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习惯和爸妈、姐姐一起过年,只是。。。。。。
“诸航,我说过我们来干吗的?”卓绍华可不允许她心不在焉,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一冽。
“度。。。。。。蜜月!”她记性很好。
他笑了,奖励地一吻,“我知道我很笨,要给我学习的机会,嗯?我们泡个澡再下去吃晚饭。”
日本多温泉,冰天雪地里,许多人家爱结伴成双去泡露天温泉。四周是白雪皑皑,中间却热气腾腾,那种景观非常奇妙。温泉里都是男女同浴,非常自然、坦荡。
诸航看过报道后,纳闷,难道日本男人定力很高?
如果身处那个环境,估计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如现在。。。。。。她捧起一捧水,对着脸浇去,命令自己目不斜视。
空气稀少,呼吸艰难,真害怕她会羞死在这个浴缸里。
浴缸里,两男一女,画面很邪恶。
小的那个仗着小鸭子游泳圈,游得可欢畅了,不时地骚扰她,又是袭胸,又是踹她肚子。得意忘形中,还会索吻,让你肯定他的表现。大的那个呢,半躺着,毫无遮拦地*他结实的肌肉。那双俊眸,定定地将她锁在视线内,里面的火焰不加掩饰。
她真是脑子进水,会答应他的建议一家共浴。他说我一个人搞不定小帆帆,你来帮帮忙。
她来了,然后被诱哄着脱了衣服。浴缸大,换两次洗,浪费水,现在水资源太紧张,他是环保人士。
她没办法反驳,只得依从。看看一浴缸清冽冽的水,她说加点泡沫,这样子好玩。电视里女星泡浴都是这样的,还有一池的玫瑰花瓣,多妖娆!
卓绍华脸一正,不行,那种化学的东西对婴儿不好,沾到帆帆的眼睛里乍办?
结果,她就成了个红果果。
88,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四)
“这是哪来的?”
卓绍华目光下移,定在某一点上。
诸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头发丝都滋滋冒着火花了。这池水该有多清澈呀,她膝盖上方的一块小小伤疤都没逃过他的法眼。
能够想像他还看到什么。
“小。。。。。。小时候打架留下的。”她羞躁得抓住小鸭子,把小帆帆当屏障。
坏家伙折腾累了,小脸如红苹果似的,安静地浮在水面上。他从没喝过母乳,但人的本能让他对诸航胸前的山峰并不陌生。小嘴叭叽咂了下,情不自禁*起来,小手挥舞着扑了上去。
诸航欲哭无泪,欲诉无词。
卓绍华扔过来一只肥皂盒,把帆帆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诸航抬起眼,目光无处掩藏,莫名其妙的,她的心,砰地一动。
那种感觉很奇妙,很细腻。
沽沽冒出的水流托起她,她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首长。
有过第一次,对于某性显著的*特征已不吃惊。她不是扭捏的女子,但此情此景,真的很羞赧。
卓绍华不说话,但他的眼睛说了许多。
如同有一次,他从头到脚,用手指关抚过她般,这一次,他拉着她的手,引领着她探遍他身体的每个部位。
“呃,记住了么?”他贴着她的耳朵问,感觉到她已喘得不行。
热雾腾地窜上了天花板,“帆帆,帆帆。。。。。。”在,她绵软无力依在他怀中。
正在啃肥皂盒的帆帆听到自己的名字,流着口水转过身,小鸭子挤进两人中间,大眼睛扑闪扑闪地。
诸航看着坏家伙这样,娇嗔地对卓绍华翻了个白眼,搂着帆帆也乐了。
卓绍华佯装镇定,嘴角却忍不住*。
小帆帆不知啥事,但看到爸爸笑猪猪笑,他便也跟着傻呵呵地笑。
晚饭是湘菜,搁在碟子里的辣油被灯光映得晶亮亮的。
“明天除夕,我们吃北京菜。你是北京媳妇,必须入乡随俗。”卓绍华不奢辣,挑清淡点的菜伸筷子。
诸航埋头吃饭,想起姐夫为了过年准备了许多食物。这个年,没有她,他们会不会觉得少了许多?
诸航生生咽下一大口辣子,辣得泪水满眶。
山庄真的很人性化,吃完饭回到房间,就看见桌子放着水果和鲜花。清香的百合,鲜艳的橙子和艳红的蛇果,两者交相辉映,已是一幅绝美的静态画。
前台还特地打电话进来,问要不要为小帆帆打点新鲜果汁?
