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以西一百里之地,王母看到了一次道观。只见得这个道观虽然不大,但是,随便坐落于其中,却是别有一翻气度。王母只是看得一眼,便知此观不凡。是以便下得云头,打算进得观中。
“紫霞道观?”
咦,紫霞道观不是在紫霞山么,怎么人世间也有么?
要说昊天道观,那可是天不遍地都是,但是紫霞道观,还真只有紫霞山才有。而且,如今正是天地大劫,听说除了陈希夷下得世俗,其他一些弟子,皆在紫霞山中,避世不出,以逃脱天地大劫。
如此一想,这紫霞道观,更与那紫霞山没有半点干系了。
一边想着这紫霞道观,王母没用得多久,却是进入其中。
只看得这道观之中,已有许多善男信女,有求神问仙者,也有驻足观看者。当然,更多的,则是排着长队,等候中正一位道长算命。
“这位姑娘,那位道长测算很灵验么?”
王母看得道观之中,排了很长的队,但仔细看那道人,现他却是普普通通,没什么惊人的表现。是以,心中便很奇怪。若是测算厉害之人,也能以测算一学,悟得天地之机,尽而修炼有成。但是这个道士,却是普普通通之辈。若是如此,怎么可能测算厉害。是以,王母便对着身前的一位姑娘问道。
“您可不知道,至从道长来得长安城后,却是测算无双,没有测错一个。更有前几月,有一位命中克夫的女孩,却是被道长指点,从而嫁给了一好人家”
女孩也是闻名而来,就是想让这位道长算一算她的命格。若是能够得到道长的指点,更是三生有幸。是以,她却是很愿意向人介绍这位道长。
“有这么神奇?”
王母虽然不相信,但她却不是那“大势至”。只是看着如此之多的善民,只见得这些善众,个个神情激动,希望得到正中这位道长的指点。王母却是知道,他等之神态,皆是自内心。不是作假,更不是被妖类迷惑。
世俗虽是凡间,但大都奇人,也隐藏于此,便是那六大吉星,不也是在人间么,若是一眼便看得真确,那就不是奇人了。王母眼见这几日都没有一点线索,也就想看看这位道长,是否真是如这位姑娘说的这么神奇。
若是真有奇人,那我也不妨让他算上一算。
王母想罢,也就跟在这位姑娘的身后,这时,却是轮到了一位青年书生。
这位书生来到正中之的道长之前,所求之事,便是功名。只看得那位道士,也只是双眼一观,似已知晓。便说道,“你之面相来看,本是大富大贵,但命格之中,却是无一煞星,如此,便是一生多福。只是俗话说的好,命中无煞不聪明,若没有煞星的刺激,便会生出无数懒惰。这位公子,日后你若能克服懒惰,你之功名,何愁不成?”
“多谢道长指点。”
青年书生听之不上点头,放下了一些钱币,又轮到了下一位。
这次所问之人,却是一位青年美妇,说是怀疑她之相公与外人有染。
“这位女善人,你这命格之中,有太阴星君,是以一生贞洁,但奈何入陷,贞洁有余之时,却是心高气傲。若是你能与自己之相公,做到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何愁你相公不眷恋你?”
“道长所言甚是。”
这位美妇,长着漂亮,但却冷落冰霜。若是他之相公,整日都对着一个冰霜之脸,心中舒坦,那才怪了。是以,这位美女相公的问题,是出在她自己身上。
王母虽然一直排着队,但却在凝神倾听。而且,也用自己一些神通,测算一下这些世俗之人的命运。现便是自己有神通,但也只能看得这些凡人一个大概。可是那位道长,虽然短短几句,但却是能够看尽别人一生一般。
到了此时,王母才算真正的明白,他却是碰到奇人。
虽然排着队很长,但这位道长显然功力深厚,往往只是看得一眼,便能够看尽别人一生。所以,三言两语,便给出测算之数。是以,排了几十个人,半个时辰过后,却是轮到了王母。
“咦”
算命的道长,除了那陈希夷,还会有谁。不过,如今他却是隐了身形,化成了一个普通之人。而王母也是,不过,众人不识得王母,但怎么能逃过陈希夷呢。
“这位善人,你之命格,贵为母仪天下,难道也想找我测算么?”
