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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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木棉-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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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肯定是宝贝疙瘩。”
  “是啊,陈教官的心头肉,其实女生读军校不容易,现在也就只有木棉一个还在部队混了。”
  “部队女兵少,总是吃香一点,就象我们基地,就她一个女兵,抢手啊!”袁朗说着闲话,貌似无意的瞄到远处的一个身影,“哟,说话没看时间,典礼都开始了,我先走了。”
  袁朗匆匆把高城扔下,让他一个人继续辗转红尘。
  也就前后脚的工夫,和郭金刚磕完家常的叶木棉便来瞻仰故居,也过来和高城并肩站着,一时感慨:“真没变,就我们住那间现在好象是杂物间了。”
  “嗯。”高城心不在焉。
  “真不敢相信,都毕业了三年了,高城,你那时是203吧?”
  “嗯。”
  “你那时忒得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切,你还不是,天天跟我抬杠,动不动指着我的鼻子要和我打架。”高城笑着比划。
  叶木棉想起旧事,也忍俊不禁:“是啊,读了三年书,不对付了三年。”
  “不止吧?你跟我不对付还要早,在老家就治气。”
  木棉哈哈大笑:“还不是为我们家玫瑰。”
  “玫瑰?噢,你妹妹,她现在怎么样了?”
  “女大不中留,明天开春要结婚啦。找的是三亚,追了她五六年了,终于修成正果,你还记得吧?跟你打过CS,高高瘦瘦的那个……”
  “那你呢?”高城没费心去回忆三亚到底是哪个,问得干脆利落。
  “啊,什么?”木棉没听明白,这问题问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女大不中留,那你呢?”高城低着头看脚尖,虽然看上去心虚,可坚定的追问。
  “那……那什么……什么”在与高城近七年历史悠久的交锋过程中,叶木棉头一次被噎得语无伦次。
  高城压根本没打算听回答:“等你妹妹结婚,我请假和你一起回去。”虽然窘得脸色暗红,可居然一点都没结巴。
  “可……可是……”
  “顺便也去我们家认个门。”完了高城扭头就走,扔下犹自努力展平舌头的另一位。
  叶木棉眼巴巴的看着高城走远,大红着脸回了神,嗔怪的嘀咕:“嘿,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她这会儿不结巴了,可终于也没有追上去反驳自说自话的那一位。
  番外
  经常自诩英明神武荣辱不兴爽朗开明聪明伶俐老谋深算的叶木棉怎么也没想到会有沦落到站在故居面前转圈发愣的境地,并且突然发现从本质上来说自己的脸皮不是薄了一点点,特别是相比某位两句话就把后续一辈子的事直接搞定的人来说,她挠挠头,又挠挠头,从现在的情况来说,就再借一张脸也不好意思跟着高城的足迹进报告厅听那过去的故事。这么多年走过来,什么时候对那个人开始牵肠挂肚?木棉其实真没想起来,等发觉得时候扯也扯不开了,三生石上注定了因果,水到渠成那样的自然,可万万没有料到,这窗户纸就这么捅开了,还是毫无花巧的直接,就好象一块大石头被高城直接一膀子砸在了头上,砸得木棉措手不及,翻动着心底里一丝丝的欢喜。
  心便乱了。
  高城真没好到哪里去,他坐在礼堂里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想起来脸上还火辣辣的烫——还好晒得黑,瞧着倒不显。高城倒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木棉,那摩托车划过一个漂亮的半圆,木棉摘下头盔,露出浓眉大眼的爽朗,笑得好象阳光一样,这记忆便象个水印子刻在心里,抓不着挠不着,怎么磨都隔着一层,可真让高城豁出去的却是那夜电话里的伤心,憋着委屈,透着绝望的失落,顿失方寸。高城一向最瞧不起你侬我侬的忒煞多情,便觉得自己是血性刚烈的汉子,学不来甜言密语的哄人,被袁朗拿话一激,非要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可。如果木棉不肯,他也认了。
