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女人对男人的爱情就像玻璃,很容易碎,碎了就根本没有办法修复。猫子:你真的想试一下吗?”他严肃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再说了,我们一个班的我也不能亏待你,给你弄个部长当当”
最后我还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他。当然不是为了那个“部长”而是为了看住自己的女人,撬更多的女人。(话剧团里的漂亮女孩确实多)
这样想着我就在生死簿上签了字。
——当时张一毛这烂人,没有说参加话剧团还有收二十元团费。
到下午“学生话剧团”第一次开会的时候,他才宣布了这个令人抓狂消息。
刹那间原来座无虚席的大学生活动中心在10分钟之内变的们可罗雀,冷冷清清。
我也几欲先走,却被张一毛拉了回来。苦苦的哀求,以至于我都快肝肠寸断了。
就这样我用自己不停颤抖的双手把20元钱放在了他的手里, 然后抱着他的手说:“拿去吧,孩子!以后可要好好做人哪!”
虽然这样,我还是被张一毛给骗了;因为晚上回去我问流流时,她告诉我她压根就没有参加什么话剧团。
FUCK!挨千刀的张一毛,你他妈好好的学生不当,搞什么话剧?搞你就好好搞,你为什么要骗人哪?
妈拉个巴子,真是踩到狗屎了。所以我奉劝大家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所谓搞艺术的人,他们表面上装的一本正经,说话说的比唱山歌还好听,其实在他们的内心底里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骗子。
碰到这样倒霉的事情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就当是喂野狗了!”
礼拜六早上张一毛居然打来电话让我去排练,到了之后才知道是让老子演一棵树。
有长的这么帅而且带把儿的树吗?真是瞎了狗眼。
不过那个女主角确实长的超级漂亮,能在她站在一个舞台上表演让我感到荣幸。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功服,把那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你看她该凸的地方凸的恰到好处,该凹的地方凹的毫不含糊。
而他那镶嵌着一双像宝石一样眼睛以及娇嫩无比的脸真是把人类的美进行到了极限。
看得我的心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的奇痒无比。
痒归痒排练还是要好好排,哪怕只是一棵树,我也要演成一棵最有魅力的树……正这样想着,我的天哪,奇迹就这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那个超级漂亮的女主角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我头里面一愣心想:“这一定是做梦。赶紧紧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痛死了!
上帝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所有的好事都让我遇上,所有的便宜都让我占了;我都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那样我和她的身体接触在了一起。啊!接触她身体的感觉就好像碰到水一样。难怪《红楼梦》中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骨头”今天我确实深有感悟。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我大喊一声“你流鼻血啦!”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刚买白T恤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后来张一毛才对我说当时是一场女主角抱树着树哭的一场戏,因为比较仓促没有来及通知让我作好好心理准备。
雷锋同志比喻自己是一枚螺丝钉,因为建设需要这样的螺丝钉;革命也需要这样的螺丝钉。我不知道他这个比喻的确切含义,但我想他这样是想通过渺小的螺丝钉来标榜自己的伟大;因为螺丝钉是平凡但关键的,没有了它一切的器具都无法制造,所有的工程都无法实现。
而我则希望自己是一棵树——一棵带把儿的树。
当盛夏来临,你在酷热难当的天气里,树下乘凉的你可想过那棵树的感受?
当然你不是树你就不知道树的快乐。
而在舞台上当一棵树的美妙感觉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每一天都有新的奇迹发生在那的身上,那艳遇多的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做树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为了做好一棵树,我一次次苦练自己的身法;并着力观察身边每一棵树的神态,姿势。运用到平时的练习和排练中,这样一段时间之后我成了这方面的专家,话剧团每一次有树这个角色一般都是由我来演。
但是做树也有辛苦的时候,比如前一周的排练是公主躺在树上唱歌。
但这位公主的身体实在太沉,只靠了一下就把我这棵树弄的差点半身不遂。
本想发作,但一想那位骨瘦如柴的王子还要把公主抱到马车上那。心里便平衡了很多。
哎——张一毛导演呀。你这不是成心把可怜的王子往死路上逼吗?本来他与这位臃肿的公主,眉来眼去地演对手戏已经很难能可贵。
再看张一毛正入神的看着那个胖的没有了人样的公主,口水在他的嘴角正轻轻的流淌着。我心里一下子跟明镜似的——想不到呀想不到,想不到你张一毛浓眉大眼的居然好这一口,怪不的凭人家那个条件也能装公主。靠!
娱乐圈都是被这些二把刀的艺术家搞乱的,现在的的演艺界就跟很多年都没有清理的下水道一样:不但臭不可闻,而且里面什么脏东西都有。
不过仔细想一下哪个圈子又不是一样的呢?在娱乐圈好在人家还摆在台面上,而这个世界还有多少腐朽与肮脏是我们看不见的呢?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无论干什么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代价付出的多了你也就习惯了,感觉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什么代价,一切都只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这个时候你也就离真实的自己越来越远。当你真正的进入这个社会的时候,你会发现许许多多罪恶,但不被说破的勾当。每一个人都悄悄地遵循着,似乎这种潜规则有时比法律还重要;如果你一旦违背便在这个社会中没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其实现实社会要比我们想象的脏的多,只不过我们许多人的眼睛太单纯。只能看见那些同事朋友的笑脸却看不见他们藏在背后的匕首;只能看见上司平易近人的风度,却不会去参悟他话语中的玄机已经眼神中的意旨。
卑劣啊!卑劣,这并不是我们自身的卑劣,而是一个民族的卑劣。
拾柒
我的演员生涯就这样继续着,但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适合像这方面发展。
因为太多的美女和太多的拥抱已经让我厌烦了。
但看在张一毛的面子上(如果他也有面子的话)就这样在学生话剧团里面混着。
最终他答应我的“部长”还是没有兑现,而且我感觉我在角色上已经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不可能再超越了。
渐渐地我就没有什么激情了,像我这样一个高级趣味的人怎么能一直把心思放在舞台上呢?
