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只九尾狐(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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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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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子墨从椅子上站起,她绕过大桌子,走到储年年的手边。
  
  自己的意图似乎被她看穿,东方子墨在此刻怀疑自己是否低估了她。
  
  “她是我最疼爱的下属,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她知道不知道你扯断了她和严览的红线?要我提醒你吗,她暗恋着严览,她一定非常希望嫁给严览,而你毁了她的梦想。”
  
  “她是我的人。”储年年不需要什么梦想,因为她会给储年年最好的,绝对比命运派给她的更好。
  
  有时候简洁利落的话更有力,至少比疼爱的下属有分量。
  
  “你真是自不量力。”东方子墨要是放此妖不管,她定会缠着储年年不放。她既然已经做过一次好事了,不怕再做第二次。
  
  她的眼睛闭上再度张开时已经是金色,眼瞳是如蛇一般的狭长。她撕破了自己下下的禁咒,释放出她的力量,身边被红色的雾气包围,以她为中心的一圈地方已经变地无比炙热,她能自由地御火,而不需要借助外物的驱动。
  
  “我认得你。”数千年前闹得天地不宁的大乱中出现过一条这样的龙,从水中来,却能驾驭最危险的火,只可惜那时候她还是一条小龙,也没有今日这般架势。
  
  “我可不认得你。”也难怪东方子墨不认得她,她的敌人太多太多,她不会费心去记其中的每一个人。
  
  储年年双指并拢,在火来时为自己设下一道无形的屏障,只见火龙到了她面前就被硬生生拦下,火龙在屏障外嘶叫,吐出火焰,意图把她烧成灰烬。
  
  房间里的东西已经着了火,连空气也能被点着,何况桌子椅子这 
 32、卑鄙! 。。。 
 
 
  些易燃物。
  
  东方子墨站在熊熊火焰中,和火融为一体。
  
  见她驱使的火龙被挡,而且那力量抢到它无力突破,她相信自己是真的看走眼了,是不是有实力不是看出来的,是要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试探出来的。
  
  所有火焰都集中在一起,铺天盖地地倒向储年年。
  
  “我虽然有心和你斗到底,但是储年年这肉身可经不住意外,我如果不能撑住,她就会有灰飞烟灭的危险。”‘储年年’在火焰包围中盈盈微笑,还能淡定地和她说话。
  
  东方子墨在犹豫,虽说出招无悔,但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人说对了。
  
  东方子墨把火收回她的身体,一瞬间,刺目的火光全部消失不见,办公室里已经被烧成了焦黑,连天花板也险些烧穿,只因东方子墨事先就在这个房间周围设下了保护,不然就刚才的打斗,这大楼早已不复存在。
  
  ‘储年年’毫发无损,办公室里就她这一块地方是完好的,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中完好的地毯就变得突兀了。
  
  “你真卑鄙。”东方子墨自认自己够卑鄙更阴狠,但是她今天见识到了让她都自愧不如的人。
  
  因为那人敢威胁她,居然如此地不要脸。东方子墨被气得发抖。
  
  如果是她,她绝对不会这样说,以她的骄傲,她会一直打下去。
  
  可惜‘储年年’不是东方子墨。所以这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极差,差到连自己都想哭的程度。

字不断地打错,纠正,再打错,有时候纠正了也是错别字。【这都是大姨妈的错。


20:30…23点,我只写出了这么一点东西。惭愧!!!

更新什么的最讨厌了!!!!!!!!!!!!【都是大姨妈的错!!!!!!!!




33

33、老祖宗很忙! 。。。 
 
 
  
  33。
  
  “谢谢夸奖。”站在焦土中唯一一块完好地毯上的人很客气地回了她一句。
  
  这绝对不是夸奖。但是有些人脸皮就是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果之前东方子墨还不确定这妖是什么东西;现在可以非常确定了,这是一只狐狸,一只不要脸的死狐狸。
  
  办公室里闹得天翻地覆烧到什么都没剩下;外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忙忙碌碌地工作。这未免不是一种幸福。
  
  好好的办公室被毁地一干二净;东方子墨把这笔账记在了储年年身上,等真正的储年年来上班,她一定要她用劳动力来偿还;加倍的!
  
