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放下来了,双脚重新回到地球表面彰示某人的太阳粒子风暴已过去。
“买了礼物给小姨吗?”六月还是被老公紧紧抱住腰,低头躲进那温暖的怀抱里,用鼻尖微微蹭了蹭子杉的锁骨,用力闻着阔别一星期的诱人体香,声音有点含糊地问。
子杉‘嗯’了声,“这次多亏她帮我照顾你,我看我们明天回外公家陪长辈吃个饭吧?”六月顺从地点点头,抬起头促狭笑说,“小姨做的皮蛋瘦肉粥比你的好吃。”
“噢是吗?那美味的粥还让你瘦了五斤?”子杉似乎打算要紧抓着这话题不放,六月无奈撇撇嘴埋怨道,“我瘦了多少你都知道?”
“当然知道,看过也抱过了,要还不知道那我这老公白当了。”子杉小小自豪了一下,六月终于逮到机会反击,“可我生病时老公都不在身边,嗯,有老公跟没老公一样。”
子杉立即羞愧得满脸通红低下头,瞧她无比愧疚的样子,就知道刚才那‘霸气拷问’其实是虚张声势,好掩饰自己的抱歉与心疼。
“我没怪你。”六月柔声说,子杉这才敢抬起头,手背温柔轻抚老婆那较一星期前瘦削的脸颊,无比疼惜的目光让人沉溺,六月轻轻闭上眼,“我只是想你了。”
闻言,子杉囤积多日的思念一起爆发,嘶哑地说,“也想死我了。”接着吻住老婆今天抹上浅色唇膏的洇色唇瓣,辗转缠绵,不舍离去。
好不容易终于分开唇舌的两人这才离开机场,子杉被六月带去稍稍偏离著名酒吧街的某条巷子,这里大多是特色书店及咖啡馆,在其中一间暖色装潢的店面里,许多工人正进进出出忙着装修各个角落,门口已挂上了老婆亲手设计的招牌。
俩人手牵手肩并肩站着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六月才转头对子杉一样一样报告,“我今天办好了所有的执照与进口手续,也透过Louis联系好法国那边的酒庄及经验丰富的运输公司,白哥哥说他岳父那里还得再等几天才能敲定我俩过去拜访他的日期,这里大概下个月就能装修好,不然我们明天让长辈们挑个日子举行开幕酒会吧?”
望着老婆那为充实的生活才展露出的兴奋与期待,子杉开心笑了,眼前这神采飞扬的事业女强人才是我那无比外向一会儿都呆不住的老婆嘛!凑前亲了亲她的小嘴,“You are gonna be great babe!”
“嗯,希望如此。”老婆期待的笑容里略带些怯意,“不过,要失败了怎么办?”子杉宠溺刮刮她鼻尖,“那我们就一直尝试,直到你找到最合适的工作为止,花光了积蓄也在所不惜。”
“就知道哄我,那孩子的未来不就没保障了?”这说甜言蜜语如喝水吃饭的人让六月无比头疼,子杉灿烂笑了,老婆那宠溺的表情让她犹如被幸福的空气包围着。
犹豫了好一会儿,子杉终于还是决定坦白从宽,“老婆,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怕你会不高兴…唉,还是不说了…”话都开了头还敢不说?!在老婆的凌厉目光下子杉终还是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重点。
“外公和爸已准备好trust fund?”老婆提高声量问道,“一人准备一份?给我和孩子的?”面对老婆那拔高的声量子杉有点怯,捣蒜似地点头,“他们告诉我的时候是在注册结婚前,当时你还没答应替我生孩子,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怕你会觉得长辈用钱来压你诱惑你还是其他什么的好让你替我生孩子。”
子杉的脸上挂着无辜的表情弱弱地说,“可你现在已答应我了,所以我觉得说出来你应该不会介意对吗?对吗?”
