,不会动了。”苏朗含混着,整个人软塌塌的。“还生气呢?小心眼儿。”
“明明是你小心眼。而且,我给你发短信你竟然不回。”夏小蝉就是想不通,苏朗怎么忍心这么多天不理她。
“哪条短信?就是“苏朗”那两个字吗?你就喊喊我,怎么回呀?当时我正生气,你怎么不说你要改正什么,你保证做到什么呢?你这叫态度不明确,知道吗?”苏朗也想不通,夏小蝉明知道她为什么而生气,怎么就不表达清楚自己的观点,让她消消气呢?
“你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你还揪着那个态度不放。你不回我短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你了,我都没有勇气了。”夏小蝉轻揉着苏朗的耳垂,接着说:“〃苏朗”就代表着一切,你连我给的一切都不要了,还要那个态度干吗呢?”
“以后你和她,你打算怎么办?”苏朗听得心里甜甜的,但依然没忘了追究细节。
“她知道我有你了,而且马上也要出国了,不会再有以后,我的以后只有你。”夏小蝉柔声说。
“你不许再和她来往。”苏朗难以释怀。
“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份啊?人家这么远跑过来,我不理她?这说的过去吗?”这样的事情让夏小蝉做起来有些难度,她觉得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做那么绝对干吗呢?
“以前的我不管,以后她联系你,你不许理她,听到没?”苏朗从夏小蝉怀里抬起头来,看着她。满眼的委屈和认真。
“我保证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和你请示,好吗?”夏小蝉认为两人相处最重要的是坦诚和信任。而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她不敢轻易答应,说了不做,那是她最不能接受的。她心里想的是,要是陈宇涵出国前给她打电话,她能不接吗?她能不送上平安的祝福吗?虽然这没什么,但是算起来也属于“她联系我,我理她”的范畴。夏小蝉这样的较真,好还是不好呢?
苏朗一听不高兴了,她认为夏小蝉表述的含混不清,甚至有避而不答的嫌疑,这事有那么难做到吗?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到底对你有多重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苏朗赌气的从夏小蝉身上翻下来,转过去睡了。
夏小蝉气的呀,你到底要我怎样呢?我做的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到底有多不信任我?既然不信任我,我又何须解释!
感情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明明是冲着一个爱去的,却在心里较劲的两个人该如何是好呢?
也不知苏朗有没有睡着,夏小蝉是无论如何睡不着的。一直以来只要心里有事,她必定失眠,更何况这还是上午。过了极度气愤的那几分钟,夏小蝉就开始翻来翻去的惹苏朗注意,她希望苏朗能转过身来搂着她,她希望苏朗能和她说对不起。可苏朗就像个雕像,一动不动,难道真的睡着了?
“怎么能睡着呢?太过分了,我还在这辗转,她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睡了?”夏小蝉一时忍不住就想去闹苏朗,靠过去听见苏朗均匀的呼吸,有又些不忍心了,还真的睡着了。
夏小蝉用手托着腮,仔细的看着这张熟睡中的脸,手指忍不住在面颊上轻轻的滑动,骄傲的下巴,温润的双唇,挺拔的鼻梁,那双紧闭的,曾对她笑,对她含情脉脉,对她生气的眼睛。。。“哦,真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会这么好看。。。”夏小蝉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下去。
“嗯?我睡着了?”苏朗反转过来搂着夏小蝉,她的,惹人生气的小东西。
“嗯,你还生气吗?”夏小蝉心里无限柔情,熟睡中的苏朗触动了她心里的那块柔软。
“生气,你都没答应我。”苏朗看着怀里娇憨的夏小蝉,也不再强硬,贴着夏小蝉耳朵轻声说。
“你真讨厌,其实,我就是答应你了呀。我知道的,你是个小心眼儿,我老挑战你底线,我不对嘛,好不好?我只是想着,人都要走了,到时打个电话什么的,不接不好,于心不忍。但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生气伤心,我会更难受的,我就嘴硬那么一会嘛。我是你的,是你这个小心眼儿的。哇,你的心,我住的下吗?会不会被挤死,你有几个腔室啊?我们都是四个的,你不会是只有一个吧,或者干脆没有,是个实心的。一会我给你做个心超啊,好不好呀?。。。”夏小蝉又开始呱啦呱啦,没完没了。
“我就是个实心的,那个小小的空间只能放你一个,你自己住会不会寂寞?”苏朗看着夏小蝉,无限怜爱。
“不会,你要是敢住别人,我就把你的心踢爆。”夏小蝉着这嘴巴,不依不饶。
“谁小心眼儿啊?明明自己也不怎么地?是不是?”苏朗轻轻挠着夏小蝉的小脑袋瓜,发丝的清香扑鼻而来,夏小蝉永远是这么香香的。
“哼,我好着呢。我最听话了,只要你好好对我说。”夏小蝉也紧紧搂着苏朗,脸帖在她的胸口上蹭来蹭去,淡淡的香皂味,真好闻。
“你想干什么?”苏朗被夏小蝉蹭得再次心猿意马,轻抚夏小蝉的身体,用肤如凝脂来形容夏小蝉再准确不过。“好滑啊,你怎么这么滑?嗯?我又想要了,怎么办?你就是要累死我。。。”
“我也想。。”夏小蝉热烈的回吻着苏朗。。。
正是尽享云雨之欢的好年龄,所有的小小不快,都抵不过身体的巨大吸引,终被消融,消融在爱里。
一次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所以说,性并不仅仅是停留在身体上那一时的快感,它可以直抵人心,让所有的不快在高潮来临那一瞬间烟消云散。虽然不愉快可能反复,但是身体与身体的交流,可以让心变得丰沛柔软,也可以让心门打开。像夏小蝉这样的选择性语言障碍,是可以在那时敞开心扉,让问题迎刃而解的。毕竟,情人之间的不快,多数是些鸡毛蒜皮,只要心里有爱,是可以放下表面那些坚持与固执,言归于好的。这恰恰也是夏小蝉当初放弃高征的原因,你的身体,它认得路并引领你的情感。
再次高潮过后,两人已是耗尽所有精力,酣畅淋漓,痛快之至。相拥着很快睡了过去。毕竟苏朗赶了早班机,夏小蝉这些日子也没睡好,ML又是很耗费体力的事。如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