  ‘储年年’笑起来比昨天的版本好看;但是东方子墨却觉得无比碍眼;好看能当饭吃吗!她宁可要丑小鸭版本的储年年,才一天没见;她就开始怀念欺负储年年的感觉了。
  
  “这笔账不该算在我头上,是你先动手的。”‘储年年’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都找上门了我还能让你毫发无损地走出去?”没下手把她烧成灰是看在储年年的份上。
  
  在女魔头心中,储年年的地位已经高到无法企及的程度了,至少女魔头为了她放过了千年来最碍眼的角色。
  
  “这样的情况,让你的员工看到好吗?”
  
  大战后混乱的场面不适合被凡人看到,不用那人说,东方子墨先一步恢复了这里的布置。原先的办公桌出现在她原来的位置上,上面的热茶还冒着热气,茶杯上依旧保留着鲜艳的唇印,好像这才是现实,刚才只是一个虚幻的梦。
  
  ‘储年年’坐回她的位置,端起喝过一口的茶,茶水还是之前的温度,运动过以后除了脸颊微微浮现红晕,看不出其他变化,说明刚才那场短暂交手对她来说不过尔尔。
  
  “她很尊敬你,只要你是给她的任务,再不现实,她都会尽全力去完成。”有人用储年年的身体说着储年年这个人,这种奇怪的描述方式让东方子墨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我不怀疑,储年年就是这样听我的话。”东方子墨能不得意吗,眼前的人在陈述时已经咬紧牙关了。
  
  “适可而止吧。她不是你的人。她为你工作,你给与她薪酬,仅此而已。她以后要和谁在一起,这不是你应该管的。”言下之意,有些人不要得寸进尺,不要以为花那么一点钱就把储年年整个人买下来了。
  
  打过一架,两人已经探到了对方的底,在心里有个数以后反而能心平气和地对话:“我为她好。她命不好,你也看到了,我的本意是找个好男人为她改运。是你让她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把她带上了歪路。”
  
  本来她可以确定储年年跟严览在一起就可以从不祥中脱离出来,这好机会被破坏了不说,那妖还藏在储年年身边,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角度看,日后储年年的发展是非常扭曲的。
  
  “她和我在一起走的路才是正路。”‘储年年’的目的就是要某蛇类动物别再多事插手储年年的事情。
  
  东方子墨鼓起掌,冷冷地说:“我为你的勇气鼓掌,同时也要对你说一句不切实际,人与妖是没有好下场,这话有点老生常谈了,可是真相往往就在这些不中听的话里,你耽误了年年的因缘还不够,还想害她一辈子?”
  
  “你以为给她一个男人让她结婚生子就是对她好吗?”
  
  “总比跟你这个妖在一起好。”东方子墨的指尖快点到了‘储年年’的眉间。
  
  ‘储年年’眼也不眨,眼睛直盯盯地看进她的心里。
  
  突然,东方子墨不是那么坚信了。好不好,不是别人说了算的,当事人才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她们在这里争吵,却没有问过当事人一句话,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生。
  
  也许储年年给她们的回答和她们想的都不一样,但是不管是哪种,都是储年年自己的选择。
  
  她突然累了,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她不会把储年年交给眼前卑鄙的狐狸精的。
  
  东方子墨说:“我想听她亲口说出她的选择,如果她有哪怕是一分不情愿,我不会坐视不理。”
  
  “随便你。”‘储年年’充满了自信。
  
  东方子墨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抬手挥动了一下,门无声地打开,她说:“现在你可以滚了。”免得在她面前伤她眼睛。
  
  而她希望下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储年年。
  
  ‘储年年’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没必要久留,而且储年年有苏醒的迹象,所以选择了离开。
  
