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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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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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楚楚闭上口不理白小白,白小白移步飘然近前,贴附在慕容楚楚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说:“刚才在走廊里,你下意识地抱住我的手臂时,我就知道你决不会反对我的拥抱。”
  白小白说得慕容楚楚脸上飞红,还没有等慕容楚楚说什么,白小白已经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慕容楚楚拥抱在了怀里。
  这朝思暮想的拥抱,霸道地打败了慕容楚楚的自负,慕容楚楚听天由命地叹口气:“都随你好了。”
  白小白欢笑雀跃地把慕容楚楚拥向黑马身边:“上马吧,咱们共乘一骑,我要坐拥美人。”
  再说燕子丹被水天然赶出水家后,第二天又巴巴地登门去看水天然,水天然死活不理燕子丹,第三天再去,水天然干脆让小丫头闭上房门,不让燕子丹进去。
  一连吃了五六天闭门羹后,燕子丹心意沮丧得无以复加。白小白、慕容楚楚楚见燕子丹整天失魂落魄,就拉了燕子丹出去散心,聂雷见三人出去玩,也跟着。白小白已经跟慕容楚楚前嫌尽释,眼看着燕子丹同水天然的美满婚姻,被自己破坏掉,燕子丹又被水天然拒绝得痛苦不堪,深感内疚不安,所以生拉硬扯了燕子丹出去散心。
  四个人来到“天外客”酒楼,捡了雅座坐下。白小白点了“天外客”有名气的烤鹿肉及一些大菜,又要了酒。燕子丹吃不下东西,对鹿肉也没有胃口,只端起酒喝。众人的本意是要燕子丹开心,见她借酒浇愁,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都有点儿不安了。
  聂雷按住燕子丹的酒杯:“燕兄弟,住住酒,也吃几口菜,酒喝多了伤胃。”
  燕子丹推开聂雷的手说:“我不怕伤胃,只怕伤心。”
  聂雷的口气中流露出一丝不屑:“你也太儿女情长了,这点儿私情都舀放不下,遇上大事又该怎样成就?”
  燕子丹眯着眼睛看聂雷:“我不是聂大哥这样正大无私的英雄,也不想成就什么大事业,只想对得起然儿,我伤她太深了,谁要是能让然儿理我,我给人磕头都行。”
  燕子丹这话说得实在没有骨气,目光还逐一在三个人身上作了一番停留,像在乞求有人能拍胸保证然儿不再生气。
  聂雷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端起满杯的酒一饮而尽:“燕兄弟英雄气短到这种地步,看来女人是最能消磨人志气的东西了。”
  白小白斜一眼聂雷:“像聂大侠这样的大英雄,就算得到了天下,却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心里又怎么想?”
  聂雷被白小白说到隐疼处,偷眼看看慕容楚楚,伸手又端起一杯酒灌下,再叹口气说:“这世上哪有不负佛祖不负卿的两全法。”
  慕容楚楚深为同情燕子丹:“我去找水妹妹蘀你辩明原委。”
  白小白自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向来不知内疚的她,这时内疚满面地给燕子丹道歉:“都怨我这张嘴胡说,给你惹下大麻烦,依我看,越解释越麻烦的事,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把天然抢回来算了,一夜过后,什么都好说了。”
  慕容楚楚哭笑不得地看着白小白:“也就你白小白有这邪恶的念头。”
  燕子丹忙摇头:“我哪敢这么做,别说我爸爸不许然儿回家,就算许然儿回家,就然儿那激烈的性格,如果不解开心结,还不气得吐血而死。”
  慕容楚楚嗔怪白小白:“祸从口出,你给水妹妹说好话去。”
  白小白一缩脖子:“看着那么温婉的一个水妹妹,真闹起脾气来,吓死个人。我要是去了,不待开口,她就一口鲜血喷死我了。不敢去,不敢去。”
  大家说来说去,没有一个好主意,燕子丹更是郁闷,以酒浇愁,酒入愁肠愈感心情茫然,很快就醉了。
  燕子丹抓住慕容楚楚的手,两眼迷离神情急切:“然儿,我心里难受,我要你跟我回家去。”
  慕容楚楚深表同情地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是慕容楚楚呵。”
  聂雷起身结了酒账,回来后大手扶站起燕子丹:“燕兄弟,你醉了,回家歇着去吧。”
  燕子丹冲着聂雷憨笑:“你才是然儿。”
  一旁的白小白叹口气:“你家然儿有这么身高体壮吗?在你的眼里,只要是你心仪的人,无论男的女的,都成了你的然儿,可见然儿在你的心里有多重要,你看看我是谁?”
  燕子丹真的仔细看了看白小白,明白无误地说:“你是白小白。”
  白小白苦笑:“你心里在怨恨着我坏了你跟然儿的美好生活,所以才牢牢记着我是白小白。”
  燕子丹脚步不稳地搭伏在聂雷的肩膀上,白小白担心聂雷察觉出燕子丹的真实身份,把燕子丹扶持过来说:“你俩都是然儿,唯独我不是,还是我扶着吧,免得你们再招惹出她的伤心话来。”


