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家受得了她那脾性啊!
郑家的人表示:哎,好难!
这一年过年,郑妈妈又不死心的暗暗准备了好几个青年才俊准备推销给女儿,郑广广打电话回来了:妈,我要带个朋友回来。
郑妈妈:哎,哎,好的好的!转身乐滋滋的跟家里人说,“广广说要带朋友回家过年呢!我看啊。。。。。。”她做出一个“你明的”的表情,郑广广素来朋友少,能带回家的更凤毛麟角,竟然带回家过年,这意味着。。。。。。地球人都懂的!
郑爸爸比较理智,觉得不大可能,然而这事儿震撼性比较强,一时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就在郑妈妈欢喜其余人很疑惑的微妙气氛里,郑广广回家了——带着一个“女、学、生”!
郑妈妈:。。。。。。
郑妈妈心都碎了。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郑妈妈虽然心碎,还是强打精神,端出一家之主的风范热情地接待了客人,她问郑广广:“广广,这是你学生?”
“朋友。宛宛。”
郑广广的简洁让郑妈妈很惆怅,这孩子到底像谁啊,跟他爸一点不像,跟自己更是没一毛钱关系——肯定是充话费送的!
“你到哪交这么小年纪的朋友?”郑妈妈很疑惑。那孩子一看就是纯良温婉之人,跟刻薄挑剔的广广南辕北辙,完全没可比性,如何交的朋友?不可能!
“哦,捡的。”
郑妈妈:。。。。。。
郑妈妈拿郑广广没辙,就想从娃娃那边下手,可是那娃娃儿看着一脸可怜相,郑妈妈话又不敢说重,怕把人吓了,就问:宛宛啊,你怎么跟我家广广认识的?
“我被人追杀,郑教授救了我。”
郑妈妈:。。。。。。
郑妈妈一下子风中凌乱了,这到底怎么个情节啊?
郑妈妈问不下去了,追杀,听起来就很不简单好不好?
郑妈妈又念叨了:这小姑娘到底什么身份啊?
郑广广轻描淡写,“朋友。”
郑妈妈:。。。。。。
郑妈妈忍不住又去问娃娃:你为什么被追杀?
娃娃:大概因为利益争夺吧!
郑妈妈:。。。。。。
郑妈妈跟郑爸爸说:我再也不想问他们话了,累,不会爱了。
郑妈妈很潮,天天上网各种刷,各种“尖端潮流词汇”完全不在话下,而至于大学问家的郑爸爸有时候也不得不表示:不知道你说什么。
北方天气冷,娃娃体质又阴寒,郑家虽然暖气开到十足,娃娃常常半夜还是会冷醒,然后再也睡不着。郑妈妈自然不知道这回事,有一回,她听家里佣人说起:小姐(郑广广)半夜起来要热水给章小姐暖脚——把郑妈妈惊了,再三仔细问了佣人,回头跟她丈夫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广广不正常!
郑妈妈倒没说郑广广变态的意思,她的潜台词是:广广怎么可能这贴心?!但没想到自己一言中的,无意中道破了真相。郑妈妈当时羡慕妒忌恨:艾玛,老娘都没享受过这种服务啊!
郑妈妈酸溜溜的跟郑广广说:你对这小姑娘挺好的啊!
郑广广毫不害臊的点头,“是啊。我也这样觉得。”
郑妈妈:。。。。。。
郑妈妈吐槽无力了。再次肯定:广广肯定不是她生的,一定是充话费送的。没错,一定是这样,不然不会每次都呛得她说不出话来。
第二年,广广又带去年那小姑娘回来了,郑妈妈感觉有些异常,可娃娃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郑广广是个早熟的孩子,从小自理能力超强,郑妈妈从来没在她身上得到过诸如梳妆打扮女儿、跟女儿手挽手逛街、穿母女装等一系列乐趣——
娃娃多乖巧可爱的,本来就漂亮的人儿,经过一年的休养,去年见到的羸弱苍白没了,脸红扑扑的,看着就可口,打扮起来,天使似的,带出去倍儿有面子——
郑妈妈从娃娃身上得到了养女儿的异常满足!
这种满足感,让她忽略了异常。
第三年、第四年。。。。。。
郑妈妈在默默中悟了。
郑妈妈还怕丈夫想不开,安慰他:反正广广已经嫁不出去了。。。。。。
郑爸爸:。。。。。。
郑爸爸表示我啥也没想啊,你想太多了!
第156章
郑家的人对郑广广异常的性取向无话可说。郑爸爸是不想说;郑妈妈是说不动;郑博伦是没意见,郑老三;郑老三避他姐还来不及,那还敢碎嘴?