房间里的床是家庭式的,目测下可能有二米,三人睡足够大。
卓绍华没看资料,诸航没碰电脑,小帆帆没调皮,三个人对着电视,任时光缓慢而又寂静地流过。电视里是什么内容,没人去在意。
小帆帆先睡的。十点的时候,卓绍华下床关电视,挑开窗帘,告诉诸航外面还在下雪。
“晚安!”他探过身,替诸航掖掖被角,啄吻下唇。
这一夜,诸航没有做梦。醒来时,被角还是卓绍华掖好的样子。
除夕,雪后放晴,阳光、雪光,刺得人不敢远眺。
霜前冷雪后寒,诸航没有出门,抱着小帆帆站在玻璃门前,看两个外国小孩堆雪人。小孩找了根胡萝卜做雪人的鼻子,帽子是个贝雷帽,憨嘟嘟的模样,特别可爱。
小帆帆也激动,不上一次用头去撞那玻璃窗,恨不得也加入其中。
帆帆午睡的时候,卓绍华说去游个泳,诸航留在屋里陪帆帆,顺便上了会网。
奇了,网上关于蓝色鸢尾花的贴子全没了。她曾经玩过的那个论坛,也无人提起这件事。
诸航蹙着眉,向一网友问乍回事。
“几大银行的官网都澄清了,是不法份子造谣,已捉捕归案。都啥时候了,谁还去耿耿于怀这种事?”
周文瑾前晚的话还历历在耳,诸航心中泛起了嘀咕。
想和网友多聊几句,帆帆醒了。
她现在是称职奶妈,先抱去洗手间解个小便,再喂点水,等五分钟后,泡壶奶当下午茶。喝奶粉时,她看了下时间,这么多水下肚,坏家伙半小时后就得尿尿。
坏家伙一醒着,就不肯在屋里呆着,嘟嘟哝哝地朝房门直挥手。
“好吧,去看爸爸有没泡MM!”
诸航只是随嘴开个玩笑,没想到,到了泳池,竟然真的看到一身材火辣的MM凑在首长面前,笑得像朵花似的。
首长的脸冷得如岩石,那MM勇敢,无所畏惧。不知说什么,还舒展了胳膊,*艳美的腋窝,身上的泳装真的是三点式,从后面看,只是两根丝丝的带子。诸航挺担心水会冲掉那两根带子,不过也许人家巴不得呢!
傲人的*啊!
MM双臂在空中优雅地一挥,恰巧就落在了卓绍华的双肩上。卓绍华几乎是无礼地拂开她,表情已是愤怒。瞟到泳池边立着的纤影,他横过水池,迅速游了过来。
“这么开心?”这孩子乐得鼻子眼睛全挤到一块了。
当然开心啊,难得看到首长被调戏,向来,都是他调戏她的。
卓绍华正义凛然地给了她一个冷眼,突然招了招手。她蹲下,他一跃身,索了个吻,同样,也没忘记和小帆帆分享下。
“我去冲下热水,马上就过来。”
诸航只点头,察觉MM一直看着这边,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果真,MM向这边游来了。
小帆帆在怀里蠕来蠕去,这是要尿尿的预警。诸航四下看看,解开帆帆的尿片,对着池水,“嘘…”
温水泳池上方都是雾气蒙蒙,远距离是看不清楚什么的。
MM一口气游过来,摘下泳镜,正正好好接住了帆帆那泡尿。
“啊,对不起,我没看见有人。”诸航忙让小帆帆夹紧双腿,不让色女偷窥。
小帆帆双腿立马绷得笔直。
“你。。。。。。”MM哭笑不得,朝外吐了几口口水,呸个不停,“你看不见人,也不能随地大小便。”
“这个我知道,可是对于小娃娃无法要求。帆帆,向阿姨说对不起。”诸航嘿嘿地笑,道歉得并不诚意。
帆帆抿紧唇,倔强地认为他没做错。
“什么阿姨,我刚过二十三周岁。”MM火药味十足。
“那叫大姑?”诸航眨眨眼。
MM羞恼地把水花拍得四溅,有几滴呛进了口中。她突地想起这水中有尿,不禁放声尖叫。
“诸航,我们走吧。”换好衣服的卓绍华顶着一头湿发温柔地唤道。
MM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她刚刚想问什么来着,完全忘记了。
上台阶时,诸航回了下头。
“看什么呢?”卓绍华揽着她的腰,怎么看,都是这孩子清新、可人,越看越沉迷。
“大波妹!”诸航在脑前比划了下。
“你羡慕?”
