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第二百一十四章天化下山(二章合一)
第二百一十三章、第二百一十四章天化下山(二章合一)
原来人之心生长吁必有怨气,而怨气又是正气当中的一种,不受限制无人可挡,正巧那十二金仙之中的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因神仙犯了杀戒,玉虚宫止讲,闲来无事,因此正与那赤精子一同闲游三山五岳。
想那赤精子也是可怜,本来自己由于搀和了当年那黄帝与蚩尤之战,虽然和那其他一起的阐教金仙一样,得了莫大的功德,但是却也使得自己身染业力。
赤精子而且又不象那广成子那样是黄帝帝师,有帝王气运驱除大部分业力,也不象黄龙真人与玉鼎真人那样,这两人的原神法象最后都成为了那人族政权的象征与图腾,可以享用人族气运,所以不惧业力。
所以在当年参与了黄帝与蚩尤大战的除了以上三人之外,非阐教的赤精子是不清楚,反正阐教剩下的参与过的,这些年都是法力境界增长缓慢。
而就是因为如此,这封神大劫到来之时,赤精子他们都是明白,这是自己等人的机会,只要此劫一过,自己就可挣脱劫难了,可是这赤精子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身具紫薇帝气的徒弟,正想收下,不料却被人强行夺了去,自己还受了伤,连仇都没有办法报,正当赤精子在郁闷的时候,那清虚道德真君正好邀请自己一同出外散心,这赤精子就悻然同意了。
这一日两人正从临潼关上方同过,被武成王怨气冲开真人足下祥光。那清虚道德真君拨开云彩,往下一观,就明白了,然后对赤精子:
“原来是武成王有难,想贫道与他黄家甚有因果,如不行护救,谁为拔济!”
那赤精子一听点头称是,于是这清虚道德真君使用咒术调来了昆仑玉虚宫的黄巾力士,然后取出一面长幡交给那奉玉虚法旨的黄巾力士,然后说道:
“将吾混元幡遮下,把黄家父子移到僻净山中去;待贫道退了朝歌人马,打发他出关。”
黄巾力士一听,持幡在手恭声说道:
“领法旨!”
然后将手中长幡一摆,用混元幡一罩,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目不视人,趁着混乱就将那黄家父子尽数移往深山去了,踪迹全无。不过可惜的就是那清虚道德真君没有说清楚,这黄巾力士也不知晓世事,真的就只将那黄飞虎一并活人马匹牲畜救走,捎带的还有一些粮食,而那金银财物这黄巾力士不知道作用,又嫌它沉重碍事,就顺手丢在山谷里了,可惜那黄家几代的积累,三百多车财宝,从此以后就长眠于山谷之下了。
且说闻太师领大兵赶至中途,前方哨报来报:
“青龙关总兵官张桂芳听令。”
闻太师传将令道:
“来。”
张桂芳行至军前,欠身躬候。那闻太师想来,这张桂芳有唤名异术,一唤人名,对方立刻倒地下马,想黄飞虎武艺虽强,但不通道术,定不是对手,于是闻太师问道:
“那黄飞虎反出朝歌,此必经由此关隘出境,你可曾见否?”
张桂芳拱手答道:
“回禀太师,末将并不曾见那反贼前来。”
闻太师沉吟一会道:
“那么汝速回谨防关隘镇守,不得迟误。切不可让反贼趁关隘空虚逃脱!”
张桂芳得令立刻起兵返回青龙关,过了一会,那探子又报:
“佳梦关魔家四将听令。”
这魔家四将也不是非凡之人,想这封神大劫三界六道皆卷入其中,不论阐截,而其他之人也想在这封神大劫之中分一杯羹,想那幽冥血海的修罗教主冥河教主也是一个不甘寂寞之人,见到这么好的机会,那里也会放过,于是就派出修罗族人,入世修行,而这魔家四将就是修罗族人,这四人都身兼修罗善战的特点,武艺精熟,各个都不逊于黄飞虎,而且各个都身怀修罗族之异宝,诡异非常,等闲修士也绝非对手,只听那闻太师命道:
“令来。”
然后就见那魔家四将步行至军前,一口同声称道:
“魔家兄弟参见太师,恕莫将等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闻太师问道:
“黄飞虎曾往佳梦关来否?”
那魔家四将回答道:
“不曾见。”
闻太师立刻传令道:
“速回佳梦关守御,协同捉贼。”
魔家四将得令,立刻返回。这时那探子又报:
“临潼关首将张凤听令。”
闻太师命:
“令来。”
至骑前行礼。闻太师道:
“老将军,叛贼黄飞虎曾往关上来否?”