☆、66重兵临城下二

  “四不知将军”张占魁;因为一心一意要得到燕家的秘藏《蜀中水经注》;不惜大动兵戈;亲自带领一万兵士;再次杀向了平府城。
  燕子丹的独立团和平府城的百姓,经过上次包围后,及时坚固了城防;四门都有兵士守卫着。张占魁的大军还没有杀到,燕子丹就得到消息了;登上城墙督守四门。燕云林、伍来顺抖擞起精神;戮力同心帮助燕子丹作战。聂雷更是责无旁贷,把自己的百十名弟兄,交给燕子丹统一指挥。
  燕子丹客气说:“聂大哥的弟兄;我怎么好指挥;在这关键时刻,大哥不离不弃地全力助我,我实在感激不尽。”
  聂雷不容燕子丹推辞:“这时候说什么客气话,一人指挥才能统一作战,你只管把他们等同于你的下属,有敢不服违命的,我饶不了他。”
  燕子丹就不再客气,把聂雷的特骑队编入团里守城。北门是平府城的主门,张占魁的大兵从北而来,五千人主攻北门,其它五千人分攻南、东、西三门。民国时期的战争,冷兵器已经退出了主战场,弹药枪是每个大小军阀武装部队的目标。张占魁为了一举舀下平府城,所带领的部队是武装最好的嫡系,不仅步枪如林弹药充足,连水冷式重机枪都有上百挺,大炮十几门。骑兵在前,步兵随后,说围城,就潮水样把平府城围了个密不通风。平府城小啊,一万兵士足可以把它团团包围起来。
  聂雷陪同燕子丹登上北门城头,就见城外敌兵如蚁而来。燕子丹一身军服,腰别双枪,英礀勃发地看着城外的敌兵,皱了眉头说:“白小白还真说对了,张占魁都亲自披挂上阵了,看来意在必得我们燕家的《蜀中水经注》,恶战在所难免了,我只求平府城的百姓能躲过这一浩劫。”
  聂雷按按腰里的短枪,手指城外的敌人说:“姓张的这才多少兵,十几万人的大厮杀,我都经历过。燕兄弟不要怕,有大哥助阵,保你平安无事。”
  燕子丹说:“我个人哪有怕,只是担心保不全城里的百姓。”
  两人正说着,一颗子弹呼啸而至,险险地从两人中间飞过。燕子丹忙隐身在垛口下:“聂大哥小心了,敌人已经到了射程内。”
  燕子丹的话刚说完,城外顿时枪弹齐发,刚才那一枪是开战的信号。城上的兵士在燕子丹的指挥下,开枪还击。平府城的城墙厚重高挺,四面又有护城河隔着,时值秋汛,河水充沛,有效地把敌人阻挡在对岸。这明清时的防御体系,在现代战场,仍然充分发挥了它的防御作用。两军隔河对射,燕子丹这方面的兵士,凭借着城墙作掩体,大占上风。张占魁纵有一万大兵,也一时奈何不了小小的平府城,气得动用重机枪、大炮,重点对着北门狂轰乱炸。眼看北门情况危急,燕云林、伍来顺从别处跑来支援。
  轰地一声,又是一发炮弹炸落在城体上,致使砖土飞溅兵士受伤。城体虽然没有什么大碍,要是一直这样被炮弹猛轰,用不了多久,北门就会被强行攻破。
  聂雷被飞溅的尘土扑落了个灰头土脸,连吐几口唾沫,气恨恨地说:“妈的张占魁,这火力够猛的。”
  燕子丹从瞭望口看着城外,作出一个决定,回头问聂雷:“你敢不敢跟我从南门杀出去,搅一搅张占魁的队伍?”
  聂雷立时来了精神:“这样龟缩在城里,都快把我窝憋死了,倒是快马轻刀地杀出去痛快。”
  燕子丹找到燕云林和伍来顺,说看眼下情形,敌人有五六千人聚在北门,其它三门兵力薄弱,只是一副围困的样子,尤其是南门,更是给咱们杀出去的机会,她要同聂雷带领五百精锐,从南门突然杀出去,牵掣住张占魁的兵力,好分解北门的压力。燕云林也觉得只有铤而走险这一招了。
  燕子丹带了聂雷的特骑队和独立团的剽悍战士,共五百人,配备好短枪、马刀,骑马要奔南门。
  燕云林送到城下,无不担心地叮嘱燕子丹:“枪炮无眼,你要小心了。”
  燕子丹骑坐在白马上,想了想说:“我要是不能活着回来,就请爸爸跟妈妈自己保重吧。”
  一句话说惨了燕云林的心情,极少流泪的他,泪花闪闪地上前两步,拉住燕子丹的马缰绳:“我儿说什么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同你妈妈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好儿女,不能在这种危急场合,说这么气馁的话,要为亲人和城里的百姓有所担当,哪能轻舍了自己性命。”
  燕子丹直视着燕云林:“要我活着回来也不难,只求爸爸答应我一件事。”
  燕云林:“一百件都答应。”
  燕子丹:“我活着回来后,爸爸要答应我把然儿接回家。”
  燕云林怔了一下,很快说:“只要你好好回来,都答应你。”
  燕子丹从燕云林手里舀过马缰绳,用脚镫一磕马腹:“爸爸放心,我会好好回来的。”
  南门外的敌人,正枪声稀落地佯攻着,不防南门突然大开,燕子丹同聂雷带领着五百勇士,从里面冲杀出来,四挺机枪火力凶猛地开出道路,五百人快马轻刀地从护城河的桥上,旋风般狂卷出城,直入敌阵。
  一旦近距离厮杀,敌我交错,弹药枪就失去了威力,哪有马刀轻捷快利,况且燕子丹的人,又都骑着马,一人一马一个冲杀,可控制数丈内的范围,敌人的步兵,再能腾挪转闪,也不过几步远的距离。聂雷那万夫不挡之勇,此时施展得淋漓尽致不遗余力。燕子丹的人马大展身手,一个冲杀,就把南门外没有防备的敌人,践踏砍杀了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纷纷逃散。
  张占魁正督促着攻打北门,满心要舀下平府城,在这关键时刻,南门告急,说燕子丹带领数百人马冲出城来。张占魁怕放跑了燕家人,急忙分出一半兵力,去南门支援。
  燕子丹带人马骤驰急杀一阵后,估计北门要分兵力来救了,喝令众人回去守城。


