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竟是夏小蝉进步不少,而苏朗还在云里雾里的猜测。似乎主动权在夏小蝉的手里。
两人洗过以后,就早早上了床,靠在那看电视。夏小蝉今天穿了件掉吊带的睡裙,胸口齐齐遮住,香肩外露,偶尔低头似乎还能看见浅浅的乳沟。苏朗坐在一边难免有些不淡定,心里总期盼着有个什么感人的镜头,惹的夏小蝉掉眼泪。她好趁机拥她入怀,安慰一番。可是老天偏偏不给机会,看的苏朗及其郁闷,一颗心哪有半点是放在电视上的。
夏小蝉就看她在一旁抓耳挠腮,得意的想:慢慢忍着吧。
“睡觉吧,困死了,你怎么能让一个病人熬夜看电视呢?”苏朗终于忍不住了。
“睡觉呀,好吧。”夏小蝉笑嘻嘻的看着苏朗。又说:“关灯吧你,晚安。”
苏朗关了灯,向夏小蝉这边挪了挪说:“你不陪我说说话呀?我睡不着。”
“说什么?不是你要睡的吗?”夏小蝉在心里好笑,看苏朗能忍到什么时候。
“那我现在不想睡了,你陪我说话。”说着就去拉夏小蝉的手,晃来晃去。
“说嘛,牵我手干嘛?我又跑不了。”夏小蝉像是另有所指,其实苏朗往她身边这么一躺,她也不是没有想法,都是成年人,谁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好像又不应该,这一步迈过去了,她夏小蝉是很难再回头的。
“我就怕你跑,跑了我半夜不舒服了,谁管我?”苏朗继续耍赖,两只手抓住夏小蝉的手臂,脸也贴了过去。
“苏朗,你别闹了,我喜欢你。”夏小蝉突然说。
苏朗愣在那,一时难以置信,这话来的太突然了。过了好一会坐起来,看着夏小蝉说:“小蝉,你喜欢我,是吗?”
“嗯。”夏小蝉直视着苏朗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
“我没听错是吗?你知道是哪种喜欢吗?”苏朗又问。幸福突然而至的时候,我们往往失去了判断力。
“躺下。”夏小蝉拉拉苏朗的手:“躺下说。”
“哦。”苏朗乖乖躺下,面对着夏小蝉,还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是哪种喜欢,你知道吗?”夏小蝉也和苏朗打哑谜。窗帘透过来的月光,映的她的眼睛柔情似水。
“我知道。”苏朗低声应着。低下头,寻找她的双唇。
“苏朗,抱我。”夏小蝉把头埋在苏朗的颈窝,没有去回应她的吻。
“怎么了?小蝉?”苏朗紧紧拥着夏小蝉,感觉她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夏小蝉不停的说,在苏朗怀里轻轻抖着,“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两滴泪掉了下来。她不怕付出,也不怕辛苦,只怕到头来,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
“怎么了?怕我们不能在一起?”苏朗捧着夏小蝉的脸,吻掉她的泪水。
“嗯。”夏小蝉点点头。
“小蝉,我愿意给你时间让你相信我,相信我们能在一起,你愿意吗?”苏朗轻轻的抚着夏小蝉的后背。
”愿意。“夏小蝉说着抬起头吻上苏朗的唇,她愿意相信苏朗能许她一个未来。
“小蝉。”苏朗忘情的回应着,一声重似一声的呼吸在夏小蝉耳边回响,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把裙子不断的往上拽,那裙子却像是故意捣乱一样,拽一点就往下滑一点。
夏小蝉扑哧一笑,轻轻推开苏朗说:“你是不是嫌我的裙子太长啦?”
苏朗被弄个大红脸,还好有黑夜遮住,也看不到什么。“小蝉,你太坏了。”苏朗边说边对着夏小蝉上下其手,专挑那些怕痒的地方。
“别别,我错了,哈,别,哈哈。好苏朗。。。。我错了。。”夏小蝉边躲边求饶,笑得花枝乱颤,在夜里越发显得妖媚。
苏朗突然停手,上去紧紧抱着她,吻住夏小蝉的炽热的双唇:“说,你是不是我的?”