这张凤欠身答道:
“不曾见。”
闻太师依旧令回兵,用心防守。张凤得令,去讫。且说太师坐在骑上暗思:
“俱道飞虎既出西门,过孟津,为何不见?三处人马撞来,俱言不曾见。异哉!异哉!也罢,待吾将人马住扎在此,看他往那里来?”
且说清虚道德真君在空中看闻太师往兵不动,真君向赤精子说道:
“若不把闻仲兵退回去,黄飞虎怎的出得五关?”
真人说罢随将葫芦盖去了,倒出神砂一捏,望东南上一洒,接着那赤精子,立即用气一吹,那法用先天一气,炉中炼就玄功。少时间,闻太师军政官来报:
“启太师:武成王领家将倒杀往朝歌去了。”
闻太师闻报大惊,连忙传令道:
“回兵。”慌忙赶杀,径奔渑池,一路上果见前边一伙人,簇拥飞走。太师催动三军,赶过了孟津,直追那幻影去了,再说真君在云里命黄巾力士把混元幡移出大道,黄家父子兄弟在马上如醉方醒,如梦方觉,个个马上揉眉擦眼,定睛看时,四路人马去得影迹无踪。立刻四下查点,虽然失了财物,但人却安全,还有不少食水留下,黄明一见叹道:
“吉人自有天相。虽失了财物,但人却安全了,倒也值得!”
黄飞虎忙问众弟兄:
“方才人马俱不知往那里去了,乘此时速行,过临潼关方好。”
众将听令,速速策马前行。那没了财物的拖累,众人的速度反倒快了不少,没有多久就来至临潼关,见一枝人马扎住团营,阻住去路。
黄飞虎令车辆暂停,正要上前打听,只听得砲声响处,呐喊摇旗。飞虎坐在五色神牛上,只见总兵张凤全妆甲胄,八扎九吞。怎见得凤翅盔,黄金重;柳叶甲挂红袍控。束腰八宝紫金厢,绒绳双叩梅花镜。打将钢鞭如豹尾,百炼锤起寒云迸。斩将刀举似秋霜,马走临崖当取胜。大红幡上树威名,“坐镇临潼将张凤”。
话说张凤听报,黄飞虎领众已至关前。张凤上马,来至军前,大声呼道:
“黄飞虎出来答话!”
武成王乘五色神牛至营前,欠身,口称:
“老叔:小侄乃是难臣,不能全礼。”
张凤长叹一声道:
“黄飞虎,你的父与我一拜之交,你乃帝辛之股肱,况是国戚,为何造反,辱没宗祖。今汝父任总帅大权,汝居王位,岂为一妇人而负君德。今日反叛,如鼠投陷阱,无有升腾,即老拙闻知,亦惭愧无地,真是可惜!听我老拙之言,早下坐骑受缚,解送朝歌,百司有本,当殿与你分个清浊,辨其罪戾;庶几帝辛姑念国戚,将往日功劳,赎今日之罪,保全一家生命。如迷而不悟,悔之晚矣!”
黄飞虎双目微红,悲声说道:
“老叔在上:小侄为人,老叔尽知。帝辛荒淫酒色,听奸退贤,颠倒朝政,人民思乱久矣。况君欺臣妻,逆礼悖伦,杀妻灭义。我兵平东海,立大功二百余场。定天下,安社稷,沥胆披肝;治诸侯,练士卒,神劳形瘁,有所不恤。天下太平,不念功臣,反行不道,而欲使臣下倾心难矣。望老叔开天地之心,发慈悲之德,放小侄出关,投其明主。久后结草衔环,补报不迟。不识尊叔意下何如?”
张凤一听勃然大怒:
“好逆贼!敢出此污蔑之言,欺吾老迈!”
话声一落,提手飞起一刀砍将过来。黄飞虎将手中长枪一横,将刀架住,开口道:
“老叔息怒。我与老叔皆是一样臣子,倘老叔被屈,必定也投他处,总是一般。从来不言:‘君不正,臣投外国。’礼之当然。老叔何苦认真,不行方便。”
张凤连声大喝道:
“好反贼!焉敢巧舌!”