“道长果然是为奇人。”
就算是刚才了解到这位道长不简单,但王母却没想到,这位道长,却能测出自己命格。
“过奖,不知想测什么?”
陈希夷也不想过多表露,只是王母能够到得观中,便是有缘,是以,陈希夷仍将会给她算上一卦。
“我想找六个人,不知道长能否帮我测算得出。”
“你太看得起在下了。”
便是再高明的算命先生,就算是李长安到此,也不可能算尽天下。要知道,天道五十,只用四九。其中一线,便是算不出来。这寻人之术,若是没有一个线索,怎么能寻。
“闻得道长测算天下无双,便想前来试试。”
“哪六人?”
陈希夷倒是与天庭有些交情,是以便想帮他一他。
“文昌,文曲,左辅,右弼,天魁,天钺。”
王母一连说了六个名字,皆是周天三百六十五位星辰之神灵。
“原来要找的却是六大吉星。”
“敢问道长,可曾知晓他等之人是在何处?”
王母见这位道长并没有惊奇,反而是点了点头,暗道原来如此之意。心中一动,便认为,这个奇人,想必是能够帮得于他。
“此六人,是为日后星辰之神灵,不知你为何要寻得于他等?”
王母听得陈希夷所言,略一犹豫,看了陈希夷一眼,便说道,“我这身份,想必道长却是知晓,我也不必对您隐瞒。”
王母说道,却是一一对陈希夷说起。
“唉,这位善人,便是你寻得这六大吉星,也未必能令某人脱劫,反而”
“反而我亦有可能身入此劫是么?”
“正是。”
“如今我却是考虑不得这么多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皆要抓住,还望道长助我。”
王母此时已经认定了这们道人是为大神通之辈,又见这紫霞道观之名,也就认为了,这位道长,想必就是紫霞一门的奇人,只是不愿透露身份罢了。当然,王母也聪明,也不想拆穿于他。只是在边上,苦求于他。
“唉,既然你能来得此时,想必与我有缘,我便帮你一帮。”
看得王母之态,陈希夷便对其说道。
“多谢道长,敢问这六大吉星,现在是在何处?”
“此六大吉星,是为日后周天星辰之神灵,只是如今天地大劫之时,这六人,却还未封得神位,是以,他等亦有可能是人族,或是妖族,更或是”
“那到底这六位吉星,身在何处?”
见陈希夷说了一大堆,就是没有直接点明,王母却是心急。
“你勿着急,你且要记得,文曲主天下之才艺,问,左辅与右粥,辅帝王之皇位,天魁,天钺,主天下之科甲。”
第一百七九章:范仲淹乃文曲星,王安石为文昌神
“多谢道长。”
王母谢过陈希夷,本是要走,但却记起刚才几位善民测算之后,都会留下钱帛他物。为了不让这位道长因为自己,从而也进入天地大劫,想后,王母却是将头中的一根金钗拿了下来,轻轻的放在了诸多钱帛物资之上。
随后,王母便驾起云头,来得了洛阳都城。
此去洛阳,王母却是因为得到陈希夷的指点,突然明白了这六大吉星的出处。
如那文曲,主天下之才艺,而文昌,主天下之学问。
如今天地大劫,这个天下,自然指的是为人世间。人世间中,天下学问之人,有才之人,便是有了方向。是以,王母便去得了洛阳,以期在此处,寻得那六大吉星。
为了方便自己寻人,王母幻化成了一位青年男子。只看他手持折扇,随意轻走,却是飘渺不定,气度非凡。
这一日,王母来得了一处酒楼。
这一片地方,是为中土大都名仕常来之地。不说读书,便是上至庙堂的高官,时常也会微服来到此处。是以,别看这小小的一处酒楼,却在其中,蕴藏了无数的文人雅事。
“王兄,如今北辽南下,我中土大片河山,恐怕就要落入外族之手,不知有何计策?”
