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中他认识了一个漂亮的英国女孩,在这个女孩的帮助下,仇米去了英国。仇米是在到达英国后给章怡打电话说分手的。章怡陷得很深,哭得死去活来,后来竟然割了手腕。
那些日子,我几乎天天陪着章怡,跟章怡一起发呆,陪章怡一起喝酒。
有一天我们都喝多了,在家里又唱又跳,后来章怡又哭又闹。
我说:〃章怡,世上男人有的是,何必踩进仇米那块臭屎里不能自拔?〃
章怡哭得更厉害了,伏在我的肩膀上,后来我抱住了章怡。
那一晚不知不觉中我跟章怡睡在了一起。
此后章怡就搬过来了,一直走到今天。
章怡笑了笑,说:〃流氓,我不会再是那个傻傻的女孩子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去做那傻事的,你也不要过分自责,离开你是我自愿的!〃
章怡去提床头的那个行礼箱。这时候我才发现章怡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
我傻愣愣看着章怡提着箱子走。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喊了一声:〃章怡!〃
章怡回过头来,笑了笑,说:〃不要告诉我‘你爱我’,那样很虚伪!〃
〃我爱你,爱你爱到骨子里!〃
那只可爱的鹦鹉又叫了起来。
〃我爱你,爱你爱到骨子里!〃
〃我爱你,爱你爱到骨子里!〃
章怡笑着朝鹦鹉走过去,将它从笼子里取出来,托在手上。
〃流氓,我把这只鹦鹉带走了,它好可爱,我也好喜欢它!〃
章怡走了。我冲到门口,章怡朝我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我的脸颊,走了。
我爱章怡吗?
爱是什么?
我冲向阳台,看着灯光下章怡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提着那只会说〃我爱你〃的鹦鹉慢慢走远。
第三章
还是离开了
85
我离开老川酒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呆下去。
我理解李震中,他有怀疑任何人的权利,碰上这样的事心里当然不会舒服,如果他认定那个人是我,心里会更难受,自己的爱将,一切都托付给一个才认识不几天的年轻人,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和魄力,便容不得自己信任的人有一丝背叛。
当我知道〃指纹〃这个事后,也想了很久,怀疑了几个人,并最终将范围缩小为两个人,我也很痛心,相信李震中在将范围缩小后也会很痛心。但我不想过分追究这件事情,知道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用呢,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这几天我开车带着孟临风在济南转。
春节之前孟临风出了那事后,回四川呆了几天,就又回来了。
我打电话跟孟临风进行了多次沟通,表现出求贤若渴的姿态。
其实孟临风这人也还不错,业务上有些拖泥带水,但经验还是有的,虽然最初常常跟我作对,但后来有所转变,我还想到,如果孟临风走了,四川总公司肯定又要派过一个人来,我不能预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我们还要磨合,一切都未知,还不如让孟临风继续留在这里。
李震中也不希望孟临风离开济南,他跟我为这事专门通过几次电话,我表态说一定要让孟临风回来,李震中便去做孟临风的工作了。孟临风回来后,象是变了一个人,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常常向我征求意见了。
我手上有济南的四十家酒店客户,这几天都走访了,将孟临风介绍给他们。
孟临风看出了我的心思,在车上问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笑了笑,说:〃现在没什么,将来可能有!〃
〃是不是因为李总那事?〃
〃你知道?〃
孟临风掏出一颗烟递我,我示意不抽。孟临风点上,说:〃知道,他问过我,问我谁最有可能做这事。〃
〃哦!〃
〃后来他说到你,我说你不可能做这事。〃
〃谢谢!〃
孟临风笑了笑,说:〃你不是那种人!〃
“那我是哪种人?”
“我说过你这人不错!你没想过会是谁吗?”
我摇头摇头。
孟临风朝西南方向指了指,说:“会不会是他?”
我拍了拍孟临风肩膀,说:“爱谁谁吧,没有根据的事别瞎猜了!”
我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交给了李震中。
李震中接过去,问:〃这是什么?〃
我笑了笑,说:〃李总,对不起!〃
李震中坐在沙发上,打开看了看,好一阵没有说话。
后来他起身去接了杯水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看着我,说:〃为什么?〃
我笑笑说:〃我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李震中摇摇头,说:〃小刘,你别说这个,胜任不胜任,这大家都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因为我跟你说去长沙的事?〃
我看着李震中,只笑不说话。
李震中低头沉思了一会,说:〃不想去?〃
〃不是。〃
〃那是为什么?不想去就不去好了嘛?〃
〃李总,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要难为我,好吗?〃
李震中点上烟慢慢抽着,看着窗外。
终于他转回头来,说:〃小刘,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真的没什么,是个人原因!〃
李震中又在沙发上坐下来。
〃小刘,我们聊聊好吗?〃
我笑笑,说:〃好啊!〃
〃小刘,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是查过你,可是你得理解我,不过我是相信你的,这你应该知道!〃
〃谢谢你,李总!〃
我还是离开了,我已经决定了。
我与李震中的关系已经有了疙瘩,相处起来会很吃力。
中午李震中请我吃饭,两个人边吃饭边聊,谁也没提那件不愉快的事情。
就这样我告别了那段忙忙碌碌的日子。
每天睡觉看电视跟朋友喝酒聊天,不急于找工作;先玩两天再说。
一星期后,我去一家酒店干餐厅经理,干了有半个多月,感觉没意思就又辞了。
小鸟是在我离开老川酒第四天上出现的。
第三章
泪水簌然而下
86
郁闷!忒想出去走一走。
上午胖史给我打电话说他休班,想找个地方玩一玩。我说你过来吧。
胖史过来后我们躺在床上胡诌八扯一通。然后给丈母娘打电话,丈母娘说他出差在徐州,过两天才能回来。胖史问我要不要给慕容打个电话,我想了想说你给他打呗!
