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女人。”鹰撤问,“真够叼的。”
“我也不认识。”我说,可是寒凌究竟怎么了?
“你没得罪什么人吗?”伊布问。
“没。”我摇摇头,噢,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在寒凌的手机听过,那个女人。
我心里被那个女人说的七上八下,感觉寒凌似乎出了啥事似的,一放学,我就和白依分开。
寒凌带我去过他家,他一个人住,家里没别的人。
我在站牌下车,按着记忆走到一栋楼前,走上三楼,敲门。
门没反应,我继续敲,过了好久,门才开了,是寒凌,他头发乱糟糟的,上身没穿,只穿条短裤。只是怪的是,他上身围着白色的绷带。
看他的样子肯定是刚睡醒。
看到他的样子,原来发现,自己是想见他,莫名的想见,想他。
他眯睁着眼,看到我,眼里闪过开心,又变成静默,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不行?”我问。
他让开,我进去,他关上门,跟在我后面。
我一屁股坐到他的沙发上,“你女朋友说我害了你,我就来看看我害了你哪里。”
他骂了句粗话,然后坐到我对面,“仅此而已?”
我点头,看到他身上的纱布,“受伤了?”
他轻笑不说话。
我走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他终于看我,然后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关心我。
我有些眼热,然后扯开话题,“什么时候受伤?哪里伤了?”
他不理我的话,凑到我面前说,我真他妈的想你了,想我吗?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头发上,轻轻的叹气说,没女人让我那么想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他,原来,我真的想他了,我这样算什么呢?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轻轻的叹息。
“我觉得我像恶魔。”我靠在他怀里说。“我觉得自己很可恶。”
他低下头,吻住我的唇,一遍一遍的吻,温柔而心疼。
我在他的吻里渐渐迷失,晕头转向的。
我的呼吸慢慢急促,寒凌也是,我感觉的到,他的吻细腻而温柔,他的吻如细雨般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手碰到他的背上,他僵了僵。
“怎么了?”我喘着气问。
我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我像飞蛾扑火。
他只是吻我,然后抬起头吻向我的耳垂轻声说,你真是小妖精。然后说完,恋恋不舍的吻我的唇,然后抱住我,没再吻。
我们在不知何时躺在沙发上,他埋在我的脖颈上,狠狠的吸住我脖颈。
离开时,有深深的痕迹。
我说,为什么不继续?
他把我抱到怀里说,你总会是我的,只是现在的话,不方便。
我疑惑的抬头看他。
他笑,我背很疼,然后坏笑着看我,下次呵,别急。
我脸都红了,“去你的下次。想的倒美。”
他笑着又亲我的唇。
“你背怎么了?”我问。
“被砍了一刀而已,没事。”
“什么时候的事?背现在怎么样?”我惊讶的问。
“那天晚上。”他轻描淡写。“现在好很多了。”
“为什么?那天晚上怎么了?”
他不答,说,“真啰嗦呢。”
我作势要起来,他抱住我,哈哈笑。
“以后别那样好吗?我知道你很喜欢他,可是,我也很喜欢你。”寒凌抱我抱的紧紧的说。
“对不起。”我轻声说。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他说。
我抬起头,点头,轻轻的吻住他。
他笑了,眼睛像月牙似的弯起。
我是爱方桥多过寒凌,不过,我会努力,因为寒凌对我的好,我会忘记方桥,忘不掉,也放在最心底。
看不见,摸不着。
第十一章
我和寒凌和好了,他的伤真的很大,一条大大的疤痕。
伤也渐渐好了,我有时回去他家看他,然后再厨房试着煮粥给他吃,可每次都把厨房搞得乱七八糟,最后都是泡面吃或叫外卖。
有时候,我没回宿舍,在他家陪他,坐在沙发上看周星驰的电影看得狂笑,或是躺在床上说东说西的,有时他会吻我很久,吻到我快没气才放开我,然后看着我眯着眼睛笑。
我不理他了,他就把我抱起来,转了无数个圈,然后两个人哈哈的笑。
天地良心,我们纯洁的像向日葵。
每个早上起来时,他都是先醒的,他会抱着我,有时会看着我笑。
他说,以后每个每个天亮,我都陪着你。都看着你。
我就会幸福的偎在他怀里咯咯的笑。
和寒凌的这些天,天地良心,我真的没去想方桥了。
伊布有时会问我,还和那个寒凌一起?
