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还是要打坐的话那我宁可不做梦。”储年年的身体到现在还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感觉。
狐狸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你想做什么样的梦?”
讨厌,这话说地真暧昧。储年年说:“算了,我还是不要了。”修身养性修身养性。
待闭上眼睛,她看见老祖宗在对她笑,在她面前解□上的衣服,魅惑地勾引她:“如你所想。”
梦中发生的事情足够让储年年醒来时候捂着脸打滚。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加更#
1。晋江的规矩是vip章节只要买一次够了,你购买后作者编辑该章节字数只能多不能少。
比如说前天。在下午我发表45章,当时字数是两千字。购买这一章节的亲就买两千字。到晚上,我又更新了四千字,之前买过的亲就不要花钱买。这就是加更。
2。如果还是买了六千字?那应该是在我加更后再买的。这样的情况属于意外,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3。晋江在抽,时而我会找借口偷懒不更新。如果你刷不出章节,可以通过微薄或是Q找我,我会把章节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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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通宵赶完八千字 。。。
48。
储年年在楼下被一辆崭新的白色小宝马拦住了去路;那车是明确了目标针对她的。
车窗慢慢摇下;应妮可朝她招手:“年年,过来,上车。”
“找我有事;还是车上有人?”储年年可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有些车不能乱上;尤其是宝马车,她还没准备好在宝马车后哭。
应妮可横过副驾驶座,把车门打开;说:“带你出去吃大餐。我订了新开业的那家餐厅。我约在十一点半。废话少说;就说你要不要?”
“我考虑考虑。”储年年嘴巴上这样说着;还是绕过车头走上了副驾驶座。
车子还是崭新的,还有真皮的气味;储年年上下扫了一眼,这车子是今年新款吧,看里面的配饰也是高配,她记得价格非常可观,应妮可不久前说她自己刚首付买了房子,这么快就能买车?
应妮可双手握着方向盘冲进车流中,和左右的车展开了较量。
看她左躲右闪,储年年双手紧握着右上角的把手,生怕自己会飞出去。
“怕什么,你不相信我还能不相信这辆车吗!”应妮可转过头对她说,在眨眼工夫她已经在车流中找到了缝隙。
储年年知道应妮可艺高人胆大,但是以前坐她车都没有这么怕的,她说:“我现在考虑去买人身保险,最起码要再买个几百万,万一出了事情我下半身也有着落。妮可,你能慢慢来么,我不饿……”
“可是我饿。”应妮可笑着说。
下一秒储年年就站在餐厅门口,就餐时间,门口排满了长队,门口的服务生还在一个个地发号,外面的人虽然很焦急但是还是保持着风度拿着号走到墙边坐下等。
在这个时候体现权贵的方式不是大喊一声我爸是李刚,而是在他们艳羡的目光中走进餐厅。
应妮可带着储年年从他们面前走过,和接待的人报了一个名字后被引导到靠窗的位置。
从下车开始储年年一直保持着愣愣的状态,她只有一种感觉,应妮可今天太雷厉风行了。
这种餐厅都是让急性子的人抓狂的,菜一盘盘上,等吃完了菜都没上弃,不过这里风景不错,来吃饭的人看看风景谈情说爱能拖上一个小时。
第一盘菜才上来,应妮可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储年年看的目瞪口呆,中途叫了白米饭,应妮可一个人吃了大半。
储年年咬着筷子,她在犹豫该不该开口告诉应妮可她今天的表现有点不正常。
应妮可放慢了速度,从储年年的反应中看出了她的想法,说:“我最近总是容易饿,明明吃了很多东西,肚子里还是空空荡荡的。”
“之前看你明明很好……”
“以前一点都不好。我怕毁了自己的身材,甜的不敢吃,一点油都不能有,每吃一口都要担心这一口热量消化不了会不会长在我的肚子上或是脸上,我都被吓得提心吊胆。而且年年,我也告诉过你有一段时间我很胖,胖地失去了自信,我现在还是惶恐不安,总是不停地做恶梦。为了不重蹈覆辙,我就一直在克制,越是克制越觉得害怕。”
她说着,又塞了一口龙虾肉。
储年年在想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她品出了苦涩的味道。
应妮可抬头直视她的眼睛,目光锐利到能钻进她心中,她说:“年年,你相信信仰这回事情吗?”