胖史给慕容打过电话后对我说:“他说他很忙没时间过来!”
我笑了笑说:“那就我们两个玩吧,去打保龄球?”
胖史说:“怎么都行,我不会玩保龄球,可以学学!”
换好衣服,刚要出门,舒兰来电话了,问我有没有时间,想跟我聊聊。
我捂着话筒对胖史挤了下眼,说:“你说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啊,又让我省毛毛了!”
我跟舒兰说:“好啊,正好在家无聊透顶呢!”
舒兰开车到我楼下,给我打电话问在几楼,说想上来看看。我说:“免了吧,家里乱得很,看了你会晕倒的!”
我们赶快下楼,钻进了舒兰的小车。
吃过饭后去玩保龄球。舒兰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到他们公司去干。我说现在还没去想这事,现在这社会,饿不死我这种人!至于去你那里嘛,我考虑考虑再给你答复。
从玉泉森信出来,舒兰问我们去哪里,可以送我们。
我逗舒兰说:“别送了,把车给我玩两天得了!”
舒兰笑了笑,说:“没问题!不过明天我要出趟小远门,要开这个车去,别的车我开着不顺手,公司还有一辆公爵呢,你去开那辆吧!”
“哦,真的呀?这么痛快?”
“呵,我什么时候不痛快了?如果你来我们公司,那辆车就是你专车!”
没等我说话,胖史说:“舒小姐,如果我去你们公司,给我配什么车?”
舒兰笑了笑,说:“如果你能让流氓来我们公司,那你就给流氓当司机得了!”
胖史笑了笑,说:“嗯,也不错!”
我拍了胖史后脑勺一下子,说:“你小子会开车吗?”
胖史嘿嘿笑,说:“我可以学嘛,你生下来就会开车呀?”
我们直接去了舒兰的公司,开走了那辆黑色公爵。
胖史这小子说要兜兜风,于是拉着他在济南的马路上到处转了转。
在泉城路看到了章怡,她一个人提着几个包包在步行道上走。我向她靠过去,摁响喇叭。
章怡看到我们,笑了笑,迅速钻进车里。
我问她:“你干嘛买这么多东东?”
章怡笑了笑,说:“这几天我在疯狂购物!”
“晕,为么疯狂购物?”
“不为么!”
我和章怡说话,胖史这小子一言不发,看上去很不自在。后来他说有事情要下车,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就在路边停下来,让他下了车。
我问章怡:“你好吗?”
“不错啊,感觉很轻松,跟你在一起我真累!”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章怡问我:“怎么又开上这车了?”
“哦,是借朋友的,玩两天!”
“你不是有车吗?”
“没有了,我已经不在老川酒那干了!”
章怡一愣,说:“不在那干了?”
“是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被人家炒鱿鱼了呗!”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章怡一副慌张的样子。
“一言难尽,不说为好,你去哪里?”
“那你现在干什么?”
“我现在玩,无业游民,盲流一个!”
章怡说她现在在妈妈那住。我将她送过去了。
下车的时候,章怡犹豫了一下,说:“流氓,我离开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送下章怡,我去看了看老爸老妈。然后回家,到家后就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电视上正播放英格兰超级联赛,曼城对埃弗顿。
看着看台上疯狂的球迷,我不禁想起了小鸟。
小鸟,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87
我开车去东营了。
虽然我知道此行肯定不会见到小鸟,但我还是去了。
我去了广利港,看到了那幸福的一家三口,出租房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再没以前的影子了。
离开广利港后我又去了车站,在那里回忆初见小鸟的情景。
我还去车站附近那家酒店吃了饭。酒店还是老样子,我就坐在那次坐过的位置,小鸟坐过的位置被一个孕妇占据,他的男人正在殷勤的帮她夹菜。
走出酒店后,我没有开车,而是神经似的上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里?〃司机问我。
我毫不犹豫说:〃去广利港!〃
到了广利港,我下车,眼前浮现出小鸟的身影。
〃神六上天了吗?〃
我喊着:〃今年不上明年上!〃
路人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走着又去了一趟出租屋,然后一直往南走,看到了水面上快乐飞翔的小水鸭。此情此景一种酸楚感油然而生。
小鸟我的小鸟我的可爱的小鸟,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想你吗?我好想你呀!回来吧,回来吧,让我看到你,让我亲吻你,让我拥抱你,紧紧拥抱你,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回到济南,已是傍晚,我将车停在冯氏饺子店门口,进去吃了半斤水饺。
回家吗?
出来后我问自己。
回家没什么意思,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或者睡觉,很无聊。
我开着车徐徐走,路过一家茶楼,里面传出很好听的婉转悠扬的曲子,是一个长头发女孩站在大厅里拉小提琴。
曲子是《梁祝》,以前家里有余丽拿小提琴曲碟,其中就有这支《梁祝》,章怡买的,她经常听。此刻我被这支曲子吸引,不觉将车停下来,它正符合我此时的心境。
曲终,我从车里下来,走进了茶楼。
身穿旗袍的小姐将我往里让,说:〃几位?楼上请!〃
我指了指大厅一侧的闲座,说:〃我就在这里吧!〃
〃在这里?上边有雅间的,清静!〃
我笑了笑,说:〃就这里吧!〃
我坐下来,小姐问喝什么茶,我说:〃铁观音吧!〃
我将头转向那位提琴手,一位个子高高的女孩,披肩长发,长相秀气,这时候她正在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