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内劲五层!”马翔宇和刘东升闻言不由同时惊呼,这么一个小孩竟然有内劲五层?
第一卷第十三章红云烈酒
“贤弟,内劲几层,可不能随意说笑。”马翔宇惊愕过后,微微皱了下眉头,“五层内劲又岂是你这等年龄可以修炼到的?”
“大哥,看看我这招模拟霹雳掌。”张荣说着,双手相互搓动,掌心间隐隐有电闪之色,雷鸣之音。
“张家堡绝学,霹雳掌!”刘东升到是一眼就看出来,不由叫道:“张荣兄弟,你真的有内劲五层了!”
“这不是霹雳掌,只是模拟出来的……”张荣尴尬一笑,解释道:“我可没修炼过霹雳掌,只是自己琢磨着,模拟出这个霹雳掌的模样,估计也远没有霹雳掌的威力。”
张荣自从那天看过张云右施展霹雳掌后,便暗暗有些眼热,而在地下密室修炼的时候,也琢磨着弄出这么一个模拟霹雳掌来。
“张荣兄弟,你的天赋绝对比的上唐国青年第一人,唐国六皇子唐元霸。”刘东升回过神来,兴奋的点头说道:“十岁就能突破四层内劲壁垒,或许真的可以进阶先天境地。”
“汤圆吧?”张荣听着这名字到也好笑,“那是个什么东西?”
刘东升闻言不由微微变色,在唐国境内干说王子是什么东西的,这张荣可真有些憨胆大。不过他转念一想,刚才他还叫嚣将张家堡夷为平地,真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贤弟,这唐元霸可不是东西,他是唐国年轻第一个高手,今年刚二十一岁,就已经达到内劲十层巅峰,号称唐国最接近先天的年轻高手。”马翔宇大笑两声说道。
而一旁刘东升跟着补充道:“张荣兄弟,说话也要谨慎一些,像今夜所说毁灭张家堡,还有对唐国皇子不敬之语,都该注意一些。”
“小弟明白……”张荣当即点头表示记下。
“贤弟,不用听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想说就说,什么都跟一个娘们般憋在心里,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今天高兴,来尝尝我的好酒!”说着马翔宇从背囊中取出一个暗红色的皮水囊。
刘东升暗暗摇头,显然他不认为张荣真的明白,只是目前以他身份也不好多做说教,而马翔宇本身也豪爽性格,也未必会喜欢他那个贤弟太过收敛。他也只有在心里暗叹,这个张荣就算是天纵奇才,以后的日子未必会好过。
张荣看着马翔宇拿着那不堪一握的酒囊,小心翼翼的分出两小杯酒水,送到两人面前。说到喝酒,张荣前世可算是千杯不醉的老手。
“马大哥,小弟还有些内伤,就不浪费你的红云烈酒了。”刘东升见酒过来,却推辞道。
“这酒闻起来似乎不错。”张荣却不客气,接过小杯酒,先是闻了闻。
“张荣兄弟,这可是你那结拜大哥的命根子,红云烈酒可是有助于内劲修为的。”刘东升看着那酒水,到是十分羡慕。
“贤弟,我们先干了,第一次喝这酒,要压住心中内劲,不要轻易出气,否则就浪费了。”马翔宇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只是顷刻间,他的脸色变如染了血般通红起来,而他却毫不在意让脸色慢慢恢复,接着深吸几口气,目光才看向张荣。
张荣也跟着一口饮下,顿时觉得喉头辛辣无比,然后整个身体都开始燥热难当,他立刻运气五层内劲想要压下这股感觉,却发现胸中闷热让他想要发疯般的大喊。
但张荣刚得到提醒,岂会如此不济,硬撑着憋红脸,紧闭双眼,感觉自己皮肤都在燃烧一般。整整持续了一炷香时间,他才觉得身体逐渐恢复过来,而丹田的内劲也如同海浪般澎湃汹涌。
这一刻张荣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再次突破,达到内劲第六层。他竟然没有内劲心法指导下再次突破,心中不由的狂吼:“好酒!真他妈的好酒!”
