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已经知道大皇兄为何会成为太子,这立功的机会在哪里,我都知道了。”望着他们对自己不解的眼神,淡然一笑。“我很配服父皇,他这借刀杀人之计,确是施的极妙。”
“借刀杀人?”这疑问是卫篱问出来的。
“是呀。借刀杀人。卫篱,你那时候还小,还不知道当年那流寇猖狂到何种承度,也不知道那流寇为何会那么的猖狂。”
“流寇之事,有内幕?”沉吟一声,道出疑问。当初事情发生之时,他的确还小,知道这件事,还是师父跟各位师兄跟他说的。想当初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也非常不能理解,一股子小小的流寇何以能猖狂到那种承度?!他也自己下过苦功夫,去了解当时的情况。可时过境迁,很多的证据都已经不复存在,而人不是杀的就是已经死了,让他无从下手,一无所获!
“没错。你想想,就算是再没有用的一个国家一个国君,也不可能会让一窝子流寇贼子猖狂到那种承度不是?”
“他跟当年靖幽王反叛有关?”
“嗯。当年靖幽王欺父皇年幼,妄想以一王爷之身份,篡夺这江山,可没想到这计谋被祖爷爷识破,并以十万大军,力灭了靖幽王的军队,毁了他的阴谋。”
“既然灭了,那跟如今还有什么关系?”
“卫篱,当初虽是清平盛世,但想要飞黄腾达,升官加爵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靖幽王妖言迷惑众人,让他一党,壮大不已。最后这阴谋虽是被消灭了,但当初正巧是父皇要登基之时,为了表示父皇的宽大仁慈,父皇没有把那一党人全部斩首,只是斩了一部份重要的领头之人。父皇也是一片仁心,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既然又死灰复燃了。”见他们都不解的望着自己,想来是还不知道这些为何会跟‘借刀杀人’有关了。“你们恐怕不知道吧,当年在那一党人之中,赫氏一族,可也占着主要位子呀。”
“!!!!!”
“虽然不知道如今的赫氏一族与这些死灰复燃的反党派有没有关联,但,父皇却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一是威震赫氏一族,别忘了当年的过错。让他们自责内疚。二,认为当年赫氏一族既然加入了反党一派,对他们比较了解,消灭起来更加快。再加上,这是个为大皇兄立下不世之功的机会,赫氏一族更是会扬足了劲,把那所谓的叛党,消灭的一个不剩!”
“是呀,这样来说的话,没有人更加能够完美完成这任务的人了。那如此一来,这叛党怕是再也生不起来,死的彻彻底底,让殿下以后治理上没有后故之忧了!”说道这里,卫篱心中不震。无不配服皇上的智谋,让惊配他的深谋远虑!
“嗯。”
“可太子之位落在了大皇兄手里呀?”虽然诧异这么当年流寇一事的内幕,也惊讶父皇这么做的原因,可一想想如今的局势,就觉的对已方大大的不利。
“雪梅,太子之位是落在了大皇兄手里,可那皇座,最后还是会在我手里呀。”
“为何?”
“雪梅。按如今来说,我,大皇兄,二皇兄,三方势力水火不容,都陷入了绞着状态,就如同一滩死水,很难再有发展了。而想要有进展,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寻找突破口,打破这种状态。让局势变成二对一。”
“你要跟二皇兄联手?”
“目前为止,这是最佳的方法。”
“可二皇兄的为人你是知道的,高傲自大,目中无人,持才傲慢,肯定不会主动与你联手,必要你先低头,可那样的话,二皇兄可能会想尽办法羞侮你。到时候····”
“雪梅,我庆幸,先成为太子的是大皇兄,而不是二皇兄。如果先成为太子的是二皇兄,那么他肯定会想到我们会有这么的一着,必会想方设法把我们的联盟破坏掉,到那里,赢家必定是二皇兄。而大皇兄,则不同,他自持强大,目空一切,就算他想到了我们会联手,他也不会放在眼里,在那一刻才是我们的机会。”
“二皇兄会同意么?”