“是。”夏小蝉点点头,又伸出手指在苏朗脸上轻轻划动着说“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怎么没准备好?哪没准备好?”苏朗明知顾问。
“讨厌,没准备好就是没准备好嘛。”夏小蝉的“嘛”字一出,苏朗骨头都软了。
“想多了吧,小东西。”苏朗无限怜爱的,在夏小蝉鼻子上轻轻一点。此时的夏小蝉无尽的娇憨与风情。
“抱着我睡觉好不好?”夏小蝉把苏朗的胳膊绕到自己胸前。她想让今天就停在这一刻,一是苏朗还不算正式出院,更重要的, 没有多久就是苏朗的生日了,她想在那一天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苏朗。性,在她看来,虽是情之所至,却也带着神圣的色彩。她珍惜和苏朗的第一次。
“好。”苏朗还兴奋着,但是依然答应了夏小蝉的要求,她珍惜她,愿意等着她对自己对未来深信不疑,愿意等着她心甘情愿。她一样珍惜和夏小蝉的第一次。
月色娇美,月光下一对璧人相惜相拥。。。
第二天两人都神轻气爽的起了床。除了给苏朗办了出院,她们还因为打靶时的违规,在院周会上做了检查。一起做检查的还有主任和带队干部。
对于自己的那份检查,夏小蝉不是很在乎,她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说,她觉得与其看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自己活的开心自在,只要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别说是一份检查就是十份也做得。记得她上高中时,有次同寝室八个人出去玩,回来上晚自习迟到了,老师在教室门口堵住了她们,让她们在走廊站一排,一顿训斥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得女生们陆续哭了,哭一个回教室一个,大概老师觉得这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最后只剩一个夏小蝉孤零零的在走廊站着。她觉得老师做的没有道理,她们已经解释过了,因为那天刚巧只有一个女生带手表了,而这块表偏偏慢了,所以大家都迟到了。而且就算是要批评吧,也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在走廊站一溜吧?好嘛,批都批了,必须以掉眼泪来衡量是否认识到错误吗?她想不通,也懒得想,就这么和老师对视着,最后老师也不理她回了教室,她就在走廊站了两个晚自习。这次打靶的事她自然是有错的,但是还不足以触动到她的内心,她觉得她只是擦边球没打好。从这一点看,夏小蝉不是个脚踏实地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说,牵连了别人心理上总有些过意不去。她就总想着找个什么机会补偿一下主任和带队部。
而苏朗呢,她对此类事情也不是很上心,而且因为这件事她终于抱得美人归,想来还是赚了。她看夏小蝉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觉得自己真是找对人了。
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时,苏朗来了兴致,说要出去吃饭,庆祝自己大病初愈。夏小蝉哼哼两声说:“我看你是庆祝你终于得手了吧?”
苏朗嘿嘿一笑:“小蝉,你这就不对了哦,你知道就知道嘛,干吗非要说出来呢?”说着趁着没人就要吻夏小蝉。
夏小蝉一下跳到门口,开了门说:“请我吃饭啊,好吧。”
“干吗呢?谁请吃饭?”主任从办公室推门出来。
“苏医生,说感谢我照顾她。”夏小蝉笑着指了指苏朗。
“你看你们俩,下午检查白做了,这还没下班呢,就跟没事人一样。”主任大摇其头。
“哪有,我都记在心里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夏小蝉说的是实话,她可不想今后再牵连任何人。又挽着主任的胳膊说:“一起去吧,主任,就当我们给您赔罪了。”
“是啊,主任一起去吧,都没少给您添麻烦,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苏朗皱了皱眉头说。她皱眉头不为别的,看见夏小蝉挽着主任的胳膊她心里不舒服,好好的挽一个男人的胳膊干吗?
