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是说:“这里是我家。”
太子爷继续忍,哼道:“我知道这里是你家。”要至他高铭不知道这里是她家,他也就不会来这儿了。
“哦,那你干嘛来这里?”焦闯疑惑的问道。
斜睨她一眼之后,太子爷冷笑道:“还不是为了找某个女人,谁知道她倒是好啊,一声不吭的走了也就算了,居然还玩起了花样,害我之前绕到其他地方找了一遍,结果才发现原来是有人私下里作祟从中阻挠。”
焦闯看他神色有些嘲讽的意思,心里又想起了之前止沉说的话,看来止沉说的是真的,这些男人这几天没有找上门敢情真是被设计了,现如今太子爷找到这里,那么其他人想必很快也会跟着到这边的。
焦闯没回他的话,看到他身上还穿着工作时候的衣服,以及有些红的眼睛,出声问道:“你是连夜赶过来的?”
其实他没回答她也注意到了,若不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他不至于一身风霜疲惫的感觉。
她也不是一个狠心的人,虽然性子是懒散冷漠惯了,可谁对她好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不大愿意付出感情而已,她无法爱上任何人,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刚才在院子里止沉跟她说的那些花确实让她的心思动摇了,她真的害怕在这样下去她兴许就妥协了。
“刚才见过叔叔了。”高铭忽然说道。
“我爸?他又去军区了么?”
“大概是的,身上穿着也是军服,这段时间军区太多事情了,这边也一样吧。”
焦闯点点头,瞧瞧的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轻咬着下唇问道:“那、那你要不要顺便回家?”
高铭的家在军区附近的一个高级山庄里,他因为调配工作到了A市之后,平时难得几个月才回家一次,父母都住在B市,偶尔也就通个电话而已。
“你这是赶我走的意思?”太子爷竖起眉头,冷冷的笑道。
焦闯似乎感觉出对面的男人的怒气,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可是被人看在眼底更是莫名的觉得烦躁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一把抓着她就往外面拉,焦闯在后面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叫喊着,最后愣是给人塞进了车子里。
没等她开车门跳出去,这边太子爷说道:“要开车了,你开门就摔下去,摔死你也活该。”这才吓得她怯怯的将手给收了回来。
车子一路的狂飙,她也没说话,干脆两眼看着车顶,仔细的研究起太子爷的车顶构造,最后车子减缓了速度,驶进了前边的烈士陵园她才直起身子问道:“到墓园来干嘛?”
太子爷只是望了她一眼没说话,车子停在了两旁满是榕树的小道上,自己解开安全带后又给焦闯解开了。
焦闯跟着他出了车子,默默的跟在后面,越是看前面的路越是觉得熟悉,前面虽然是一排排的墓碑,不过好在墓园里环境优美,树木葱葱郁郁的,空气也好,虽然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不过夏天太阳下山比较晚,太阳也只有一角染成橘红色,从山头的位置往下看几千几百个墓碑,忽然有种悲壮凄凉的大气。
停在其中一块墓碑上,焦闯定神看着墓碑上字跟照片却是一怔,前面的太子爷却径自的蹲下了身子,轻轻扫着墓碑前长出的一些杂草。
焦闯站着,眼神柔了下来,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妈的墓碑的?”她自从去了B市就很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记得小时候倒是长长到这里,毕竟对于亲生母亲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感情也就没那么浓厚。
太子爷说:“小时候你放学之后常常到这里给你妈说话,不是么?”
焦闯睁大了眼睛,惊讶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太子爷当然不会告诉于她小时候他常常跟踪她一个人到烈士陵园,然后跟傻子似的蹲在树底下看她一个人说话的样子。
“阿姨,我跟这个傻女人来看看你,这一次就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喜欢你女儿,呵,应该说我爱上她了,所以这里我就跟你说一声,希望你放心把女儿交给我,我会好好对她的。虽然她是没良心了点,但我还真放不下。”
“喂,你对我妈乱说什么呢?”焦闯尴尬的问道。
太子爷这时起了身,向前走了两步,距离离她极近,焦闯被他那股气势给震到了连忙想要往后退,但却给人更快的拦住了腰,硬是将她向前拉。
他低着头,脸庞垂到她脸上,呼吸拂过她前额的刘海,语气平静的说道:“焦闯,我今天在你妈面前请求,请求她放心的把女儿交给我。”
“我又没答应嫁给你,再说我妈都去了,你跟她说有什么用。”
高铭一口气上不来,快给气死了,一张脸憋得那是一个黑沉沉的。
谁能用锤子把这傻女人的脑袋给敲开,他要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怎么这么没大脑。
“你这女人,是不是想气死我?”太子爷咬牙切齿状。
某女人低着头,能将脑袋往后挪多远就多远。“好端端我干嘛要气你呀?”