老婆那双颓然暗沉的眸子让子杉感到很不安,她那使得炉火纯青的沉默战术绝对是子杉的死穴,明知道这方法就是要让自己在慌乱中说出更多细节,但患上严重妻管严的子杉却依旧百试不爽地在战战兢兢中全盘托出了重点,那就是,长辈希望六月生的孩子必须和子杉姓。
六月一听就听出了这句话的矛盾,长辈们的“希望”其实是“必须”的。
“这么说来,我只是个替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了?哦不是你们家,是你们两家?”老婆眯起了眼,并举起食指戳了戳子杉的肩膀,子杉知道这是真动气的迹象,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老婆你误会了,误会了。”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马上给我说清楚!”六月踏步上前气势汹汹地盯住她,子杉又退了一步,继续打哈哈让老婆消气,“他们一开始是担心你只想要一个孩子,而我们没法在国内有个法定身份怕我最终还是拿不到抚养权,况且孩子我们又不是没本事养,只是想让长辈设个信托基金以防我们有什么不测孩子没人照顾嘛!”
好不容易老婆才放缓了神色,“那孩子到底和谁姓?”子杉贼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反正现在我们结婚了,两人都是孩子的妈,你也答应生两个,那生了看孩子像谁我们才讨论这问题。”
六月冷哼一声,“你真当我高烧烧坏脑了吗?生米已成熟饭的时候才来谈?我不生你的那个了!”
“老婆你别这样,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能轻易反悔的…”子杉又开始赖皮,六月偏过头不理会她,冷冷地说,“我在意大利只答应过我会生个像我的孩子。”
子杉这下急了,“老婆你耍赖…在新加坡的时候你说过愿意为我生个小绵羊的…”
瞟眼见子杉那破坏形象的娇滴滴跺脚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真那么想生个像你的孩子?”
见子杉满怀期待地点点头,六月接着说,“那就生吧!”子杉闻言一幅乐上天的样子,才要说老婆你对我最好了,六月即刻让她狠狠摔到地面上,“想要就自个儿生,生了肯定跟你姓。”
子杉惟有死缠烂打地拉着老婆的衣袖继续撒娇,来来往往的工人看着这边的戏已看了良久,见她死皮赖脸的模样这会儿都忍不住咧嘴大笑,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老婆,生嘛生嘛~长得像你的跟你姓,张得像我的就跟我姓好不?”
“不好。”斩钉截铁的拒绝,可怜的子杉又懵了,六月尽量忍住笑,一本正经说,“因为孩子肯定都张得像我,除非你有本事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植入你的卵子不算。”
这不是强人所不能吗?我是个女人啊!老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哀怨的子杉小朋友可怜地走到不远处的墙角蹲下,为了让老婆生个带着她基因的孩子撒娇抗议到这程度,后边的人全笑翻了。
六月大笑着走到子杉身边,“好啦!只是逗你的,快起来,别人都在看笑话呢!”有人哄就开始傲娇的某人偏头继续不理她老婆,六月作势要抬脚离开时,子杉又拉住她的裙摆,“真的只是逗我的?”
听见那无比担忧的语气,六月心立即一软,低声温柔哄道,“嗯,其中一个孩子用你的卵子行了吧?” 子杉欣喜地点点头,不住地说‘嗯嗯嗯’,这才让老婆把她牵起来屁颠屁颠地说要背老婆回家,然后在家下厨弄个暖呼呼的小火锅,用家庭温馨抵抗逐渐转凉的天气,而这当然比不上老婆整顿饭都坐在老公腿上吃和被吃的火热效果来得好,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作者有话要说:我拿到“出版准证”了,不过是周刊准证哦!写好就会发上来,但肯定不是周末,周末我双休^_^
111君,我更了哦,到你了,知道你忙,可我还是忍不住翘首企盼~~~还是底下为数不多的读者中某人也愿意让我乐得飞上天?长评,长评~~~
看看这卷篇幅不长的大纲,嗯甜蜜占大多数,不太虐,倒是有些悬疑剧的感觉,呵,因为有些细节我不能说得太清楚,隐晦的部分大家自发联想吧!
而且大家应该看出来了,我那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婆干什么事为了我好都是瞒着我的,好可怜的娃。
不过,英明神武的老婆永远是对的!与天下的T共勉之!
110
110、On the floor 。。。
“宝贝我回来了。”六月扛了一木箱子的上等红酒艰难进了门,用心的准备就为让那好几只酒鬼今晚喝个尽兴,这时厨房传来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响声,听见老婆进门的喊声那切菜的动作顿了顿,接着传来鼻音浓重的哽咽声,“你回…‘吸气’…来…‘吸气’啦?”
这是怎么了?出去前俩人才在涂抹玩闹间拿着lady fingers 饼干说了许多黄色笑话做好tiramisu的,才一会儿好好的人怎么哭鼻子了?