  心却慌了。
  叶木棉和高城百转千折的心事,若要让张明忠知道了肯定嗤之以鼻,他暗地里着急上火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看起来挺干脆利落的两个人,怎么就能黏糊到这个境界?早在往三五三团塞人的时候张明忠就有了念想,可想了又想就是没什么动景,他私底下问过王庆瑞,王庆瑞眉开眼笑的说:都明白,都明白,你别急,别说上面,就下面七连的兵估计都等着喝喜酒了。可别人明白有什么用啊,那俩小祖宗不明白啊,张明忠就觉得自己老了老了真老了,居然有一天也跟着拉媒保纤瞎掺和了,独自想着就窝囊。等木棉决定去特种部队,王庆瑞这才醒了春秋大梦,他偷偷跟张明忠报怨,高城这傻小子是怎么想的,在三五三团别人都明白,可僧多粥少,到了别地女兵都是抢手货,保不准就被人插一杠子,那媳妇不就飞了?张明忠想了半天,终于大彻大悟,忿忿然一摆手,回道:“又不是我学生,又不是我的兵,关我什么事。”撸起袖子来就准备作壁上观,架不住那正经教官陈天来回折腾,常常和铁路通电话,问东问西,一会儿笑眯眯的说木棉留在老A了,一会儿又说铁路弄了个相亲大会,那架势跟给闺女找傻女婿没什么区别,张明忠装不下去了,想想高城虽然钝点,到底还是个知根知底的好孩子,摒不住就跟王庆瑞通报了两句,王团长彻底急了,颠吧颠吧亲自跑来和陈天拼命,陈天这回倒没耍刁,给了台阶蹭蹭就下来了,三个人合计合计,决定还是得给那不知好歹的臭小子压力,王庆瑞回去就祭起军长夫人高城她妈的大旗,人前人后的早晚唠叨,陈天拿着三中队办公室的电话借了个因头塞给了高城,张明忠心想,再不成,高城你小子就等着打光棍去吧。
  关于流水帐
  好不容易典礼散了场,告别时高城和叶木棉都有些心虚,别着头,闪烁着眼神,含糊不清的道了再会,这别扭劲连张明忠和陈天都侧一侧目,何况那狐媚魇道的袁朗?袁朗及时拍掉了木棉伸向方向盘的爪子,受累自己开车回程,一路上,逮机会就捉狭的冲着木棉坏笑,使得木棉极力板起的面孔很不成功,一路悻悻的顾左右而言他,好容易捱到基地,窜下车就没了影。
  心情愉悦的袁朗回了办公室,想想不放心,把齐桓抓来关照,近几日等闲进城别让叶木棉开车。
  齐桓愣一愣,眨吧眨吧他实诚的眼睛:“晚啦,队长,她刚自告奋勇的去S师接铁队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袁朗只得说:“算啦,也让铁队血脉贲张一回。”
  “要不现在我开车去接?”
  袁朗撇一撇嘴:“铁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觉得自己血气方刚,最恨别人照顾他年纪大,你去接他也死挺坐木棉的车。”
  要说,铁路到底是铁路,即使回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仍然面不改色的下了车,然后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回了家,一个多月来头一回没有在晚上挤兑袁朗的业余时间。
  袁朗很高兴,所以他决定暂不传播叶木棉的八卦。
  即使袁朗没多嘴,齐桓他们还是很快看出了端倪:叶木棉的信太频繁了,三四天就有一封,有时出任务久了,就能积一小摞,木棉喜滋滋收了窝回宿舍看去。这天木棉收了信,才进了宿舍楼,就被齐桓领人截了道,一个锅里吃饭,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齐桓抢了信站台阶上拆开就读,叶木棉被一群人堵着干着急。
  齐桓读之前很是酝酿了一下感情,力求读出个波澜壮阔来,谁知道高城这信写得枯燥无味之极,和自己的训练日志几乎没什么两样,大抵就是把“叶木棉”三个字的称谓改成了“木棉”两个字,齐桓一腔激昂顿挫踏了个空,干巴巴的读了一半,停下来一目十行的看完,又翻来覆去的拿着信纸查看,最后下了结论:“靠,连句天凉要加衣物之类的都没有。”跳下台阶下就戳木棉脑门,怒其不争的说:“我检查都写得比这声情并茂,叶木棉,你这什么眼光,就这也能让你五迷三道的?”