说罢又一刀劈来。要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况且黄飞虎官职远在张凤之上,那张凤连连乱劈,这黄飞虎也是大怒,纵骑挺枪。牛马相交,刀枪并举。战三十回合,这张凤年老,哪里是黄飞虎的对手,不一会就力怯,张凤拨马便走。
那黄飞虎见状哪里肯放过,立刻逞势赶来。这张凤闻脑后铃响,料黄飞虎赶来,鸟翅环挂下刀,揭开战袍,取百炼锤,将紫绒绳理得停当,发手打来。怎见得好锤:圆的好:冰盘大,碗口小。神见愁,鬼见怕;伤人心,碎人脑。断筋骨,真稀少。顺手轻持百炼锤,暗带随身人不晓。大将逢着命难逃,着重人亡并马倒。
话说张凤回马一锤打来,黄飞虎见锤将近,用手一拍五色神牛,那五色神牛机敏的警,用硕大的牛角一调,就将这百炼锤挑飞,那黄飞虎借势用宝剑望上一掠,将绳截为两断,收了张凤百炼锤。
张凤败进帅府,黄飞虎也不追赶,命家将将车辆围绕营中,就草茵而坐,与众弟兄商议出关之策。且说张凤败进关,坐在殿上,自思道:
“想那黄飞虎勇贯三军,吾老迈安能取胜。倘然走了,吾又得罪于天子。”
连忙叫道:
“萧银在那里?”
萧银一听连忙走上前来,见张凤道:
“末将听令。”
张凤道:
“黄飞虎力敌万夫,又收我百炼锤,似不可以力敌。你可黄昏时候,传长箭手三千,至二更时分,领至大营,听梆子响,一齐发箭,射死反贼;将首级献上朝歌请功,方保无虞。”
萧银领令出府,心中却暗自思量:
“黄将军昔在都城,我在他麾下,荷蒙提携,奖荐升用将职,未曾以不肖相看,今点临潼副将。我岂敢忘恩,忍令恩主一门反遭横祸,我心安忍!”
于是萧银随改妆束,暗出行营,黑地潜行,来至黄飞虎营前潜入之后,向黄飞虎秘报了这张凤的计策,那黄飞虎也是知兵之人听毕,心中暗道这张凤的狠毒大惊道:
“多感将军盛德!不然黄门老少死于非命矣。实系再生之恩,何时能报。为今之计,事属燃眉,将军何以救我?”
那萧银道:
“大王速上马,领车辆杀出临潼关,末将开前等候。事不宜迟,恐机泄有误。”
黄飞虎等急忙上骑,各持兵器,喊声杀来,势如虎猛。时方初更,未及二鼓,士卒皆未有备。萧银开了栓锁,黄家众将一拥杀出关门去了。且说张凤正坐关上,忽手下来报:
“黄家众将闯关杀出去了!”
张凤一听,脸色大变厉声叫苦道:
“是我错用了人!萧银乃黄飞虎旧将,今日串同黄飞虎斩关落锁而去,情殊可恨!”
张凤急上马提刀来赶飞虎。不防萧银乘马隐在关傍,听得马铃响处,料是张凤来赶,不期果然。张凤走马方出关门,萧银一戟刺张凤于马下。说话萧银杀了张凤,走马来赶,大叫:
“黄老爷慢行!末将萧银已刺死了张凤,大王前途保重!末将如今将临潼关扎板下了,命兵卒将士壅塞,恐有追兵赶来,再去了土板,可以羁滞时候,及至来时,大王去之已远。此一别又不知何日再睹尊颜!”
黄飞虎称谢道:
“今日之恩,不知甚日能报!”
彼此各分路而别。且说黄飞虎离了临潼,八十余里,行至潼关。潼关守将陈桐有探马报到:
“黄飞虎同家将至关,扎住了行营。”
陈桐笑道:
“黄飞虎,你指望成汤王位坐守千年,一般也有今日!”
传令:
“将人马排开,鹿角阻住咽喉。”
陈桐全身披佳,结束整齐,打点擒拿飞虎。且说黄飞虎扎住行营,问道:
“守关主将何人?”
这边黄明答道:
“乃是陈桐。”
黄飞虎半晌不言,长吁道:
“昔陈桐在我麾下,有事犯吾军令,该枭首级,众将告免,后来准立功代罪;今调任在此,与吾有隙,必报昔日之恨。如何处治?”
黄飞虎正沉思之间,忽然听见外边呐喊之声甚急。黄飞虎连忙上了神牛,提枪至营前。只见陈桐耀武扬威,用戟指着黄飞虎叫嚣道:
“黄将军请了!你昔享王爵,今日为何私自出关?”吾奉太师将令,久候多时。乞早早下马,解返朝歌,免生他说。”
黄飞虎见状答道:
“陈将军差矣!盈虚消息,乃世间长情。昔在吾麾下,我并无他心,待如手足;后来犯罪,是你自取,吾亦听众人而免你之罪,立功自赎,我亦不为无恩。今当面辱吾,莫非欲报昔日之恨耶?快放马来,你三合赢得我,便下马受缚。”
黄飞虎言罢,摇枪直取。陈桐将画戟相迎。二骑相交,双兵共举,一场大战。话说二将拨马,往来冲突,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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