  碍眼的人带着碍眼的笑容离开了办公室,东方子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早知道储年年这块宝藏会被人占据,她就该早一步抢过来藏着。
  
  第一件怪事是储年年今天上班来变了一个人,第二件还是储年年的,她居然在女魔头的办公室里停留了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出来的时候面色红润脸上还带着妩媚的微笑,不免让人浮想翩翩,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里面发生了什么好事。第三件事情是早出晚归的好员工储年年同志今天公然早退,留下谜一样的背影给大家去猜测。
  
  “她今天真的是吃错药了。”相信在众多的猜测中这个结论比较可靠。
  
  大中午的太阳有点烫人,范大牌换上了一身比基尼,带着墨镜戴着耳机听音乐,忽略她所处的环境,这画面随时可以成为性感的封面女郎。
  
  她听到了开门声,把墨镜按下去,看清楚来人后说:“你用储年年的身体去招惹老妖怪,老妖怪没有把你撕成碎片吗?”
  
  老妖怪都爱储年年这个好运的小员工啊,如果让她看到别人占用了她员工的身体浪费她一天的薪水,她一定会气到喷火的。
  
  “有,但是她下不了手。”狐狸的脚步越来越无力,身体摇摇晃晃,看起来像随时要倒下。储年年要醒来了,和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好可惜。”范大牌惋惜地说,她应该在之前下手的,储年年快醒了,她还没来得及尝一口这新鲜苹果的气味。
  
  “扶住她。”狐狸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随着她身体跌倒下去,她发出最后一个声音。
  
  范大牌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保住了储年年白嫩小身子不摔出乌青来。
  
  储年年细长的睫毛在动,很快就会睁开眼睛,范大牌的目光落在储年年的唇上,似乎味道不错。
  
  她细长的手指挑起储年年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储年年的唇瓣,体会到那柔软如花瓣的感觉。
  
  “被我吻是你的福气。”范大牌低下头,在唇与唇快贴上的那刻,她对上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写满了惊讶,虽然她很喜欢被人看,但是不包括这种。
  
  “早上好。哦,不,中午好。”范大牌立刻绽放迷人笑容,相信能把储年年迷地七荤八素。
  
  “为什么……”为什么她此刻会感觉自己是躺在地上,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范大牌会抱着她,还有,刚才那姿势是怎么回事?还有,她为什么会这么累,好像自己身体已经被掏空,又好像大学体育考试时跑完八百米一样。
  
  范大牌说:“我只是出于好心和某人的关照才把你扶住的,你别胡思乱想。”
  
  “这是怎么回事?”储年年看看自己的身体,她身上穿着的布料在她看来陌生地可怕。
  
  “为什么我会穿成这个样子!这件衣服是从哪里拿来的,我怎么可能会穿上这种黑色皮衣,我从来就没有买过皮靴,更不可能穿上它!我一觉醒来怎么就变成这样,就算是梦游也不可能把妆都花好啊!”储年年用尽力气站起走到镜子前,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刹那就抓狂了。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自己怎么会变成另类的样子。
  
  范大牌退回阳台,拿起耳机戴上:“安心看戏,看戏。”
  
  储年年冲进房间,掀起被子,那团看起来很像是毛绒玩具的东西就是嫌疑犯。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老祖宗睡成一团,从头到脚都是毛,看不出头在哪里尾巴在哪里,储年年索性把老祖宗整个包起来,老祖宗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线,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你的身体。”
  
  “你怎么用的?”储年年紧张地问,她会不会用自己的事情干坏事,杀人放火抢劫银行色~诱上司?储年年虽然是有品位的时尚杂志编辑,但是身在时尚界没有不八卦的,她脑袋里的想法五花八门。
  
  “别吵,我要睡觉。”老祖宗的眼睛又迷上了,整团毛都垮了下来。
  
  “醒醒,等会儿再睡,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用我的身体干了些什么事情!”
  
  真吵。狐狸唯一的反应就是耳朵转了几下。
  
  算了,还是等她醒了再问吧。储年年放弃了,她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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