我微微的笑,然后点头,幸福的像个白痴。
我的生日一下子就到了,我拒绝了在家里过生日,在学校里,收了伊布白依鹰撤的礼物后,下课了,寒凌站在门口等我,对着我笑。
我跑过去,他就抱住我亲了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腰神秘的说,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我开心的问。
他不说,把我带到他的屋子里,打开房子,我惊讶的看着屋里的装扮。
他挂满了气球,中间摆了蛋糕,还有玫瑰,挂着横布,老婆生日快乐。
我看向他,他笑着把我拉进去,说,漂亮吗?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布置呢,喜欢不?惊喜不?
我感动的眼里都出来了,寒凌本来那么多天没上课,高三的课程就抓得紧,现在又为了我一天没上课。
他看到我哭,把我的下巴捏起来说,傻瓜啊,今天你生日不可以哭啊。然后就把我的眼泪都擦掉,笑着把一个礼物拿到我手里。
“是什么?”我吸吸鼻子问。
“看看。”他神秘的笑。
我拆开,是一个项链,银白色的,中间挂着枚银白的戒指。
他拿过,把项链带到我脖颈说,喜欢吗?
我点头笑,谢谢你。
傻猪。他笑。
我们两个人吃喝玩乐的把地板扔的乱七八糟,我们躺在床上,他说,纹子,再过一个学期我就要上大学了。”
“加油。”
“我多想现在就把你娶回来。”他笑着说。
我笑,说,谢谢你,今天。
他笑,吻落在唇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甜蜜,他的吻在脖颈一路延下,我抓着一丝理智说,今天不行,寒凌,我来那个。
寒凌抬起头委屈的看着我说,你存心折磨我。
我笑。
寒凌抱住我,给我哼歌,我的脑子涨涨的,迷迷糊糊的睡着,只是,不知为何,我梦到方桥,然后又沉沉睡去。
期末考来,我却脑里没一丝紧张,也不懂。
最近虽然我忙于拍拖,可看白依的神情却是怪怪,连伊布和鹰撤也是。
北京的冬天特别冷,我每天都穿着大毛衣戴着帽子躲在教室里不出去,期末考时,伊布和白依都使劲的丢写满选择题的纸条给我和鹰撤,让我和他的试卷不用太过空白。
我收好行李,跟白依告别好便拖着行李走下楼,伊布早等在树下面,戴着黑色的大围巾,行李立在一边,他看到我,拉着行李,一只手腾出来拉我的行李。
我笑着让他接过,有伊布就是好,不用拉着重的要命的行李。
路上的女生都特别羡慕的看着我,以为我和伊布是男女朋友。
“白依没回?”伊布忽然问。
我点点头,然后坏笑着偏头看他说,白依要打工再回,怎么那么关心啊?
“问问而已。”伊布轻描淡写。
“白依很好啊,特别好。”我夸张的说。
他瞪我,不言语。
“沐木在她舅妈看店,你知道么?”
伊布点头说,她上网时告诉我了。
“那天晚上你们究竟怎么样啊?”我感兴趣的问。
他不说,只是看着校门口,我看去,发现寒凌站在校门口看着我和伊布。
“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课吗?”我走到他面前问。
他摇头,笑着看我身后的伊布说,他是?
