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要这么说,下次我可不来你这里了。”张刀刀装出生气的样子。
老板娘手搭在张刀刀的肩膀上倚着,胸前的波涛挨着张刀刀的手臂让她感觉舒畅,不俗的香水刺激着张刀刀的神经,害得她的小心肝猛的一颤,老板娘,咱能不能不这么搞暧昧!
“你不来我这里,你还能去哪里?”老板娘妖娆地说,可不吃张刀刀那套,就这么一个小丫头可玩不过老娘。
“我难不成还没人要了,我那是舍不得你。”张刀刀笑道,满脸的痞气,“既然老板娘你过来了,怎么也得陪我们喝上一轮,要不然我可不放你出这门。”
“就你那点酒量,也敢和我说一轮,呵呵,小张你出息了。”老板娘媚眼扫过张刀刀那张清朗的脸,把酒量递到张刀刀面前,“来,妹子,我们先走一个。”
张刀刀也不与老板娘多说,仰头就把酒往嘴里倒,张刀刀就是这点好,出来玩的人都喜欢她这种豪爽的作风,那种话说一大堆,酒一口都没喝的人,那是不道德的。
干完一杯,擦了擦嘴角的酒,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给老板娘加满。
“今天看你点了红酒,难得你也高雅了一把,呵呵,”老板娘说。然后转过身拿过身后服务员手中的一瓶红酒,让服务员先出去。
“这瓶酒是新到的,啥酒就不和你说了,反正你这没文化的也不懂,试试。”老板娘亲腻地说,带着微醉的眼眸,有着别样的风情。
张刀刀接过酒,发现上面全是看不懂的英文。。。
她是地地道道的小老百姓,确实不太懂红酒这种高雅货,喝得最多的是餐酒,长城、威龙之类的,上点档次的她就不懂了,能知道个橡木桶就不错了。
张刀刀装模作样的看着标签,装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看了半晌,也没有从陌生的字里行间中找出年份,产地,酒庄之类的有用信息,抬起头发现老板娘和大家都在看着她。
张刀刀讪讪地笑了笑,说道:“老板娘,那先谢过了,你给的东西一定错不了。”然后拿起开瓶器利索的开了起来。
TIM看着老板娘说道:“今天喝了不少了吧,坐一会儿,休息一下。”
老板娘拿起酒杯与一众人喝了一杯,依言坐下。张刀刀把酒开了以后倒入醒酒器,然后又给老板娘和一众人倒了新开的酒,随后坐在了老板娘身边。见张刀刀坐下,老板娘很自然的将整个身体都靠向张刀刀,头枕着张刀刀的肩膀,很累的样子。
“今天来了什么客人,让你躲到我这边来了?”张刀刀轻声问道。
老板娘不答话,用挑了张刀刀一眼。TIM、夜和MAKI等人自然是与老板娘熟悉的,说了也没关系,但佑等三人却不是熟客,老板娘不愿意在她们面前说点什么。
张刀刀立马反应过来,嘿嘿地笑着,拿起新倒上的酒,准备干杯以谢罪。
“刀刀,这么好的酒,慢慢喝才能喝出滋味。”夜提醒道,话里怎么听都有别样的味道。
“哦,对。这酒就像女人,慢慢喝才有滋味,一如我们的。。。老板娘,你们说对吧。”张刀刀调笑道,她自然是听懂了夜指什么。
“刀刀,我记得去年你调戏老板娘的后果是横着出去的,”TIM提醒道,满脸奸笑。
夜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知道张刀刀有恋母情节,对着比她大上许多的女人总这么傻头傻脑的,卖荫么,还是装成熟来着。
张刀刀微醉的大脑里闪现了去年的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拼酒盛宴。。。
那天老板娘兴致也不错,喝多的张刀刀立马现出禽兽本色,对着老板娘明晃晃的调戏了一番。当张刀刀还没从口舌之利中回过神来,老板娘已经在桌上摆出了俄罗斯大转盘,六个酒杯中倒满了纯伏特加,拿了一颗色子递了过来,温柔地道:“小妹,今天和姐姐玩玩运气如何?”