诸航呵呵笑,羡慕有一点,她的只是稍有起伏的飞机场。
“首长……”笑意还没展开,诸航魂差点惊掉,搁在腰间的手什么时候窜到她胸口了。
“我只喜欢这样的。”卓绍华非常严肃地告诉她。
89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五)
天刚黑,山庄便开始燃放烟火。因地处郊野,山林空旷,灿烂的花火在白雪映衬下分外撩人,一朵一朵,在半空中绽放。千姿百态,五彩缤纷。
餐厅里,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见了面纷纷道过年好。有几个嬉跑的孩子,还送给帆帆一只大大的红气球。小帆帆一晚上就没注意别的,那双眼睛尽追着气球。
这样的气氛和在家过年是不同的,其实去年因为怀孕,诸航独自在大杂院过的除夕。那一夜,她没睡,《俪人行》刚写成,她在完善,忙得昏天黑地。
今年……诸航看向和邻桌敬桌的首长和怀里的小帆帆,仿佛多了许多,但是心中却又觉得少了什么。
又一簇烟花盛开在夜空中,遮住了所有寒星的光芒。很多人涌向玻璃幕墙,诸航怕挤到小帆帆,没有追过去。
卓绍华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看了看号码,大概是嫌吵,越过餐桌,去走廊上接了。
服务生送上北京烤鸭,邻桌的妇人好心地要替诸航抱下帆帆,让她吃菜。小帆帆挺绅士,毫不扭捏地投进人家的怀抱,还*地笑着接受女士的亲吻。
诸航夹了筷大葱,正要卷饼皮,卓绍华在餐厅门口向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
“诸航,”卓绍华捂着话筒,“不管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今晚不可任性。不然,以后定会后悔,那时,时光是不会回流的。”
诸航给他讲得毛毛的,“谁的电话?”
卓绍华对着手机恭敬地说道:“妈,航航来了。”他把手机贴上诸航的耳朵。
“航航,”是诸妈*声音,似乎努力抑制着情绪,音调微微颤抖,“你。。。。。。冷不冷?”
诸航心猛地一紧,然后酸酸的。“不冷,”她想张口喊声妈,不知怎么,那个字却挤不出来,“这里。。。。。。很暖和,还有烟火,帆帆现在在看。”
“年夜饭吃了吗?”电话被诸爸爸抢了过去。
“正在吃。”
“几时回来?你姐夫包了饺子,速冻在冰箱,是你爱吃的馅。”
“嗯,你。。。。。。你们吃年夜饭了吗?”
诸爸爸还没回答,梓然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小姨。。。。。。。妈妈说你其实不是小姨,而是我姐姐。哈,我好得意,这下子,那个小帆帆就得叫我舅舅,我比他辈份大,以后我可以教训他的,是不是?”
诸航本来心戚戚的,梓然这一问,她揉揉额头,失语了。
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对事情的看法竟然是如此南辕北辙。
她是否要仰天长叹:几人欢喜几人愁!
“航航,”最后讲话的是骆家良,“盈盈在旁边准备红包,你做妈妈了,今年没你的份,帆帆拿双份,另一份是梓然让出来的,他难得升级做长辈,长辈就有长辈的样。过了年,我还想买辆摩托车,到时,让绍华去给我办牌照,你知道姐夫就喜欢个8和6,图个吉利呗,嘿嘿,你提醒绍华,这是大事,要放在心上。”
通话太久,手机都握得烫烫的,诸航慢慢合上话机。她想听到姐姐的声音,但诸盈一直没有出声。
为什么?愧疚吗?
诸航向卓绍华弯了下嘴角,“烤鸭都凉了,进去吧!”
这孩子这几天像长大了,心思不那么外露,学会藏在心中了。卓绍华不知该欣慰还是该遗憾。
“要不要向大首长拜个年?”诸航佯装不经意地问。
她家这边的动静,她清清楚楚,但是卓家那边似乎太安静了,有点异常。
“爸爸现在兰州,中午和他秘书通过电话。妈妈在四川慰问。他们应该初六左右回京,到时我们一起过去。”
诸航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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