“我是他哥。”伊布走到我旁边说。
“哦哦。”寒凌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偏头看我说,我带你去走走。
伊布识相的走过我们旁边,让我早些回家便走了。
去哪?我偏头问寒凌。
寒凌拉着我往前走,莫名其妙的说句你哥挺帅,就呵呵的笑说,还以为你的新欢呢。
我瞪他,然后说就你还是我旧爱啊。
他捏我的脸颊,捏的我大叫,然后美滋滋的放开手,拍拍我的脸笑。
他带我到一间酒吧里坐下,本来是很开心的说话,可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那个去我教室找我的女生气势汹汹的瞪了我一眼,又特别娇媚的看着寒凌,一屁股坐到寒凌旁边。
“寒凌,你来也不告诉我。”她娇滴滴的偎到寒凌怀里。
我靠在座椅上,想看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
寒凌一把把她的头推开,把椅子推到我旁边说,别动手动脚,我老婆在这呢。说完,一把搂住我亲了一下。
我推开他,瞪他,他对我笑,不理会那个女人,女人被气的不轻,然后看着我说,就为了这个婊子你被砍了一刀,真是够了。
我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寒凌要她闭嘴,她不闭,滔滔不绝的说,敢情你还不知啊,那一刀是你害的,本来各个人都在找寒凌要那批货,他本就该好好的藏起来,可是因为你,他就跑来酒吧,被别人看到,被暗算了,寒凌你也真够了,喜欢这小女生做什么呢?
我心一惊,想起那时接的一个电话,说那批货。。。。。。
寒凌拉着呆愣的我走出去,跳上公车时,我才问寒凌是不是真的?
寒凌笑着拍拍我的脸说,你别听那贱货乱说,她疯子来的。
说真话!我脸一板说。
寒凌无奈的点点头说,没什么啦,那么认真。
“干嘛不告诉我?”我问。
“不是怕你现在这个样子么。”他笑着抱住我,说,笑一个。
我低声说,以后这事告诉我,别瞒着我,别的女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算个什么呢我。
他笑着抱我连声说好,把我送到家门,就跟我挥手拜拜了。
我打开门,三个人都在看电视,敢情他们的能看在一起。
“吃了没?”伊叔对着我笑着问。“没吃让你妈把饭菜热热。”
“不用了,我吃饱了。”我点点头,伊布看着我,不言一句。
“放假了,你和伊布想不想出去走走?”梧黎问。
“再看看吧。”我答,然后换了鞋就上楼了。
房里很整齐,行李静静的呆在地板上,我躺到床上,轻轻的叹气,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对。
房门轻轻一敲,伊布走进来。
“有什么事吗?”我坐起来问。
“放假爸爸和黎姨要去广州玩,叫上我们,去吗?”伊布说完,又补上一句,还可以探下沐木。
我想了想,然后点头。
伊布舒心的笑,说后天就走,让我把东西收收,便走到门边,把门带上。
我打了电话给沐木说后天会去,要去看她,还有伊布。
她听到伊布的名字静了下,然后说,你来了再跟你说吧。
我点点头,挂上,只是那时没想到的是,一个学期,变化的会那么多那么快。。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二章
上去广州后的第二天,沐木请了假,特意来陪我逛逛,只是她说,别带上伊布。
我自身一人跟沐木会面,沐木穿了很高的高跟鞋,脸上戴着墨镜,画了浓妆,对着我笑。眉宇间添了许多成熟和娇媚。
我们到一间咖啡坐下,我说沐木,你真是一下下的变得漂亮。
她的墨镜已经摘下,然后笑说,如何了最近?
我说正甜蜜之中呢。
“伊布?”她问。
我摇头说,沐木,我没可能和伊布的,你想多了,你呢?在你舅妈那工作的怎样?
沐木轻轻的喝了口咖啡。
之前,我和沐木,是喝奶茶的小女生,如今,沐木喝咖啡的模样那么熟练,那么成熟,仿佛一下子成了女人般。
日隔三秋呵。
“我没在我舅妈那工作了。只工作了两个星期就没了,现在在一间公司做秘书。”沐木轻描淡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还没来得急惊讶,就有个男人走到我们身边,他似乎有三十多,不老只显得稳重,脸上是商场打拼出来的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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