放下东西赶忙跑进厨房里,就看到某人正侧头用左边衣袖蹭擦脸上的泪水,再转头用右臂的衣服擤鼻涕,抬起头看见自己还勉强一笑,那泪汪汪的无辜大眼别说多让人心疼。
“你怎么哭了?”老婆立即走到她身边替她抹去再涌出的一把泪,子杉举起了刀 子示意老婆她在切洋葱,接着弱弱地向老婆撒娇,“小思欺负我。”
六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眼眶红红的小绵羊,柔声问道,“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刚发了短讯来,说她终于想到上次游戏输了后该怎么惩罚我了。”拉着她暂时远离那散发刺鼻辣味让人泪流不止的邪恶蔬菜,子杉继续向她控诉,“她说让我煮个六人份的法式洋葱汤,好过份!”
六月无奈笑了,戳了戳这笨蛋的额头,“你好笨!家里的food processor 能把食物打成丝状你不知道?”
子杉嘟嘴摇头,“不行,愿赌服输,她就是知道我切菜慢才让我切洋葱的,老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璇、小思和子杉都是好胜又好玩的人,她们在空暇时喜欢办聚餐,不过当dinner party host是件累人的事,所以她们最后决定用比赛的方式,即输得最惨的那一对就得负责下次的聚餐。
而在上次的派对中,璇那第一次在密友聚会正式亮相的男朋友就让人惊艳了一番,浑厚嗓音完美诠释了多首深情歌曲,让女朋友笑得合不拢嘴。
今天这对主人显然是唱得最烂的,她俩的歌喉只能以让人不敢恭维来形容,叹气,谁叫那次的主办人小思如此了解她俩的短处嘛!
“嗯,今晚在自己地盘上我们会让他俩后悔的。”老婆斗志昂扬,子杉已想好了,“今晚比赛跳国标。”
老婆有点疑惑侧头,“国标小思很在行啊?”
子杉点点头,认真分析敌情,“我打听过了,世诚(璇的男友)也是国标专家,势均力敌才好玩,赢了更有满足感。”接着神秘笑笑,“那么一来,我们当中最差的就是Jean了,保证他们会输!”
“你啊!阴谋不断的!”六月宠爱地摸摸她的头,“去把这花猫脸收拾一下,我帮你弄好这些洋葱。”
子杉点了下头,放心地去洗把脸换衣服,老婆的刀法比她快多了,决不会搞得像她般狼狈。
当子杉在楼上收拾好仪容再下来时,恰巧看见老婆优雅握起平底锅轻轻翻动洋葱,毫不费力的优美动作让子杉看呆了,细心品味那绝美侧面,贤妻良母的柔美形象让她按耐不住在胸口慢慢扩散的柔情蜜意,走到身后把她完全揽入怀里,脸深深埋在颈窝处,良久才轻声说,“好香。”
这时平底锅里混和黄油拌炒的洋葱丝只呈现透明状,还没熟透,仅出现了股淡淡的香甜味,老婆抿嘴笑了,“还没好,怎么会香?”
子杉又蹭了蹭那细白修长的颈子,“我是说你香。”
说罢,那不安分的人就用牙齿将连身裙背后拉链拉开,细碎亲吻落在那光滑白嫩玉背上,温软手掌掀起裙摆穿越内裤的阻碍在挺翘嫩滑俏臀上来回抚摸,不时轻轻捏一下,这手感超棒的。
在磨磨蹭蹭中,俩人都觉得厨房里的温度突然升高了好多,似乎快要沸腾了,被挑起体内热情的六月,美丽眸子里浮现了潋滟漪涟,反手勾住子杉的脖子使两人贴得更紧密点,鼻息间发出微微叹息。
轻轻咬住柔嫩耳廓,子杉魅惑地说,“老婆,好久没在厨房里吃你了。”
大胆情话使人不禁脸红,老婆假装矜持娇嗔埋怨,“你这色。鬼,别闹,洋葱要煮糊了你又得再切了。”
讨厌切洋葱的子杉惟有暂时忍一忍,‘乖巧’在旁只是亲吻舔逗六月的颈肩玉背。
在厨房飘散着香甜的糖味后,子杉看着有些腿软站不住了的老婆顺着锅沿在呈棕褐色的洋葱丝里倒入白兰地,不安分的手指还想进一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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