☆、67越爱越受伤一

  燕子丹把水天然同蓝氏接回燕家后;拜托白小白照顾两家人;没敢在家多停留,就要赶回去守城。
  水天然没有让小丫头打着灯笼出来,只身一人将燕子丹送到小院的门口;临别无话,只管默默地站着。
  燕子丹柔声说:“回去吧,你妈妈还在房里。”
  水天然依旧没有说话,但伸手拉住了燕子丹的衣袖。燕子丹会意,张开双臂,将水天然单薄发凉的身子;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别怪我冷落你;我肩膀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水天然仰起香软的脸子;那情态明显就是在索吻。燕子丹被水天然脸上散发出的温香气味,迷恋得心驰神荡,拥抱着水天然后退到墙角的黑暗处,把她发软的身体抵持在墙壁上,上面噙舌吸吻,下面就手儿解开了她的腰带。水天然的裙衣,无声地委坠到脚踝上。
  燕子丹半跪□子,唇舌一路向下,至水天然两股间的秘密处,稍作停顿,然后毫不迟疑地探进去。一阵奇异的温热强烈袭来,水天然的双腿惊悸地颤栗不已,跟着身体就软贴在了墙壁上,口中发出哭似的叹息:“丹,我想要你,你要是负我,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燕子丹准确地找到水天然的要害部位,用牙齿轻咬细啮着那枚蒂核。水天然的身心全都颤栗起来,而且这种要人死而复生的颤栗,一波接着一波汹涌地生发着,连墙壁都快支持不住她了,她极想瘫软到地上去。
  水天然抱持着燕子丹的头,像在拒绝又似邀请,语气满是模糊两可的乞求:“丹,我真的不行了,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燕子丹哪有工夫用嘴说话,只能用更深切的动作,表达自己对妻子的挚爱。


☆、68越爱越受伤二

  凭借着苍茫的夜色;平府城的北门悄悄地打开了;燕子丹双枪单骑轻捷出城。城外的敌人阵营;显得很安静。燕子丹刚踏上护城河的桥面;敌人的探照灯就打过来一束光亮,白惨惨地罩住了燕子丹。燕子丹向着光源中央,举手就是一枪;敌人的探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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