张刀刀被老板娘的那一刹风情迷成神魂颠倒,然后顺从的与老板娘玩起了大转盘,可以想象的,当张刀刀在一个小时里输掉了大半瓶伏特加是怎样的状况,犹如死尸般被TIM和夜扛走了。
想到这里,张刀刀身体一抖,正好手机响起,连忙拿起手机走到了包厢外面。一看,是源姐的电话。接,还是不接?正当张刀刀犹豫的时候,电话铃声断了。几秒钟以后又响了起来。
“喂,是源姐吗?”张刀刀问。
“是刀刀吗?你现在能过来我这边吗?”源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开心。
“不好意思,源姐,我这边有饭局,还没散。”张刀刀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可不想如上次那般,她对源姐的为人并不喜欢。
“刀刀,今天她也过来了,我现在喝得有点多,怕等下控制不住自己,你能过来看着我吗?”源姐说。
刀刀听了这话心想,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去照顾你。可不去的话又好像很没有人性,朋友之间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正当张刀刀犹豫之际,TIM走了出来,看到张刀刀这样子,问道:“是谁,有事?”
张刀刀手捂着话筒说道:“是源姐,她不开心,好像她的前任过来了,让我过去。”
“嗯,等下一起过去吧。”TIM说道。
张刀刀不可置信地望道TIM,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有人情味了?难怪她的人情味不是只给我的么!
“我对她的前任有兴趣,听她的描述那也是个传奇女子。”TIM直言,毫不掩饰。
她不能啊,这是TIM吗?她什么时候会把这种想法说出来的?
张刀刀望着TIM两层明显的水桶腰,一手托着自己纤细的小腰,在这对比的差距中找到了强烈的自信心。既然是美女,不去见见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那好吧。”张刀刀故作淡定的说。
看着TIM慢慢的挪向卫生间的高大背影,张刀刀回到了包厢里。与老板娘调笑了一阵,把酒喝完后,就买单了。
买单的时候,张刀刀尾随着老板娘出去,在无人的地方对着老板娘轻说:“以后别这么累了,让手下人做吧,一大把年纪,老这样喝可不行。”
“我知道,你一个黄毛丫头管得也挺宽的嘛。”老板娘说道,心里也有着一抹温暖,是面前这个比她小十岁的伪爷带给她的。
“新开的那支酒也记上吧,别做亏本生意,”张刀刀笑道。
“成,喝不穷你,就一人民小教师,学那凯子的调调。”老板娘笑骂道。
看单子的时候,张刀刀发现,那瓶酒老板娘只算了她半价。感激记心头,人情一定还。
一众人出了饭店,佑三人自己回去了。张刀刀四人因为都喝了酒,就打车去了源姐那里。
在源姐所说的包厢外面,张刀刀看到源姐正背靠着墙抽烟,从微弱的光线中,能看到源姐眼里的有东西在闪。
张刀刀心里想: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为感情如此伤心神,这人是玻璃心,是双鱼座?嗯?不对,一定是那个美女段数太高,勾得源姐伤心落魄,勾得TIM豪迈奔放。
源姐看到张刀刀一行人,熄了烟走过来说道:“来了,走,到里面坐坐去。”
转身开门之际,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刀刀望向那个女人,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谁能告诉她,在形形色色的女人海里摸爬滚打坚强活下来的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千呼万唤始出来
☆、初见的那一刹
张刀刀不知如何去形容面前的女人,作为一个纯理科生,她平时的语言就显苍白,而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更显无力。
女人看起来三十不到的样子,保养得很好,大大的杏眼在黑暗中熠熠发光;明亮而有神,挺直精致的鼻子让张刀刀想起算命书上说过这样的女人能有男人依靠。
略薄的嘴唇让人忍不住吻她的冲动,身高不高,一米六的样子,但身材很好,张刀刀心想不知道这个女人生过孩子没有,腰怎么能这么细。
衣着搭配简约而时尚,整个人散发着清高的气味,无形之中又带着仙女坠入凡尘的堕落。
以张刀刀在女人堆里千锤百炼的经验告诉她,这个女人是毒药,谁沾上谁倒霉,又是极品□□,让人欲罢不能。
张刀刀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源姐,听到女人开口:“源,进去吧,出来太久了,他们会有想法的。”女人的声音很柔很软,很好听,带着清冷,张刀刀想这样的声音,用来叫、床,比什么催情药都管用。
源姐带着张刀刀一行人进去了,张刀刀看到有四个女人坐着,各有千秋,心想:这帮人的素质挺高的,在这个小城市里可找不到档次这么高的三十多岁少妇们了。
双方各自落座后,张刀刀发现那个女人的位子与她相对,相隔最远。在明亮的灯光上,女人脸上的疲惫一览无余;双手抱臂环在胸前,并不看众人。张刀刀心想:什么事能让这样清高的女人如此疲惫,是源姐吗?