“贤弟,感觉如何?”马翔宇和刘东升都不由咋咋称奇,红云烈酒虽然能提升内劲,但也只是辅助而已,但看张荣模样,却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改变。
“很好,实在是太好了。”张荣心中兴奋无以复加,但还是压下宣泄的想法,接着说道:“大哥,这红云烈酒是从哪里得来,可否再给我一些?”
“这是愚兄一位至交好友所酿,每年我去寻他便可要的一些。”马翔宇说着,似乎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片刻后才深深看了一眼张荣,将手中酒囊塞到张荣怀中,说道:“贤弟,这酒虽然有助修炼,但可不要贪杯,不然可是有害的。”
“多谢大哥。”张荣也不客气,接过酒囊,郑重的揣在怀中。
接着众人随便闲聊了几句,酒足饭饱之后,分别住进两个帐篷中,打好地铺的马翔宇突然拍着张荣肩膀问道:“贤弟,说说你在张家堡发生的事情吧。”
张荣略一思索,将自己和张龙在张家堡受尽欺辱,然后怒杀张家恶少张云东,然后哥哥替自己挡罪,然而在洛大帮助下,他逃了出来。但洛大却包藏祸心,想要谋取他母亲家宝物,所有事情中,他隐去自己女儿身的事实,以及他修行神速这两件事情。
这到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确实有些过于尴尬,不如暂且不提。
“贤弟,你可知为兄为何会记恨张家堡?”马翔宇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也跟着微微一抖,似乎只要想起那件事,就浑身发冷一般。
“大哥,张家堡那帮人仗着有先天高手坐镇,行事无所顾忌,简直是无法无天,所做事情早就是天怒人怨了。”张荣虽不知马翔宇所谓何事,但也猜得**不离十。
“不错,近十年来,张家堡做事更是嚣张跋扈,尤其是那老小子张地裂,更是心狠手辣,做尽那恶毒之事!”马翔宇说着两手紧握,身子跟着微微抖动着。
“大哥,他日我们定然让那些该死之人偿命。”张荣的小手轻轻握住马翔宇的拳头,冰凉的拳头在这一刻恢复了少许温度。
“贤弟,杀害我妻子女儿的,正是那老匹夫张地裂,还有他的三子张风破……”马翔宇说着咬牙切齿,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因为我妻女平时随我修炼一些防身之术,不巧被那张风破发现,那厮正贪图她们的美色,竟然趁我不在冲入家中,将我妻女淫辱一番后,又将她们活活打死……”
“畜生!”张荣听到这里也怒不可支,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人,而那张风破似乎就是张云东的父亲,果然是儿子混蛋爹坏蛋。
“我竟不能为她们报仇……”马翔宇说到这里,两行浊泪竟流下来,“我真是妄为男人,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你没有做错,你之前若是去报仇才是冲动行为……”张荣见马翔宇有些激动的过分,连忙安慰道。
“贤弟,你不知道,我确实去了,我还找了三位至交好友一起去张家堡报仇,却害得我那三个好友都死在那里。”马翔宇苦涩一笑,惨然说道:“已经四年了,我逃出来后,忍辱负重修炼到现在七层境地,却还是一直不敢再去报仇,我真是个窝囊废。”
第一卷第十四章雪夜毛贼
“大哥,不用再说了!”张荣突然站起来,直盯盯的看着面前的精壮大汉,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大哥,你放心,这仇我们一定能报的!相信我!”