“信仰?我当然相信,我家那边的人都是信佛的,我现在虽然没有去寺庙里拜,但是心里还是蛮相信的。”
“不,不,我不是说基督耶稣菩萨这样的,我说更深层次的追求,因为这个追求而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好。”应妮可整个人如同在闪光。
储年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她默默地吃着饭,应妮可又说:“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更好,更年轻更精神?”
闻言,储年年望向应妮可的脸,在她脸上寻找不同,她以前记忆里的应妮可就是一个很精致的都市女性,果断,机敏,从里到外无懈可击。如果说真的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皮肤,皮肤白皙了,粉底虽然起到修饰的作用,但是底子好坏是能看出来的。储年年仔细去看才注意到应妮可的变化大了。
“你整容了?”
“我需要去整容吗!我现在让自己变得更好,是因为我心中有信仰。”应妮可笑盈盈地说,储年年浑身不对劲。
“如果你请我吃饭是为了推销雅芳,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没有发财的心思我。”
“谁要做雅芳啊!如果是香奈儿做传销,我愿意第一个报名。”应妮可开玩笑地说。
菜上到差不多了,储年年吃不下去,随意扒了几口,应妮可却吃了很多,她吃下去那么多,她的外表却完全看不出来。
在过程中储年年还被旁敲侧击好多次是否想要改变,储年年都摇头拒绝了,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要答应,现在的情况让她感觉到不妥,问题是她说不出具体是哪里。
*****
随着秋天的临近,东方子墨开始难受,秋天干燥的天气对她来说会伤害到她的真身,每到这一年她都要替自己身上的鳞片担心,又没有适合的护肤品给她用,她只好选择找更好的地方呆一段时间。
加上现在有了飞机这发明,她像正常人一样旅行就可以,离开变得轻而易举。
J杂志的老板说要出去度假,杂志内部的人悲喜各半。
女魔头一走这压在头上的大山就算是搬走,大家应该开啤酒庆祝,但是女魔头就是J杂志的精神所在,她一走,大家就觉得这杂志社也变得轻了。
他们不否认他们是M,喜欢被虐,喜欢找虐。
东方子墨收拾了简单的衣服,买好头等舱,戴着一副墨镜,简单出行。她办公室大门锁上,无声地宣布老总不在,公司一切事物与她无关。
“女魔头可真放心,作为是公司老板挥挥手就去度假,也不怕公司突然就倒闭了。”美容编辑大声地抱怨着,她怀里还有一堆瓶瓶罐罐,刚才习惯性地跑去女魔头办公室,吃了闭门羹才想起女魔头此刻应该在遥远的海边,又灰心丧气地回来。
储年年听后笑笑,继续做她的材料。
一个人带了头,其他人也开始八卦起来。
“女魔头最不缺的就是钱,我进杂志社到现在就没看到过杂志社缺钱过。”
“后面有金主支持吧。名媛不是号称最有实力的杂志吗,还不是忽悠几个老板往里面砸钱。”
“储年年,你跟女魔头这么久,你应该知道点□吧?”储年年被点名,话题转到她身上,储年年放下手中的工作,说:“公司运营正常,年年有盈利,当然不会发生财务危机。”
“单纯的孩子会活地比较快乐。”距离储年年最近的同事同情地抚摸着储年年的头,被储年年一巴掌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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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把这件事情跟老祖宗说了以后老祖宗头也不回地说:“世界上不能解释的事情多了,他们难道要一个个能明白吗?”