夏小蝉也看见她皱眉了,立刻猜出苏朗为什么皱眉,她觉得苏朗有点多余,在她眼里这些男人都是没有性别的,何况还是一个老头,一个关心她成长的领导。但是还是松开了挽着主任的手。
后来主任还是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主任说,“你们年轻人自己乐呵去吧,我去了你们还拘束,有什么话咱们科里说就行了,知道你们过意不去,下次注意就好。”说完自己就走了。
夏小蝉挽着苏朗的胳膊说:“那我们走吧。”
“热死了,别挽着我。”苏朗拉着一张脸生闷气。
“就挽,不给也挽着。”夏小蝉说着身子也靠了过来:“热死你。”
“哼!”苏朗哼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和不屑。
“你哼什么?”夏小蝉看着她好笑。
“没什么。随便哼。”苏朗嘴硬。
“不说,我告诉你哈。你刚才看我拉着主任生气了。”夏小蝉歪着头看苏朗,心想:“真是个小心眼。”再想想以前苏朗看见高征时的种种表现,觉得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挺拔的苏朗,其实就是个小孩。
“我可没有。”苏朗继续嘴硬。
“让你嘴硬,咬死你。”夏小蝉一下把苏朗拉进办公室对着苏朗的嘴巴轻轻的咬了两口。然后又用手捂着苏朗的嘴说:“不许出声。”
苏朗的嘴唇被夏小蝉咬的麻酥酥的,刚要反守为攻,夏小蝉又跑出了办公室,一本正经的说:“快走吧,请客吃饭还这么慢,饿死了。”
苏朗在后面乐呵呵的跟着,早就不生气了。夏小蝉也挺开心,一段感情刚开始的时候,对方的小心眼只会让甜蜜升级。
转眼就要到苏朗的生日了,夏小蝉一直琢磨着怎么给苏朗过这个生日,想来想去,恰逢十一长假,一起出去玩吧。两人最终锁定了黄山,夏小蝉向往已久的地方,本来是说和陈宇涵一起去的,后来分手了,她就一直刻意避开这个地方。如今的苏朗早已让她忘了旧日的伤痛,她准备踏上她的梦想之旅。
苏朗呢?听夏小蝉说要一起出去玩,也是求之不得,虽然她去过黄山,可是和夏小蝉一起旧地重游,那就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而且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是否能让彼此更放松,在旅途中更加深依赖呢?从出院以后,她每晚都找各种借口赖在夏小蝉那睡,后来也不用找借口了,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住在一起了。只是让她有点琢磨不透的是,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夏小蝉统统不拒绝,还喜欢每天赖在她怀里睡。只是要进一步时,夏小蝉都会喊停,几次弄的苏朗很不自在,或者说感觉夏小蝉怪怪的,似乎很喜欢挑逗她的情欲,但是又总是停留在开始,苏朗很想大声疾呼:“你想玩死我呀!”终于还是忍住了,咱不能急吼吼的,苏朗安慰自己。但是想来想去,以夏小蝉的个性,应该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如果真不想,又干嘛有意无意的挑逗自己?坏,坏透了!这第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出发的时候是中午,火车。夏小蝉一路兴奋着,虽然买了卧铺,几乎一眼未闭。一会看着苏朗微笑,一会自己坐那看窗外的风景,话虽然不多,却是真真的喜形于色,一段和恋人的旅行。如何不令人向往?虽然也知道,赶在“十一”出来玩,明摆着就是人挤人,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夏小蝉觉得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去。曾经也利用年假一个人四处游荡,但是感觉上总是有些遗憾。
苏朗看见夏小蝉独自对着窗外微笑,凑过来说:“这么开心呀?”
“嗯,”夏小蝉转过来对她笑笑,又问:“你喜欢坐火车吗?”
“还好。”苏朗答“怎么?”
“我喜欢,我每次踏上火车心情都很好,当然除了上学时离开家会难过一小会,我觉得火车的这一头和那一头都让我充满想象。我以前看《周渔的火车》我就把自己当成周渔看的,如果车的那一头,有我的恋人,我也会这样像她一样。”夏小蝉又想起,上学时,有个男生和她是很好的朋友。快毕业了,男生说,想和夏小蝉一起坐一次火车,最好是没有尽头的那一种。夏小蝉答应了,虽然,只是短短三个小时。车开到一半,男生说你要累了就靠在我肩膀上。夏小蝉笑了笑轻轻靠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有时感情不必点破,彼此留在心底也许就是一辈子的美好,像永远不会消逝的青春。
苏朗看她想的出神,又想想自己过几个月要走了,心情有点低落,低声说:“可我不想让你做周渔,我想每天陪在你身边,我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嗯,我也想每天陪着你。就这样,你去哪,我也去哪。”夏小蝉靠在苏朗的肩上,突然想哭,有时她是那么细腻敏感。
“会的,我们会在一起的,我可以转业。”苏朗拥紧夏小蝉。
“你才来部队几天就转业,小苏同志。”夏小蝉换了个腔调,无论是分离还是转业,那都是以后的事,她要紧紧抓住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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