这时,王母旁边有两位书生,正在高谈当今局事。
“范兄,你却是高看于我,此乃前朝遗留之下的病患,若要治理,实属坚难呀。”
这位姓王的书生,却是楫了楫手,有些苦笑。
“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我自罚一杯。”
看得姓王的书生苦笑,那姓范的书生,心中一想,前朝新唐旧主,石敬瑭,如此卖国,便是再强盛的天朝,也会衰弱。而且如今大宋刚刚建立,最需稳定。北辽实乃虎狼之师,兵骑最为厉害,若要破敌,还真是困难。
“如今我朝刚立,最是图强之时,然则至大楚过后,天下之民,正要休想生息,若是此时能动一场变革,或许他日有机会驱逐那北辽之士。”
这时,那姓王的书生,却是感叹了一句。
“哦,王兄,变法,不知要变哪里?”
变法之道,便是庙堂之事,不过这两位读书人,皆是胸怀大志之辈,只要有一个机会,定当大展鸿图。
“其变有三,一为农,二为兵,三为商。”
随后,王姓书生,却是简单的介绍了这一些。
“好一个变法之道。”
范姓书生不由感慨,若论才情,他不如我。但若论学问,至世之道,我不如他。
王母在旁边听的真切,知晓二人有大才,而后又展开天眼,却是现这二人身上,却是有神品。只是这次天地大劫,是为归紫微帝君掌管。这两人日后会是何方仙神,王母却不得而知。不过,自从听得陈希夷说后,她便最为留心这大才之人。
“两位兄台,我等是为申斗小民,何谈国事?”
王母母仪天下,一生才识,自不会低。闻得两人谈将下来,她便接过话来。
“哎,这位兄台,我等读书人,便是申斗之民,亦应该为天下之事担忧。如此,一旦居于庙堂,便可处天下之事。便是不居庙堂,亦可如我等一般,时时细看天下之事,每日谈论庙堂之言”
这时,那位姓范的,却是开口说道。
“兄台高见,请问两位尊姓。”
“在下姓范,名仲淹。”
“在下姓王,名安石。”
范仲淹,王安石,王母心神一动,冥冥之中,这两人,似乎正是自己要找的六大吉星之一。只是,现在的王母却不是很敢肯定。
“原来是范兄与王兄,在下姓杨,单名一个云字。今日初到洛阳,能结识两位,却是有缘。”
“我观杨兄举指不凡,亦是人中之龙。”
几人一翻客套,正又要找些话题继续闲聊之时,却看得酒楼之下,突然传为了一声杂乱之声。只听得无数骇语,七吵八吵,却是不知说些什么。这声音之大,三人却是没有办法继续谈将下去。便相互来得窗前,只看得酒楼之下,有十几人等,却是疯疯癫癫,一时东撞西撞,破坏洛阳街区。
这本来也没什么,有十几人扰乱,自有捕快捉拿关进牢房之中。只是,便有一些捕头来时,却现骇人的一幕。只要是有人靠近这些人等,倾刻之间,便如那些个疯癫之士一般,瞬间变得疯狂起来。
原本还只时十几人的疯癫之士,便在这一下子功夫,瞬间达到了五十多人。
“各位,各位,下面出现妖人,各位千万不可下得店中。”
这时,店小二已然上得楼来,通知喝酒的一些客人。而且,这个酒楼,也怕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便也将大门关上。若不然,那几个疯子跑到酒楼之中,那便大大不妙呀。
“咦”
王母也是有大神之人,看得一群失心疯子,却是现,似乎这些个平民,好像被他人控制住了心神,是以才疯疯癫癫。
“这”
王安石与范仲淹一生正气,虽心中奇怪,但却也知晓,天地之间,那玄之又玄之事,却是有的。其中那王安石便对范仲淹说道,“范兄,我观此态,必是妖孽做乱,我等读书人,一生刚正之气,如今虽然不能报效朝庭,不仿将那几个祸乱除了,以敬天下。”
“王兄此举,大合我之心意。”
“王兄,范兄,难道是高人不成?”
“哈哈,杨兄,我与范兄,哪是什么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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