“你就是故意的,非要气死我。”
“没啊,本来就是嘛,这事你问我妈也没用,不喜欢就是不……”
一句话没能说完整,因为前面的男人已经红着眼从喉咙吼了一声迎上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很疼,舌头也要发麻了,双手只能揪着他身上那件军装皱巴巴的。
24 女人水做的
焦闯眼巴巴的看着对面男人吃得是大快朵颐的,她自己才慢悠悠的夹了一块牛肉片下肚,牛肉入了嘴里,果然很嫩很鲜,果然太子爷选的饭馆都是极为讲究的。
从烈士陵园被太子爷打包扛走之后,愣是将她给带到了这家装修别致的饭馆陪他吃饭,太子爷显然是吃得很开心,眉头舒展就连嘴角都向上扬着,跟平时拢着那股子阴沉不同。
见对面的女人动作轻柔的吃着,太子爷止不住的宠溺在眼底荡着,心情的好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一次见这个女人,虽然照例被气得半死,可至少十几年间堵在他跟她之间的那股疏离跟冷漠在今天瞬间崩塌了。
太子爷也知道这女人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可至少关系上进了一层,她没那么抵触自己了,这为他以后下手方便许多。
其实太子爷那边心底想着将来的计划,焦闯这边也在想,她咬着自己的唇,上面还有些疼有些麻,即使是喝了很多的茶依旧残留着那淡淡的烟味,唇瓣上还留着两个淡淡的齿痕,都是被对面的男人给咬的。
其实在墓园的时候,当这个男人在自己母亲墓前蹲下身子说出那么一番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忘记了阻止他,只能睁着眼看着一个男人蹲在自己生母的墓前给了一个绝对的一生一世的承诺。
女人都是感情动物,或许一辈子就爱那么一次,找到一个爱自己比自己爱他多的男人就很难了,明摆着眼前就有一个,可她不能,不能爱上,无法爱上。是的,焦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一直逃避太子爷的感情,对他是有过恼怒有过嫉恨,可是为什么过这么多年他还是一条心的对自己呢?
她是个好女人么?她就这么好得让男人放不下?这是她这两年来常常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可是她最后得出了答案,她不是个好女人,从来就不是,爱情什么的她似乎弄不明白,又似乎觉得自己在某个时候已经弄丢了,找不回来了,虽然她不懂到底什么时候将自己那颗能够爱人的心给弄丢了,但她知道自己怕是这一辈子再也没有那种飞蛾扑火、海枯石烂的爱情了。
这里一个高铭已经叫她焦头烂额了,那边还有另外三个男人没有放弃,她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在不知不觉当中她似乎行情很不错嘛,这辈子惹得四个男人对她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的,她不懂是该庆幸自己有作为红颜祸水的潜质还是悲哀那曲折多舛的人生。
或许止沉说得对,她又何必执着这些事呢,很多事情与其一直僵在那里不如顺其自然的解决,这样反倒是可以省心不少。
多年来困扰的问题似乎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整个人似乎刚卸下一块巨石,身心也轻松了不少。
太子爷见对面的女人嘴角翘着,眉眼也染着笑意,不由得笑道:“想什么事呢,自个一个人偷着乐?”
焦闯睨了他一眼,却是摇摇头:“没事,这里的菜倒是很好吃的,你是这儿的熟客吧?”
“高中那会倒是跟余兴展锋经常来吃,出国念大学之后就少了,这几年回来后几个月会过来吃一次,不过这边的味道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正宗。”
焦闯点点头,又夹了一块豆腐塞进嘴里,这一顿饭吃得极其满足。
吃过之后太子爷倒没有把她送回家,焦闯在车上昏昏欲睡,等车子停下来迷迷糊糊开了车门出去,站在陌生的小区花园时候才愕然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
太子爷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前面的一栋公寓走去,她轻皱着眉问道:“这里是哪儿啊?”