“他会同意的。因为他比我清楚,联手会的结果是什么,而不联手的结果又是什么。”
“可二皇兄也不是无名小辈,你打的这个主意,他未必想的不是。到时候,被他阴了怎么办?”
“刚才你也说了二皇兄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不是么?他想到的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可他忘了在黄雀后,还有老鹰!”
“既然皇兄这么有信心,皇妹也只能助你一臂之力!”
“嗯。”这一声答的肯定而坚绝,自信而无恐。眼中的那抹如鹰的光芒,就好象前方的阻碍,在他眼里如同沙漠里的沙子,可以勿视!
而从刚才就不言不语的煜,还是那抹淡淡的神情,眼神注视着还没有下完的棋盘,就好象,他们的话语,跟他无关!
……
37
三天后大皇子班师回朝,在那大殿;皇上果然把太子之位传给了大皇子,凌云水。
这一变故,有人喜有人悲,有人乐有人淡笑不语。
而整个京城,则陷入了动乱!
如今变成太子府的大皇子府,每天则门庭若市,那一个热闹非凡呀!
人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说大皇子不如今的太子,那一个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就他那帮子官员,门卫家仆,一个个走路都雄纠纠,气仰仰,可谓一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相比之下,二皇子,三皇子府则完全相反,一片冷清的现象!
走过路过的人都大摇其头,一声悲叹‘如今的世道呀’。
大皇子当太子正当的起劲,当他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走向稳定的时候,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正如他所想的相反!他的命运,正一步步走向衰亡!
起因,是一场宴会。一场非常普通,可以说是在像雷城这样富饶美丽繁荣人口众多城市来说,每天都会发生一场甚至是多场的宴会。而这次不同的只是,久未显面,体弱多病的郑国四皇子郑子离会以三皇子‘妻’的身份,出现而已。
“兄弟,你可知道这郑子离?”宴会早已开场。一些闲来无事小官员,聊起了八卦。神神秘秘的问起了一旁可以说是认识的朋友。被问的一脸瞧不起的看着他。
“当然知道。”
“你说,这郑子离到底美成何样呀?都说他母亲当年可是郑国第一美人呢,话说追她的人可是可以绕郑国几十圈呢。”
“哼,几十圈?我看几百圈都有可能!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为了这郑国第一美人,可没发生多少事呢,那叫一个精彩呀,如果写成书的话,都可以写上几十本了。”
“兄弟,这话大夸张了吧?”
“夸张?是有过之而不及!”说着便眉飞色舞说起了多年的一些事情,那一精彩多姿呀,那一详细呀,就好象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人,脸上先不惊奇,后是不敢致信,最后是一脸的惋惜。“说的也是,那么一个美人,我们没有任何机会得见一面!唉。”
“兄弟,不要觉的遗憾,因为她的儿子可是胜过其母呀。”
“一个男人,再美也不过尔尔吧。”一幅不相信他的样子.
“哼,我就说你孤陋寡闻吧,你还不信!你可知‘身形飘逸如出尘之莲,青竹为骨,白莲为肌,霞彩敷色,月华做神,风姿缥缈,容光清冽,纳三千天地之精!容三万灵气之华,天人之姿’!说的就是这郑子离。啧啧,想当年他的母亲惹的天下英雄豪杰为之一怒,而这郑子离,又惹的多少人碎了一地之真心呀。”说着还面露惋惜悲哀之色,说不尽的伤感。
“真有这么美?”
对他的致哼之以鼻,忽然又神秘的对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你可知道当初这郑子离嫁来凌国不久就传出病危,恐会香消玉残的传言?”见他点点头,再道。“那你可知这事情的真相?”
“不是水土不服么?”
“水土不服?水土不服会造成‘神医’也束手无策,亲手砸了他‘神医’的招牌不齿下问的去求贤医?!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大皇子,如今的太子。”
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面露惊讶之色。想来他也是知道这太子的恶性。“···太子那时还真是大胆呀,既然敢向他伸手?!”
“是呀,当时那可激烈了呢,为了美人,不惜在三皇子府大打出手,跟当今五公主可是刀剑相向呢。”
“这五公主也是大胆,既然敢向皇子动刀剑。”
“这到也是。不过,你可知道五公主出手的原因?”