收敛心神,接过源姐手中的酒杯,在源姐的介绍中站起,向众女敬酒。“各位姐姐,今天唐突到此,打扰了,我这几位朋友不能喝酒,就有我来代劳吧,这杯酒我先干为敬,大家随意。”
这样的安排是TIM和刀刀来的路上说好的,总要有人保持清醒,TIM酒量不行,夜酒量虽好,但不想喝。
话落,张刀刀很干脆的把酒倒进了嘴里,是黄酒,一杯二两半,今天混酒了,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众女确实只是随意了一下,只有对面的女人陪着一口干杯。张刀刀顿感惺惺相惜;这也是爱酒之人啊。又倒上一杯,也给女人倒上一杯,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说道:“这位姐姐如何称呼,真是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可好?”
女人眉头微挑,看了一眼张刀刀,也不多说话,拿起酒杯很优雅的干了,张刀刀也不甘示弱,非常帅气的干了。
“海色,”好听的声音再次从红唇中吐出,张刀刀有一刹那的晕眩,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人的关系。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好名字。”张刀刀难得文艺了一把。
“当不起,名字而已,我也敬你一杯。”
张刀刀拿起酒杯,很豪气的干掉,美女恩,不受有愧,但心里也是发苦,这样喝下去她可坚持不了多久。
张刀刀与海色干完以后,又与其它四女各干了一杯,这是酒场的规矩,张刀刀作为一个有教养的知识分子,这些细节从来让人挑不出话来,虽然现在她是强弩之末。
身旁的夜出去接了电话,有事先走了,TIM和源姐此时出去了,只有一个MAKI姐在身边。
MAKI看着面色发红额头冒汗的张刀刀,拿起湿巾帮她抹了把脸。
张刀刀朝着MAKI姐笑了笑,轻声说:“谢谢。”
MAKI姐问道:“还行吗?”
张刀刀说:“快撑不住了。”
MAKI姐说:“你再坚持下,等TIM回来你就去厕所。”
张刀刀点头,转过身去发现海色正望向她,没有笑容的脸色看不出情绪,张刀刀朝着她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海色依旧面无表情。
张刀刀尴尬地扰了扰头,拿起酒杯说道:“海色,不知道为什么和你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敬你一杯。”很老套的搭讪,让众女忍不住给了个白眼,暗叹又来了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而且还是个长得男女莫测的小青年,很有胆色嘛。但这话却让海色心里一颤,原来,不只是她有这样的感觉。
海色也不多说,道了谢就干了。
两斤黄酒下肚让张刀刀头更晕了,坐下后靠着椅背,发现众女各自聊着天,互损互掐,但对面的海色却不搭腔,张刀刀的脑子里闪过遗世独立这个词,似乎与她喝酒才能将她拉入凡尘一般。
此时源姐与TIM进来了,张刀刀也不打算关心源姐,就站起来去了洗手间。到了洗手间,张刀刀趴在洗手台上洗了把脸,把胃里的酒都吐了出来,感觉人清醒不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海色站在她身边,眼神一怔。
“没事吧。”轻柔的声音响起。
张刀刀摇了摇头,水珠顺着张刀刀的脸颊滑下,汇聚在张刀刀精致的下巴上。
海色也不多说,转身自径进了厕所,张刀刀拿了毛巾擦过脸,靠在洗手台上愣神。
“怎么还在这里?”海色出来后问道。
“等你。”张刀刀脱口而出。
海色心头又是一颤,她弄不懂这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为什么说的话总能说到她心里去。
“抽烟么?”海色拿出一包娇子,很淡的女式烟,张刀刀抽出一根,海色为她点上,自己再点上。张刀刀轻轻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个烟圈,在海色眼前徐徐消散。
“经常抽烟?”海色问道。
“没有,不过是些泡妞的手段,新世纪的花花公子要内外兼修,从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