郑家的人无话可说;外面的人更说不了,先不说郑广广不好惹,就是郑广广妈,你得罪她一个试试?当年郑妈妈抡着擀面棍追着揍郑老三时;旁人讨好帮口骂了郑老三一句;郑妈妈马上调转擀面棍,指着那人大骂:关你屁事啊;我教儿子。。。。。。咸吃萝卜淡操心,一边儿去吧你!把人臊得。。。。。。
郑妈妈觉得反正郑广广嫁不出去了,多个人陪她总比她打光棍好,她就当是多养一个女儿,而且这个女儿还那么乖巧漂亮,从来不会像郑广广那样气她,郑妈妈也就看开了。后来郑妈妈就不给郑广广打电话了,她打给娃娃,或者郑广广给她打电话,她说两三句不耐烦郑广广,就直接来句:让宛宛听。
郑广广真的成了“充话费送的”。娃娃鸠占鹊巢成亲生的了。
郑妈妈看开了,每回心血来潮就逗郑广广:哟,怎么勾搭的小姑娘,说来听听。
那口气。。。。。。活像个老流氓。郑广广都无法直视了。郑广广宁愿她妈像那些阔太太那样整天美容打麻将购物也别整天刷网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偏偏郑妈妈吸收能力还特快!
郑广广奇怪:“咋见得就是我勾搭的?咋见得就不是她勾搭我?”
郑妈妈理所当然:“那必然的,宛宛这么乖。你一看就素行不良。”
郑广广:。。。。。。
郑广广说爸怎么受得了你的?郑妈妈立马得意了,趾高气扬:你爸说我除了爱撒娇点,啥缺点也没。郑广广翻着白眼说爸辛苦了。郑妈妈:。。。。。。
郑妈妈被郑广广气过半死,去找娃娃安慰。她问娃娃,“你咋跟广广那个啥。。。。。。好上的?”
娃娃脸都涨红了,“那个。。。。。。这个。。。。。。”
郑妈妈听她那个这个的老半天就没个一二,心急了,“就说你们谁先嘴谁的嘛!”
娃娃脸更进一步红:“这个。。。。。。那个。。。。。。”
郑妈妈:。。。。。。再问一句是不是又要变回“那个。。。。。。这个。。。。。。”
郑妈妈感觉到心力交瘁,大的老奸巨猾,小的。。。。。。小的太单纯——太单纯反而叫人不好对付!╮(╯▽╰)╭,真是累感不爱。
郑妈妈跟郑爸爸感叹:还好(宛宛)成年了,要不,广广就真是变态了。
郑爸爸:。。。。。。
郑爸爸对这些儿女情长没兴趣,他对娃娃的针灸技术倒是很感兴趣,研究了娃娃扎了几回,跃跃欲试也要下手,郑家的人,没一个肯让他下手的,老爷子写毛笔画画雕章那是不在话下的,可扎这种东西。。。。。。老爷子找不到人练手,就去哄他那些老朋友、老同事:我最近学了一门好技术,来,我给你示范。。。。。。搞得郑家好长一段时间门庭冷落,大家见了郑老爷子就避着走。害得郑老爸长吁短叹,人生寂寞如雪!
郑妈妈在郑广广身上折腾不起风浪,就把主意打到了大儿子身上,谁知道郑博伦也是个油盐不进的,竟敢把他那间本来就跟垃圾场差不多的小别墅弄得更像垃圾场,郑妈妈面子里子丢光,差点没气死,狠狠教训了他一顿,给了他整顿的最后期限,命令他跟人家小姐好好相处,然后气冲冲的去找她的“乖女儿”诉苦了——人生就是这样,有对比才有“知道”,每次看见娃娃,郑妈妈就有种“那些都是充话费送的,这个才是亲生的”的感觉。
被“充话费”的郑博伦和郑广广都有些受不了郑妈妈的“骚扰”,郑博伦是被她妈妈强逼相亲相烦了,他就想不明白郑妈妈到哪搞来这么多女孩子,一天一个花样的,清纯性感妩媚妖艳,不带重复的,害他看见女人都头晕。郑广广是被她妈八卦烦了。如果可以,郑广广真想写个论文式的《相遇相爱》让她研读。好在郑妈妈折腾了三五天,终于被郑爸爸“爱的呼唤”走了,走时三申五令郑博伦好好跟人姑娘相处、多联系,好好处对象,郑博伦口口声声应了,郑妈妈前脚上飞机,他后脚就避出国了
郑妈妈知道后气得七窍生烟,打电话骂郑广广——为什么要骂郑广广呢?因为她骂不到郑博伦,自然就骂郑广广了。
郑广广拿着手机,对着空气信口开河:啊,你说什么?听不到啊。信口不好。我在荒郊野岭挖古董呢!啊,没信号了。。。。。。
郑妈妈:。。。。。。
郑妈妈真想一把手机摔到郑广广脸上。郑广广乱淡定的挂了她妈电话,手机还没放下,娃娃的电话就飞速的响起,娃娃要接,郑广广一把按住她,拿过,抽出电路板。世界安静了。
娃娃有些不安,“教授。。。。。。”
郑广广笑语盈盈,“没事。我带你去看电影!”