“怎么,不会她也喜欢上这郑子离了吧?”
“公主喜欢不喜欢我是不知道。到是我知道三皇子是非常喜欢他的。你知道吧,三皇子以前从不沾染男色,对这男欢女爱也是淡薄至极。可自从这郑子离进府后呀,啧啧,可是日日留宿。”
说着脸上露出了暧昧之色。同是男人,听的人自然知道为何。一脸兑挤的道“兄弟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每晚去听墙角吧?”
“去去去,要有这机会就好了。”说着大叹一口气,好似真的非常遗憾没有这样的机会。“现在你知道这郑子离美成什么样的吧?”
“也对。能让从未沾染男色的三皇子夜夜就宿于房中,可见之绝色是人间未见。而让太子不惜得罪,大打出手也要弄到手,可见之魅惑。啧啧,今天我到要真开开眼界,瞧瞧这郑子离,到底美成何样!”
“喂兄弟,今天这会听说二皇子都来了,你猜还有谁来了?”
“···太子?”
“正确。”
“那今天有好戏看了。”
“轻点,那边来了。”
只见人儿身着一身白衣,衣式不似凌国的传统男子衣式,可也不像女装。
下身衣摆过长,在身上浅浅拖着,看着不如男子的精辟,可也不如女子的繁杂,一层一层,层层谍谍。三寸银色缀宝石腰带,束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身则较为简约,只在衣领住绣了朵朵清莲。
再看那脸。众人只觉脑海内,‘筝’的一声,那根心弦已是不堪重击,忽的断了当真是艳惊天下、惑未媚央呀。
玫瑰色樱唇不点而朱;小巧的鼻子挺拔而精致;那双眸子如同琉璃,一眨一眨间,有着难以想象的光芒时隐时现;秀气的眉,淡淡的;而那极品丝倜都比不上的三千发丝,柔软而温顺的被一根玉雕子束缚着。
再看,已是唇角微扬,笑意淡淡流溢。这笑迷月生辉,娇从风中过,微风醉梦!
当真是一笑倾国,二笑倾城,三笑倾山河呀!
“呀啊,几日不见,离儿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众人都猜得到,除了那色胆包天的太子殿下,还有谁人能如此调戏当今三皇子疼爱有加,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放在心上的郑子离,四皇子?!
果然。那,色眯眯,大胆露骨放肆的看着佳人,不是就那太子?
“原来是太子殿下呀,本公主还当是哪位登徒浪子,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对本公主的皇嫂出言不逊呢!”本来听到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就有气,如今一看到是她最为讨厌的大皇子。这新仇旧恨一股脑的就冲了上来,说话更是毫不留情面,带刺且杀伤力极大的言语就这么不经大脑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边太子也是恨她至极!前次若不是她挡,那如今美人还不是他的?如今到好,他未找她算账,她到先损起人来了,这下也是新仇加旧恨一起,这火‘呼’的就上来了。“皇妹到是好兴头呀,女孩子家不在宫里陪母后,做做女红,绣绣嫁衣什么的,到跑到这些男人们聚会的地方来了,不怕有失了女孩子的名誉?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呀。”
闻言,群众中发出一系列想笑又不敢笑的声音。
心想,这太子也真毒。哪壹不开,提哪壹。凌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五公主生来就是男孩儿性子,毫爽大方,从不娇柔做作,别说女红,她就是连针是什么样,可能都不知道。凭着这性子,她接交了很多的朋友,可也让她在成年后,都未有一人敢娶她。终于吧,在她十七岁的时候有一个国家的皇子来求婚,结果相处了几天不到那人愣是被她的性格给吓跑了。当下就气的她大发脾气,传言那次她几乎砸了她寝宫的所有东西。而这件事,后来也成为了众人私底下的笑柄。成为这五公主的心病。
一看,那边果真已是怒发冲冠,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了!说话都是从牙缝中传出来的。
“这事就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本公主自有打算!”
“打算?不会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