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不要理他们了……”顿时,我的眼泪如同大豆般的掉,一颗两颗三颗,“咚咚咚”掉进他的手心里。
他擦干我的泪。
我真得不懂,为什么谈恋爱那么累?
固执与哭泣,算不算任性的要求?
经过拉面事件之后,我们老是为了话剧社的事情在争吵,与其说争吵,倒不如说是我单方面在对他生气,我老是会问他要不要离开话剧社之类的话,他总是默默的不回答;要我别大声咆哮太没气质,要我默默的看他打转在蝴蝶群里面我又做不到,到后来我只能当作没有看到。
眼不见为净,我不知道用在哪里比较适合。
至少,这一句话在我身上不成立:我可以不去社团找他,我上课可以不见他,可是难免还是会想他,就会偷偷从窗外望过去看他在做什么,每当他跟别的女生有说有笑,我的心就会抽痛一下,怎么……?以前就没看过他跟别的女生那么好。
有时候,我真的会想,我哪个时候会被换下来。
怎么,每个谈恋爱的女生都这么神经质吗?我不知道。
美慧走过来,敲了我一下头,我吓了一跳;这一记没有让我更清醒,反而更迷惑了。
《怎么,在发呆啊……?》美慧指着窗外,《怎么看自己的老公也好像要流口水一样!》
“是啊!可是拥有的时间不多了……”
《你白痴啊,讲一些笨话,》美慧又敲了我一记,《是想一些有的没的,你是怎样?闲着无聊吃干醋啊?》美慧骂我。
你以为我爱吃醋啊?我才不是没事做,我只是想到小寒还有他们那一群蝴蝶,我就很无力,去对付小寒吧!怎么对付?下毒?绑架?找人Sm她?
不可能啊!你少白痴了啦。
就算对付了小寒又怎样?还是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小寒啊!
天秤座的人非常的有交际手腕,而且社交能力非常好,他们外表有皇室的气质,对感觉又是非常的多情与风流,可是他们风流不下流,多情不滥情,却没有几个人认同,至少,从表面看,我很不能够谅解他的多情。
可是,爱情是拥有不是占有啊!当你必须要离开的时候,就得摸摸鼻子走,连回头看一眼都嫌多余。
我开始对他的要求变多,例如,晚上一定要跟我一起吃饭,几点一定要打电话给我等等……有时候想想爱情干嘛这么累。
“是啊,干嘛辽么累,全则聚,不合则散嘛!”美慧一脸老气横秋的说,说的好似她很有经验一样。
我说过了,我佩服双子座,我佩服双子座的交友广阔,游玩于爱情之间,爱就追求,不爱就退出,敢爱敢恨的个性,实在是让人拍手,也让我退避三舍,你们风象星座的人,不安于室。
反观我,处女座的龟毛与洁癖,连带着爱情也是,自己对爱情忠贞,也要求对方如此,对方不如此,受伤的还是死心眼的自己。
“我的月亮在处女,我对爱情也是如此洁廦!”熊有感而发的说,“把对方压的喘不过气,通常是败笔。”
“喂!小亿你在哪里?”吃饭时间到了。
“我,我在团练,明天要公演,你要不要提饮料来看我?”他问的很开心,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来嘛!莉莉,你很久没有来话剧社办看我了……”
“嗯……好吧!”我挂上电话,挂上电话之前,他还说他会等我来。
唉呀!干嘛那么多余,我跑去清水买了两杯大杯的梅子绿,往他们社办的方向走过去,心里面百感交集,如果等一下蝴蝶又飞来飞去,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去社办找他。
我走进活动中心,管乐的还是在练国歌,熊她们合唱团的在练“beauly and the beast”美女与野兽的主题曲。走进地下室,另一组在排演,而小亿他们那一组在吃便当,而且还跟旁边的女生有说有笑。 “小亿,这个给你吃。”小寒从她的便当盒中挟了一些菜给他。
“小亿,这个饮料请你喝。”另一个女生也拿出饮料,“!莉莉怎么没来看你?小亿好可怜喔,女朋友没有来,自己在这一边吃侄当,要是我是你女朋友,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接着,合唱团社办的日光灯破了,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的往回头跑,梅干线还留在楼梯上面,不知道日光灯破了是因为合唱团刚刚好唱到高音受不了,还是因为它也看不过去那群蝴蝶,一大堆的疑问留在地下室。
梅子绿的冰块化了,就像是我的眼泪,渲染了整个楼梯。
“莉莉,你把我逼的太紧了!”