张荣没有想到,看似粗狂的结拜大哥,竟然有这么敏感脆弱的一面,可见他平时都是多么压抑自己的感情,而当完全爆发出来,又是多么震撼人心。至少他现在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怒火,甚至想要把张家堡完全焚烧干净,纵然他们没有迫害哥哥张龙,他一样不会善罢甘休。
“贤弟……”马翔宇看着面前娇小的身躯,那清澈自信的目光,让他有种无法质疑的气势和魄力,而他这一刻,心中荡漾起一股难明的感动。
话已至此,两人都心照不宣,便不再多说什么,各自怀着心事睡去。
深夜,天际洒下无数雪花,飘落在地面,三匹马不自主的靠拢到一起,天气逐渐转寒,若非在一些关节上裹着一些毛皮,这些马匹定然会被夜晚寒气冻伤。
这时远处两匹快马飞驰而来,远远看到山路旁两顶帐篷,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大哥,竟然有人在这里过夜,似乎还没有人守夜放哨。”
“二弟,我们还是正事要紧,敢在荒郊野外露营,至少也是内劲五层以上的修士,虽然表面没人守夜,岂知他们没有其他布置?”说话身穿黑衣,声音低沉。
但另一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话,翻身下马几个箭步就朝那边帐篷摸去,“大哥,你太小心了,这等好事岂能错过,那几匹都是好马,我去去就来……”
“二弟……”那黑衣人见状无奈,也跟着一起过去。
天空飘洒着白雪,两名黑衣人在空地中显得分外惹眼,帐篷中本来沉睡的马翔宇突然坐直起来,眼光微微一亮,冷笑一声,自语道:“那里来的毛贼,竟然敢来夜袭。”
马翔宇在野外生存经验极其丰富,每次夜晚露营前都会在附近布置数个雄螟虫暗哨,一旦有任何人和动物出现,这细小难防的雄螟虫就会发出人耳听不到的低鸣,让马翔宇随身携带的雌螟虫震动,而他也会随之惊醒过来。
也正是有这样的布置,他才敢毫不顾及的呼呼大睡。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张荣,马翔宇微微一笑,这个结拜小兄弟真是非常人,气度自信都可谓人上人,但江湖阅历却差的远。
若是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后果真难料。但他转念一想,这张荣实际上目光如炬,真正居心叵测的人,未必能骗的了他。
而他竟然可以在这么小年龄就有了五层内劲修为,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内劲四层,内劲五层……”马翔宇再次冷哼一声,身形微微一动出现在帐篷之外,看着正解马缰绳的黑衣人,大喝一声道:“小子,你想干什么?”
那黑衣人先是一惊,不由色厉内苒的吼:“大爷看中你的马了,识相点就滚远一点。”
“小小毛贼,口气到是不小。”马翔宇随手一挥,一枚石子正中那黑衣人胸口,随着一声惨叫,仰面倒地。
“阁下请手下留情,我兄弟冒犯之处,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惊扰之处,阁下有什么条件请讲。”后面的黑衣人见马翔宇出手干脆利落,知道不好对付,到也识趣的扬声求饶道。
“你们是想偷我们的马匹?可知道这荒郊野外,我们若没了马匹,岂不是寸步难行?”马翔宇上前几步,一把将那想要偷马的黑衣人拎起来,“不过既然你还算比较识趣,那么你们就留下黄金三十两,买你们的命吧。”
黄金三十两对普通人是天文数字,但对于达到五层内劲的修士来说,却也不过是一年半载的收入。
“阁下还请先放下我兄弟,您要求的黄金三十两不算过份,但我们兄弟身上却也没有这么多金银,只有拿物品来抵押。”那黑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透亮的美玉,“这是纯净的卧龙美玉,价值在百两黄金以上,还请阁下笑纳,放过我们兄弟二人。”
“你到还真是识趣的很……”马翔宇粗大的手掌,拎起萎靡不振的黑衣人,抛了过去,“接着,你的那块玉也扔过来。”
黑衣人闻言便将玉石抛过来,马翔宇伸手接住,扫了一眼就知道是真货。
“好毛贼,把我吵醒了,就那一块破玉就想走人?”张荣这时也从帐篷中出来,恰好也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喊了出来。
“阁下,玉已经送到,我们就此告辞了。”那黑衣人眼看出来一个小孩,到也懒得再多言语,当即抱着兄弟转身离开。
“贤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马翔宇轻轻摸着手中卧龙美玉,心中却是颇为欣喜。
“大哥,这块玉可能是赃物,难道我们就这么要了?”张荣看着两个黑衣人逃走的背影疑惑的问道。
“无所谓,这玉不需出手,我自有用处。”马翔宇微微一笑,“贤弟,回去继续睡觉吧。”
两人返回帐篷继续休息不说,那黑衣人逃到自己安置马匹的附近,才将他兄弟拍醒,急切的问道:“二弟,你运气调息,看看有没什么大碍。”
“大哥,那人什么来头,下手竟然如此之狠?”那黑衣人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问道。
“你难道没看出来,对方手下留情?”黑衣人大哥颇为气恼的说道:“都是你这次多事,不但受了教训,更是让我们损失了一块上好卧龙美玉。”
“什么?大哥,你竟然把那块卧龙美玉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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