郑妈妈在家里跳脚,气呼呼的对着空气骂:郑广广你个夭寿的,把我女儿还来!
郑爸爸:。。。。。。
郑爸爸不敢逆她龙鳞告诉她广广才是她女儿。他觉得说了自己也会变成“充话费送的”。
郑广广和娃娃看完电影出来,两人沿着商城朝河边走去散步。娃娃被那电影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眼睛揉得小兔子似的红彤彤的,人长得漂亮,打扮可爱,加上那副可怜可爱的小模样,一路引得无数惊艳触目,以至于在门口遇到的郑广广的学生惊呼:教授,你的女儿?好可爱!
郑广广:。。。。。。
郑广广露出两排大白牙,“是啊!可爱吧?”
那学生不知道拍马屁拍马腿上了,虽然觉得郑女士笑得有点阴森怵人,还是拼命的点头,“可爱到爆了!”
那学生从此以后在郑教授的课堂上没吃过好果子,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晚上两人躺被窝里爱爱,郑广广吻得娃娃神志不清,然后逼着她:叫妈妈!
(噗,教授,你这是变态啊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羞涩,帮宣传下:
有朋友在景德镇or要去景德镇吗?群里有个小姑娘在景德镇浙江商城2楼开了间服装店,叫“橘子皮星”(人家原本叫橘子皮星女装的,“女装”被做招牌的腰斩了,还打错字,╮(╯▽╰)╭)~噗,这是多深沉的爱啊~O(∩_∩)O哈哈~大家有空去捧下场嘛,不买也没关系,可以扮个粉嘛~小姑娘真的很勤奋努力呢~我一直很佩服她,各种坚韧努力!(作为一名懒惰星人,对勤奋的人一直有一种由衷的佩服和仰慕。)
ps:秀敏朱砂的甜蜜蜜会写的。广广和娃娃的甜蜜蜜也会写的。大家放心。
来自迷人pose星的惊喜番外
五月的周城天气已经能热晕人。周秀敏和朱砂坐在国际航班候机室里等着登机。她们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登机——如果没有延误的话。周秀敏手提电脑枕着膝盖在上网。她在看股票。最近她大出血;包来回机票、食宿请了她两个兄长、老师和娃娃、江远楼到美国参加她们的婚礼——胖子还在美国回不来,所在离她们结婚的城市仅两个小时车程,就免了。所以她得赚点本回来。
朱砂用自带的杯子给她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她坐的位置旁;示意她后,她在稍远地方坐下,抽出一本书安静的看起来。她们的行李都托运了;两人随身就一只包,倒简便。周秀敏抬头朝她笑了笑,摸了杯子觉得有点烫又松开了;她的目光盯着屏幕上的曲线图,啧啧,这上海国际控股的A股,她看到最鼎盛时是七十八一筹,当时还有专家预测还会升,她想过买入,但嫌贵,是以一直犹豫,然后,朱砂回来了,她哪里还有空管这七八?今天无意中瞄到她打开看了,竟然跌到二十块下了,看样子还要跌,简直惨不忍睹。朱砂听闻她啧啧有声,问她怎么了,周秀敏勾手指让她过来看,她指着电脑上的曲线图,曲线从高到低呈现危险的滑坡状,从最高点到现在现在最低点,差别异常大,周秀敏给她解释,“这只股,我注意到时已升到七十八,据说还会升。今天一看,二十块钱以下了,估计还得再跌,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得倾家荡产了。”她言下颇有感概,她如果买了,倾家荡产不至于,亏损总是有的——看,她多幸运,朱砂回来了,钱也没亏——
不,应该说,朱砂是她的幸运女神,她总是带给她好运,如果不是她,估计她最终还是会抵抗不住“赚一笔就抛”的诱惑而入手,还好,她的女神、她的幸运。。。。。。周秀敏手里拿着杯子,假装跟朱砂耳语,飞快甜蜜的亲了她小巧的耳垂一口,然后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咖啡,嘴边不自觉的嚼着笑。朱砂臊红了脸,“你不要乱来。。。。。。”她小声的说,然而并无气恼,所以周秀敏嘴边的笑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