一九九九年,跨年,我在高雄,心却在台中。
我要求爸爸让我去台中跨年,可是说什么他就是不答应,我说我要跟我同学一起去,可是他就是说女生在外面过夜很危险;我很失望,是的,不能够跟心爱的人一起跨年我真的很失望。
我知道爸爸很疼我,我也知道爸爸是为了我的安全,可是,我更确定的是他不准我交男朋友。
我开始打小亿的手机,我要告诉他我不能够去台中跟他一起跨年我很抱歉,我想他大概也很失望吧!
晚上九点,我在家里面的沙发上,拨手机给他,一通、两通、三通……没人接,怎么会这样呢?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我看着电视,越看越痛苦,每一台都在播跨年的Live秀,我看了心情很不好。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跨年?”爸爸说,“哥哥要开车载我们去文化中心,我们都要去喔。”
“不要,我不想去。”我很冷淡。
“就算去不成台中的跨年,高雄的跨年也很棒啊!”妈妈也在鼓励我。
“不要。”我还是坚持不去。
“那好吧!我们走了。”爸爸很无奈的说。
家里面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继续打小亿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心情,Down到谷底,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着等待倒数的那一刻喜悦,只有我没有。
我又打了小亿的手机,目前为止我想我大概已经打了二、三十通,我连正确的数字都数不清。 。
我很生气,也很失望,气的是爸爸不让我去台中,失望的是小亿一直没有接我电话。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干嘛不接我电话。
我手机打着打着,也就睡着了,眼角里面还有泪。
我做了梦。
我梦见我跟小亿在台中跨年,那一边非常的热闹,而且他们请了很多歌手来表演,大家都很Hish,我跟小亿手牵着手在台下看表演。萧亚轩那时还不会很红,才刚刚出道,她在台上唱着“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在台下听的好感动,画面转到我跟小亿在台下接吻,气氛很好,台上突然爆炸,我吓醒了。
“喂?莉莉你怎么了。”小亿打电话过来,“你的声音听起来好慌张……”
“没有啦,我做了一场恶梦。”我说,“你在哪啊!?”
“我跟你说喔,我们这一边好热闹喔,你好可惜都没有来……而且烟火好漂亮喔,还有很多歌手在唱歌,我跟我邻班的女生等了好久才有办法站到前面,不然人好多都看不到……”他啪啦啪啦的讲了一大堆,都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去,还跟他们班的女生一起去,死小亿。
“怎啦?”我扬扬鼻涕不说话,他有听到我在哭的声音,“不要伤心嘛!你明年还是一样可以来啊!明年跨世纪更有意义。”他接着说,我还是没有答话。
“嗯?干嘛不说话?”
“没有明年了!”我说。
“莉莉好小气喔,明年不跟我来。”他以为我在开玩笑o
“小亿,你听好,我要跟你分手。”我很坚持的说o
“啊?你不要生气嘛!”他还是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要、跟、你、分、手!我不是在开玩笑。” 。
“为什么?”他问,“为什么?”
你还敢说你跟你们班的女生去跨年……电话我打几次我都算不出来……太过份了!我还在高雄担心的半死,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跟她们出去……“我哭着说。
“莉莉,你把我逼的太紧了!”他说,“这种事……”他还没讲完,我就挂上电话,然后关机。
我的担心,因为你的爱玩变成分手的原因。
「误解篇」
当沟通变成了阻力,我想,任谁都会怀疑感情的寿命。
是的,我的努力,你看得见吗?
我的担心,你的任性是否会在意?
廖小贞跟虫开生日会,十八大寿,决定要来办个烤肉。
“好啊,我也要去……”可爱的室友生日怎能够不去呢?