  徐睿拍着木棉的肩摇头:“失败,太失败了。”
  叶木棉抢过信纸,又羞又急回了寝室,晚上分组对抗,她瞅准一枪就崩掉了齐桓,让齐桓凄风苦雨摸黑罚跑了好几圈。
  齐桓他们觉得,高城这水平,也就堪堪勤能补拙挣个印象分,谁知过了没多久,连勤也不勤了,直拖了两个多月才有了一封,偏偏还薄得很。
  这一封,落款的地址是某师侦察营。
  高城的信向来很象流水帐,这封尤胜。
  木棉看完信,阴晴不定,该来的终究来了,可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这信透露的信息太少,即没有一贯的傲气,也没有难堪的失落,更没有委曲的倔强。那么,是谁经历了那些,那样重要的七连,是高城的骨中骨,血中血,可这切骨之痛他不想跟她述说,似乎,那个人,心里就是这么一本流水帐。
  叶木棉心里有气,扑到了袁朗的办公室请假,袁朗很爽快的给了三天假,完了勉励说:“得,回来做牛做马啊。”
  寻人
  叶木棉站在师侦营大门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她眯着眼歪着头瞅着整洁得不近人情的营区外围,绷着腿板着脸象块砖似的哨兵,无声无息的笑了——典型高城式的苛责张扬,依旧清晰的菱角分明。值勤登记的兵几乎还是个孩子,微胖,嘟嘟着脸,兢兢业业的认真,似乎自己承担的任务无比光荣。
  小胖脸对着叶木棉就有些疑惑,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训练服,也从来没看到过一个兵,戴着硕大的一副太阳镜,可以这么明明白白的慵散,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骨子里隐着痞气,可偏偏痞的合情合理一挥而就:“高副营长不在,他们一早到达演习区域了。您的证……”
  “什么演习啊,我怎么没听说啊?”
  “是我们内部训练演习,您的证……”
  “晕,几天?”
  “预定三天。您的证……”
  “三天啊,那训练区域在哪儿?”
  “这个,保密范畴。”在被打断了三次问话后,这个尽职的兵开始揣测木棉的身份:不会是特务吧?这不套我话呢吗?他努力看着太阳眼镜后面的眼睛,抢先说:“您的证件。”
  “你干嘛要看我证件啊?”木棉拿出哄孩子的语气。
  “您不是要找我们高副营长么?我要登记。”
  “我给你看了证件你就能让我进去?”
  “不行,你得找人来接,这是规定。”小胖脸义正词严。
  “那我找你们高副营长啊。”
  “我们高副营长不在。”
  “那你就不能让我进去是吧?”
  小胖脸很严肃的点头。
  “那你都不让我进去,干嘛要看我证件啊?”
  小胖脸彻底被绕糊涂了,挠挠头:“那您不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啊。”木棉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
  “那就得给我证件登记,这是规定。”这回,规定两个字咬得颇重。
  “我给你看了你就能让我进去?”叶木棉简直心情大好,老A里可没这么可爱的孩子。
  “不行,您得找人来门口接。”
  “你得帮我找你们高副营长来啊。”
  “我们高副营长不在。”小胖子擦擦汗,老兵都去训练场了,他今天才第一天值勤,就遇到这么难缠的主。
  “那他在哪儿啊?我自己去找他。”
  “我不知道。”小胖子终于说了实话了。
  “你不知道?”叶木棉露出愕然的表情,似乎这个不知道颇为不合情理,如此重要岗位的一个兵,怎么会连这个也能不知道。
  “我……我……”小胖子结巴了,正瞧见营区门口驶出来的一辆车,活象看到了救世主,立即决定把这难缠的球踢给别人:“那辆车是后勤部的,去训练场,你可以去问问驾驶员。”
  可车子出了门就开始加速,没有理会门口拦截,小胖子转借祸害未果,悻悻然回头准备继续受木棉荼毒,可一转头,没了人影,心下大骇:女特务,绝对是个女特务!
  小胖子没有骗人,车子是真的进了训练场的警戒区,在转弯减速时后车厢轻轻滑出一个人影,滚落进了旁边的树林。
  演习并没有开始,士兵们仍然紧张的做着准备工作,警戒相当松懈,即使在白天,木棉也毫不费力的绕到的驻扎临时指挥部的后面,她估摸高城应该在那里。
  指挥部前面,配着一个隐蔽地,架着红外伪装网,网下的空地上站着一位少校,背着光埋头看资料,可身形却不象高城。
  “报告营长,电话。”一个通讯兵跑了过来。
  少校抬头,木棉看了个正着,一激动,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这营长,分明是师兄陆峰。
  对抗
  说是演习,其实是训练,在经历了一昼夜的进攻与防守后,高城陷入了困境,战损比出乎意料的高,据可靠的死人汇报,蓝军有一个准得要命的狙击手。一个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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