“女魔头就是一个谜。”
“你也很快就会成为一个谜了。”老祖宗淡淡扫过她一眼。不就是一个老妖怪吗,值得储年年每回说到她都是羡慕到不行的口吻。
打坐本来就是件苦差事,而且储年年这段时间受的苦还没起到作用,因为有一次老祖宗说漏了嘴这段时间的打坐只是练习而不是正式修行,打击了储年年的积极性。
储年年出现了倦怠期,在老祖宗表示出要催促她去打坐的那刻她忙找事情做,拖拖扫扫,把自己的小房间里外打扫了一边。
老祖宗在一旁等,看储年年忙里忙外,凡是她经过的地方都起了灰,她是看出储年年想逃避的念头。
“还要多久才能忙完?”
“事情是做不完的,我扫完地再拖地,等会儿把玻璃擦擦……”
老祖宗说:“好了好了,你不用为了逃避打坐而折腾自己了,房间被你弄的都是灰尘。”
情况出现转机,储年年喜极而泣,把手中拿的扫帚放回原位,喜滋滋地抱着衣服洗澡出来发现老祖宗已经瑜伽垫上等她。
是祸躲不过,储年年面对现实,无力地说:“今天就不能不打坐吗?”
她不想明天起来发现自己两条腿都在做摇摆打颤的运动。
老祖宗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自己的内心出现尖锐的争斗,看得她油然而生浓浓的愧疚。
储年年自觉坐到瑜伽垫上,盘起双腿,说:“我要坚持不懈,我要持之以恒,我要让你早一点变成人。我还有一个疑问,今天我真的好累,能早点结束吗?”
“迫不及待地睡觉?”老祖宗调侃地口吻说。
储年年的视线无处可放索性闭上眼睛,双唇嘟囔着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吗。
她的双手熟练地结成手印,意识轻车熟路地集中在一起,属于她的那颗米粒初看时觉得比之前亮了,看久了就没什么变化。
只有黑白的世界是无趣的,她开了小差,看向了旁边,不知道那里本来就是黑色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未知让她产生了好奇。
沉入黑暗的感觉就好像是融入了深渊中,身体慢慢下沉……
眉间传来滚烫的感觉,好像有烧地赤红的铁块印在自己的脑门上,疼痛把储年年从黑暗中拉了回来,她看到自己置身于自己的小房间里,自己的脊背被冷汗湿透。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还有疼痛感,回想刚才的感觉心里突生凉意,就觉得自己好像是溺水还不自知的那种。
狐狸收起她担忧的神色,说:“你想自杀?”
“我活的好好的干嘛想自杀!就在刚才,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地闭上眼睛睡一觉……”储年年又摸了摸额头,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明明刚吃过晚餐肚子却空空如也。
“当你什么想法都没有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活死人。”狐狸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刚才那是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她险些急死,储年年却还要露出怀念的表情,她要是能像电视上的女主角一样随便吐血她一定吐出一大缸给储年年看。
“真的那么严重吗?”
“我都快被你急死了你说严重不严重。”狐狸瞪了她一眼,如果她爪子不够长没有及时够到她额头把印烙在她眉间唤醒她,眼前的储年年只是一个会呼吸没了灵魂的活死人而已!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储年年举手发誓,半响肚子又开始叫起来,她从地上跳起跑去厨房找吃的,发现吃的都被她吃完了。
面对空荡荡的冰箱许久,储年年决定出去超市买吃的。
老祖宗随后跟上,她对自己施了隐身,跟在储年年的身边,不让外人都看不到自己,偏偏储年年不知道,频繁地朝她看去。
“以前别人告诉我晚上不能出门,因为黑暗的地方有鬼。”储年年低声说,此刻是黑夜,就算小区里都有路灯,但是也有光照顾不到的地方,尤其是那乌黑的树丛里更有鬼片的氛围,黑影晃动,把储年年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