“我在这边买的一套房子,之前用作休息用的,一直空了下来,不过平时倒是会有阿姨来打扫。”
“哦,那你一个人去就好了,干嘛非要拉着我呀?”焦闯停下来不愿意走了,太子爷挑着眉看她,唇轻轻的抿着,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让人心底有些讪讪的。
焦闯眼睛盯着拉着她的那只手,不着痕迹的想要抽开,可惜太子爷虽然只是轻轻扣着但却是用了巧劲。
太子爷走到她跟前,低着头凑到她耳边,那呼吸还若有若无的拂过她耳垂,焦闯绷着身子将腰板挺得那是一个直,心底恼怒这人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做些暧昧的事。
“焦闯,我告诉你,这一次你要是还敢跑,下次抓到你我就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焦闯牙齿磕着,望着眼前那眯着眼睛笑露出一副邪佞嘴脸的男人,她望了太子爷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望了望手腕上的大掌,下一刻猛地抬起自己的右手,露出小尖牙狠狠的就咬了上去。
太子爷一惊,闷哼一声猛地抽气,大掌是已经松开了,焦闯那是一个头也不回的往后奔,撒开蹄子拼命的跑,似乎后面追的是才狼虎豹,不过这眼底有着情欲的男人的确跟禽兽没啥两样。
太子爷望着那跑掉的人影,阴狠狠的一笑,心想着:你丫的跑得倒是快,我倒是要看你跑得了还是跑不了。
太子爷跟着也迈开两条长腿追了上去,毕竟人家是长腿,她一个小短腿跑啥子呢,不出两分钟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还真跟扛米一样搁在太子爷的肩上,焦闯被吊着走,脑袋朝下,整个身子甩来甩去,顿时觉得自己脑充血晕乎乎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太子爷走进电梯,出了电梯最后在一门前开了锁,踢上门将她一股脑的就摔在床上。
25 男人钢造的
扛着她走了这么长一段距离,太子爷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紧不慢的解开身上的衣服,那件短袖的制服一下子落了地,露出带着一些薄汗的精壮胸膛。
焦闯两手反撑在床上,这是她三次被太子爷带到床上了,第一次是被强上,第二次是半醉的状态下,现在还是被强上,想来她这辈子跟强上比较有缘分。
人被压着,太子爷刚想覆上上来,她连忙喊道:“等等……”
太子爷冷声道:“等不来了。”
“你连夜开车来的?”焦闯瞪着他质问道。
“嗯,不是为了找你个死丫头,我还没那么闲工夫了。”太子爷一想起自己奔波数百公里就是为了这个一个没良心的东西真觉得自己不值。
可底下那女人又开口了。
“那怎么说,你从昨天开始就没有洗澡?”
太子爷没说话,但在焦闯狐疑的目光中算是承认了,问题是他有时间洗澡个P,开着车火烧心口就是为了见某个人,你说他哪里有时间想到洗澡的事。
焦闯倒是不反抗了,或许说她着一根经被人指点过后倒是想明白了, 事情要顺其自然,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上’床怕是早晚的事,这样一想她反而觉得轻松不少,撩着眼皮,她一把推开前面那人,努着嘴巴埋怨道:“那可不行,你得给我先洗澡。”
太子爷快岔气了,声音冷了几分:“你是嫌我脏?”
嘿,那丫头倒是胆子挺大,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一双眼嫌恶的在你身上瞟呀瞟的,她就是嫌弃你没洗澡脏呢。
太子爷咬着牙忽然站起身,恨恨的从衣橱找出一件长裤,恶声道:“焦闯,你给我等着,你要是敢偷跑,看我不抽死你。”
许是被他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吓住了,焦闯在太子爷甩了浴室的门进去后,倒是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床上,看着那半透明的玻璃门透出那销;魂的身躯,还真有点想要偷窥的欲;望。
太子爷用了十分钟冲洗完毕,打着赤膊底下穿着一条松垮垮的裤子,一边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