深入到群众中间去吧!那里才有真正的生活,那里才是最精彩的艺术。
可是找来找去也找不见半个投缘的群众,好不容易找到几个长的漂亮的女群众,但是我相信人家是死活不会让我深入到她的中间的 。
哎——也许是我离开时间太长,已经脱离群众了。
牛磊这两天一直不见人,估计已经醉死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本来打算下午就去给他收尸,但因为流流要让我陪她去买衣服便耽误到了晚上。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影来到牛磊的寓所时已经是晚上9点,敲了几下门没有什么动静,我便爬到窗户上想找一个缝隙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门居然开了。
吓的我一跳从窗户上跌落下来。
啊?他居然还没有死。
他居然没有是死而且把头发理短、胡子也刮了,还穿了一身有棱有角的西服。
我于是伸出左手在他的额头试了一试说:“你没事吧?”
这时一个十分娇美的女孩也从房子走到了门口。
一下子把我看傻了,使劲的摇着自己懵懂的头脑。
“这是怎么回事?”
“猫子,这是我女朋友。我以前给你提到的那个女孩,我错怪她了;她并没有和任何人定婚,她一直在老家等着我;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他打听到我在西安就来找我!”牛磊的脸上此时洋溢着一种以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幸福的微笑,感觉是那样的不习惯。
我快疯了!也不知是为他高兴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感觉眼前一切都那么的虚幻不实,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把所有的物象都在我的眼睛里揉碎了。在眼睛模糊的余光里我看见牛磊已经泪流满面,而他的女朋友也在擦拭着自己的眼泪——谁知他们还以为我哭了。
命运的力量是无限的,他可以毫不费力毁灭一个人,当然也可以轻而易举造就一个人。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它里面,承受着它带给我们的一切当然每一次都是不尽一样的。在命运的长河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保留一颗不停祈祷且向善的心,这是最重要的。
“你们现在是怎么打算的?”我问牛磊。
“我打算跟她回去,然后结婚、好好过日子”
“什么时候回?”
“后天吧!”牛磊抚摩着他未婚妻的手点了一下头。
“你们为什么不留在西安呢?你可以继续搞你的摇滚音乐,你的未婚妻也可以先随便找个工作……”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猫子,音乐只是我灵魂的收容所,在我无处可去时我可以绝望的沉浸其中,可是如过那样过一生确实太痛苦,而且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有了她我可以回到自己的故乡面对任何一个人,然后再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因为我现在的爱又复活了,我的心也重新开始健康的跳动,我不能在这样沉沦下去。”她的女人把手放在他的手中,静静的看着他。窗外的燕子飞来飞去,这座古城又要下雨了。她什么也不去关注,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他,多少年了她含辛茹苦一直盼着这一天,而现在以往所有的梦已经被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手心。
三天后,他们坐上了西去的火车离开了西安。
那天我一直把他们送到了车站,牛垒在车窗里向我微笑、招手。
她的女人就在她的手中。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说过祝他们幸福,于是便追了过去但一名该死的路警拦住了我。
“你不要命了?多危险”
我懒得理他。但是我再一次抬起头时,那列火车已经离开了西安车站乘着绚烂的霞渐渐远去……
回来的时候是我一个人。
在熙熙攘攘的公交车里,我无法忍住自己决堤的眼泪,只把目光投入到窗外夜空。
这个时候天上的星星已经开始不停闪烁,不知牛磊他们两个看到了吗?
如果看到了希望接他们受我的祝福:永远幸福!
拾捌
八月的日子像是我们手里的烟,还没有怎么抽就已经所剩无几。
年轻的心总是在向往着未来的生活,好像自己已经长大,转眼间就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一般。
可是谁又知道我们那孱弱的翅膀,依然不可能拂平天空的波浪……
牛磊已经走的无影无踪,只是偶然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哎——难过的时候再也没人陪我喝酒,我还是老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酒吧;有时也会带上流流,给她表演牛磊教我的绝技,如何一口气把一瓶啤酒一滴不剩的喝干。
直看的她目瞪口呆,面带着崇拜的微笑对我说:“帅哥:你如果以后再这样喝酒,我一定轻饶不了你。”
听的我心里暖洋洋的舒坦,于是我端起酒敬了她一杯。
现在一总结我有三大嗜好:好酒、好色、好唱歌。
经常喊上朋友,带上流流去学校附近的量贩歌城KTV。
我自认为自己的歌声是像百灵一样婉转动人的,但他们说我唱歌就像直升飞机——忽高忽低。
什么话嘛?唱歌不忽高忽低,就那样平平的唱下去像什么样子?我这可是情绪与曲调完美的融合。“文似看山不喜平”唱歌也应该一样,就要跌荡起伏方能显露出情绪与气势。不过说句实话我们老二天狗唱歌那确实是庵堂不叫庵堂——妙(庙)啊。
。。
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11)
一听他唱歌,你就感觉似乎把好几个歌手大腕都请到了现场一样。
这一天我们又来唱歌了。
来的人很多,老二和他的女朋友、高死人、于浩和他们一个同学还有我和流流。
老二女朋友这次画了个浓装,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恐怖,有一种很野性的感觉。
她和流流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说边笑边说着如:买了一套什么化妆品呀,昨天晚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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