“叫阿志一起去好了……”小贞提议。
“对啊,多一点人才热闹!”虫也说好。
“嗯,我问一下阿志有没有空好了。”阿志也去的话,我才不会孤单。
结果当天,我们班的人几乎全到,还有劲轮社的人也都有来,还好小贞她家的后院很大,她的爸爸妈妈也是超级热情的,“没有吃完,不准走喔,同学们!”我看到这一些烤肉的料,还有一大缸的汽水,加上笋子排骨汤一大锅,哇,一定够我们班这一些猪吃的,我们班有一些人真的是超会吃,今天真的是来对了。
“……今天韦哥怎没来?”我看不到韦哥的踪影,我问小贞,
“他那一天不是很高兴的说他也要来吗?”
“他……哈哈哈。”小贞什么话都还没说就捧腹大笑。
“怎样啊!”真是有一点怪异。
“他……勿气叮,所以就……回家疗伤了……”小贞还在笑,而虫跑过来帮小贞答话。
“真的还假的啊?”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啊!他的挡风板还破了……”小贞说。
“哈哈,挡风板……那人有怎样吗?”我真好奇。
“应该没有啦,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会开玩笑……”小贞还在笑,“而且还笑着跟我说,我没事,只不过我妈心爱的挡风板破了!”
“哈哈哈,挡风板破了,明天去学校要好好笑他!”
《对啊,挡风板破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再装一个、……》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我们很坏心,韦哥出车祸没有人关心他本人,都只有关心他的挡风板,还一直笑。
《应该不会啦,“虫说,《他一直很想要把他的挡风板拆掉不是吗?》
映在旁边用她的诡异笑声,韦哥的挡风板破掉了……接着全班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真搞不懂为什么映会笑了三声,不是应该是咕一声吗?“注四”我们班人才真多八,还有人笑得更有特色,像小桃在笑就像羊叫一样,很可爱的“好几声,小戴在笑就像是女王一样,很有Power,很有节奏感的哈哈哈哈,而小花在笑我则不敢领教。
“真的还假的啊?》大家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开始笑韦哥的挡风板。
“那菜篮有事吗?}小花想起韦哥的菜篮,”如果破了,他妈妈买菜可能很不方便!“小花继续狂笑五百年。
“小花你很没良心……”
大家都笑得很开心,只有阿志不说话。
“发生什么事?”他摸摸头看看我。
“没有啦,他们说韦哥出车祸,不能来……”
“喔,”他没哈反应,低头看着碗,“这个笋子排骨真好吃,你也来一块……”接着挟一块进我的嘴里。
或许阿志不喜欢听到韦哥的名字,假装不在意;哈哈哈,我明天一定要好好关心一下韦哥。
“注四”呵是厂声,而映通常都是笑亡三声,我想可能是因为她反应都是慢半拍的原因,请自行想像“有人在你面前笑厂主三声的感觉,再配上阴森森的场景跟小丸子三条。 ”
你装作不在意,不代表我对你,也会装作不在意。
我很无力,无力到连解释都没力气。
社团评监终于到来,我忙里忙外,画海报也是我,带学弟妹、借场地也是我,就算是铁人也不是这样操的。
因为没有时间管多余的事,我的课已经够满,二十六个学分,到了下午五点没课跑去救国团开会,开完会还要去帮忙口琴社,然
后某某某要选新干部还要我帮他拉票,我才知道什么叫团团转;忙到觉得晕眩,好多小圈圈在头上跑的感觉。
“韦哥!带我上去宿舍!”我很累,连走爱的小路“注五”上去宿舍都没有力气,“我好累。”
“好啊!顺便带你。”虽然说韦哥的机车真的很劲爆,劲爆到我不太敢坐上去,可是还是要坐,不然我可会累翻。
“韦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机车很劲爆!?”我仔细看看他的车,挡风板不见了,“……菜篮勒?”
“菜蓝撞扁了,也就借机把它拆掉了……”他摸摸头,“有啊!还载辣妹呢!够劲爆吧!上次还有人跟我说……”他停顿了一下。
“嗯?”我带上安全帽,看着韦哥带上他的免洗口罩,笑了出采,“怎么不说了呢?”
“干嘛啊!你都笑了一个学期,还没笑够啊!”他戴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